第4章 操蛋之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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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是饭店比较热闹的时候,店里来往的人颇多,不少都是背着行李的村民,还有过路的小贩。

张东刚要进门时,刚好陈大山也走过来,后面还领着一个打扮不错的中年人,看样子又是被国营酒店赶出来的。

“哟!大哥回来了。”陈大山看见张东,立刻热情地打了一声招呼。

这一阵子陈大山没睡多久,林铃才回来没多久,他又跑去挖人家墙角,体力实在不错。

只见陈大山的双眼都是血丝,明显是睡眠不足,不过那憨厚的脸一笑,给人的感觉依旧舒服。

“嗯,很忙吧?”张东打这声招呼已经很随意,知道林燕姐妹俩的过去,心里对陈大山的看法已经有些倾斜,感觉他可恶之余,又不失让人敬佩的大男人责任心。

柜台前有几个登记入住的人,林铃忙得俏面通红、满是香汗,马尾一晃一晃的,几乎看不见她在忙什么。

“小妹妹,那些女的有你这么漂亮就好了。”不时还有一阵轻浮的浪笑声响起。

“对啊,不然你赚我的钱好了。”一个满嘴黄牙的丑家伙更是肆无忌惮地调戏着林铃,拍着破旧的衣兜,淫笑道:“顶多明天的买卖白做了!不过睡这么漂亮的小妹妹,才花那点卖鱼的钱,老子认了。”

张东闻言,顿时有些火气,显然林铃又在推荐那些特殊服务以赚得微薄的佣金才被调戏的。

尽管知道林燕姐妹俩很缺钱,赚这种钱也是迫不得已,但张东依旧难以控制住心头的怒火。

猛的走上前几步,张东阴着脸往那里一站,狠狠的瞪着那几个色迷迷的人,冷笑道:“看来你们都满有兴致的,不然我给你们找些舒服事,保证你们舒服得骨头都会散。”

那几人虽然嘴上占了点便宜,但骨子里是欺软怕硬的,看着张东往这里一站,人高马大的,面色又很凶狠,立刻就闭上嘴巴。

虽然有倔强的人想回嘴几句,但一看张东的穿着明显不是他们这一类的人,也立刻乖乖闭上嘴,再加上张东凶神恶煞的模样确实吓人,所以一个个付了钱、拿了钥匙就一溜烟的跑了。

陈大山带了客人进来又跑出去,很是卖命,这么个熬法,难怪会衰老得这么厉害。

这时,林铃办完所有手续,松了一口大气,却不好意思地低着头,似乎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张东。

“铃儿,”张东在台前抽着闷烟,思索了一阵子,有些恼火地说:“这种事你们可以雇人做,有的是这门道上轻车熟路的人,犯不着你这没嫁的女孩在这里受人间话。”

“谢谢东哥。”

林铃羞愧得几乎不敢抬头,此时她已经没了今日强装的倔强,也没有因林燕的事而心生的不快,就像是个做错事被训斥的孩子一样,显得很不安。

“我不是想听你说谢谢,是要和你说,女孩子得自爱!”

张东也不知道这把无名火从哪里来,再看林铃委屈的模样,心里更是不爽,说话的时候已经语带嘶吼,甚至控制不住地拍着桌子。

“我……我……”被张东这一吼,林铃的眼眶有些发红,抬起头来,惊慌而无助地看着张东,颤声连连说:“东哥,我家现在能省一点是一点,如果能省下雇人的钱,我姐能少操很多心。”

“我……唉,算了,我也不是存心要说你。”张东语哽一下,抽着闷烟,看着林铃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实在不知道自己哪来的气朝她这样吼着。

“我知道。”林铃的声音有些低沉,柔静得让人心都要碎了。

林铃不敢抬起头,张东也不敢看她。

气氛诡异的沉默了一阵子,张东狠狠的掐灭烟,有些无奈地说:“对不起,铃儿,我刚才有些冲动,我不是故意要骂你的。”

“没事。”林铃摇了摇头,眼眸已有泪花闪烁,她擦了擦那小小的泪珠,朝张东微笑一下,柔声说:“东哥,你还是先上去看看,毕竟赌的是你的钱,我怕我姐心绪不宁会输光的。”

“我先上去了。”

张东沉吟着,本想和林铃好好聊聊,但这时却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叹息一声,还是拖着沉重的脚步朝楼梯走去。

“东哥!”这时林铃想起了什么,赶紧喊道:“我问过了,去陈家沟的路现在还没通,还要三、四天才通车,什么时候能通车,我立刻告诉你。”

“谢谢你。”张东转过头,给林铃欣慰的一笑后,心里五味杂陈。

林铃关切的态度和早上时判若两人,一时让张东感觉心里更是愧疚。

或许是因为山路堵塞的关系,不少山民都没办法回去,饭店的生意还算不错,张东快上——楼的时候,可以听见吵闹声,走廊上堆积着吃完的食品袋子和喝空的啤酒瓶,一阵阵的喧嚣漫骂中,不难听出这些寂寞的山里男人正用赌博消遣无聊的时光,当然,夜里有没有找点安慰就不知道了。

不过这里面不乏勤快的人,直到现在还有不少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归来,虽然滞留在这里没有办法,但住宿的费用还是让他们心疼,卖完了货,不少人还是选择打点零工来补贴。

刚上楼梯的拐角,突然一楼的走廊传来很吵的打闹声,张东赶忙转身往回跑。

林铃也马上跑出柜台,朝传出打闹声的地方跑去。

不少房客听到动静,立刻跑出来看热闹,在这里那么枯燥无聊,难得有点乐子可看,谁都趋之若鹜。

声音的是来自中间的一间客房,房里传来厮打和谩骂的声音,动静闹得很大。

林铃和张东赶忙跑过去,一看房内一片狼藉,被单什么的都被扫到地上,小电视也被砸坏,桌椅也是东倒西歪,乱得和抢劫现场差不多。

角落里,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和一个女人纠缠在一起,互相掐打着,巴掌打得一听都感觉脸上很痛,嘴里还吼骂着一些恶毒的词。

林铃一看,立刻羞红着脸跑出去。

张东则慌忙地上前劝架,一边把这对男女拉开,一边好声好气的劝着,折腾了一阵子,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

门外那些看热闹的人一看没戏了,立刻回房间。

中年大叔骂骂咧咧的跑进浴室,似乎是要洗澡,另一个流莺模样的女人则咒骂着,然后背着包包和张东走出来。

柜台前,林铃有些郁闷的和一个中年女人说话。

那女人倒是客气,一个劲地道歉着,不过一看到张东身后的女人,顿时脸一沉,没好气地骂道:“骚货!好好的买卖干着怎么闹开了?尽给老娘惹麻烦!”

那流莺还没开口,嫖她的男人就提着裤子出来,一出来就大吐苦水。

原来这男人来镇里卖货,住了几晚,今晚有点发情,就按着客房门下塞进来的名片找了一个女的想泄火。

张东暗笑着,推销手段还真够先进,这小镇也流行起这一套,看来这行业的竞争也很大。

男人一边骂着,一边把名片扔在柜台上。

张东拿起名片一看,不禁想笑,不就是只是个色情行业,居然名片还做得那么诗情画意,更绝的是上面的介绍还真不错,文笔上佳,光看那名字“漪花遐居”,还真够风雅的。

那老板还真是有心人,这挂羊头卖狗肉的行当也能搞得这么有名堂,看到这名字,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兰花协会还是书法协会之类的高级会所。

取名字这种事很讲究,忘忧草的名字够好听了,但其实本名叫黄花菜,东西是一样的,只是名字有点差别就天壤之别了。

林铃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她毕竟还嫩,处理事情有些惊慌。

张东见状,赶忙制止那又要破口大骂的流莺,面色一沉,说:“先别吵,说说怎么回事。”

张东本来就一副流氓相,此时脸色一摆还真镇得住场子。

那个明显是老板娘的女人一看,立刻把那流莺先叫回店里,似乎怕她嘴里再不干净会惹张东生气。

那流莺走的时候,嘴里还谩骂不休。

这时张东才看清那流莺已经三十岁出头的高龄,竟穿着鲜艳而暴露的水手服,而且看起来还是AV片里专用的,心想:靠,与时俱近啊二套衣服多收十元的服务费,这年头连卖身的行业都讲究这种增值服务了。

张东饶有深意地看了那中年大叔一眼,觉得他那朴实的外表下竟隐藏着一颗追赶潮流的心,真够有情趣的。

事情马上就解释清楚,很简单也很操蛋,那个流莺被召来之前吃了一碗麻辣烫,加麻、加辣,还自备海南出名的黄灯笼辣椒,来到客房后,出于职业习惯,自然先扭几下屁股,秀一下制服诱惑,但悲剧的是她没有职业道德,吃完了那么辣的东西忘了漱口,中年大叔兴奋得享受她的口技后,下面顿时又痛又肿。

这肯定生不如死啊!

张东听着,额头都冒出冷汗,下意识觉得裤裆内也是火辣辣的痛。

那流莺对于自己工作的失误也有些愧疚。

当时那中年大叔痛得满面扭曲,眼一红,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直接把她抓过来内裤一脱,翻开裙子就插进去了。

结果是两人都痛得在地上打滚,稍有点好转后就打起来了。

“你说,哪有这样的!”中年大叔越说越气,理直气壮又十分委屈的吼道:“哪有这么办事的!搞那么辣的东西弄老子的鸡巴,老子都怕以后硬不起来了!”

“这……大哥,没那么严重吧?”老阆娘训舢笑道,但语气已经有些心虚。

“没那么严重?你给我抹点辣椒试试!”

中年大叔都流下眼泪了,马景涛般的咆哮中隐含着一个男人深深的哀伤,还有小弟弟曾经痛不欲生的火辣。

知道事情原委就很好解决了,老板娘一个劲的道歉,免去嫖资还买了条烟,饭店这边的损失她也全包了。

虽然中年大叔还骂骂咧咧的,不过倒没有死缠烂打。

最后,一个回了店里,一个回了房间。

张东感到无语,心想:这年头,什么行业素质都在下降,要是在古代的话,逛青楼绝对就是惬意的事,逛得好还能留点风花雪月的佳话。

一入青楼,老鸨会和你说:“这位公子,我家的姑娘四岁学诗,六岁学画,八岁的时候拜了大师学琴艺尽得真髓,可谓琴棋书画无所不通,一定会让公子玩得高兴的。来,闺女,给公子弹个曲先听听,让公子先解解闷。”

可放眼现在,台词直接而又没内涵:“老板您看看,我这小妹今年才十八岁,波大水多很耐玩的,而且这口技特别好,一定会让老板玩得开心。来,让老板摸摸,这奶子可是真材实料,可不是硬挤的哦!”

传统文化的没落让人痛心啊!

张东叹息着,却也向往着。

“我先上去了。”处理完这件事,张东看林铃一脸郁闷,道:“放心,再有什么事你打电话叫我,处理这种事情我最拿手了。”

“东哥,谢谢你。”林铃面色俏红,点了点头。

芝麻绿豆,鸡毛蒜皮,或许这小小的饭店只是一个缩影。

张东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心里有那么多感慨,上楼的时候,顺手摸了一下墙上的墙纸,不少已经干枯发皱,明显当时装修的时候也很窘迫,都是便宜货。

张东步履有些沉重地走上三楼,铁门没锁,这时所有房门都紧闭着,不过隐隐可听见林燕的房间里传来麻将声和一些吵杂的声音。

张东信手推开房门,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样,进去后和谁都没打招呼,径自打开冰箱,拿出冰啤酒狠狠灌了一大口后,这才踱步到麻将桌前关心起今晚的输赢。

徐含兰、林燕、老女人和李姐打着麻将,还参杂着不少三八的话题。

刚才张东进来前还闹哄哄的,可张东一进来就全都安静了,似乎有默契的停止女人间才该有的话题。

“怎么样?”

张东温和一笑,很自然的站在一个角落,左边是徐含兰,右边是坐她下家的林燕。

这样的站法起码不会让别人怀疑。

虽然张东询问输赢,不过事实摆得很清楚,老女人一脸红润,嘴里也不骂骂咧咧,明显手风正顺,怕说脏话坏运气,李姐也安静得很,看起来也是小有进帐,心情很舒畅。

“打完这把,你来打吧。”林燕有些不好意思,有种不知道该怎么和张东说话的不自在。

“输了?没关系,继续打。”张东安慰道,目光立刻朝徐含兰扫去。

说实话,要不是有今晚的接触,在张东的印象中,徐含阑是个温柔如水的女人,性格好,牌品也好。

不过,此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徐含阑又输了,虽然她依旧带着温柔的微笑,不过俏面胀红,脸上有明显的汗珠,平和的外表下难掩她心里的紧张和烦躁。

张东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注意着牌运的走向。

果然,老女人和李姐的手风比较顺,林燕还好,起码牌不好的时候会比较保守,徐含兰就不一样了,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有把握,桌面上的牌看都不看就打生章,结果无敌连环炮,自然输得很惨了。

打了一会儿,又放了一把炮,林燕顿时有些发恼,猛的站起身,道:“还你!都什么烂牌,这样的牌还打个屁!”说完,林燕也不管张东怎么想,就去搬了一张凳子坐到一旁。

这时林燕的水钱已经抽了三、四百元,照这个数目来看,徐含兰输得还不少。

张东不说什么,坐下后晃了晃手中的空罐子,笑道:“再给我拿一罐来,打个醉麻将给你看。”

“喝死你!”林燕狠狠的白了张东一眼,还是扭着性感的身子去拿啤酒,而且还帮张东打开放在一旁。

或许是心里烦躁,林燕开了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上满满的一杯,还加了冰块喝着。

“哟,正主回来报仇啊?”老女人似乎赢得不少,喜笑颜开的调侃道:“这好色的钱可是得花的,林燕赚我们的水钱,你来补贴一下也合情合理。”

林燕狠狠的白了老女人一眼,却没说什么,毕竟她总是口无遮拦,和她计较是自找没趣。

张东懒得理会老女人,笑了笑后开始拿牌。

徐含兰若有所思地看了张东一眼,想问什么,却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她很想知道自己家的事有没有进展,不过此时有别人在,不好开口,只能忍下来。

打了两圈,牌一起手不怎么样,张东拿起牌时都苦笑一声,摸牌更是摸不到好牌,难怪林燕会输,这样的牌运,叫周润发显灵都没用,鬼才打得赢。

张东决定改变策略,牌一上手直接弃胡,除了中间李姐放炮给老女人一把外,其他的都臭了。

徐含兰看出张东的目的,不过却微微一笑。

其他两人则都是骂骂咧咧的,想用言语剌激张东冲生章。

老子吃软不吃硬,这套激将法没用!

张东翻了翻白眼,心想:你们两个老娘儿们年老色衰的,连使美人计之类的本钱都没有,老子眼下是水火不侵,油盐不进,就是打赖牌怎么样!

林燕在旁边看着,不知道是不是一直输,心情有点不爽,红酒一直喝个不停。

张东也是一口接一口啤酒,和徐含阑三人磨上了。

有了张东这样搅和,没几圈下来牌就变得又慢又烂,打得都没劲了。

徐含阑等人早就决定只打到十一点,在十点左右时,张东终于拿到一手好牌,几圈下来就听牌,正巧老女人杠后打一个发财,被张东胡了个大大胡,老女人顿时开骂了。

不知道麻将是不是这么邪门,嘴里不干净牌运就掉,剩下的这一个小时,张东大杀四方,虽然大胡不多,但老是接连自摸码还旺,没多久不仅把输的都赢回来,更是翻本多赢了四千元。

徐含兰还是输,不过中间也自摸几把,倒是把损失补回一些。

十一点时,李姐打了个没输赢,徐含兰小输一些,老女人则是从赢输到仆街,骂骂咧咧的走了,连招呼都没打。

“又成土豪了。”张东喝得面色已经发红,数着钱笑道:“明天想吃什么,先说吧,天天这么个赢法,钱都不用赚了。”

“张东……”徐含兰收拾着东西,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今晚我和你说的事,希望你能出点力,只要这件事摆得平,你开的价钱不是问题。”

“我得问问,不知道那边是什么情况。”

张东一副无奈的模样,心想:轻易答应没好价钱,多磨一会儿是一会儿。

看样子徐含兰有和她家人商量过,这时她肯服软开这个口,证明事情应该到火烧眉毛的地步,不过他们估计也是没办法,她与张东萍水相逢,居然把希望放在他身上,显然已经急得病急乱投医。

“嗯,就这两天,如果耽误到时间,对大家都没好处的。”说着,徐含兰饶有深意的看了林燕一眼。

聊了几句,徐含兰的手机响了起来,这么晚,也不知道是谁找她,她讲着电话就走了。

小镇上的夜晚格外安静,窗口都可以听见汽车发动的声音,似乎她走得有些急促。

“这些女人……”林燕看了看一地狼藉,伸了伸懒腰,还是摇了摇头,说到:“算了,等明天让林铃收拾吧。”

房内一时沉默无言,一整天因为有别人在,所以什么都没说,现在顿时只剩两人独处,感觉浑身极为不自在。

张东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又闷头喝下一罐啤酒,打了一个酒嗝,脸色已经胀得通红。

张东的心脏急速跳动着,不是因为紧张,不是因为忐忑,而是林燕的身材性感诱人,妩媚的容颜更是让人心里发痒,加上她尴尬的模样有几分扭捏,这种隐隐的挑逗早就让张东有些兴奋。

“看什么看!”林燕狠狠的白了张东一眼,没好气地说:“昨天的事我还没和你算帐,别以为有徐姐的事我就不会追究了!告诉你,报警的话,最少判你个十年八年的。”

“十年八年?哈哈!”张东喝完酒情绪有些亢奋,顿时张狂一笑,眼睛有些发红的说:“蹲监狱捡肥良啊?老子无所谓。不过一次、两次似乎都一样,你就不怕老子现在色性大发吗?”

“你……”林燕面色俏红,喝了酒后,眼眸带着几丝迷离的水雾,看起来更是撩人至极。

“昨晚爽吗?”张东色性一上,走近林燕,此时也顾不得什么。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似乎连空气都是灼热的,那种感觉一下子刺激荷尔蒙的沸腾。

“胡说什么!”林燕有些难为情,不过还是倔强地板起脸,紧张得握着小手,说:“姓张的,老娘警告你别得寸进尺!要不是徐姐有事求你,今天你就得在拘留所过夜了。”

“是吗?我不怕。”张东哈哈一笑,越来越靠近林燕,喘息也越来越粗重,说:“老子哪里没进过,拘留所算什么?你当我是初哥啊,这样的话能吓得倒我?”

“你!”林燕被吓得后退一步,小脸爆红,生性有些泼辣的她急得银牙一咬,猛的抬起手朝张东打过去。

那玉手的速度很慢,力道也不大,按理说就是吓唬人,很容易躲过去,不过张东却是嘿嘿一笑,不躲也不闪,脸上被轻轻打一下后,舔了舔嘴唇,说:“不错嘛,感觉还有点爽,得这样才够味。再来一下怎么样?”

“你变态!”林燕有些不知所措,羞怯地想收回玉手,但手腕马上被张东抓住。

林燕没干过粗活,双手细嫩而绵滑,手指纤细,十分漂亮,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简单的金戒指,即使看起来很廉价,但却一下子刺激着张东心中的兽性。

结婚的女人,结婚的处女,少妇……是我让她从女孩变成少妇的!

张东的喘息变得粗重,乱七八糟的想法涌上心头,更是让张东无比兴奋,死死抓着这只玉手不肯放开。

“你干嘛……啊!”林燕有些羞恼,另一只手刚想打下的时候,手上的湿热顿时让她惊叫一声。

张东兴奋难耐,猛的抓住林燕的小手放到嘴边,舌头放浪地舔了一下纤细的手指,眼里布满血丝,看着林燕风情万种的妩媚,忍不住伸出手想把她揽到怀里,那性感的身躯散发的诱惑,已经让张东有种要发疯的感觉。

“不要!”林燕猛一回神,挣脱张东后后退几步,娇喘连连的说:“你不要太过分了!”

“今天我就是想过分。”张东只感觉血液如燃烧般沸腾,有些歇斯底里地吼道:“一次是死,两次也是死,老子就是想死个痛快!你想叫就叫,楼下还有你老公和林铃在,捉奸在床这种事老子没遇过,肯定刺激。”

“你!”林燕气急,眼眶发红,有些气恼,狠狠的瞪着张东。

看林燕这副这样,张东有些心软,但男人毕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看着林燕姣好的身材和伴随呼吸起伏的饱满双峰,张东一时有些发热,心里的欲望虽然澎济,却没有那么疯狂了。

交易吗?

或许用徐含兰求我的事威胁她,利用她们之间的债务逼迫她就范。

尽管张东心里清楚在这现实的社会这样的事情很正常,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林燕眼里的失望和无奈,这种无耻的话却是说不出口。

林燕后退着,碰到了沙发,一下子跌坐在上面,原本泼辣又有些性感的她露出柔弱的——面,眼眶微微发红,带着害怕和几丝恐惧,无助而不甘地看着张东。

“我回去睡了。”张东见状,竟然心软了,不舍地看着林燕楚楚可怜的模样,暗骂了一声,就走出房门。

“张东。”林燕有些错愕张东的退缩,直到张东快要关上房门时,突然喊道:“门别关,我等等去找你。”

“好。”张东在门缝里深深的看了林燕一眼,满心期待。

关上房门后,张东用力捶了捶脑袋,心想:妈的!

还在这里装滥好人!

人家要是真不理你,今晚睡得着才有鬼!

回房的时候,张东的脑子晕沉沉的,惊喜又有点忐忑林燕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间房间其实很阳春,无线网路只有可怜到的一格,有和没有差不多,当初要不是看在林燕姐妹俩漂亮可人的分上,张东早就翻脸了。

靠在床头点了根烟,张东习惯性的掏出手机一看,两条未读的简讯,刚才的麻将声有点吵,应该没听到。

张东打开手机一看,看第一条简讯时狡猾的笑了笑,这条简讯是阿龙发来的。

胖子签了借据,钱已经输得差不多,剩的那一、两千估计不够他嫖。

这死胖子吃喝嫖赌的,本来品性就不好,老子可不是故意要坑你。

张东正想着计策的时候,打开第二条简讯一看,顿时有些疑惑,号码不认识,很陌生,甚至不是省城那边的号码,也没有署名。

开一下空调,等等要借你的浴室用一下。

看完简讯的内容,张东顿时觉得血液沸腾。

这不用猜就知道是林燕传的简讯,这时张东都懒得去猜想她怎么会有自己的手机号码,或许是林铃告诉她的。

虽然这简讯的内容看似简洁,但已经注定这一夜不会平静。

刹那间,似乎空气里都带着让喉咙发干的热度,张东感觉浑身阵阵发热,每一个理智的细胞都被荷尔蒙淹没、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