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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军把惠香平放在卧室的大床上,雪白的睡裙衬得妈妈皮肤更白了。

颜色搭配上来讲,白色其实很挑人,皮肤泛黄的人穿起来往往会适得其反,惠香天生的白净,最近这半年基本都在办公室上班,加上儿子的精心调养,皮肤光滑紧致,在灯光映衬下都有点白得反光。

亦军看着妈妈美妙的胴体,不由得咽了口吐沫,下身也感觉开始充血,不过他也不急,才不到七点钟,还有大把时间。

找到空调遥控器,温度又调高了两度,拿了个小毯子折了两下垫到惠香的臀部下面,让下体有更好的角度暴露出来。

惠香躺下后把睡裙折叠着卷到了小腹,内裤刚才换衣服的时候早就脱了,知道自己就算抗议也没用,干脆拉过小枕头枕着,由着儿子胡闹去。

“妈,你饿不饿?我是说你肚子饿不饿?我这可能要花点儿时间。”

“我吃了蛋糕了啊,倒是你就顾着玩,什么都没吃呢。”

“嘿嘿,美人在前,秀色可餐。等会儿我跟妹子一起吃蛋糕。不过先要准备一下。”

亦军转身出去取他的那些宝贝,惠香把手机拿过来无聊的开始刷抖音,反正不弄完看来是不能让她下床。

开始照例还是外阴清洁,护理喷雾比起酒精消毒没那种冰凉的刺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阴道口又被棉签仔细清理过几遍,惠香低头看了一眼,亦军戴着乳胶手套已经拿着医用棉条准备插入了。

看到妈妈有些疑惑的眼神,亦军解释道,“先给你堵上,免得一会儿出水影响效果。”

“你真烦死了呀!出水也是因为你搞的——”

“不是,主要怕进去东西,等会儿不好清理,嘿嘿。”棉条插入的很顺畅,惠香的小穴这段时间基本上整天都插着这种医用棉条,已经很适应了。

前天买到的生理期棉条她也试用过一下,大拇指粗细的棉条开始还觉得有点涨,后来也能习惯,打算这次来例假就开始用来着。

棉条露在外面的线头还是被栓上了铃铛,不过这次不是一个,而是五六个花生米大小的紫色圆铃铛串在一起,好像是一小串葡萄。

铃铛系好之后,亦军把凳子拉了拉,凑近了一点儿,在惠香的小腹铺了个半尺见方的白色餐巾,上面放了两个硅胶的做的小片。

亦军拿起来给惠香看,一个是窄窄的矩形,一个是心形。

“妈,我给你修剪一下这里的毛,你喜欢哪种造型?”说着另一只手揉了一下阴阜上那丛弯弯的阴毛。

上次惠香做阴部美容就被剃光过一次,毛毛重新长出来的第一周,总觉得扎扎的不舒服,这儿子又要给她剃掉,就不太情愿,“可别剪了,剃完了还要长,不舒服……”

“只是做个造型,旁边剃完的地方抹上祛毛膏,再长就是软软的毛,根本不会扎,我在自己身上做了实验了,不过敏,不然怎么会随便给你用?”

“那我选长条的那个,心形的也太萌了,让娟姐看到不知道该怎么笑话我呢。”

“还是你有时尚眼光,卖家说长条这个叫『飞机场』,你看像个飞机跑道不?外国走秀模特都剪这种造型。”

亦军先用小梳子整理了一下惠香的阴毛,再用修眉用的小剪子仔细的把阴毛先剪短,尽量保证长度差不多,剪下的毛发暂时放在腹部的餐巾上。

然后把定型的硅胶片按在阴阜上大概比了一下位置,再把外围的阴毛继续剪短到只剩个小茬。

接着就是修剪成型的步骤,用一手按住硅胶,把剃须泡沫挤了一些在手上,抹在硅胶的四周。

然后拿过来一个钢笔一样大小的专用电动推子,沿着长方形的四个边先轻轻推了两遍。

再用毛巾把剃须泡沫擦净,拿开硅胶片,形状基本就出来了。

亦军在剃掉的部分,抹了点减少刀片刮蹭感的乳液,用剃眉的小刮刀,仔细的做最后的修剪。

收起工具,清理了一下掉落的毛发,又用阴部清洁喷雾喷了,湿巾小心擦拭了一遍。

亦军看了看自己的作品觉得挺满意,对惠香说,“妈,你看效果如何?”

惠香先用手探下去摸了一下,剃掉的部分光滑如同身上的皮肤,留下来的毛毛不长不短也不觉得扎,低头看了一下,果然清清爽爽的一小条,别说还真挺好看。

不过她也不想让儿子得意,“还行吧。你不是说还有祛毛膏吗?怎么没抹?”

“没忘,等会儿洗完澡再抹,我这不是先要吃蛋糕嘛?”说着转身把剃毛的用具端出去,拿进来那个切掉了一角的生日蛋糕放在床头的小柜子上。

“你可别弄到床上,刚换的床单。”

“放心,你尽量保持不动就好了。”

亦军把那个白色的大餐巾垫在惠香屁股下面的毯子上,先把两瓣小阴唇从上到下对着捏了捏,把花瓣合拢起来。

用塑料餐刀刮了一些奶油先抹了一些到阴蒂上,然后再轻轻的向下刮平。

不一会儿,阴部已经裱上了一层白色的奶油,像个大白水蜜桃。

接着在阴阜上又厚厚的涂上一层,盖住刚才已经剪短的毛毛,两个部分中间用手指仔细的抹成一体,蛋糕胚子就算完成了,阴部白白的一片奶油,下面露出的绳头上挂着铃铛,有点像白色墙角上吊着的一小串葡萄。

亦军把蛋糕上的奶油玫瑰小心铲下两朵,并排放到阴阜和阴蒂中间的位置,有了玫瑰的装饰,整个『蛋糕』就有了灵气。

左看右看觉得很满意,摘了乳胶手套,掏出手机连续拍了好几张,递给惠香看。

“妈,你看这个生日蛋糕好看不?”

“挺有创意的,刚才觉得你能当个美发师,现在看,考不上大学可以去当蛋糕师傅——”

“这个玫瑰,有首歌词来形容最贴切。”

“哦?什么歌?”

“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

“嘻嘻——你可真能想!这下面那串小铃铛呢?”惠香手指着手机屏幕上的照片问。

“也有句歌词。听过周惠的那首『风铃』吗?里面有一句,『我是挂在屋角的风铃,你是风,拨弄我的心情』”

亦军说着用手碰了一下小铃铛,果然声音清脆如同风铃一般。

“咯咯咯咯——凭这两句歌词,我这蛋糕就心甘情愿给你吃,你可太会哄女人开心了。不过这照片可不能留着,都要现在删掉哦。”亦军当然懂得这种照片绝对不能存手机,叹了口气接过来全都删了。

心想,“我的眼睛要是摄像机就好了,把妈妈最美的片段都拍下来存脑子里慢慢回味。”

嘴上却说,“那我开吃了哦,妹子都等得饿了吧?”说完蹲下,舌尖就从阴蒂上挑了一小块奶油抿进嘴里。

刚才在阴蒂上抹奶油的时候,惠香就有点受不了了,餐刀的坚硬和奶油的绵软交替刺激着阴蒂,早已经充血勃起。

亦军舌尖挑开了奶油,小豆豆刚感觉到破土而出的舒畅,随之又被裹入两瓣温暖的嘴唇之中,有了奶油的润滑,这熟悉的吮吸今天又有了不一样的感觉,这哪是吃蛋糕呀,感觉魂都要被吸走了。

亦军的嘴唇刚松开阴蒂,惠香就娇哼了一声,胯部向上顶起,仿佛要追逐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

亦军只好又用嘴唇捉小豆豆,又舔又吸伺候得惠香扭着屁股求饶才算完。

阴蒂附近的奶油已经被吃了个干净,亦军张嘴把阴阜的那朵玫瑰花叼起来,在嘴里含化了,拢起妈妈分开的两条腿,站起身抓着惠香的一只脚放在胸前,另外一只细白光滑的小脚放在手里轻轻揉捏,脚趾如同白玉雕琢的一般玲珑小巧,宝石红的趾甲油反着晶晶亮亮的光。

“干什么呀?”惠香还沉浸在刚才阴蒂高潮的余韵,看儿子站起身有点奇怪。

亦军也不回话,低头张嘴含住了惠香的大脚趾。

“啊——不要——”惠香又羞又急,她没想到儿子要吃的居然是她的脚。

亦军含着脚趾把嘴里的奶油涂到上面,又挨个吸住了其他四个,嫩白的脚趾豆上沾满了粉色玫瑰花瓣的奶油,像是光滑的白玉上抹了一层蜜汁。

亦军伸舌抵舔着脚趾和趾缝,把这些蜜汁再吃回嘴里,这甜蜜的滋味经过玉趾的传递如同性药一般,刺激的下体更加肿胀。

亦军一手握着脚丫继续品味,另一只手快速松开腰带拉下裤子和内裤,释放出胯下的肉棒,这个东西在里面憋的太久了,需要找到柔软的地方抚慰一下。

“脏,别舔那里——”

“你身上没有脏的地方,都好吃。”

亦军还想换另外一只脚,惠香赶紧缩起来把腿折在胸前。

亦军也不勉强,松开嘴边的那只,单手推着腿弯,把这条腿也压到惠香胸前。

低头看看阴唇上的奶油还没被吃掉,用肉棒直接压在上面就着奶油的润滑,插在妈妈的并起的腿缝里面。

惠香虽然知道儿子不可能插入阴道,那里面还塞着棉条呢,可是阴唇和肉棒的接触,虽然隔着一层滑腻的奶油,依然能真切的感到那种坚硬和灼热,这种热度带着她身体似乎也燃烧了起来,自己饥渴的阴唇是多久没有迎接过肉棒的呵护了啊,阴道好像也感觉到了这来自内心的呼喊,急忙往外分泌着爱液,棉条在吸收了大量蜜汁之后膨胀了一圈,下体的空虚也暂时稍有缓解。

亦军缓缓的抽动了两下阴茎,让奶油在棒身涂抹均匀,有了这个润滑,夹紧的大腿和富有弹性的大阴唇之间的缝隙便是他的极乐园。

随着抽插的速度慢慢加快,睾丸拍打着惠香的阴唇和会阴,挂着的那串铃铛也跟着有节奏地发出哗楞哗楞的脆响。

肉棒半夹在大阴唇中,摩擦得惠香心痒痒的,肉棒给阴蒂的触碰和压力又让她感觉有点想飘,腿收在胸前的姿势,又不能让她抱着儿子的脖子亲吻,只好咬着下唇把两只手按在胸上揉捏着。

这种感觉真是受不了,这个时候就是想做爱,眼前就是心上的人,可为什么自己偏偏又是他的妈妈呀!

真是心里气苦却又不能说。

亦军时快时慢地插着腿缝,睾丸的拍打或轻或重,私处的铃音有缓有急。

肉棒在妈妈的大腿和阴唇三方的温柔包裹中进出,奶油在摩擦中泛起了白沫,糊的妈妈的阴部和大腿都是一片白,肉棒也涂上了一层浅白色的油脂,只有龟头还是通红发亮。

亦军享受着身下的肉棒带来的刺激,这种刺激没有手冲那么强烈,和用飞机杯的感觉差不多,但是妈妈肉体的弹性和温暖确是什么器具都比不上的。

压在小穴上的肉棒,好像是滑行在隧道中的雪橇,两瓣大阴唇引导着龟头冲击着红彤彤的小阴蒂。

接触到阴蒂之后龟头从大腿的缝隙中继续前进,在阴阜上露出个头,正对着刚刚修剪好的『飞机场』,那里整齐的阴毛已经糊上了白白的奶油,静静的等待着高潮后精液的冲刷。

惠香经历过阴蒂高潮后,开始还一直忍耐着不出声,但是肉棒在阴蒂上反复地来回摩擦,又让她从高潮后的平台期继续向上跃升,鼻子也随着铃音发出低低的哼哼声。

性欲的欢畅与憋闷混合在一起,渐渐哼声变成了低低的呜咽。

亦军正闭目享受着抽插的舒爽,听见身下的妈妈逐渐增大的呜咽声,以为是在哭泣,急忙扶着脚腕把她双腿分开,看到惠香头发都散在枕头边,头偏向一侧,脸色泛红,闭着眼睛眉头紧蹙,一只手的食指弯着咬在嘴里。

“妈,我弄疼你了吗?”

惠香正期待着下次的阴蒂高潮,却发现儿子停了,听到他唤自己,睁开眼迷茫的看着亦军,“嗯?怎么停了?”

“妈,你没事吧?还以为给你弄哭了?”

“没有……没事。这次怎么坚持这么久?”

以往亦军在腿缝中的抽插,基本就是十分钟左右,大腿肌肉紧实,夹合程度远超过阴道的力度,所以很难坚持的住。

这回可能是奶油的润滑加上大阴唇给肉棒的温柔呵护,搞了快二十分钟。

惠香高潮过一次,马上就快再来第二次,如果不是阴道里面棉条堵着,身下怕是早就湿了一片。

“嘿嘿,好饭当然要慢慢吃。这个姿势好舒服,以后能不能就这样插啊?”

“这样我腿擎着好累的……”

亦军把惠香的腿放下来支在床上,俯身过来侧躺在她身旁,隔着睡裙握住一只乳房,手里稍稍用了点儿劲,乳头硬硬地顶在掌心,乳肉则被捏挤的有些变形。

“嗯——呜呜呜——”

惠香敏感的身体正需要这种稍稍粗暴的掌握,不由得上身稍稍向上挺起,两腿也夹蹭着想要给阴蒂多点刺激,嘴唇却已经在寻找着贴合的另一半。

亦军看着妈妈翘起的下颌,微微张开的红唇上深红的唇彩依然饱满,洁白的贝齿阻挡着里面的丁香小舌,喉间又发出刚才那种婉如呜咽的柔声娇吟。

他把手插入妈妈的鬓角的长发,稍稍托起头部,俯身便亲了上去。

惠香的呜咽被堵在嗓子眼里,胸部在大力的揉搓下,在指间变化着各种形状,下身的瘙痒让她扭着腰肢贴在了亦军的身上,大腿擡起夹住儿子的一条腿,耸动着胯部在上面蹭着,阴部的铃铛声也变得缤纷杂乱了起来。

亦军把惠香的睡衣往上拉了拉,手伸进去直接握着奶子,肉棒则抵压在妈妈柔软的小腹上。

惠香探手握着肉棒慢慢撸着,龟头一下一下点着她的肚脐。

激烈的亲吻让她有点喘不上气,只好松开嘴,舌尖探出来舔了一下儿子的鼻尖,轻声问道,“小军,想让我用嘴帮你吗?”

亦军立刻就兴奋了,“可以吗?”

“嗯……”

“我是说,我积分够了吗?还是奖励的呀?”

惠香握在肉棒上的手使劲儿捏了一下,“这时候还想着分儿呢,我说够就够!”妈妈手里的权力足以予取予夺,亦军哪敢多说。

惠香用手拽着的肉棒示意他起来,自己也偏身坐起,整理了一下睡裙,好在屁股下面还垫着大餐巾,阴部的奶油没蹭到床单上,只是粘粘的有点儿不舒服,伸手到下面把那串小铃铛整理了一下,不然压在下面硌得难受,刚整理好却看见亦军下床了。

“上来呀,干嘛呢?”

亦军跳下床,用手在蛋糕上又勾了一小块奶油,重新跳回到床上,叉开腿站着。

“给你吃个奶油口味的冰棍儿!”说着把奶油抹在肉棒上,龟头也抹上了一小块。

惠香小心的用拇指和食指托着亦军胯下昂起的硬东西,“这哪是冰棍儿,热乎乎的好烫,是奶油热狗吧——”

说着用另一只手把肩上的长发撩到背后拢了拢,擡眼笑着说,“我不太会弄,一会儿疼了可别怪我——”

亦军伸手抚摸着妈妈的俏脸,这一笑真是骨头都要酥了,“妈,我爱你!”

“别叫妈,给你做这个,我都要羞死了!”

“惠香姐,我爱你——”

“哼!就是嘴甜,弄起来都没够的。”说着涂着深红色口红的双唇已经亲上了龟头。

“来,跟我小儿子亲一个!啵——”

蜻蜓点水的轻轻一吻,嘴唇还沾上了一点儿白色的奶油。

“我才是你唯一的亲儿子好嘛!”

惠香伸出舌尖把奶油从唇上舔了,滑溜溜的甜腻。

“你身上的零件都是我生出来的,你这小弟弟可不是我小儿子吗?来,小儿子乖,让妈妈疼一下——”

说完,开始从肉棒的跟部一点点的舔吸,先用嘴唇横着亲了一遍,再用舌尖横拉回来舔一遍棒身,然后嘴唇和舌头一起上阵,红唇吸着肉棒,用舌尖在嘴里从底部的海绵体勾到上边。

惠香还记得娟姐说的要领,一边舔另一只手又托起两个吊在胯下的肉球,轻轻地在掌心揉着。

亦军的阴囊上没有毛,包裹住两个胀鼓鼓的睾丸,被惠香的小手把玩着,两个睾丸在阴囊里面来回滑动。

惠香觉得好玩,把球囊托在手心,用纤细的手指来回弹弄着里面的两个肉球。

亦军被肉棒上的吻舔弄得已经有点受不了,这揉蛋蛋的刺激更加爽到心里去了,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舒爽,这就是口交吗?

低头看着最喜欢的人用嘴在伺候着自己的生殖器,这比抽插还有满足感。

惠香把棒棒上的奶油都慢慢舔干净,单手环住棒身撸了几下,亦军就已经开始闭着眼吸凉气。

惠香握着肉棒摇了两下,让亦军低头看她,先是嘴角上挑,微微对着儿子笑了笑,然后红唇又贴到了龟头上。

这次不是浅尝辄止的吻,而是浅浅的含住龟头的尖儿,用舌头在马眼上从下向上轻扫了几下,把马眼分泌的前列腺液都吸到嘴里。

接着小嘴又微微张开,嘴唇把龟头整个吸进来,继续用舌头勾着包皮系带。

亦军的感觉着肉棒被舌头上味蕾小小的凸起刮蹭着,舌尖卷起的时候龟头能顶到硬硬的上颚,也许妈妈真的没有什么口交的经验,吸住龟头后,还有些许齿感,不过牙齿轻微的碰触是咬在肉棒坚硬的棒身,反而刺激的他下体更加充血。

惠香舌尖和光滑坚硬的龟头美美的亲热了一会儿,想着娟姐说的要像吸棒冰那样嗦着上下动,于是嘴又含的深了一些,龟头已经触到了舌根的部位,然后凹着腮帮一边吸一边慢慢往回拉。

亦军的肉棒在负压的作用下在妈妈的小嘴里又膨胀了一圈,根部被手指紧紧环着,回流的血液被阻挡住,肉棒上血管涨起,好像钻进皮肤下面的一条条蚯蚓。

虽然这几个月在飞机杯的锻炼下,已经不是当初蹭蹭就能秒射的青瓜蛋子,但是现在这种嘴吸手握的双重刺激下,也是让亦军濒临释放的边缘。

惠香吸了几个来回已经逐渐熟练,只是觉得肉棒好像更烫了,擡头看了儿子一眼,棱角分明的俊脸已经涨的通红,于是慢慢吐出肉棒,甜甜的朝儿子一笑,啵的一声,重重地又亲了一口通红发亮沾满唾液的龟头,盯着儿子的眼睛,再次含住肉棒,用舌头卷着,不住地舔吸。

亦军一只手攥着妈妈的一缕长发,一只手则揉着她的耳垂。

刚才那妩媚的笑容让他真的是,真的是要原地爆炸,这笑容已经在脑海里面打下了深深印记,怕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惠香姐,我不行了……”亦军捏着惠香耳垂摇了摇,射精的冲动忍不住也不想忍,体内的火山需要释放,不然怕是要反被欲火吞噬。

惠香忙把肉棒吐出来,粘稠的唾液在龟头和红唇间拉出一条细线,小手撸着肉棒不敢停,另只手把睡裙卷了拉起,挺起身露出儿子最喜欢的两只翘挺白乳,还特意摇着身子晃了晃,带着乳波轻颤。

“射胸上好吗?”

“啊……”亦军顾不上回答,长吁一声,浓浊白精已经了喷出来。

惠香压着肉棒快速撸着,控制着肉棒让精液打在两个乳房上面,精量很足,连着射了十多下才算结束。

惠香凑过身子,龟头残留的几滴精液都蹭到乳头上,松开肉棒拽了几张纸巾,把胸前的精液简单擦拭了几下,放下睡裙,习惯性地想用纸巾收拾还没完全软下的肉棒,却想起娟姐的口交秘诀,忙把肉棒又含进嘴里,吸出马眼中的残留的几滴精液,儿子的精液有淡淡的腥味,像是冲淡了的牡蛎汤,在唾液的稀释下却觉得没有想象的难吃,吸舔完又用舌头从口中把龟头顶出来,再用舌尖仔细的清理龟头和冠状沟上的残留。

亦军沉浸在射精的舒畅中,脑海还回味着刚才妈妈那擡头妩媚的一笑。

肉棒又被温暖的包裹住,低头一看,妈妈在用嘴仔细地给肉棒做善后清理,心里一阵感动。

等清理完,亦军跪在床上抱住惠香的身子,寻找着妈妈红唇想要亲吻。

“嗯——不要,有味道……”

“谁的味道?哪里的味道?”

“讨厌,还不是你弟弟的味道——”

惠香挣开亦军的怀抱,爬起身跳下床,从旁边的蛋糕上用手指抹了一块奶油抹到亦军的鼻头上,转身笑着赤身跑进浴室,留下身后银铃声一串。

跑到浴室口回头一看,亦军还四仰八叉的横躺在床上,只好娇嗔道,“懒虫,被你弄得黏乎乎的,还不过来帮我洗——”

亦军翻身爬起来脱掉上衣,“来了来了,惠香姐,棉条要先取出来。”惠香被儿子抱着放在卫生间的洗手台上,铃铛打在台边,叮铃当啷的乱响。

“轻点——好像泡的涨了点儿。”低头看着儿子捏住露在阴唇外的线头,惠香嘱咐道。

亦军小心地拽着棉条的线头慢慢往外拉,棉条吸收了大量爱液,已经膨胀了一倍的粗细,抽出的时候,带的小阴唇直往外翻。

棉条拉出来之后带出了一些爱液沾在小阴唇上,像是挂了露珠的玫瑰花瓣,阴道的空虚感又席卷而来。

惠香双手交叉脱掉睡裙扔在地上,先舔了一下儿子鼻尖上那块自己刚才抹上的奶油,勾着儿子的脖子,把酥胸紧紧的贴在坚实的胸膛上,滚烫的脸蛋贴在儿子的脸颊旁。

“小军……”

“嗯?”

“我觉得……这个生日好幸福,我喜欢这个手链……”

“我喜欢你给我口!”

“我还怕我弄得不好你会笑我。”

“我弟弟都要爽死在你嘴里了。”

“讨厌——”惠香把两条白腿缠到儿子腰上,亦军一下就把她抱了起来,走进浴房放下。

“赶紧给你洗洗,一会儿我把菜热热,我都有些饿了。”惠香指着剃成长条形状的阴毛,“我这个飞机场,能停下你的飞机吗?”

“能是能,就是跑道有点儿短,要是能进机库就好了。”

“什么机库?”

亦军把食指压在小阴唇的缝隙稍微勾了勾,“就是这里呀。”

惠香被扣弄的娇躯直颤,鼻子里长长地哼了一声,脑子里只回想着一个声音,“要不就今天算了!!真是要疯了啊!”

温暖的水流喷射到惠香的小腹,把残留在白皙躯体上的奶油都顺着美腿冲刷到地上。

惠香低着头死死咬着下唇,单手扶着浴室玻璃,终于慢慢回过了神。

要不是亦军想赶紧冲洗完去吃饭,她差点儿都要失掉最后的防线,想想真是有点后怕。

理智和肉欲互相胶着纠缠,此消彼长,惠香感觉自己都快要精神分裂了,想起娟姐说的那句话,“外人怎么看重要,还是自己亲儿子重要?”伦理道德重要,还是儿子重要?

或许,这两个都不如自己的感觉更重要?

惠香摇摇头不想继续想下去,以后怎么办,只能以后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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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学校期末考试,亦军中午没有回来吃饭在学校抓紧时间备考。

惠香早上用了两个小时把财务账和库存账整理好,给晨星商服发回了售前报告的评估反馈,一天的工作基本就算结束了。

这段时间比起上个月算是轻松了好多,马上儿子就要放假,今年的旧历年也比以往更早,惠香也不打算回河北老家过年。

国庆之前老林已经回去看过一次,当年分家的时候,老林理论上还分有一间房,但那是亦军的爷爷奶奶的三间瓦房里面的一间,这些年早就堆满了乱七八糟的杂物,他们回去就要跟老人挤一张大炕很不方便。

亦军的两个伯伯家更不方便去住,加上春节返乡人又多车票又不好买,他们已经连续十多年没有选择春节期间回老家,一般都是暑期放假带孩子回去住几天。

老林在家排行老二,上面有两个哥哥,下面一个妹妹。

当年因为分家赡养和宅基地的问题,几兄弟关系也不太好,老人比较偏向亦军的大伯,所以老林也不太爱回去,只是每年定期寄一些钱给老人。

既然打算跟儿子两个人在浙江过年,惠香这几天就已经提前开始准备。

早上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就开始收拾卫生做扫除。

办公区从元旦就一直都没开门,地上有薄薄一层灰,惠香用吸尘器全部清洁了一遍,又用抹布把几个办公室的桌椅沙发也擦了一遍。

走廊上的绿植浇上水,喷壶清洗了叶子。

办公室的窗户,靠内的一侧也用擦窗器擦了,因为最近经常下小雨,外侧的窗打算过两天再擦。

正在忙乎着,听见外面大院的折叠门吱吱呀呀的开了,走到大厅一看,是淑娟的小轿车开了进来。

惠香把清洁手套摘了放一边,走出门去迎。

娟姐下车出来就跑过来给了惠香一个大大的拥抱。

“哈哈哈,想死我了。”娟姐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开朗,穿了一件大红色的翻领羊绒大衣,黑色高领薄羊绒衫,黑色紧身弹力打底裤,同色的高筒皮靴,红与黑的搭配,显得格外年轻艳丽。

头发也像是新做过的,褐色的大波浪卷发披在肩上,脸上的气色也比上次去义乌的时候好多了,惠香甚至都觉得看着比上个月还胖了一点儿。

“哎呀,娟姐——我清扫卫生呢,别弄脏你的新衣服。”

“好看吗?昨天逛街时候买的这一套。上次走的时候太匆忙,我在义乌都没什么衣服换,天天困在公寓里面,一天四顿,吃得裤腰都要绷开了。”

淑娟勾着惠香的胳膊,就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看着屋里收拾的窗明几净,就笑着说,“让我们的大美人当清洁工,真是过意不去!这次回来主要就是跟你这个财务总监研究过年奖金和分红的事儿。还有些合同正副本和发票收据也带回来了,你有时间整理归档。”

奖金分配其实上周都做好了,就差最后淑娟核对签字,就可以打到个人账户上,不过分红是几个股东内部先做了协商,小张和霞姐的意思是过完年要准备进货的现金,所以公司账面上还是要多留点钱,惠香也同意将分红放到暑期促销之后,反正奖金都已经够过年花的了,放在自己手里还不如在公司继续滚动盈利。

其实淑娟也是这个意思,只是担心由自己说出来,怕另外两个姐妹会有想法。

既然大家都以公司的发展为优先,她也就原则上同意,不过为了过年讨个好彩头,还是拿出来五分之一的净收益,按投资比例分到大家手上。

惠香能拿到将近四万的分红,她算了一下,如果暑期销量跟去年持平的话,又能分到七八万,加上奖金,自己投入的四十万,不用三年就能全部收回了,在淑娟公司一年的收入比之前跟老林两个人一起辛苦五六年挣得都多。

淑娟跟惠香简单交代了两句,手机就响了,接起来原来是她订的外卖到了。

惠香让娟姐在屋里等着自己出去把外卖拿回来。

“娟姐,我们去我房间一起吃吧,这边还没都收拾好,灰尘比较大,再说生活区有地暖,比这边可暖和多了。”

“好的,正好一边吃一边聊,好久没一起聊天了。”淑娟订的是一家川菜馆的外卖,摆到盘子里,看着都是红彤彤的火辣。

“娟姐,你现在能吃辣的吗?”

“没事儿,我点的都是微辣,这些天跟霞姐一起住,月嫂给做的都是口味清淡的菜,高热量高蛋白高营养,好不容易跑出来了,当然要吃的刺激点儿。”淑娟的大衣已经脱在惠香的房间里面,过来坐在餐桌旁,一身儿黑色显得苗条干练。

惠香打量了一下,除了脸蛋圆了一点儿,感觉身材还是没变,“娟姐,你在微信里老是说胖了,我可真没看出来胖在哪儿了。”

“还说呢,最高时候胖六斤多,这还是最后这周我特意控制不敢多吃,才减下来两斤。不然真是衣服都要再买大一码了。对啦,你跟亦军进展的怎么样,微信问你,你也不说!”

“这怎么能在微信上说的?上面都有监控。”

“让亦军给你装个跨网的聊天软件呗,到时候咱俩在那上面聊,基金会联络都用那个,加密通信安全保密。”

“你先别问我,我倒是问你,已经彻底恢复好了吗?”

“好了呀,本来才怀孕不到两个月,要不是连带着取环,都不用休息这么久,这个月例假都正常来的。回来之前我还去做了检查,医生也说没问题,没有炎症也没有后遗症,不影响生育功能,只是建议半年内不要再怀孕就好。”

“你还想生啊?”

“哪有!你说的我都记得呢。我就是再怎么想抱孙子,也不用像霞姐那样自己亲自来呀,哈哈哈——”

“亦军说,他最佩服小张,娶了妈妈,还让妈妈怀上了宝宝……”

“这帮臭小子,就是一心想把妈妈肚子搞大,也不晓得当爸爸需要承担多少义务!不过也难怪他们这么想,基金会就在资助母子生育,只是那要客观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才行……哎呀,你还没跟我说,你跟亦军现在怎么样啦?升到融合期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到时候我给你这个新娘子办个庆祝仪式,嘻嘻嘻——”

“娟姐!我都要愁死了,你还笑我!”

“亦军跟没跟你说,他已经是基金会的考核期会员了?”

“没有啊,他没提起过……什么是考核期会员,不是只有母子那个之后才能认证成为会员的吗?”

“是会宝说漏嘴了,他说你家亦军领到了医用棉条,我就很奇怪,但再问他就不说了。我就去问了基金联络人,那个什么27的,上次因为咨询捐赠的事儿,找会宝要了联系方式,联系人也不肯透露。只是说考核期会员可以领用基金会的福利,我就详细问了什么是考核期会员,才明白亦军肯定是被会宝推荐的。”

“到底什么是考核期会员?”

“就是通过基金会各种心理测试和礼仪考试,还没进入融合期的,有三个月的考核期限。只要这三个月内能正常升级完成认证,在此之前除了没有季度补贴,其他跟正式会员一样待遇。”

“三个月?那要是三个月内完不成认证怎么办?”

“那就要半年后重新考试,再做认证咯。”

“这么说三个月之内就要升级的话,到四月初不就是满三个月了吗?”

“其实就算超期,也就是补助晚拿几个月,亦军成为考核期会员,估计是想给你领医用棉条的,那玩意儿国内可没有地方卖。”

“嗯,上次棉条用完,后来他又拿回来几盒,我以为是找会宝要的。他没跟我说,可能是怕我知道了之后有压力吧。”

“这能有什么压力的呀,我跟会宝一个多月没见了,现在都想马上飞奔到他身边,要不是必须回来拿些衣服和过年的东西,我就直接去杭州了。”

“娟姐!我能跟你和霞姐一样吗……总觉得这么做对不起老林……”

“哈哈哈,你可真逗,你这又不是红杏出墙!你是花开在墙里面,跟亲儿子亲热一下怕什么,肉烂在锅里面,老林又不吃亏的。等他老了还不是要靠儿子照顾?亦军身上带着他爸一半的基因呢,全当做儿子替爸爸尽做丈夫的义务了呗,你有什么损失嘛!再说亦军对你那么好,这天下又有哪个男人会这么死心塌地对你的?我看老林都未必能做到。”

“男人只要想着这个家,在外面放松一下也没什么。女人要是这样做就会被说成妖艳贱货了。”

“这个社会就是对女人不公平,不过你在家里放松一下怕什么吗?哈哈哈——”

“我是说不过你。你当初可是会宝主动的,现在倒来说我太保守,我是当妈的,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儿子。”

“你可也太傻啦,难道你还想正经八摆地告诉儿子,『嗯,你分数够了,今晚可以升级了』?女人只需要小小暗示一下就OK啦!他们什么都笨笨的,就这方面最用脑子了。到时候又不失你做母亲的尊严,你完全是『被动』的嘛,对不对?嘻嘻嘻——”

“哎呀——讨厌!你当初是不是就这么勾引儿子的?”说着惠香就去摸淑娟腰上的痒痒肉,淑娟手里还拿着筷子夹菜,被她弄得扭着腰笑着求饶。

“别别,别挠了,哎呦,咯咯咯——我错了还不行嘛!对了,说起老林,他最近怎么样了?”

“联系的很少,他上网还是不方便。不过说是元旦后被提拔了,参与料场的管理,不用下工地风吹日晒,负责料场的进出料登记,平时还有空调房可以待着,从来没这么舒服过。老林说是刘总打了招呼才调整工作的,要我过年的时候给刘总送点东西。正好你来了,刘总我也不熟,还想跟你商量,等过完年一起去给刘总家送点礼物感谢一下。”

“我表哥过年可能不在杭州,说是去泰国玩。这样把,等我年前送礼物的时候,一起帮你买了送去,到时候跟他提一句是老林的心意。反正他也是看在我的面子上的,其实送不送都行。”

“娟姐,老林这事儿其实最该感谢的是你,不过咱们姐妹我也不多说了,说多了反而见外,我在公司肯定会尽心尽力的。”

“我们好姐妹还谢什么,公司也有你的股份,等过完年好好筹划一下,在春装和夏装上能多挣点儿,到时候暑假带着儿子一起出国玩一圈。就是霞姐那时候估计该生了,不能跟我们一起出去。”

“霞姐最近怎么样?宝宝稳住了吗?”

“嗯,现在月份不够,好多检查还不能做,B超做过一次,胎儿目前还挺正常,就是小张天天紧张的要命,给霞姐喂的胖了一圈。我还说要她控制体重,不然到时候不好顺产。”

“娟姐,你今天就要去杭州吗?”

“下午回家收拾一下,再买点东西,计划明天一早去。不过可能晚上就跑去了也不一定,真是太想儿子了,他也想我。”

“嗯……你还是要小心点儿,毕竟才小产,可别……”

“嘻嘻,知道啦,我知道你关心我,经过这次我还敢不小心吗?避孕药例假结束就吃上了。”

“那……你打算告诉他吗……”

淑娟知道惠香指的是什么,心里黯然了一下,不过也没太影响她现在的心情,毕竟马上要见到心上的人,充斥在心中的喜悦和兴奋,压制住了那些负面情绪。

“等过完年找机会说吧。要是现在说了,他这个年估计都过不好。医生也说了,想保也是保不住的,没办法的事。我肚子里曾经有过他的种,那里永远都是他的家,只给他一个人留着,这也算是我对他的歉意吧。”

“娟姐……那你以后就打算一个人了吗?我是说跟会宝结束之后……”

“我不知道……但肚子里有过他的,那里就只会留给他了,不会再怀别人的。哎呀,别说这个了,本来挺高兴的,怎么感觉又有点儿想哭呢。”

“娟姐,生意方面年前还有什么交代的吗?”惠香看淑娟眼睛里又起了水雾,赶紧想找个别的话题岔开。

“我在义乌的时候有个做婚纱礼服的朋友找我,想在网上尝试销售和出租婚纱和晚礼服的业务,过两天我让物流送几件样品过来,码数是按你的尺寸选的,你可以试穿一下,主要是质量和款式方面提提意见,最好拍点效果图发给我。然后跟晨星商服联系一下做个这方面的市场调查,让晨星提个网上的推广方案。我觉得婚纱个人买的还是少,低端的可以销售,高端礼服要么出租,要么跟一些摄影工作室联系,看能不能做个加盟形式的。”

“嗯,好的。效果图的话,我让亦军帮我拍一下,到时候传给你。”

“可以先用手机拍一些,发给晨星做素材。等过完年正式做方案的时候,再找专业摄影工作室拍宣传照,要是拍的效果好,模特就不用另外请了,你就权当给公司当宣传模特了。”

“我这条件还当模特呢,按身高来说你最合适。”

“我哪有你这小脸蛋这么招人爱,化个妆跟二十七八大姑娘一样,嘻嘻嘻——”

“娟姐,我还是别露脸了,不行找个专业模特吧。”

“这就是个调研和加盟推广用的前期效果图,又不放淘宝上。再说,花个新娘妆再来个PS,谁还能认出你啊,公司的要求你必须完成哦——”

“那好吧,反正不放网上做宣传就行。”

“对了我在网上订了个宝贝,给你也寄了一份。”

“又是什么新奇玩意儿?美容仪吗?”

“等收到就知道了,到时候我们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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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完饭,在办公室把奖金和分红的帐目重新核对了一遍,在企业电子网银上逐一转账。

淑娟把义乌带回来的公章交给惠香保管,跟网银的USB加密Key一起锁在办公室的保险柜里面。

发完年终奖金,基本就算放年假了,小张在义乌只留了两个当地的员工轮流值班,发一些零散的快件,等过了小年打算全部放假,过完正月十五再上班。

对于做网销的难得休息,一年也就这段时间可以清闲半个月。

送走了淑娟,惠香继续办公区的清扫,一边干活一边想着中午跟娟姐的对话,心里却有点乱 。

她知道自己终究还是逃不了要过这一关,只是担心迈出这一步,将来会没法完美收场,自己没有娟姐那么洒脱,也没有霞姐那么执着,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内心渴望着关爱,只是爱必然有代价,不知自己能否承担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