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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霞本想十一月中旬这个排卵期就准备行房受孕,只是小张说中药刚停,不知道有没影响,想想自己前段时间吃的一些调整激素的药也是刚吃完,保险起见就商量等下个月。

小张最近憋了很久,虽然不授孕,但是同房还是没怎么耽误,只是他不喜欢戴套子,每次就抱着母亲的肥屁股插菊花。

自从尝试过菊穴的紧致,他特别喜欢捅那里。

帮着妈妈灌肠再排清,然后把肉棒顶入窄小的孔洞,美美地中出到直肠里,再看着妈妈在浴室地上把射进去的白浆慢慢排出来,这比单纯戳穴有意思多了。

小张对要宝宝不是特别的迫切,刚二十出头的年纪,平时在公司说话办事都是沉稳老练的样子,骨子里却总还有少年贪玩的心性。

当了父亲必然要承担各种责任,到时候真是上有老下有小,想想就觉得累。

只是妈妈的年龄也四十了,当初妈妈答应结婚的条件就是要尽快怀孕,要不上宝宝那就是天意,但必须努力试一试。

如今领了结婚证,可是怀孕这种事,不想怀的常常一发入魂,想怀的又千难万难,如今光是中药就快把他喝得七荤八素了。

小张觉得自己身体肯定没问题,本来就不太想喝药调理。

只是妈妈找了陈淑娟出来,陈总的话他不能不听。

他跟妈妈能走到今天,多亏了娟姐,不然现在他可能还躲在义乌不敢回去面对当初酒后的乱伦。

从跟妈妈确立关系,到安排工作,从结婚领证到孕前检查,娟姐都事事操心,这份人情,怎么也还不完。

他也很佩服陈总在公司的雷厉风行和处事决断,这个小公司半年不到就步入正轨,现在每个月扣掉各种工资费用,净利润都在八九万左右,他夫妻两个工资奖金到手加一起也超过一万了,这还不算年底的分红。

小张跟陈总商量过想把业务再扩大一些,不过她没同意。

扩大业务必然要扩大队伍,现在公司情况特殊,娟姐只是说等过两年让小张出去单独开个公司,她作为股东参股不参与管理。

小张倒是没想过那么长远,反正现在第一重要的事儿就是先把宝宝生出来再说。

说起宝宝,他倒真是想要个女儿,在抖音里面看别家的女儿又可爱又乖巧,羡慕的要命。

想着等漂亮女儿长到十八,他才四十岁,搞个父女恋岂不美哉,女儿再怀个宝宝,这样老张家的香火又能传下去。

要是妈妈再生个儿子,万一遗传了他的恋母基因,两个人就这一个妈,到时候哪能抢得过十七八的小伙子。

不过这些话他现在只能放心里,还没敢跟妈妈说,反正生男生女谁也做不了主,看老天安排吧。

徐霞学历不高有点儿迷信,这段时间除了备孕,还打听了附近哪里有比较灵验的庙,想去拜拜送子观音。

小张听公司有个员工说他婶子住的乡下有个小道观,里面除了供三清还有一尊女娲娘娘像,道观还有个老道士说算命特别准,还会点儿符咒之术。

他婶婶结婚多年不孕,后来夫妻两个去供奉了女娲娘娘,老道士还送了个符,转年就生了个儿子。

如今儿子都上小学了,就是不知道观还在不在。

小张让那个员工先联系了他叔叔婶婶一家,要来了道观的地址,不过说据说那个老道士已经去世了,如今是个居士帮着打理,每月只有逢五的日子才开观。

徐霞本不信佛,只是这次怀宝宝风险有些高,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就想找个地方拜一拜,既然不是寺庙,道观也是一样,佛本是道,在她眼里也没什么区别。

过了几天终于等到阴历二十五,提前让小张买了些香,还采购了豆油和大米作为供奉给观里住持的贡品,两个人一早就开上车出发了。

根据之前拿到的地址,这个道观在大陈镇的一个偏僻的小村里,设置好导航,开车从市区出发大概一个小时的样子。

托村村通工程的福,如今去乡下比以前容易得多,柏油路能一直开到村口。

只是道观在村旁的山里面,小张把车停在村口的路边,向村民打听了一下,按照指点的方向两个人向山上走去。

进山的路是土路,走了一段就是一层层的石阶向山上延伸,看着这石阶的样子应该有年头了,有些地方已经破损也没做过维修,可能最近这几年没什么香火的原因。

小张一手提着桶油,一手提了二十斤的米,爬起台阶不一会儿就累的气喘吁吁。

“娟姐让你平时多锻炼,走了这么一段就给你累的直喘。”嘴里这么说,徐霞还是掏出手帕给儿子把额头的汗珠轻轻擦净。

小张咧嘴笑了笑,“这不是提着东西呢么!再说我在床上体力不还挺好的。”走走歇歇,到了道观门口已经快九点钟,这个道观不大,朱漆的大门颜色斑驳,看起来颇有年代感,门上也没挂牌匾,就是个无名小道观。

走进门是个不大的院子,清扫的倒是干净,两边的厢房门都锁着,院子中间的一个大香炉上面也没香火,擡眼看,院子尽头是三清正殿,倒是没看见传说的女娲娘娘的塑像。

小张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旁边,接过妈妈手里的高香,掏出火机慢慢把香点着,递回给妈妈。

徐霞拿着三注香,对着香炉深深的拜了三拜,把香认真的插到香炉里面,回身拉着儿子一起又双手合十再拜了拜。

“妈,我看里面好像没有女娲娘娘的像。也不知是不是我们来错了。”

“既然来了就是缘分,我们先去殿里面拜一拜。”徐霞是随遇而安的性子,反正自己是虔诚之心,拜哪个庙都是求个平安,也不觉得白来一趟。

绕过香炉走到院子对面的主殿,殿门大开但是里面并没有人,殿里面的光线昏暗,“玉清”、“上清”、“太清”这三尊塑像的颜色也明显是多年没修缮,有些暗淡陈旧,只是香案还是很整洁,应该是有人经常清理。

两人各自点了三注细香,插入香案的香炉里面,跪在蒲团上叩了三叩。

徐霞双手合十,嘴里默声祈祷着什么。

两人叩拜完,徐霞想给功德箱投点儿钱,但到处也没找到功德箱。

小张则转到正殿后面,后面的两扇门虚掩着,从门缝看去,里面好像还有一进的院子。

小张伸手推开门,这个后院比前院小了一半不止,远处后殿的门锁着,旁边厢房倒是有一间开着门。

进院刚走了两步,从开着门的房间走出一个人,见了小张,单掌立着念了个“无量天尊”。

小张点头稍稍鞠了一躬,说“道长好。”仔细打量了一下,大概六十多岁的一个小老头,个子估计也就一米六,干巴瘦但是两眼却很有神,留着两寸多的花白胡子,一身灰色道袍,头上包了个道巾,只是露出来得头发确是普通人的短发。

“小道友,可是来上香?后院是清修之所,上香可去前殿。”

“道长,我和我老婆是来拜女娲娘娘的,不知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道士听了打量了一下小张,“道友从何处得知女娲娘娘?又为求何事而来?”

“我朋友说他婶婶十年前在这拜过女娲娘娘求子,说是很灵验。我们就过来想拜一拜,也是为了求子。”

“这个道观以前确是供奉过女娲娘娘。不过老观主去世之后,女娲娘娘已经不再收香火了,实在抱歉。”

徐霞听到后院小张在跟什么人说话,也转了过来。

听到老道说女娲娘娘就在这里,但不再接受香火,赶紧也走了两步,过来合十鞠了个躬。

“道长,我们夫妻专门开车赶过来的,听说这里十天才接待一次香客,特意来给观里送点供奉。”说着示意小张去把东西拿进来。

“不是我不想让你们拜。这个道观原来的观主是宋真人,在观里修行了三十多年,四年前仙逝。我算是宋真人的俗家弟子,不是在观里挂单的道士,只是答应师傅归仙之后再守三年,而如今已经是第四年了。”说着老道叹了口气。

“宋真人过世后,女娲娘娘就不能参拜了吗?”

“正是。以前宗教局就不让参拜女娲,说是神话人物非宗教先圣。只不过宋真人资格老,脾气又倔,上面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如今这个道观已经三年没有在册的道士,宗教局通知来年就也是要关了。我答应师傅守三年,也算是尽力了。”

小张这时从前院把豆油和大米拎了过来,放到厢房里面。

打量了一下,屋里陈设非常简单,几乎可以算是清苦。

徐霞跟道长又央求道,“道长,这点点心意,算是我们对道观的供奉,只是私下拜祭一下,绝不外传。”

老道摇头道,“我平时不住这里,只是每月逢五才来清扫一下。这些东西我也用不上。”

徐霞见老道说的决绝,心里一急,直接跪了下去,“求道长能成全我们的诚心。”

老道见状惊了一跳,两手虚扶了一下,“使不得,使不得。快请起来。”见徐霞还不肯起,连小张都要作势要跪,老道叹了口气,“唉,这样吧,我跟我师父学过一点儿爻卦算命之术,如果你们信,可以免费占卜一挂。”然后向小张摆手,让他把徐霞扶起来,自己转身进了屋。

徐霞站起身,跟小张对视了一下,两个人也跟了进去。

道长已经在炕上盘腿坐了,示意两个人坐在窗边的桌子旁的两把木椅上。

老道从怀里摸了个小布袋,倒出三枚铜钱放到旁边的炕桌上。

“卜卦之术,我没学得师傅的真传,只是参拜女娲娘娘的事我做不了主,只能卜卦问天。若两位有缘,我自是会行个方便。”说完比了个请的手势。

徐霞看了眼小张,小张则示意让妈妈去算一下,毕竟这次主要是妈妈想来的。

徐霞走过去拾起三枚铜钱看了一眼,沉甸甸的“乾隆通宝”,看着应该是个古物。

双手合掌把铜钱握住,举在面前轻轻摇了摇,心里默默祈祷,然后把铜钱掷到炕桌上。

老道仔细看了掷出铜钱的正反面,在纸上记了。

如此又让徐霞掷过两遍。

然后在纸上写写画画,又掏出一个上小下大三层叠起来的铜盘,上面密密麻麻刻了放射状的线条和小字,也不知是做什么的。

道士用这个铜盘转了几圈,又掐指好像在算天干地支。

小张在旁边看的想笑,心里嘀咕着,“怕不是遇上装神弄鬼的假道士骗钱来的。”

道士越算越严肃,放下笔沉吟了半晌,徐霞被弄点有点担心,等了一会儿不见道士说话,就开口问道,“道长,这算出来的是什么结果?”

道士没回答她这个问题,却又问,“可否把二位的生辰八字报一下,我学艺不精,想再验证一下。”

徐霞自然记得自己和儿子的生辰八字,拿过桌子上的笔,在一张白纸上把两人的阴历生日时辰分别写了下来。

老道看着两人的八字,在纸上又开始写写划划,另一只手还掐着指肚嘴里叨咕着什么,也听不清。

过了十分钟的样子,终于算完了。

老道擡头对小张说,“道友,可否暂时出去一下,我有话对你夫人说。”小张用眼睛示意了一下妈妈,意思说小心点儿别着了道。

徐霞也不傻,只是看老道也不想故弄玄虚的人,就点头让儿子先出去。

老道士收了纸笔,又是打坐的样子,低头沉思没有吭声。

徐霞等了一会儿刚想开口,就听道士说,“夫人,你丈夫可是你的子侄辈?”

徐霞被问得愣了一下,只是含糊说,“我两个年纪是相差有点大……我是二婚。”

“我是说,他可是你的亲子侄?”

徐霞彻底被问住了,不知怎么回答,脸先红后白。

“莫怕,我们素昧平生,我也不想去窥探别人的私事。只是这卦象特别,又参照了两人的四柱八字,从这里面看的。你也不必回答,只需点头摇头。”徐霞想了想,轻轻点了点头。

老道深叹一口气,“我替师傅守这个道观,师傅临终的时候只是说道教讲究修自身,但修身不等于不入世,点化孽缘也是能得福报。卦里和命相算出你们有两世的缘分,你的丈夫本是今世投胎来报恩,你来世再嫁他回报。但如今结了姻缘,怕只是能成一世之情,来世变是路人。”

徐霞低着头咬了咬嘴唇,想着老道说的这些话,忽然擡头说,“道长,我只求今生,不求来世。”

“你命里只有一子。你丈夫命中有一女。你自己想想,你这求子,可是能行?”

“您的意思说,我丈夫还会跟别的女人有孩子?”

“唉,倒也不是。他是来报恩,又与你结了姻缘,自不会再找别的女人。”

“那他命里一女,又是怎么说法呢?”

“是你命里本一子,两人结了姻缘,可再得一女。四十岁之前的际遇是前生积德,四十之后改变命运要今生行善。你命中本无女,这个女儿是你丈夫带来的,希望你以后积德行善,不然就算得了女儿,怕是你也守不住,望好自为之。”说完,老道下了地,径自走了出去。

徐霞跟着出来,看见小张在院子里面站着。

小张见妈妈出来脸色发白,忙走过来问,“老道说什么了,我在外面也听不清。”

“等回去路上跟你说。”

两人看见老道把后院大殿的门锁扭开,吱呀一声拉开了两扇殿门,伸手招呼徐霞和小张过去。

后殿比正殿要小很多,里面只有一尊女性的塑像,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女娲娘娘。

徐霞自是万分感谢,老道摆了摆手,自己出去了。

小张又点起了香,给了妈妈,两人上香叩首。

小张磕完头,站起身端详了一下这尊塑像,女娲娘娘鹅蛋脸,丹凤眼,细弯眉,嘴唇薄薄的,嘴角有点上翘,看起来是笑眯眯的样子。

小张看着只是觉得眼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塑像的上半身是人形,下半身却是好似蛇身盘在一起,这倒是让他想起了白蛇传里面的白素贞。

没等再仔细看,徐霞就让他帮着找功德箱,只是后殿里也是没有。

徐霞从钱包里面点出一千块钱,交给小张,让小张送给道长当香火钱。

小张从后殿出来,刚走进厢房,道长也正好要出来,就把钱往道长手里面塞,“道长,一点香火钱,是我们夫妻的心意。”

哪知老道正色道,“我做这些也是给自己积功德,收了钱我的功德就没了。下个月我也要离开这个道观。钱对我、对道观,都没用处。这些钱你们拿回去做点善事,比给我有用的多。”

道长走到徐霞身前,递给她一个黄纸包,“这里有我师父留下的三道符,下个月行房前在卧室之内点着烧一个,剩下两个压在床的两个角,靠近头部的位置。

孩子出生后,在湖边或者池塘边烧掉一个,孩子周岁时再烧一个。从孕期开始能保三年的平安。切记,这个符只能烧不能打开。还有,卜卦的内容你们二人知道即可,不要外传。”

“我记得了。谢谢道长!”徐霞把纸包小心贴身收好,感动得眼泪要掉下来,作势又要跪。

老道赶紧让小张把徐霞扶着,又说,“莫谢我,这是我师父留下的最后三道符,要谢也是谢我师傅。他说这符自会有人来取,我想应该就是你们。我应该感谢你们,在道观最后的这一个月,也算了却了师傅的心愿。世间只知女娲娘娘捏土造人,而《三皇本纪》里面记载女娲伏羲是华夏的先祖,是夫妻也是亲兄妹。你们有缘能拜了女娲娘娘是你们的缘分,我能在中间成全,也是我的际遇。”

小张摸了摸头,“我倒是真不知道女娲和伏羲是亲兄妹。”

“女娲娘娘一定会保佑你们的。二位请回吧!”徐霞拉着小张向道长深深鞠了个躬,便一同走出了道观。

回去的路上,徐霞一直在想着什么,也不吭声。

小张一边开车,不时转过头撇一眼妈妈,感觉好像妈妈的情绪不高。

“妈,那老道说什么啦?”

“他算出我们有血亲关系……”

“啊!这也太厉害了吧?”

“他还说你会有个女儿。”

小张听了,又惊又喜,方向盘差点都把不住。

“妈你相信他说的吗?”

“我相信。”

徐霞摸着胸口的那个符纸包,想起来老道士所说的“两世缘一世情”,想起那本来不属于自己的女儿,眼泪无声的落了下来,不觉中泪水已经沾满了脸颊。

小张开着车,转头看见妈妈已经哭成了泪人,吓得赶紧靠边停车,伸手擦了擦母亲脸上的泪水,“我们会有宝宝,你应该高兴啊,别哭别哭……”

“我心里高兴,就是不知道怎么就是想哭。”

“老道士不是给了符了嘛,还有女娲娘娘保佑,肯定母女平安。”

“道长让我们多做善事才能保一生平安。我想回去跟淑娟商量一下,给县里的福利院送点东西。”

“应该的,娟姐就爱帮助弱小,所以现在才财源滚滚。”

“我不求财,只求你和宝宝都平平安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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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初,公司装修已经完全结束,家具和电器也都送来了,惠香和淑娟忙里忙外的布置,为重新入住做最后的准备。

徐霞和小张要备孕,说是等排卵期这几天结束后就回来帮忙,淑娟觉得甲醛什么的还没完全清理干净,担心会影响受孕,就让他们等过年前再回来,分公司那边正好也需要人盯着。

徐霞掐着日子,终于等到了排卵期,为了保险起见,日子选在排卵的第二天。

两个人没有去酒店,把宿舍收拾了一下,房间角落里面的小桌子上还特别摆了个女娲娘娘的小牌位,贡了点水果。

吃完晚饭,两个人分别洗了澡,房间里面开着空调,洗漱好之后就光着身子来到女娲娘娘的排位前,一起拜了下去。

“女娲娘娘在上,小女子徐霞,儿子张思伟,在世间结为夫妻,为求子嗣,虔诚叩拜。求女娲娘娘保佑,顺利受孕,宝宝能平安出生。”两人跪着上了香,又叩了三个头。

小张把美娇娘搂着抱了起来放到床上,揉着奶先亲了个嘴。

“这奶子好像又大了点儿。”

“嗯,可能是前段时间吃药的效果,大了半个罩杯,要是怀上还能更大呢。”

“我喜欢!”说着叼着一个奶头嘬了起来,一只手还捏着另外一个奶头搓揉着。

“嗯,嗯——”霞姐被儿子捏到奶头酸麻,扭着身子呻吟了起来。

缠绵了一会徐霞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把在胸前吮吸的儿子推开,翻身从床头小心收好的纸包里面拿出一个符,就是上次道士给的那个。

“别急,先把这个烧了。”

小张接过符纸看了一下,泛黄发脆的纸条被叠成长条又折成『又』字形,透过符纸能看到上面朱砂色的横横竖竖的笔迹。

他倒不是非常相信这个,不过做了总比不做好,而且主要是妈妈特别信,这种心理暗示也许会帮助受孕吧。

在桌子上翻出火机,小心捏着符纸点燃了一角,符纸烧的非常快,不一会儿火苗就燎到了手指,小张把符纸向空中一抛,黄绿色的火苗在空中闪了两下就灭了,几片纸灰慢慢飘落。

徐霞那边也把另外两个符纸小心装到小塑料袋里面封好,压在床头的垫子下面。

准备好之后,又从抽屉里面翻出一个没开封的裤袜,拆开包装抖开,小张一看是个紫色开档超薄款。

“妈,你还真有情调,这个颜色可真艳。”

“紫就是『子』的意思。怀上之前我内衣也穿紫色的。”小张想起来刚才洗澡前,的确看妈妈脱下来的内裤也是深紫色的,为了要宝宝也难为她了。

徐霞坐在床上套好裤袜整理了一下,茂盛的阴毛从耻骨一直延伸到会阴,小阴唇肉嘟嘟的翻着,深褐色的大阴唇肥美饱满,这段时间细心的备孕,这芳草地已经滋养的肥沃可人,就等着她的主人来耕耘播种。

徐霞把沙发上的软垫拿过来放到床中间,双腿稍稍分开跪在垫子上,上身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这个姿势最容易受孕,精液也会因为重力原因能尽量向子宫聚集。

“老公,你操的时候轻一点儿,尽量别捅到子宫,射的时候一定要顶在最里面射。”徐霞回头嘱咐了一下,脸就又埋在两个胳膊中间,等着儿子插入。

小张跪在妈妈两腿间比量了一下,因为垫了垫子,阴道的位置有点儿高,只好半蹲着找好位置。

伸手握着早就硬挺的阴茎,用龟头拍了两下妈妈的大阴唇。

徐霞的阴唇已经潮湿滑润,就等着儿子的阴茎插入完成最后的交配受孕。

用手压着阴茎,把龟头塞到阴道口先适应了一下,小张稍稍调整了腰腿的姿势,两手按着裹着光滑丝袜的紫色肉臀,腰部慢慢用力,低头看着阴茎渐渐没入了进去,两瓣深色的小阴唇像是有灵性一样,随着阴茎的插入一张一合,像是小嘴在吞着香肠,只不过这个香肠黝黑粗硬,静脉血管在皮肤下面胀起,倒是像个盘根错节的小树桩。

小张慢慢把阴茎插到根部,他的阴茎比较粗,但长度也就是个平均数,不过在这个姿势能碰到阴道底部硬硬的子宫颈,他记得母亲嘱咐的话,不敢造次,只是轻轻磨了两下,又慢慢的把阴茎抽了回来。

现在这个姿势想快速抽插有点难度,只好慢慢享受身下丰腴的肉体。

徐霞生完小张不久丈夫就去世了,因为是寡妇,街道计生办也就没拉着去上环。

子宫白白闲置了十几年。

跟儿子发生性关系后,小张又从来不爱戴套子,她也就只能迁就儿子吃长效避孕药。

为了备孕,结婚后不久避孕药就停了,小张带了几次套子,觉得这样做爱不过瘾,反而更喜欢插菊花,说是又紧又不用套子那么麻烦,还能舒服的内射。

今晚母子两人终于可以正式交配,又能舒服的插阴道,小张自是舒爽满足,身下的动作稍稍加快,妈妈也开始哼哼,看着肉棒在妈妈的肥穴里面进进出出,不但有强烈的征服感,也有种人类繁衍种族的神圣的感觉。

照他以往在床上的性子,早就拍着妈妈屁股,纵情驰骋了,现在这种仪式感让他变得有些小心翼翼,只是闭着眼睛细细的体会抽插的快感。

粗暴自然是刺激,温柔也别有一番滋味。

徐霞趴在床上,臀部被垫子高高垫起,努力迎合接着儿子的雄伟和坚硬,血液因为姿势的原因,倒控在上身,脸涨得通红,脑子也有些晕,不过这种感觉有点儿像醉酒的眩晕,飘忽而舒服。

她想起道士所说的女娲娘娘和伏羲兄妹的故事,华夏族的起始就源于乱伦呀!

可能那时候根本就没有乱伦这一说,兄妹交配,母子交配,父女交配应该是最常见的性交关系了。

原始社会应该生活很艰难,要是没有亲人间的交配,可能华夏早就亡族灭种了。

也难怪,那时候都光着身子,乳房刚刚膨胀起来的小女孩怎么可能逃过同住在一个山洞里父亲的大肉棒呢?

小女孩生了父亲的后代,慢慢长成了少妇,又怎么可能躲得开儿子天天叼着奶头的厮磨,被刚长成人的儿子插入阴道也是难免的事情。

后来为了社会的统治才搞出来的礼教规范,可是这从远古沿袭下来的乱伦的基因一直都在整个人类里传递着吧?

徐霞一边享受着儿子的抽插,一边胡思乱想着各种乱伦的场景,淫水也越流越多,儿子抽插中带着噗呲噗呲,咕叽咕叽的声音。

四十岁的自己还能享受到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的肉棒,真是性福,又舒服又能给儿子怀宝宝真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本身生物的性交就是为了繁衍,随着族群的扩大,性交又有了树立统治地位的功能,到了现代人们更玩出了花样,性交成为追求生理刺激的最重要的手段,反而把生育这个最原始的功能变成了副产品。

现在跟儿子才是真正的交配,为了繁育下一代,为了血脉的延续。

身后的小张插了十多分钟,微蹲的姿势让他的腿有点酸麻。

索性站在床上,把妈妈身子拉起来。

徐霞还是尽量把上身低于腰部,两手按在双腿上支着。

小张借着床垫的弹性,一边抚摸着滑腻的丝袜臀,一边加快了速度向斜下方插着。

徐霞穿着丝袜光滑的双腿,蹭着儿子毛茸茸的腿,她低头从自己的两腿间,还能看到肉棒上带着淫水,在进进出出的忙碌着。

虽然小张觉得这个姿势不是特别得劲儿,但是毕竟好久没玩过阴道了,龟头被阴道紧密的包裹着多少还是敏感,这种敏感带给他的刺激,更加快了他的动作。

又插了五六分钟,小张已经忍不住了,“妈,我要射了!”。

“嗯——啊——啊——射、射吧,老公射到最里面……啊——”小张猛插了两下,紧紧顶住妈妈的屁股,睾丸收缩着,阴茎向子宫里灌注着储藏了多日的浓精。

足足射了能有半分钟,慢慢拔出发射完子弹的长枪,用手捏住大阴唇,把射出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封在里面。

徐霞低着身子慢慢跪在床上,尽量保持着臀部朝上的姿势,回头对儿子嘱咐。

“你去把柜子里的医用胶带拿来。”

“啊?干啥?”

“把我的逼给封上,我要趴半个小时,确保精子能找到卵子。”

“不用吧?我射的够深了呀!”

“今天烧了符纸,就能用这么一次,为了确保能怀上。”小张只好起身,找到医用胶带,撕了两条小心的贴到毛茸茸的阴部。

“妈,这可粘到毛了啊,一会儿撕下来可是会疼。”

“那也没生孩子疼。”

小张把下身用纸巾擦了擦,躺在妈妈身边,那两个硕大的奶子压在床上,伸手捞住一只,抓在手心里慢慢捏搓着。

“妈,那个道士说我们是生女儿吗?”

“嗯,不是跟你说过嘛,他说你命里有个女儿。”

“你觉得起个什么名字好?”

“你是爸爸,名字你想。”

“我想了好几天了,你觉得『张妤安』,怎么样?”

“是哪两个字?”

“妤,就是女字旁,右边是给予的予。安就是平安的安。你看,我们的宝宝是女娲娘娘赐予的,就是女字旁加予。然后安字就宝盖头加个女字,宝贝女儿,也有平安的意思。”

“妤安,这个好听,你还真花了心思了。小名我起吧,就叫媛媛怎么样。女字旁,右边是暖和的暖去掉日字旁。而且『妤安』的发音,连起来也是yuan。 ”

“妈,你说等媛媛长大了,我是说,等她长成大姑娘了,我能跟她做爱吗?”

“你个小坏蛋,你舍得吗?”

“还真有点儿不舍得,可是我更不舍得宝贝姑娘给别人欺负。”

“丫头自己要是愿意,我不拦着,反正到时候我都闭经了,也没心思跟你做。能抱外孙子就行。”

“你看啊,女儿要是嫁出去,孩子只能跟别人姓,要是跟我再生个,那老张家不就又延续了吗?”

“老道士可说你命里只有一个女儿的。多做好事,也许你还能有儿子吧,我反正再不跟你生了。”

“老道不也说你只有一个儿子的吗?那女儿命里再给我带一个儿子来不就行了?”

“好啦好啦,你要是有本事,就把女儿肚子搞大。你别想我帮你哈,两个都是我的孩子,闺女是妈的小棉袄,可能我帮闺女更多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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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霞在跟小张备孕受孕的日子里,惠香这边已经开始慢慢往新房子里搬东西了,一些小件就打成小包,去公司的时候带过去一些,家具什么的都不打算搬过去,这个老房子腾出来等出租出去,所以旧家具就留着也不用处理。

分给惠香的新房子的客厅里面的沙发电视,卧室里面的床和衣柜淑娟都订了新的。

厨房因为是公用一个,餐具和厨具也都买了新的,锅碗瓢盆电饭锅更不用说。

厨房的面积挺大,一个大的中岛式操作台,双开门冰箱,微波炉电烤箱,甚至还有个洗碗机。

灶台也是四个头的专业天然气灶,惠香跟淑娟开玩笑说,进了这个厨房,感觉又回到了在之前公司帮厨的那段日子。

卧室里面的大床是一米八乘两米的,铺了柔软的乳胶垫子。

全屋都是复合地板,装修的时候淑娟还让给生活区的房间地板下面都通了水暖管子,连在室外的一个韩国的天然气小锅炉,这种自家用的取暖设备可以分别控制各个房间的温度,而且冬天比空调暖和还省钱。

卧室的几个房间都按了双层窗户,隔音保暖的中空玻璃。

生活区的空调暂时没装,等快到夏天会分别装制冷空调,不过办公区用的是冷热空调,已经装好了。

新风系统两个区域是连起来的,最近白天一直开着,主要是排一下屋里面的装修气味。

亦军周末的时候帮忙搬东西,也过来参观过,他比较感兴趣的是卫生间。

卧室里连着的卫生间和浴室独立分开。

卫生间有个普通坐便,配了松下的卫洗丽,旁边还有个妇女专用洗下身的洗净盆。

这种比坐便大一号的盆子,说是给女性清洗外阴专用的,只不过这个特制洗净盆专门装在一个台阶上,后面是整面的大镜子,台阶下还专门配置了脚踩的冲水开关。

亦军一看就知道娟姐的心思,除了冲洗下身,主要还能用来把尿,这个设计真是特别贴心。

妈妈站在台阶上,只需要往自己身子上轻轻一靠就能端起来,不用腰部使劲,镜子里面能清楚的看到妈妈尿尿的姿态,而且尿完之后他用脚踩一下台阶下面的开关就能冲水。

如果妈妈是光屁股,那么把尿后,妈妈则可以蹲在台子上再清洗一下阴部。

因为是特制的洗净盆,下水孔比坐便的下水孔直径稍小一圈,擦拭阴户的纸巾,可以直接扔在里面冲走。

惠香和淑娟的办公室有个小卫生间,墙面照例是一面整体的大镜子,除了一个小洗手台,就只有一个这种同款设计的特制洗净盆,没有坐便。

看来这就是两位女士的把尿专用卫生间了,想上大号要去办公区的公用卫生间。

生活区还有个健身室,里面应该是女人们练瑜伽的地方,一侧墙壁是落地镜,还有舞蹈把杆。

屋顶有个投影仪,对面墙壁是刮平的雪白墙面,权当是幕布,这估计是放瑜伽录像的。

角落里面有一台椭圆机,还有个做仰卧起坐的架子和几个哑铃。

亦军还参观了一下自己的小书房,陈设很简单,一张书桌,一把人体工学椅,一个落地的书架,能有个自己的房间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虽然简陋了点儿,但是比起在客厅对付的状况已经好了很多,而且妈妈平时也可以在客厅看电视,互不影响。

小张跟霞姐的房间,书房同样的位置是作为婴儿房,淑娟给买的婴儿床也放到里面了,而且婴儿房跟卧室和客厅还有玻璃窗,能随时查看宝宝的状况。

娟姐给自己预留的屋子里面两个房间,大卧室里面就是双人床和衣柜,小卧室则是衣帽间。

不过娟姐说她基本不会来这住,留着备用。

亦军已经开始期待住进新家的生活,距离学校近不说,这些设施用起来就觉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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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隔壁有个大佬跟我说,你这个《惠香》名字起得不够爆,要是里面带个母字,点击至少能翻倍。

我想了一下,最近比较喜欢的母子文《教师母亲的柔情》和《据母》还真都是带母字,包括《母上攻略》也带个‘母’字,(不过母上攻略,个人还是吃不太惯……我喜欢后宫文,但这明显不是后宫文啊……),只是个人口味问题,跟竹大文笔无关。

说实话,当初我就是特意要起个不起眼的名字。

本来写这个是去年夏天开始的,最初也没想把《礼仪》当轴来驱动故事。

后来在隔壁想看转帖区的高亮10积分限制的帖子,包括自拍区的图,才想着把这个文章拿出来改改,贴在上面。

文章里面的各种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其实原理也是用各种平实的细节,让人感觉前面的胡说,好像都是真的发生过。

以至于有人真的去谷歌上搜《母子性交礼仪》,当然搜不到啊,我写之前就搜过了……至于性描写,有些是经历,有些是幻想,有些是推上学习的……徐霞母子这对其实看着比较俗,但是他俩人的结局是最好的,不但成了合法夫妻,还生了宝宝。

淑娟跟会宝这对,我感觉会宝将来毕业后会回来参与公司管理,如果有番外,很可能就是淑娟会在公司物色培养个儿媳妇。

惠香最后怎么样?我也没想好。

等今晚发新章我把你这个挂上。

有喜欢《惠香》的朋友,可以在文集里面看:

写H文就只能在读者里面找点慰藉,我写的再多再好,也如同锦衣夜行,我也不可能告诉我同事朋友我写了个母子乱伦文,快18万字了,所以你的点赞评论就是黑夜中照亮的火把,不然我写的再多也莫得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