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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减少了下地走动,惠香感觉脚伤恢复的很快,脚腕消了肿,但是淤青还在,但活动起来已不怎么疼了。

亦军按陈总的吩咐,这几天都在家照顾妈妈,一天两次冰敷配合跌打膏细心治疗。

同时他也用电脑处理网店的事情。

惠香本想脚好了点儿就下地做饭收拾家务,但是儿子坚决不同意。

做饭洗衣收拾房间的事情,儿子全都包下了。

惠香就像坐月子似得,一天就窝在床上看手机,吃饭喝水也是儿子端到床边。

去卫生间洗漱都是儿子用公主抱送过去,然后在一边护着防止再出意外。

即便惠香跟儿子争辩说,脚已经没大事了,儿子也不同意,还搬出陈总的嘱咐来压她。

惠香没办法,也担心已经休息了整整一周,再有意外真的跟公司那边不好交代就作罢了。

好在每天冲凉和大号,不用惠香说,亦军都知道安排好了之后主动回避,减少了尴尬的氛围。

儿子每天都盯着她多喝水,说一天至少一升水才能算排毒。

水喝的多,自然去卫生间次数多,惠香心理上还是有些过不去,虽然这不是什么直接的接触,甚至关键部位也都完全不会被看见,但是女性对排泄有着天然的羞耻感,让她总是不自禁的憋着尿,除非实在憋不住了,才在微信上给儿子发一个“枯萎玫瑰”的表情。

亦军知道这是要“浇花”了,就会立马放下手上的活,过来站在床边摆好姿势,然后端着妈妈的双腿抱到卫生间。

经一天的磨合,两个人已经能熟练的配合了,也不用再吹口哨催尿,只需要儿子的下巴搭在她肩上轻轻点一下,表示姿势准备好了,惠香就轻松地开闸放水。

根据水流强度,亦军会主动前后调整位置,完全不用她操心。

尿完只需要翘翘脚趾,儿子就心领神会地帮着她抖动几下屁股,把挂在阴唇上的水珠抖掉。

整个过程中惠香只需要最后用纸巾擦一下,非常的轻松。

难怪陈姐说把尿会上瘾,就连在公司上厕所都要拉会宝一起去……

到周日,陈姐又发微信让她多休了两天,说周三下午让亦军把她送到公司就行。

周三中午吃完饭,惠香换上一件白色碎花连衣裙,裙里面是上周就想穿的那套天蓝色内衣。

惠香没穿裤袜,也没敢穿高跟鞋,亦军帮忙找了一双她的平底鞋,搀着下了楼。

坐在电动车的后座亦军载着去了公司。

夏季促销导致订单有点积压,霞姐小张会宝和亦军四个人忙了一下午,总算把所有的包裹都寄了出去。

惠香在办公室跟陈姐一起把这些天的账目和库存都整理了一遍,好在办公室有空调,反倒比家里舒服。

大家都忙完了,聚在办公室聊着这几天的趣事儿。

跟大伙东拉西扯说说笑笑,好几天不出门的惠香开心了许多。

坐了一会儿,小张和霞姐要出去买菜做晚饭,说是想庆祝沈经理康复归队,陈姐也拉着惠香不让走。

惠香看了儿子,亦军也劝说难得聚聚,于是就同意了,陈姐拉住小张给了一些钱,说是算公司活动,嘱咐了几句,小张就跟霞姐开车出去了。

送走了霞姐母子,陈姐回身叫过会宝,两个人一起去了卫生间。

惠香脸顿时就有点红。

一会儿听到隐约的冲水声,陈会宝先进了办公室,冲亦军微笑着挤了一下眼。

亦军拿起手机,发了一条微信给妈妈。

惠香擡手一看收到儿子发来的“枯萎玫瑰”,后面还加了“?”。

她瞪了一眼儿子,回了一个大红叉。

陈姐整理好衣服也走进来,笑着对惠香说,“去吧,没事儿!”见惠香还是摇头,就伸手拉她起来笑道,“你就把公司当家里一样,怎么那么放不开呢!”

惠香想起陈姐说过的“共有的秘密才能守住”的话,羞涩间又有些犹豫。

陈姐又用眼神示意亦军了一下,亦军这时也连忙起身,从后面推着还有些抹不开面子的妈妈出了办公室。

半推半就地两人进了卫生间,惠香让儿子转过身,自己面向坐便,先把内裤拉到膝盖位置,然后轻轻地“嗯”了一声,亦军就转身过来,纸巾递给惠香,站到身后稍微整理了下妈妈后面的裙摆,然后两手一搂就熟练地抱了起来。

公司卫生间的坐便是陈姐让人用原来的蹲便改的,底座有个台阶,比家里的坐便整体高出30多厘米。

以前惠香还觉得每次上厕所要先跨上台阶很不方便,现在却发现这个高度正合适。

亦军在后面抱着妈妈不用弯腰,虽然这次内裤横在腿弯,但是也没阻挡住视线,很轻松的就对准了。

惠香把眼睛闭上,听着自己的尿液落入马桶的声音,心里却在想陈姐当初改马桶的时候,会不会就为了儿子把尿方便呢?

两个人整理好回到办公室,陈姐没拿惠香打趣,拉着惠香坐下聊起皮肤护理的事儿。

会宝则拽着亦军打开电脑玩起了CSGO。

陈姐说她在杭州的美容院办了会员卡,她每次去杭州办事都去做一次护理,感觉挺有效果。

惠香自己皮肤天生白皙,平时就是用普通的精华简单护理一下,从没去过美容院,对这些花钱的项目不是太感兴趣。

但是陈姐坚持下次出差带着她一起去,说是作伴,费用她出。

聊了一会儿,陈姐又说起霞姐的事儿,惠香有点紧张的转头看了儿子一眼,发现对面办公桌后的两个年轻人带着耳机专注的打游戏,才放下心。

陈姐说霞姐两口子正在准备结婚登记,因为小张当初为了办非农户口,找人挂在奶奶家的户上,落在义乌市下面一个镇,老人早就去世了。

而霞姐是玉山县的农业户口,在户籍上看不出有任何关系。

而且霞姐的名字在身份证上是徐新霞,但是因为念着拗口,从上小学就是用徐霞这个名字,小张的学籍档案什么的也都写的是“母亲徐霞”。

总之只要不在玉山办证,义乌那边的民政查不出来。

所以两个人打算过段时间在义乌那边领证,小张的未婚证明已经开好,霞姐这边的丧偶证明我托人也办出来了,因为霞姐父母去世,现在在玉山那边没亲戚了,所以结婚手续上应该是万无一失。

惠香不理解为什么要费这么多周章去办结婚登记,两个人这种关系在一起已经很危险了,何必要冒险呢。

陈姐解释说,小张家是单传,爷爷那辈就没兄弟姊妹,到小张父亲这边又是年轻早逝。

霞姐本来指望小张能早点成家继香火,结果兜兜转转,两个最亲的人又做了夫妻。

本想还是早晚断了,但是小张倒是要死要活的,霞姐也怕最后闹的儿子在两地跑运输,心情不好路上会出事,渐渐也就死心塌地跟着小张过日子。

霞姐今年就40岁了,虽说是二胎,但再不抓紧,怕生出的宝宝质量不好,而且没有个身份,将来宝宝看病上学都是问题。

“可是,可他们是,我是说,近亲结婚宝宝本身就会出问题呀!”

“只是可能,不是绝对。玉山那边是赣北穷地方,我高中时候就听过山里有个鳏夫带个女儿,在山沟独门独户的,把女儿常年关在家里,十几岁了不让上学。后来女儿大了肚子,生了个白胖小子才被村里发现。”

“那这孩子是谁的?”

“是她爹的呗。当爹的被抓去判了十二年,女孩后来在村里没法生活,把孩子丢在县里医院门口就走了,到现在也不知道人在哪。三年前我回老家,跟家里人去过福利院送学习用品,有人说当年生的那个小孩就在里面,我还见到了,很聪明的孩子,一点儿毛病没有,就是命苦……”

“那不能等孕检确定宝宝没问题了,再领证吗?”惠香还是担心。

“是小张坚持的,想给霞姐个名分吧。他俩跟我不一样。我虽然离婚,可会宝的亲生父亲还在广东做生意呢。我跟儿子只是约好了三年,霞姐他们真是打算做一辈子夫妻的。我也多次劝过,霞姐只是说一定要试一次,如果胎儿不行,那就是天意不让有后。”

虽然不理解,但惠香心里真心祈祷霞姐的宝宝能健康,宝宝是无辜的,老天已经让霞姐吃了这么多苦,就别再惩罚宝宝了。

又聊了一会儿,小张车子开进了院子。

两人买了不少食材,还有一些下酒的熟食,小张转回去还搬进来一箱啤酒,在厨房找了个大桶灌了半桶水,还从冰柜倒出一些冰扔进去,再放了五六瓶冰镇着。

惠香去厨房围上围裙帮霞姐收拾菜,小张也进来收拾鱼。

陈姐也凑过来了想帮忙,惠香把她推出去,说老板都掏钱了,等着吃现成的就行。

于是陈姐就回屋坐在会宝傍边,开了电脑看韩剧。

三人在厨房忙乎了一个小时,七八个冷盘热菜就摆上了,几个人围着办公室的茶几,三个女人坐在沙发,男的就搬凳子围在茶几对面。

小张把酒给大家都倒上,陈姐举起杯子说,“先祝沈经理脚伤康复归来,嘻嘻!”

惠香连忙说,“对不起大家了,脚扭了一下,就休了十天,我先自罚一杯吧。”说完就自己喝光了手里的杯子。

小张立马又给倒上。

陈姐继续说,“现在开始都别叫经理了,下班时间,来,一起喝一杯。”

惠香忙拦着说,“我家小军还是学生,不能喝酒。”

陈姐笑着说,“亦军,你就只能喝这一杯,小张我看你就别喝了,等会还要送我们回去。”说完自顾自先干了。

小张笑着对亦军示意了一下,他脚边是两大瓶可乐,自己手里也倒的可乐,看来这个司机今天是不打算喝了。

亦军看了一眼妈妈,惠香只好说,“只能一杯,慢慢喝”。

亦军喝了一小口,旁边会宝却直接干了。

陈姐又举起杯子,“这第二杯,祝霞姐心想事成!”惠香也举起杯,“我祝霞姐平平安安,顺顺利利!”

徐霞眼圈有点红,声音也有点颤抖说,“谢谢淑娟和惠香,我在这边人生地不熟,没有你们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能遇到贵人,真的谢谢!”说完喝干了杯子,低头想要抹泪。

陈淑娟赶紧拍了拍她胳膊,又说,“等你们好日子的时候,我找个地方,咱们公司全体出去玩几天庆祝。”

快到九点钟,桌子上的菜都吃的差不多了,三个女人嘻嘻哈哈的好像都喝了不少。

陈淑娟也没让儿子多喝,两个小伙吃完就跑到一边悄悄地交流笔记的事儿。

虽然按《礼仪》规定不能互相泄露任何细节信息,但是会宝知道对于刚入门的菜鸟,记生理笔记的确非常非常挠头,到现在他写的笔记经常被妈妈扣分,于是就简单教了一下怎么能对付过关。

小张看大家吃的差不多,就出去切了一个西瓜拿进来。

会宝看到西瓜端上来,过来啃了两块,就催着妈妈回家。

陈淑娟心里知道这小子一准儿是惦记着三天一次的同房。

算日子大概这两天她就要来例假,会宝从上次同房后就掐着日子提心吊胆,唯恐妈妈的月经提前来了,又要多等七天。

早上淑娟还没睡醒,儿子就进屋轻轻分开她双腿用手指沾着检查了分泌物。

但是经验不足,只知道是“经前期”,研究了半天还是不能确定准确日子。

吃饭前两个人一起上厕所的时候,会宝还蹲着又检查了一遍,嘟囔着说要早点回去做爱。

其实淑娟自己也记不清准确的日子,虽然最近规律的性生活让例假似乎比去年更准了,但是有儿子天天帮着记录,她也不操这个心。

反正月经期结束的第一天就是新一轮同房日的开始,到时候憋了一周多的儿子如同新婚小别,会把她灌的满满的。

不过看那边小张也是几天没回来了,正直勾勾盯着霞姐鼓鼓的乳房不离眼,今晚想必也是要急着亲热。

于是就挥挥手散了饭局。

陈姐自己的车就放在公司院里,大家一起上了小张开的厢货,小张还把亦军骑来的电动车也放到后面。

先送了惠香,然后把陈总也送到小区门口。

会宝扶着妈妈上了楼。

在楼梯间就急不可待的伸手揉着妈妈肥满的屁股。

淑娟扯开他的手,醉眼迷离的看着儿子说“别在这儿。”进了屋,淑娟两下就把高跟鞋踢掉,踮着脚尖,一边走一边脱,随手把上衣甩在地上,会宝跟在后面,把套裙的上衣和妈妈刚刚甩掉的文胸都捡起来放好。

淑娟到了床边转身坐在席梦思上,随着床垫的反弹,两个雪白的奶子好像肉浪一样在胸前晃动着。

陈淑娟就这么光着上身微微后仰,双手向后支撑在床面,一边悠闲地晃着两条被肉色连裤袜包裹的小腿,一边看陈会宝手忙脚乱的站在地上脱他自己的衣裤。

会宝盯着眼前颤动的乳峰,挺着下体坚硬的肉棒,龟头早已涨的紫红,他过来半跪在地上,捧起妈妈的一只脚亲了上去。

淑娟用脚趾轻轻点着儿子的鼻尖,会宝深深嗅了一口带着一点儿汗味的丝足,然后从脚面往上亲了一段。

淑娟另一只脚伸在儿子的两腿间,摩擦着竖直挺立的阴茎,感受这那团火热的温度在她脚心的跳动。

会宝摩挲亲吻着母亲的小腿,然后身体凑近了一点儿,两只手先绕到后面拉开套裙的拉链,淑娟把屁股擡了擡,套裙就被甩在了一边。

会宝两手搭在母亲的腰间扶着,含住了一个乳头嘬着,両只手把裤袜和内裤都卷着往下褪,然后拉下来放在床边。

松开乳头,把妈妈两只腿擡一起,分别搭在两侧的肩膀,这时淑娟上身已经躺在了床上,两个胳膊平展开,闭着眼睛等着儿子亲她的小阴唇,因为是《礼仪》的一部分,她觉得儿子亲她小阴唇的次数好像比亲她嘴唇的次数都要多。

跪在地上的会宝,脸先凑到妈妈两腿间,刚才往下扒内裤的时候就知道母亲已经湿了,鼻尖能闻到阴部潮热的味道中还带着一点点儿腥臊,仔细分辨了一下,不仅仅是尿液的味道。

用食指和中指搭在两瓣大阴唇上轻轻分开,低头先在湿漉漉的小阴唇上亲吻了一下,顾不上清理外阴,舌尖直接舔进了阴道,在里面上下挑动了几下。

会宝咂了咂嘴,除了爱液的咸腻的滋味,还有点儿发涩的特殊味道。

结合这段时间被填鸭教学强行补课的妇科知识,感觉月经应该是说话儿就要来了。

刚才嘬乳头的时候就发现母亲的乳房都比前两天涨大了一些,都是女性要行经的表现。

可是“经期性交”是他目前根本想都不敢想的,如果经期强行性交,直接暂停三个月到一年的所有级别特权,然后视改悔程度,最终至少降两小级甚至严重的直接永久取消。

现在三天一次他都难以忍受,三个月估计要疯了。

母子经期性交的机会非常宝贵,《礼仪》规定达到“融合期”高级阶段后,经过十二个月经周期才能开始考核,在此之后的五个月经周期内儿子的所有评估分保持满分,并且最近的连续两个月经期中,母亲的生殖健康评估也合格的情况下,取得母亲同意,在接下来的月经期结束的前两天完成。

也就是说最快也要到融合期高级的一年半之后,而且这个只看考核记录,不能作为奖励执行,每次“母子经期性交”的时间间隔至少半年以上。

陈会宝才仅仅是融合期的初级,今天虽说是同房日,但是很可能因为激烈房事导致子宫快速充血刺激,引发月经期提前启动。

到时候正抽插的在兴头上,他很可能就完全控制不了停不下来了。

要知道即便是合规的“母子经期性交”,那也是母亲月经的最后两天啊。

淑娟闭着眼睛,感觉儿子趴在下面亲完之后好像就没了后续动作,奇怪的从床上稍稍擡头看了一眼。

“吃饭的时候催着回来,回来又不抓紧时间!”

“妈!我感觉你好像要来例假了。”

“嗯,对啊,就是要来了呀!那你敢不敢吧?”淑娟索性用上了激将法。

“这可是您说的哦!”

“我说什么啦?我就问你敢不敢,可没说我同意过。”说着用脚踢了一下儿子。

会宝心里真的犹豫了一下。

这时候淑娟已经坐起来了,从地上拽起了儿子,一米八的大个子,肌肉结实,上身晒的有点古铜色,腹部明显的六块腹肌,大腿肌肉鼓鼓的,裆部直挺挺的竖着肉棒,脸上却是相当纠结的神色。

淑娟两只胳膊向上伸出,勾住了儿子的肩,仰着脸柔声说,“抱我——”会宝现在已经完全精虫上脑了,一手兜着妈妈光滑的大屁股,一手扶住腰背,把淑娟从床上抱了起来。

淑娟双手勾住儿子的脖颈,鲜红的嘴唇贴在上来,深深的吻着,两只长腿也盘上了儿子的腰。

会宝腾出一只手,把涨的发痛的阴茎对住母亲的肉穴,手稍稍松了松,腰部顺势一挺,直接就的捣了进去。

淑娟喉咙里面低低地发出“哦”的一声,有些沙哑,好像从胸腔挤压出来的音符,她感觉空虚的下体立刻被灼热胀满,身体的其他部位的感觉好像都立刻消失,唯有阴道变得异常的敏感。

那种充实的感觉让她似乎忘记了一切。

“应该是插到底了。”会宝心想,于是迈着步子在屋里转圈走了起来,随着步伐把妈妈的臀部托举一段,阴茎抽到一半的位置再松开手,利用步履的动作配合妈妈自身的体重,把阴茎快速再压到阴道的深处。

每插一下,淑娟就轻轻的啊一声。

转了十几圈后,会宝抱着妈妈,抽插着走进卫生间。

对面是半面墙的大镜子,对着墙上的镜子欣赏着母亲。

披散着长发的光滑脊背,往下是腰部两个对称腰窝,因为盘着腿,显得两个雪白臀瓣更大了。

臀瓣间自己黝黑的阴茎正肆意的侵犯着母亲的阴道,大阴唇上沾满了爱液,小阴唇被抽插地翻进翻出,已经有点发红。

陈会宝特别喜欢看跟母亲交合的部位,而且从后面看更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这世界上能享受到他这种待遇的也不会有多少个,况且母亲成熟的胴体散发的熟女气息,对刚20岁的小伙如同强力催情剂。

那个平时对自己管教地有些严厉的女人,正夹着自己的肉棒,趴在自己胸前娇喘着。

他侧过身子,示意让妈妈也看。

淑娟偷偷撇了一眼,又紧紧勾着他脖子,脸贴着他肩膀,扭着腰撒娇道,“不嘛,就不看——”

会宝被妈妈娇声弄得骨头都要酥了!

妈妈轻轻扭动的腰肢,好像带着阴道在画圈,龟头也不时碰触到子宫颈,导致快感层层叠叠堆积。

会宝挪了几步,弯腰想把妈妈放到洗脸台的边上,然后再站着冲刺,上周有次同房日,母子俩一起洗澡,等不及擦干水再上床,就是在这个台子上做的。

可这刚把妈妈屁股放到台面,她就又紧勾着他脖子,腰上盘着的腿也使劲夹着不松,紧贴着会宝的身体,娇声道,“凉——屁屁凉——”。

只有在酒醉的亲热中,妈妈才特别爱撒娇,跟她平时的颐指气使相比,强烈的反差每次都让会宝特别的亢奋。

会宝把妈妈从台面又抱起来,一只手照着淑娟肉肉的屁股蛋“啪”的拍了一下,另只手在妈妈背上搂的更紧了。

想起妈妈马上要来月事,可千万别受了寒气,不然倒霉的可是自己。

把妈妈带回大床放平,会宝低下头开始亲吻她的乳房。

妈妈胸前的皮肤有些泛红,乳房随着他耸动的节奏淘气的一下一下跳动着,会宝的嘴向上捉住了那两瓣红唇,妈妈也吐出香舌,热烈的回应着。

亲吻了一会儿,会宝擡起头把妈妈支在床上的两条腿搭在了自己肩上,身下的动作也逐渐加快,最后的冲刺快要开始了。

淑娟很少高声叫床,抽插的时候鼻子里发出有节奏的嗯嗯声,娇柔妩媚。

随着儿子抽动的加快,这淫靡的嗯嗯声也断断续续起来,不一会儿,淑娟闭着眼睛咬着下唇,两只手紧紧抓着儿子支在她身体两侧的胳膊,下颌擡起头向后仰,上身弯了个弧度,挺起涨鼓的乳房,喉咙压抑的啊了一声,两只手也垂了下来,显然已经达到了性高潮。

会宝两只手抓住奶子,但不敢使劲捏,只是用手指搓揉乳头,下面被母亲高潮时突然涌出的热乎乎液体刺激着,瞬时也一股股的射了出来。

会宝从射精的快感中慢慢恢复过来,但没有抽出已经发射完的肉棒,就这么堵住阴道口。

他累的真想趴在高潮脱力的母亲身子上歇一会儿,但是已经恢复清醒的他,首先要想到还有更重要的事。

赶紧拿过床头的一包纸巾,然后慢慢抽出有些疲软的阴茎,在精液快要冲出阴道口之前,把纸巾堵了上去。

刚才射的太多,用了六七张纸巾才勉强擦干净。

会宝仔细的检查了用过的纸巾,没有发现混入经血的那种浅红色,终于放下了心。

于是拍了拍妈妈大腿,想抱着她去冲洗一下身子,淑娟晚上喝了酒,回来又激烈的性交,这时候正是又醉又累,哪里还想洗澡,嘴里不知咕噜了一句什么,翻身就睡。

会宝没办法只能下床去卫生间,用小盆接了热水器的温水,又用手试了试温度,把母亲平时清洁阴部专用的小毛巾洇湿了再扭干,然后端着盆回来仔细的擦拭着母亲那刚刚经过他耕耘的阴部。

都收拾好之后,回来趴下低头又亲了一口小阴唇,算是完成了性交。

虽然这时候妈妈迷迷糊糊的根本不会检查什么礼仪规矩,但是这好像已经成为日常行为习惯了。

会宝自己去浴室冲了个凉,擦干出来,想了一下还是去妈妈衣箱里面找了一条内裤,又翻找出一包卫生巾,小心的打开,把卫生巾贴好之后,费了半天劲儿才给妈妈套上。

给她盖好了毛巾被,会宝找到手机,妈妈爽完就能睡,他还要苦逼的补记今晚生理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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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设定

沈惠香

林亦军的母亲,1985年河北出生。

163cm, 51kg, 36C。

初中学历,在职业培训中学习过出纳和会计知识。

现浙江某县小型服装网销公司营销部经理兼客服经理。

性格温柔内向,善解人意但缺乏主见。对儿子慈爱,照顾周到。

性交经历目前仅丈夫一人。

对特殊情景下的母子性关系可以理解。

目前跟儿子处于性暧昧期,内心有主动裸露敏感部位的倾向。

部分接受《母子性交礼仪》的规定,但受世俗道德影响,暂无执行“过渡期”和“融合期”的想法。

陈淑娟

陈会宝的母亲,1982年江西出生,168cm,60kg,38D。

高中肄业,与前夫经营公司时,进修过企业管理。

现浙江某县小型服装网销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

离异多年,性格开朗,嘴快心软,爱帮助弱者,有主见有执行力。

性交经历九人,含亲生儿子。

母子性关系中,定位偏向母后角色,表面看似严厉,有时却喜欢跟儿子撒娇。

《母子性交礼仪》的拥趸和忠实执行者、推广者。

徐霞(徐新霞)

张思伟的母亲,1979年江西出生,160cm, 60kg, 36D初中学历,多年库管经验。

现浙江某县小型服装网销公司物流经理

丧偶多年,性格温和,吃苦耐劳,对儿子比较宽纵。

性交经历两人,含亲生儿子。

母子性关系中,处于母亲向妻子角色的转换时期,有生育计划。

不适用《母子性交礼仪》的条款,本人也无意执行。

林亦军

沈惠香独子,2003年河北出生。

174cm,65kg,体型匀称。

先就读浙江某县普通高中二年级,爱好篮球、漫画。

学习中等偏上。

性格温和体贴,脑子聪明,思路敏捷。

对母亲身体十分沉迷,目前刚晋级到母子性关系的“亲近期”中级。

《礼仪》的初学者,但进步很快。

陈会宝

陈淑娟独子,2000年浙江出生。

182cm, 77kg,体型健美。

杭州某经贸学院专科新生,爱好运动,电子游戏,高中时期校篮球队成员,对学习兴趣不大。

性格直爽开朗,神经大条,乐于助人。

喜欢成熟女性,性经历仅母亲一人,沉迷母子性交。

目前处于母子性关系的融合期初级。

但在母亲灌输下,熟练能利用《礼仪》规则趋利避害。

张思伟

徐霞独子,1997年江西出生,户籍浙江。

168cm,76kg,体型偏胖。

高中学历,熟悉服装制造业产销流程。

浙江某县小型服装网销公司物流部员工。

性格沉稳,少言寡语,为人仗义。

喜欢成熟女性,性经历四人,目前与母亲同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