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顾此失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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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都跑出去玩了,三班的这一众人马也就没什么所谓了——法不责众,大不了逮着了写份检查。

毕竟说好了要参与农合杯的比赛,不拉出来溜溜说不过去。

一通好踢,待球场散了,焕章冲哥几个一扬手:“你们先走,我跟杨哥去趟厕所。”

悄没声地给书香使了个眼。

书香心里神会,边抹脑门上的汗边和胖墩王宏等人挥手。

“你说说你,啊,也不说提前知唤一声,都晚上了才想起打电话来。”焕章旧话重提,埋怨杨哥不声不响跑去陆家营。

书香拾起根麦秸叼在嘴里:“我不也没长前后眼吗。”

他低头看了看脚底下这双在争抢中撕开一道口子的回力,戳在沙土地上勾了勾脚趾头,抬起头时,又朝众人远去的背影看了看,他看到他们穿过校门,行走在一片明艳的光影中,变得越发透亮,直至最终消散于无形。

身边的轰鸣声始终都在轰鸣,男人赤裸着油亮的上身,围在打麦机前往滚筒里擩着麦子,女人则头盖遮布,往来奔走,手里的叉子挑起麦秸上下翻飞,燥腾的尘土飞扬,太阳是黄的,麦垛子是黄的,皮肤也是黄的,连呼出来的空气都变成了黄的。

焕章翻着白眼,撇撇嘴,也学起杨哥的样子拾起根麦秸叼在嘴里:“要知道你走我也撩了,何至于挨数落啊。”

回想起被母亲责骂的事情,心里就一肚子气。

“招谁惹谁了你说。”

“别废话,反正大后天凤霜过百岁,你就说你哪天回来吧?”

焕章手搭凉棚,四下张望,本还坦着杨哥能安慰自己两句,就算啥都不说也没有催的道理,毕竟从沟头堡到陆家营满打满算不也才三天两宿吗,“怎么叫废话呢,难不成还上赶着挨骂,不冤大头吗。”

“冤个鸡巴冤,不就唠叨几句吗,怎了,还不许琴娘说了?”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你惦着让我怎么说,到时候你拍屁股跑了,把我留下挡枪,爱来不来。”

“这话说的,你还是不是我哥?是不是?”

“是不是你也起开,你甭又弄这套,我说你撒手。”

“我就不撒,你吃没吃过她咂儿吧,反正我就赖上你了。”

不明情况的人还以为这小哥俩在打架呢,拉拉拽拽地,一个追一个躲,先后进了厕所。

“也不说清是我变了还是我妈变了。”

说到这,焕章直嘬牙花子,到现在也闹不清母亲为啥总爱找茬,“以前还有我爷跟我爸向着我说,这回可好,嘿,一个帮说话的也没了。”

解裤带时,顺手从口袋里掏出烟来。

书香默然,点着烟后深深吸了一口。

前两天保国瞎鸡巴秃噜,说撞见琴娘在菜园子里擦身子,随后又鬼鬼祟祟道:“肯定有鬼。”

书香瞟着保国问:“说人话。”

保国拢起手来,悄声道:“我大娘脸色不对。”

书香皱了下眉,“怎个脸色不对?别吞吞吐吐的”。

“我大娘在崩锅,肯定在崩锅,就是没看见我大爷”。

“这话是你该说的吗?再胡屄翻翻我揍你”。

“大娘衣服里头没穿奶罩,脸色就是刚崩完锅的样儿”。

“保国,这事儿就咱哥俩知道,要是让别人知道,哥保证以后再也不搭理你”。“连我哥焕章我都没敢告诉”。“烂在肚子里,甭瞎鸡巴嚼舌根子”。

脑海中回荡着,哗起来后,才道:“家里家外事那么多,多体谅一下琴娘吧。”

这一刻,他有些慨叹,抬起头来仰望天空,浮云恰似水里的浮萍,聚散不定,斜刺里被太阳一晃,如血的彤云又聚在了一处,染红了整个西山。

然而却不等焕章开口,书香又道:“甭想那么多。”

他吸了口烟,缭绕的烟幕中眼睛似张非张,脑子里总忘不了这些天自身所遇见的光景,眼前也时不常会浮现出那些令人心情无比愉悦的事物,“想多了火更大。”

话锋的转变如同起伏的人生,就是这么世事无常,明明就在眼前却看得到够不到,擦身而过,心里自然也是憋着股邪火。

“我现在火就倍儿大。”

说话时焕章也把烟叼在嘴里,脸上尽是一片无奈之色:“真的,都没去绷小玉。”

这阵子忙得不可开交,自家人做事没必要提功劳和苦劳,但总得让心舒坦点吧,事实却是非但没能得着舒坦,反倒给母亲莫名其妙骂了一通,“我就不明白,难道就都我一个人的错?”

这嘴里嘀嘀咕咕,歪着脑袋瞟过去,“你不知道,内天翻我妈兜,你猜怎么着。”

书香抖了抖鸡巴,说道:“不都已经给了一百块钱。”

“我妈兜里塞了个套。”

“套?什么套?”

“安全套啊,还是用过的,你说她揣那玩意干啥来?”

“这话问的,我上哪知道介?”

“你咋这糊涂,我意思是她们当大人的不也干这个。”

话赶话说到这,正瞅见杨哥伸手往上提裤子,那半软不硬的鸡巴还甩了两下,焕章顿时就来了精神,转移起了话题:“杨哥,说了你可别踢我。”

书香一脸疑惑地看向焕章,不知他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焕章则一脸神秘,很快又变得嬉皮笑脸起来:“难道你真就一点想法也没有吗?”

在杨哥胯前瞟来瞟去。

“那么爱摸咂儿,处个对象还不是想什么摸就什么时候摸。”

“我摸,我摸你我,”书香跳起来把身子撇过去。

“你丫盯哪看呢?”

换做往常真就一脚踢过去了,这时候却一脸怪异,说不清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这几天确实心不在焉,亦或者是听到焕章嘴里说的有了什么联想,当然,也可能是因为鸡巴确实发生了一些变化,他就把烟一扔,仓皇地逃了出去。

“我这身边都什么人啊。”

刚窜出厕所,就在一片轰鸣声中看到一个上身穿着背心,下身穿着运动短裤的家伙朝着厕所方向走来,嘴上像是喊着什么,扬起来的手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

晚饭仍旧还是在东院吃,一家子十二口人坐在院中围在一张大桌子前。

桌上摆着一盘煮花生,一盘葱丝黄瓜条,一盘拌土豆丝,一盘火腿拼盘,剩下的便是热菜——苦瓜肉片,韭菜炒鸡蛋,茄夹,素烧茄子。

“黄瓜是秀琴给送来的。”

四世同堂,杨廷松每顿都破例喝上二两,“头茬的嫩黄瓜,败火。”

其实不用说大伙儿也都看到了,也都闻到了黄瓜的那股子沁香,应季的菜,正是吃的时候嘛。

“秀琴有心,菜刚下来就给送来了。”

李萍捏起黄瓜条,蘸过酱,送进嘴里:“伯起跟小伟就好像焕章跟香儿,还有景林,打小关系就好,跟亲兄弟似的。”

“前两天过生日不还给我送了个躺椅么。”

这玩意现在就搁西场爬山虎架子里呢,前几天书香还躺上面试来着,嘎呦嘎呦地着实极了,别看不知打哪来的,却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对了,这礼拜该去景林家吃捞面了。”

合计着快到日子了,跟老伴儿念叨完,杨廷松就押了口菜,李萍点点头:“过得多快,伯起家的房子起来了,景林这边孩子也落生了,”说着话,扫了眼丁佳,目光一转,又依次从云丽和灵秀的脸上扫了过去,“一眨眼的工夫。”

边说边笑,眼神里意味深长。

灵秀才刚把颜颜送到云丽手里,就用胳膊肘碰了碰她,笑的同时拾掇起筷子给书文家里布起菜来,随后又给丁佳的碗里夹了几筷子菜:“不喝酒还不说大口吃菜,倒退二十年,脸蛋还不得跟蜡一个色。”

“蜡黄色,蜡黄色。”

云丽念叨着,用手捏了捏颜颜的小脸,小家伙张起嘴来要食,云丽把头一低,舌头轻抿就把嚼烂的花生顺进了颜颜的嘴里,还问了句:“谁的香?”

随后便和灵秀说笑起来。

“小伟你也多吃。”这阵子老二都瘦了,李萍就朝他敲了敲筷子,“从家拿点面和菜带过去,晌午这顿别凑合。”

杨伟“嗯”了一声“拿了”便不再言语,却扫了眼灵秀。

灵秀转着手里的酒瓶,仰起脸来喝了一口。

把孙女送到谢红红手里,云丽腾出手来也拾起一旁的酒瓶,跟灵秀碰了一下:“到年就能满地跑喽。”

话声刚落,丁佳就“呕”了一声,可能是噎着了。

灵秀抿抿嘴,朝云丽道:“干了吧。”

姐俩就干了,这凉啤酒入肚,云丽也“呕”了一下,她吐了口长气,急忙伸手搭在胸前顺抚。

拍着云丽的后背,灵秀笑了笑:“你咋也跟着起哄。”

看着丁佳急匆匆跑出去,李萍和老伴儿对了个眼,敞亮地说:“回来接着吃,没事儿。”

这一捅破窗棂纸,在座的妇女们都跟着笑了起来。

“能吃才有劲嘛,多一张嘴呢。”

“红红当时不也这样儿。”

“这几天农忙,房前屋后乱糟糟的,睡也睡不踏实。”

书香眼神游离正偷眼寻唆,被杨刚这么一拍,歘地一下就直起腰来。

“三儿,把冰镇西瓜拿出来。”他“嗯”了一声,问道:“啥?”杨刚朝身后一指:“西瓜,冰箱里呢。”

打冰箱里搬出皮球一般的西瓜,书香用手敲了敲,绿皮球发出了砰砰砰的声响。

乳白色纱帘微微晃动,披在每个人的身上像敷了层粉,透过夹儿孔,他看到两张面带微笑的脸,正窃窃私语着什么,斜阳之下粉漾漾的,那二人似乎也正在打量着他。

刹那间,书香心里又是一荡,渴求来杯烈酒的同时,脑子里便响起一道声音,“这肉,肉粽子真香啊。”

夜幕下,上弦月打西方冉冉升起,这个时候,历时一个多礼拜的麦秋差不多也算是接近了尾声。

繁星点点,在杨槐树偶尔簌簌的摇摆之下,打屋子后身的半空中传来几声鸟鸣,划破夜空,尖锐且十分透亮,连远处的田野里也不甘寂寞地跟着响起了蛙鸣声,呱呱地连成了片。

夏天来了。

九点过后,谢红红就带着颜颜回了东屋,呼啦啦地,书文和丁佳这如胶似漆的小两口也随着哥嫂一起跑去了东首侧的房间。

看了下时间,该休息了,灵秀便站起身子。

这时候,书香也站了起来,人往门口一倚,当不当正不正的,还从口袋里掏出了烟,当着妈的面点了一根。

“狗还没喂呢。”他脑袋耷拉着,目光在红黑色之间相互穿梭。“两天了,惦着回去看看。”

灵秀抿抿嘴。“还能让它饿着?”转过脸又笑着看向陈云丽,“我回去了。”

“内双回力踢撕了。”书香抬起头,瞟了眼灵秀,也把目光投向陈云丽,“暑假还惦着踢农合杯呢。”目光游曳,捏了捏鼻子,嘬了口烟。

“不会明儿再拿。”

暖风熏来,书香呵呵一声,听到心口窝砰砰砰时,他真的很想喝口酒。

“天儿是热了。”

好多话想跟妈单独说,却又不知此时自己说的都是什么,也不知妈为什么要阻着自己,然而自始始终他也没能在暖气管子前听到什么,但他肯定这里有隐瞒,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

“也不早了,歇着吧。”灵秀又跟云丽道了一句,上前拍了拍儿子的胳膊:“别抽那么多,知道吗。”

书香嘴里嗫嚅想再说点什么,然而却统统陷入到那片瓦蓝色湖水中。

哒哒哒的声音听起来特别清脆——相得益彰的长裙和短裙分别包裹着两个皮球大小的屁股也在这个时候滚动起来,陡地令他心里发空却又热血沸腾。

清净下来之后,书香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回来的,当被娘娘问及到“咋了”时,他舔了舔嘴角。

“有点热。”

边说边朝外扫了扫,灯影从西屋映透过来,门已经关上了,想来爷奶多半已经上了炕。

“我也惦着喝口酒。”

“去冰箱里拿。”书香就从冰箱里拿了两瓶啤酒,扬手撂下门帘,想都没想就把门带上了。

“嫌前儿个娘娘喝多了没陪你?”云丽看着书香,把手搭在他的脑袋上,“去把窗帘拉上。”推起他身子。

看着云丽绯红的脸,书香抽搭了下鼻子,扬脖就是几大口酒。

蝴蝶衫里隐隐透亮,波涛汹涌,吹着哈气书香就窜上了炕。

夜深人静,窗外亮着微弱的光,打东侧飘来,书香又听了听动静,伸手把窗户一关,顺手拉上了窗帘。

门给锁拴上时,电视机里演的是什么书香已然没印象了,但他看到娘娘在向自己招手,眼睛就有些发直。

“来,把罩给我解了。”窸窸窣窣中,他看到娘娘的上衣敞开了口,下身之后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肉。

“应酬真多,吃完饭都不消停?”

打炕上下来,面对着云丽的后身书香颤巍巍地把手伸了过去,“得回没让你去陪。”

手掌触碰在娘娘的皮肤上,光滑细腻且又温热紧致,书香往身前一带,就把云丽搂在了怀里。

“本来身子就没好利索,还喝那么多,不难受?”

喧软的小肚微微隆起,很有弹性,腰也并不粗,摸着摸着就摸到了娘娘腰间的丝织物。

“会疼女人了。”

云丽晃悠起脑袋蹭着,手往后一戳,一把就攥住了书香的命根子,“把拉链拉开,先给你来。”

发丝摩挲着身后那张脸,感受着躁动,感受着少年喷射出来的青春气息,云丽莞尔一笑:“看把我儿给憋的。”

“都说好了要一起吃粽子的。”

书香两手翻飞,给云丽摘脱掉奶罩,又褪去裙子,云丽就光溜溜了,人也再次被书香搂进怀里。

“啊,醉成啥样儿了都?”一只手摸咂儿,一只手则探到小肚子上,说不好是谁的心跳,反正咚咚咚地响成了一片。

“吃醋了。”云丽给搓得俏脸生晕,娇喘着,轻声抚慰:“瞅把我儿给急的。”

“当时就不应该喝。”

书香舔着云丽的脖子,越是躲闪就越是紧追不舍,到最后,交错的身体缠绕在一处,揉捏起来书香依旧是有些不依不饶,恨不得把她锁进自己的肉里才好:“叫你不听我的,叫你不听。”

云丽微眯着眼,享受的同时瓜子脸下意识扬了起来,她迎合著身后的炽热,也在随后反手抱住书香的脑袋。

“不厂庆吗,十周年,”边说边扭动起腰肢,轻笑着转过身子,目视着书香,捧起他脸来:“自家的事总不能撂挑子不管吧。”

伸手轻轻一推一按就把书香按在了炕沿上,“下不为例还不行吗。”

这花枝招展且丰腴赤裸的身体面前,书香敢说不行吗?

他看着云丽油光水滑的身子,咽了口唾液,这时候了都哪还按耐得住内心升腾起来的欲望,把个裤带一解,擎起屁股,云丽抓住他裤脚往下一拽,肉棒子倏地弹了出来,书香也就跟着一起光溜起来。

“瞅瞅,瞅瞅。”

云丽脸上喜不自胜,给她这么一说,书香一噘嘴:“还不都是因为你。”

躁动之下这毫不掩饰的表情落在云丽眼里,她就笑着俯下身子,握住书香鸡巴的小手朝下只稍稍一捋,就把书香的包皮给捋开了,也在这个时候看到了孩子莹亮的鸡巴头。

“怎湿成这样儿?”

套弄起滑溜溜的鸡巴,云丽轩起秀眉扫向书香。

书香大马金刀一坐,只恨双眼不够使唤,忽见娘娘来了个飞眼儿,登时把手探了过去,顺着云丽蒲白的胸脯往下一抓,手便抠搭在其丰满的奶子上:“我不告你。”

“不说娘娘就不让你摸了。”云丽拥起胸脯,边说边舔起嘴角。“馋死得了。”

被这番撩拨,书香早就血脉喷张,口干舌燥:“不让摸我也得摸,反正我不管。”

双手抠抓在奶子上,又揉又搓,“反正你就是我的。”

末了还把手放在鼻子上闻了闻,云丽噗嗤一声笑出音来,书香抄起一旁的啤酒就是一通猛灌。

云丽伏在书香的两腿间,目光流转:“坏样儿。”

含嗔带笑地攥着书香的鸡巴,充溢在手心里的家伙又胀又热,心也早就跟着热腾起来。

“馋死得了。”

继而又说句“憋坏了”,小嘴一抿,就把书香的鸡巴吞进了嘴里。

书香“嘶”了一声,只觉得鸡巴头融进了火炉之中,人不由自主就往后仰了一下,嘴巴半张,看着自己的鸡巴忽隐忽现在娘娘嘴里进进出出,于是他动了动身子,伸出双手够了过去。

被书香抱起脑袋的那一刻,不论是小伙子内心里的渴求欲望还是其自身展现出来的硬度,云丽都感受到了,就看她鼓动起唇舌对着龟头绕起圈来,又嘬又吹外加连舔带刮,弄得书香仰起了脸来夹着脖子,一阵哆嗦。

“我,嘶啊,我也想吃,哦啊,肉粽子。”

双腿一盘,几乎缠住了云丽的身子。

云丽含住书香的龟头,一手托起鼓囊囊的蛋子,轻轻揉捏,另一只手则握在书香的鸡巴又捋又套,过了半晌,才扬起脸来:“舒服吗。”

书香点头如捣蒜,喘着粗气,抄起酒瓶把剩下的酒给闷了。

两人当间儿的肉棍早就给唆啦得油光锃亮,正雄赳赳地朝天怒耸着。

云丽含笑轻抚着肉棍,待书香喝完瓶中酒,这才问道:“刚听你说肉粽子,娘娘明儿给你包。”

人往书香两腿间一伏,把书香说得心浮气躁,那弯弯的月牙又不时瞥着,他心早就长满了荒草。

“不,不是你说的。”

话还没说完,云丽复又张开她那小嘴,含住龟头之后舌头一卷,腮唇鼓动再次打起转来。

下一秒,书香嘴里便也跟着打起吸溜,给娘娘这二一火弄得龟头都快爆了,忙不迭地抽身拔出鸡巴。

“就,就丝袜包的粽子。”

急不撩地把云丽搀扶起来,下一刻便搂住她腰,很自然地把嘴伸了过去:“我现在就想吃,吃你这肉粽子。”

打心底里迸发出的这股激情和急切让其埋首在云丽的胸前,叼住奶头大口吮吸起来。

“看把我儿给馋的,馋坏了,馋坏啦。”

云丽轻咬着嘴唇,展开双臂搂住书香的脑袋,还边说边轻轻拍打起来。

“今儿就咱娘俩。”

奶声奶气的脸上布满柔情,而含笑的眼里更是夹裹起女人独有的妩媚,完美地展现出来,展现在杨书香的面前,随着心跳融入到这份放纵的前戏中。

“多咱都是你的,还怕娘娘跑了不成。”脂粉和肉香混合在一起,随着吧唧声起,席卷而来,汇聚在两只丰肥的奶子上。

“我就是怕,就是馋。”

即便是吃着咂儿头,书香的嘴里也没闲着,“你是我的,你就是我的。”

晃动的脑袋扎在奶子上,让自己整张脸都贴合到这份柔软中,情欲使然,自当也含住那微暗且狭长的奶头,双手也没闲着,箍抱起云丽的腰,发着狠,在她屁股蛋儿上来回游走使劲揉抓——这丝滑的屁股紧紧绷绷,手感不知有多好,来回掰扯间像其被吮唆的奶子,不停变换着各种形状。

隔壁睡着书文一家三口,而最东面的房子里又住着书勤两口子,然而在云丽的这具身子面前,书香心里的这股罪恶感被冲击到顶峰之后又衍生出一股更为强烈的独占欲。

反正我不管,今晚我就要操屄,就要操我娘娘。

本能面前,尤其是在两情相悦中,看来这理智终究只是个摆设,行与不行全在一个事在人为。

“水儿都给娘娘吃出来了。”

听闻到娇喘声,书香这才撒开嘴,云丽岔开双腿,耸起胯下肥鼓鼓的屄,“要不是喝多了,周一就给你了。”

弯下身子正要脱鞋,却被书香拦了下来,他痴望着云丽这两条大长腿,云丽“嗯”了声,脸上飞起一坨红晕:“穿着来?”

书香点点头,牵起云丽的手就把她拉到了炕上:“到时我给你脱。”

“真是馋坏了。”

“谁让你放我鸽子的?”

娇笑中,云丽跪在炕里:“先把被褥铺好,到时由你……”然而不等她搬起被子,书香就从身后扑了上去。

“这大屁股。”

那撅起来的屁股真跟倒挂了两个皮球似的,再被光线这么一闪,瞬间便折射出一片足以刺激男人并激发出其体内兽性大发的肉亮光晕。

“真像。”

“像啥?”

盯着身前这浑圆的屁股,书香搭在云丽腰上的手已然滑落下来,摸在了她屁股上:“像,像肉粽子。”

话声甫歇,四指大动便抠了下去,而左右手的大拇指在划拉几下之后,顺着股沟往外一掰也抠了下去,于是云丽的屁股瓣儿就像连裤袜的裤线一样,被从中分开了。

在那细腻紧滑的大屁股面前,书香轮番用手掰扯着,随着指头攒动,屁股变化着形状,他还不时拍打着云丽的屁股,层层肉波就如果冻一般,散发出柔光荡漾起来。

屄被指头侵袭的这一刻,云丽也极为配合地伏低上身,她咬起嘴唇,塌腰翘臀迎合著身后即将到来的冲击。

“也该,也该我尝尝下面的味儿了。”

书香颤抖的声音和颤抖的手一样,只不过一个在上,一个在下,最后又归于一点,集中在身前这具乱人眼球且又乱人心性的肉体上。

“要是赶在周日该多好。”

听到声音,云丽朝后拱了拱,叫了声“傻儿子”,感受到内份火热和炙急,她晃悠起屁股来,又催了一声:“还等啥呢?”

不知该怎么表达内心波澜起伏的情欲,或许是急中生智吧,身子一歪,书香滚趟着便倒在云丽的屁股下面。

“先给我尝尝,尝尝屄水儿。”

云丽就迎合著他扬起一条腿,方便之门敞开之时,她看着他钻到自己的裆下,看着他一脸痴迷,就挺起身来骑跨上去,还顺手提了提肉色连裤袜。

“三儿越来越坏了。”她知道如何掌握节奏,也知道如何调动男人的积极性,“来,快给娘娘嘬嘬。”

坟起的小腹延伸出来,倒三角区悬在脸上,书香虽看不太清,但略带腥臊的气味很快就在这片黑乎乎的逼仄地带透着热气散发而出,他做了个深呼吸,嘴上叫着“娘娘”,双手顺着紧绷的丝袜抱住了她的大腿,似牵引,往下搂着,云丽顺势就把大屁股坐到书香的脸上。

她稍稍这么蹭了几下,调整好体位——屄口就找准了地界儿——三儿的大嘴,“也给我家三儿尝尝肉粽子。”

她心有灵犀,两条长腿开始来回翕合起来,“咋样,骚不骚?”

在这紧致柔软的夹裹中,书香一边嗅着那份骚热,一边哼哼着:“骚,骚水儿都成河了。”

滴淌下来的粘液打透了丝袜,也沾湿了他的脸,随之又被他吮吸到嘴里,他吧唧着这股涩骚,越舔火越大,越吃欲望就越高,“这丝袜真薄,屄唇都沾一块了。”

眼前渐渐变得清晰起来,到最后,连那光溜溜阴唇上面的痦子都被他看到了。

“那你还等啥?”

“套呢,戴套。”

给这前戏一番滋润,云丽脸上媚态横生。

“戴啥戴啊,多不舒服。”

边挑逗书香,边把被子铺到炕上。

“娘娘早上环了。”

看这肉欲模样,书香上前撩起薄被盖住身子,推倒云丽之后就把双手扯在其裆部的丝袜上,只听刺啦一声,丝袜便给他扯破了。

“要不到时我射外头。”

挺身上前,噗叽一声,云丽便在“嗯”的一声之下被书香压了下来。

“屄真滑溜。”齐根没入后,云丽喘息着把腿盘在书香的屁股上,书香就这么探着身子,一边看着云丽的脸,一边感受屄里的蠕动:“裹起来真舒服。”以前和琴娘搞时他也喜欢这么做,尽管一个主动一个被动。

“肉粽子咋样?”云丽盘住书香的身子,双手一搂就把他抱在了身前。“又紧又滑。”书香扭起屁股,缓缓抽动起来。“我要好好试试。”

云丽看着书香稚嫩的脸,含羞带怯地问:“试啥?”

书香扬起嘴角,道:“试你床上的活儿呗。”

云丽仰起脸来,这么一带,又把书香搂进了怀里:“傻儿子,又不是没试过。”

书香匍匐着身子,像推车那样朝前耸着。

“这腿真有劲,有劲,我得抱着,抱着腿操你。”

他嘿呦嘿呦地,十多下后就把云丽脚上的一只高跟鞋脱了下来。

云丽喘息着,见书香一脸痴迷,就用脚丫蹭起了他的脸:“就不嫌臭?”

“不嫌。”

果不其然,丝袜包裹之下连脚趾头都看得特别真处。

“我还要吃它呢。”说做就做,边操动鸡巴边含住云丽的脚趾,吮吸起来。

“把娘娘内只鞋也脱了。”

云丽这颀长的右腿被书香高举起来,趾头在他嘴里打着转,而鸡巴又紧一下慢一下捅着,没多会儿就把她弄得娇喘连连,挺晃起丰腴的身子呻吟起来,“这么边舔边操,啊,好舒服”,“三儿会玩女人了”,“一会儿咂儿也要舔”。

“我要,我要尝遍你整个身子。”

分开长腿,书香喘息着又纵上云丽的身子,随手一拉被子,盖在了彼此交合的身子上。

“真滑,呃啊,把你操出音啦。”

“啊嗯,内只鞋也脱,嗯啊,硬死啦。”断断续续的声音从云丽嘴里发出来。

“呃啊,终于,啊呃,操到了,呃啊,我也当新郎了。”

“啊嗯,嗯,跟你,啊,二哥那样,嗯啊。”

“我,我要来了娘,要来了娘。”

“射啊,进来啊三儿。”

“会不会,会不会,会不会怀上啊。”

“生完你,啊,嗯啊,二哥环儿就上了。”

“娘啊,呃啊,呃,你真肉欲,啊呃,真骚,呃,呃,这肉粽子,啊,这肉色丝袜,啊,可,可让我尝到了,呃啊,呃啊,呃啊,给,给你。”

电视机仍旧在忽闪着,演着什么,静谧的月色下,起伏的被褥终于在无声中停止了运动,而贴合在一起的二人并未分离。

云丽伸出手来给书香擦汗,书香趴在她身上,紧紧搂着她的身子,嘴里喃喃:“你是我的。”

生怕一不留神,对方就跑了。

“瞅这汗出的,跟打水里捞出来似的。”

明眸善睐,似一湾春水,云丽手搂着书香的脖子,亲吻着说:“爽死了,跟个铁棍子似的。”

体内搏动的阳具在突射过后又开始蠕动起来,酥酥的麻麻的,贴合在一处的小肚子也在不安分地磨蹭着。

身为女人,云丽当然知道这是男人在为即将进行二次性爱做的准备,所以,腿依旧盘在他的身上,享受对方给予自己性爱激情的同时,毫无保留地把自己呈现给对方,让他也能清晰地体会并感受到女人身体给他所带来的乐趣和快感。

“肉粽子香吗?”

“香,骚香骚香的。”

书香伏趴在云丽光滑细腻的身子上,脸上一片安逸,确切地说,更像是一个得到满足后的孩子,“早知如此内天晌午我就不走了。”

他含着云丽的奶头,聆听着来自于最亲的人的心跳声,手很自然地往下一滑,就触碰到云丽浑圆健美的大腿上。

“以后就都穿着丝袜搞。”

琴娘也不止一次提到过丝袜,为此,书香都不知该怎么去面对了,其实不是不想,正因为太想要了,反而畏手畏脚,如今自己也算是混了一把,那就混吧,反正自己也没什么可拿得出手的。

“要不,换红高跟咋样?”

云丽这么一说,书香这才想起娘娘脚上还有只鞋没脱呢。

这注定是个恋爱的季节,怦然心动中,尽管和凤鞠青梅竹马,但书香就是没有那种感觉,而面对着自己的亲娘娘,此时他心境中却有了这种别样的体会,但这体会他又说不清,更不敢往深里去想,他真的怕得到了又失去,如梦,光怪陆离得让人分辨不清真假,亦如站在枣树前面对的那张熟悉的脸——孺慕,敬畏,融进身体里又梦莹魂牵,明明近在咫尺,够得到却不敢越雷池半步。

清晨的鸟鸣打破沉寂时,肉色连裤袜就摆在书香的面前,他把它抓在手里,闻了闻。

不出意料的是,浓郁的腥臊上面残存的是潮湿和闷热,而被扯破的丝袜裆部很好地证明了昨晚上的荒唐和激烈,像是梦的延伸,把不真实转变成了真实。

“还愣着啥?”就在书香傻愣愣地看着手里的物事时,身边一个漾着奶腔的人说话了,“把奶罩系上。”

看着这个光滑如玉且已经被自己睡了不止一次的女人,在那柔媚如水的目光中,书香“嗯”了一声,下一秒人就扑了上去。

炙热的气息翻滚而来,云丽娇喘着就被推倒在炕上,这猛烈的气势迅速又缠绕到全身。

“娘娘。”那声音急躁且刚猛,单刀直入。

“三儿。”

云丽热烈地回应着,包括胯前硌着的硬鸡巴,于是她媚眼含春地劈开了自己的双腿。

“来,操进来。”

而吹拂过来的躁动气息带着麻痒,又响在了耳畔,书香说“扒开”,云丽就给他扒开了屄。

书香咬起云丽的耳垂,舔着嘬着,朝前一挺:“进来了。”

噗嗤一声,半个龟头便嵌入到屄穴里。

云丽“嗯”了一声,双手环向他的脊背,顺着腰往下滑,搭在屁股上,拍了拍,示意:“还不进来。”

被一阵乱啃,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云丽就娇喘道:“咋还不进来?”

“床上活真好,真骚,啊,肉粽子真香。”

脑子里乱呼呼的,纷至沓来,在书香的眼前勾勒出一幅幅画卷,他闭着眼,嘴上情不自禁念叨起来,“我要你用,用屄,呃啊,啊,呃啊,用屄给我捋。”

身形如虾,猛地朝下一砸,噗嗤一声齐根没入,云丽身子一紧,刹那间脖颈就仰了起来,喉咙里娇咤着:“鞥,顶到了。”

那颦起眉头的脸蛋上一片酡红,这时候,莲藕般的手也死死抱住了书香的身子。

“这紧肉好像,好像,天生就是为我而生。”如魂儿飞出体外,小伙子又直挺挺地绷紧了身子,仰起脸,嘴里呢喃,“天生为我而生。”

“硬死啦硬死啦。”

云丽气喘吁吁地抓着书香的胳膊,猫一样把腿一劈,缠在他腰上,书香提了提身子,找到魂儿一般开始抽动起来,在他一次次的粗喘起伏中,云丽的身子颠来荡去,体内那股蹿涌的电流上下乱跳,迅速扩展到了全身,骨盆给操酥了不说,呻吟起来的声音都变得飘忽起来:“要来,鞥啊,鞥,要来啦。”

这是继昨晚上的梅开二度之后的第三次,尽管第一次时间很短。

“三儿,三儿啊三儿,鞥啊,来啦。”

合拢钳交在书香腰上的双腿渐渐分离开来,人如蛤蟆一般,在呜咽声中荡起了小腿,她一遍遍呼唤着书香的小名儿,密集的咕叽声敲打着鼓点,似是不甘寂寞,连脚趾头都跟这样一起勾动起来。

“娘,呃啊,呃啊,娘啊,嘶呃。”

“鞥啊,啊,嗯啊。”

“呃啊,呃,想不到,呃啊,这么会伺候男人。”

“啊嗯,嗯,鞥啊。”

“呃啊,呃,收获简直太大了,哦啊,呃啊,太大了,呃啊,呃啊,肉粽子,呃啊,呃啊,呃啊,最后还不是被我给吃了。”

“啊,鞥啊,鞥鞥啊。”

持续的推操过程中,书香状若疯狂,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捋得真舒服,真爽,呃啊,罪恶感太强烈了,呃啊,呃,娘啊。”

享受在痉挛的夹裹中,他迅速把手穿过云丽的腋窝,反手扣在肩头上,调整好身体角度,闭上双眼,以平地引体向上的体位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云丽你是我的女人。”

像所有新结婚的男人,窝在被窝里忘乎所以吭哧吭哧地操着。

“我能给你,我能,哦,夹得真紧,呃啊,真有劲。”

而高潮后的云丽报以回应的是张开自己的嘴,她引导着叩开书香的嘴唇,直至二人的舌头交缠在一处。

这妙不可言的滋味从炕上到地上,又从沟头堡到梦庄,直到铃声响起开始第一堂课。

给娘娘系上胸罩,随后又在她的示意下从柜子里给她拿了条新裤袜,净过脸面,他看着她撅起翘臀对着镜子描眉打眼,就从身后搂住了她腰,静静地看着她在那化妆。

云丽笑着瞥向镜中,给这个剑眉星目的人来了个飞眼,随后比了个唇语。

书香嘴角一扬,抄起口红凑了过去。

“舒服吗?”

“舒服。”

“那么猛,娘娘腿儿都给你操软了。”

书香就嘿嘿笑,当兜口被塞进两个鸡蛋时,本不愿让娘娘开车送自己上学,他说:“没那么娇躯。”

然而当他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时,目光却又不由自主地定在主驾上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身上,用鼻子呼吸起来。

“梦见你妈了吧?”

“没有。”

“没有?那怎说梦了呢?”

“说啥了我?不可能。”

书香脸一红,摸了摸鼻子,像是在寻唆爱的味道,其时他在她身上学到了很多——多年后回想起这段经历,心里始终难以忘怀——岁月长河之中,所有的任性都用在这个女人身上,除了母亲。

当汽车驶到北口时,书香把脸转过来,透过车窗朝胡同深处深望过去,或许真如云丽所言,他做梦了,至于说梦里有没有瑶琴,有没有小桥流水人家,不得而知。

大课间去西南角待着,书香把鸡蛋皮子扔到墙外,刚蹲下来,焕章跑来就开始抱怨:“还没温习就给要走了。”

书香“哦”了一声,打口袋里掏出烟,抽了一根出来扔给焕章。

“你灵秀婶儿给我买了烟灰缸。”

说这话时,书香又站了起来,点着火后他嘬了口烟,虚眯上眼,似是在观望半空中的日头,轻轻张开嘴,吐了个眼圈,“昨儿你妈来嘞。”

“难怪呢。”焕章斜睨着杨哥,撇嘴道:“没说啥么?”

“我也没见着人,说是下午过来的。”

书香摇了摇头,“操场那边也快利索了,我看就明儿晌午吧,到时带上家伙,让宝来提前跟人家知会一声,给弄几个凉西瓜来。”

继而又道:“让浩天今儿就去联系,等开幕赛完事咱踢一场。”

中午是搭胖墩车回去的,吃过晌午饭,书香跟家里人言语一声——去西头拿球靴,顶着日头,跨上二八铁驴风一样就冲了进去。

“我虽然读书在梦庄,沟头堡毕竟是故乡……”他嘴里哼着曲,也快一个礼拜没回来了,不知俩狗子长没长个儿,想来琴娘应该喂过食了,想着想着,可就骑到了自家大门口。

正午时分,门却关着,书香推了推,纹丝没动,打车上下来,掏出钥匙,门缝后头别着的棍子可就显露出来,他心里一咯噔。

紧着脚,不动声色地打开后院大门,跑到西场之后见那角门也关着呢,心里又是一咯噔。

其时绿柳成荫,花香满地,书香跳起身子朝院里看了看,周遭静悄悄,一闪即逝的瞬间,脑瓜子里嗡地一声,就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