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毕业前的最后一个青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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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来个人在篮球架子底下分成两波,踢小场地不设门将,可以直接射“门”,也可以打板儿,爱怎么踢就怎么踢。

风和日丽,成片的云彩似雪,无际的天空蓝得一塌糊涂。

初三的学生都在备战中考,初二的这群人俨然成了篮球场上的大哥。

“这是我们毕业前的最后一个青春。”

三班的女生跟着欢呼时,男生们则早已摩拳擦掌。

“干,我们还真就没呲过谁。”舞动起来虎虎生风,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一股不服大可过来一较高下的气势。

杨书香接住皮球的瞬间,大鹏展翅般晃悠一下身子,晃过宝来时顺势把球拨向身体左侧。

焕章扬起手。

他喊“这儿”,书香就把球低传过去。

赵焕章拿住球也晃了两下,皮球控制在半米之内,被逼抢时又把球传了出去。

他脚上穿着杨哥的内双阿迪,他曾问过杨哥这鞋多少钱。

书香摇摇脑袋,说甭问价,说我娘娘又给我买了一双。

上午他把大爷抱狗的事儿告诉给了焕章,俩德牧,就留家养着,还说开始时惦着给其中一只狗起个“大副”的名儿,后来干脆改了——一个叫“大狼”,一个叫“熊”。

当然,大狼可不是武大郎,熊也不是软货。

进院把家苍扔到墙根地下,手洗干净之后书香就围坐上来。

他没去西场吃,他端起绿豆汤碗坐在马扎上听了会儿音儿,扫过陈云丽时,他跟柴灵秀说惦着过去睡。

当着一家人的面说,心里不免惴惴,还不时借着喝汤的间隙拿眼瞟来瞟去。

“你妈还拦着你了?”晚风从西角门飘进院里,和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笑声又一同飘进杨书香的耳朵里,他就冲跟妈呲了呲牙。

三角坑里的水暴涨,落叶纷飞,连树枝都折了好几处,然而奇怪的是,麦田不但没有受损,颗粒看起来反而愈加饱满挺头,此情此景面前老农当然一脸喜悦,甚至相互转告,今年这收成肯定喜人。

就着怡人的清风,卷起浮波的水面荡漾起缤纷,西场外的花香显得更醉人,在这当院摆上八仙桌子,花香鸟语之下饭都能多吃两口。

进伏以后往西场一搬,消暑避热还能赏景,这情况大抵会持续到白露时节。

杨书香进门时云丽已来了会儿。

此刻她仍旧端坐在马扎上,双腿微曲并拢,拾起才刚柴灵秀的话道:“瞅瞅,还真离不开了。”

月牙斜睨,很快便欠起身子推了推桌子上的王八汤,浅笑也随之推送到杨书香的面前:“别尽喝绿豆稀饭,这可专门给你带回来的。”

吃饭当间儿说些话也无可厚非,却把书香脸臊红了。

他余光扫了扫柴灵秀,赶忙端起碗来秃噜几口,嘴里含糊不清,却连他都不知自己说的是什么。

见陈云丽撤回身子,他扬起胳膊和楞起王八汤盆,夹了块肉,送到嘴里稍微缓和了一下颜色。

“不再吃点?”他问她,在所难免,一步裙下的肉色和着话声反射回来。云丽脸上带笑,说道:“狗抱来了可。”

书香收回目光,边咀嚼边左右看看:“搁哪了?”

除了唠嗑,进门到现在也没听见啥动静,问完他嘴巴一张几口就把绿豆汤给干了。

碗撂桌上时,身边的窃窃私语立时换成娇笑:“说啥来着,听着信儿他肯定坐不住。”

笑声中倒是李萍把事讲了出来,边说边抬手指向厢房,杨书香登时窜了出去。

狗子就躺在柜橱下的硬纸盒子里,眼还没完全睁开,挺着溜圆的小腹依偎在一处鼓秋来鼓秋去的,小嘴时不时呜咽两声,却又小得不能再小。

一旁的碟子里还剩了点奶,看来是吃过了。

“啥狗?不到一个月吧!”

土黄色夹杂着黑,看个头儿像是刚下生没多久,走路都费劲,他就又问了句:“啥狗这是?”

还用手掏了掏狗脖子,毛乎乎的挺耐人儿。

“牧羊犬。”

云丽回身念叨了一句,返回头继续鼓动灵秀。

“孝昆那边不一句话就结了吗。”李萍也说:“累累巴巴的成天,换个差事不也轻省。”

“干啥不是干,外贸的活就香了?”

灵秀扫一眼厢房,喊了句“还吃不吃”。

隔着门帘,书香回道:“不吃了不吃了。”

心思放在狗子身上,遥想将来这俩小家伙看家护院时的凶狠模样,他脸上的笑变得越发肆意。

灵秀放下碗筷,笑道:“真要让我待着还不习惯。”

李萍直说直摇头:“你都瘦了。”

憋心里的话差点没告诉二儿媳妇直接搬去城里,省得两头惦记不得安生。

再说,自己现在这腿脚又没问题,就算将来孙子去城里念书也不是见不着面。

“还真当个事儿了? ”柴灵秀推了推李萍的胳膊,而后起身走到身后把手按在她肩膀上。

“总得留一个在你们身边吧。”

边揉边笑,不等李萍开口,又道:“我嫂子这不也得空了。”

哎呀呀起来,直推直说,“行啦行啦,什么瘦不瘦的,要么胖干啥,你乐意我胖?”

说得李萍脸上堆笑,索性任由二儿媳妇揉来推去,不再做声。

一旁的杨庭松叹了口气,道:“跟你哥一样,有啥想法都不乐意跟我们说。”

柴灵秀忙道:“说啥呢?还能总叫你们操心?”

歪起脸来看向婆婆,“操了一辈子心,还嫌不够?”

娘俩俱都笑了起来。

杨庭松拾起一旁的罐头瓶子,吹了吹,酱墨色的茶水微微漾起浮波。

晦涩的天空被打碎,通通搅和在拳头大小的水波中。

对着水罐子吸溜一口,跟着又吹了口气:“小伟去景林家了吧。”

他突然间来了这么一句,目光在与李萍交错时,又道:“怕就怕这闷葫芦一根筋。”

一个打晃,把目光转向陈云丽。

“私底下没找老大提吧?”问的同时,把罐瓶子端到面前,似是想起了什么,瞥了两眼过去,随后垂搭起眼角吹嘘起来。

“倒没听他爸提。”

陈云丽微微错了错身,并腿的同时,欠身把一旁的牡丹抄在手里,见柴灵秀拾掇起饭桌,刚想起身,却被她拦了下来。

“甭沾手了。”灵秀摆摆手,随后拾起桌上的碟碗,往厢房走去。

“孩儿咋样?”

杨庭松探出手来,也捏了根牡丹,点着之后深吸一口。

“怪想的。”

他冲着李萍笑了笑,目光便又落到云丽身上。

“是内。”李萍也说,起身后跟着拾掇起来:“又俩月没见着了。”

“可不。”杨庭松低头吹着热茶,“小华来电报还提呢。”李萍回头道:“回头给她寄过去。”

“到时我挑几张好的。”云丽随之起身,想起上午看到颜颜时的镜头,忍俊不禁道:“可会磨人了现在。”

杨庭松咳嗽一声,呼唤“华她妈”的同时,却把目光定在陈云丽的屁股上:“全家福。”

这般欣赏着,还抬了下手,“岁数一大呀,渍,就惜吝孩儿了。”

陈云丽身子一顿,侧转身子盯向杨庭松,剜了一眼。

杨庭松视而不见,眼神上下瞟动,盯着其一步裙轻喃起来:“太贪凉了,刚住雨就换。”

笑起来的样子像极麦收前的老农。

内种被盯视下的感觉就像是衣服从身上被一件件剥下来,剥得一丝不挂,丝毫隐秘都没有了。

皱起眉头,云丽没再说什么类似“只要你敢当着我哥的面玩我”这种已被对方实施出来的话,她也懒得再去跟他矫情,正要去厢房帮忙,耳边就又传来一句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杨娘的丝袜和鞋都换了……”犹如当头棒喝,迫使她停下了步子。

云丽折身坐回到马扎上,刚才内话似乎不是第一次听,她抄起桌上的香烟接了根,平息内心愤懑的同时,羞红的俏脸盯向杨庭松:“再胡说撕烂你嘴!”

杨庭松冲着陈云丽呵呵轻道:“别别。”

眼前衬衣所包裹下的胸脯起伏不断,往上看,一脸嗔怒,见其后身厢房里面没有什么大的异动,便又无奈道:“不是要气你,我不也是迫不得已吗。”

过火之下,他既不能大声辨解,更不敢声张夺势,可谓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过,想起回四内晚和她在东院的一夜风流,以及随后两次的白日宣淫,又让他禁不住暗暗自得起来。

俗话说什么来着,叫“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是说很长一段时间没碰过儿媳妇的肉了,不过前些日子屄不但给他操了个够,下面的毛也给他剃光溜了,而且又吃到了屄水,甚至连屁股都在月初内个雨夜给他玩了,也算是把之前几个月亏欠下来的东西都给弥补过来。

“迫不得已?要脸吗你!”

暗地之下被儿媳妇呵斥,杨廷松的老脸虽有些挂不住,却倒也并未乱了自家阵脚:“宁可不要,也不许你偷人胡搞。”

强调起内个雨夜在东头睡觉时所说的话,他就又扫了眼云丽腿上穿着的肉色丝袜。

从去年八月公媳的第一次接触算起,到现在也有近九个月的时间,虽说已多次尝到荤腥,却仍像缺油水的人见到肥肉那般,哪怕吃饱了,也总忍不住想再吃一口,再多吃一口。

杨廷松没接茬,而是端起罐头瓶子喝了口茶。

他发觉自己现在已经深深迷恋上了大儿媳妇,在他眼里,云丽可不止是脸蛋迷人,身条性感那么简单,阅人无数的他再怎样马放南山修心养性,那也架不住朝夕相见,近水楼台——儿媳妇身上散发出来的内股子风骚劲儿简直勾魂夺魄,让他总也欲罢不能。

就拿做爱来说,每次交合时,给自身带来的内种高级享受总会让他变得欲狂欲燥,哪怕就算是此时人过花甲,仍旧能够在性爱中龙精虎猛,仿佛瞬间回到了年轻时。

酱墨色的茶水泛起氤氲水汽,杨廷松吹了吹。他心说,韬光养晦这么多年,我自己尚且如此难以把持,更何况外人。

“他爸,一会儿咱把这家雀毛择了吧。”

把八仙桌子擦抹干净,李萍指了指厢房根底下。

杨廷松“嗯”了一声,冲着她的背影笑道:“得先把毛烫了。”

嘬完最后一口烟,又端起了罐头瓶子。

他心里非常清楚,也非常明白——云丽的岁数其实正当年——这恰好是一个女人一生之中所处的黄金年龄段。

有句话讲得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可想而知,这岁数的女人生理需求得多旺盛。

一个性欲如此旺盛的女人,既然儿子不能给予她生理上的满足和需求,那么,自己为何不能帮上一把……

思及至此,心里所谓的内些矛盾立马迎刃而解,顿时给责任感和使命感所取代,信心也找回来了——帮自己儿子又不是帮外人,难道还能看着她误入歧途?

再说我本身的性欲也这么强烈,为何不两好加一好,和她一起共享人伦之乐呢——“我决不允许你在外面给他戴绿帽子。”

放下罐头瓶子,杨庭松丢下一脸错愕中的陈云丽,起身晃起四方步走向堂屋。

斜睨着他的背影,陈云丽再次皱起了眉头。

下午在云燕迷迷糊糊睡了一觉。

正因为太忙碌,需要借由身体上的放纵来舒缓疲劳,所以内晚交合的头两次她非常享受。

雨夜缠绵,放松之下任谁也料想不到此时会被人趁虚而入。

从浴室被推到西侧的上房里,再由地下推到炕上,是疏忽大意还是太过投入,亦或者是情难自禁?

鼾声下,闪电划破夜空,云丽跪在丈夫身前,她看到了他熟睡中模糊的脸。

与此同时,也听到了来自于身后的质问:“你对得起老大吗?”

她被身后之人弄得无语凝噎,好半晌才缓过气。

“你,你松手。”

左手刚腾出来,屁股就挨了一巴掌。

“不总让我在老大面前搞你吗,那爸就当着他面搞你。”摇晃中,她把左手朝后抓扯过去。

“挠我?”

好不容易脱离出来的手又被锁住,被抓背在了身后。

她挣扎着咬紧了嘴唇。

“挠啊,倒是挠啊?”

她被撞击得上气不接下气,脸都贴在了炕被上。

“让你表里不一,让你偷人,我让你一次偷个够!”

撞击产生出来的声音极其响亮,然而偏偏此时雷雨大作。

“知多少天没搞了吗?”

她喘息不停,脑子昏沉身子发冷,根本就回答不出来,再说就算知道也不会回应。

“八十五天,知道吗,八十五天啊!”晴天霹雳响在耳畔,她喊了一嗓子“哥”,她坦着他能清醒过来,能看到,能把之前所有的不真实变成事实。但结果,回应她的却是雷声与鼾声,以及身后传来的燥闷和啪啪。

“云丽,你就跟爸睡一宿吧。”

半晌过后,被子盖在身上,很快,只听雷动她便再也看不见电闪。

寻着声音,她展开双臂,逮到机会终于抓扯过去。

“喔~啊,嘶啊。”

她使劲抓扯着,她想把两腿之间的东西驱赶出去,就打起了挺儿。

“来了?呃,轻点挠,呃。”

羞愤不甘的是,抓挠了几把便被对方逃脱出去,她滚起身子时,两条腿却给按住了,紧接着便给扛了起来:“老大,爸知道你有难言之隐……爸,爸就,爸今晚就替你……”剧烈喘息中,她听到来自半空中的声音,片刻间,下体便给嘴堵上了。

吸溜吸溜的声音发出来,她先是挥舞起双手,无果之后便撕扯起被单,然而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吧嗒吧嗒一直在持续,这让她很想骂上两句,但除了喘还是喘,根本就没有余力去做别的。

“老大,云丽的水儿还真多。”

瞬息间的停顿,她长喘一口大气,但只停顿片刻,老东西又张开了嘴。

“别鼓秋,让爸再吃口。”

心门被热嘴堵上,她手就又抓在了被单上,吸溜吸溜,嘬得她心烦意乱气喘吁吁。

“你妹子昨儿还说呢,说你没醒其意。要我说,是小华她没醒其意。”

她不知他鬼念穷嚼着啥,喘息两口,运足气力踹了出去,哪成想,踹飞的仅是高跟鞋而已。

“这前儿你嫂子,”她蜷缩起双腿,尝试着又蹬了几下,结果脚脖子就给一双长手钳住了,紧接着,两腿被劈开。

她本想并拢双腿,无奈的是,黑影又挨近过来。

“喔呃,华~啊,你嫂子……”身子一紧,刹那间,她“啊”地一声喊将出来,她缩了缩小腹,一股炙热冲击开来,在第二声“啊”喊出嘴时,体内被填了个满满腾腾。“华~这前儿她就……”在二儿子床上听到的声音被搬移到自己房里,而且还是当着自己丈夫的面说,“呃啊,老大,爸要帮种云丽,啊。”贯穿在老淫棍的身下,几乎和去年的第一次如出一辙,更糟的是,此刻她被盖住了身子——竟和自己的公爹滚在了一床被里。

“啊呃,爸性欲这么旺盛,啊呃,你还找外人?”

摇摆在风雨中,让她着实分不清现实和梦。

她嘴里叫着“哥”,随后又喊出声来:“他在操我,你爸在操我。”

眼前幻化出男人欣喜的面孔,同时又闪现出男人惊诧的目光,光影重叠。

迷茫在这份交织着情欲且混乱的情感中,她忍不住来回喊着:“他真的在操我。”

声音紧绷,奶声奶气。

“是想让老大看吗。”

雷雨席卷过来,她听到了熟悉的鼾声,似乎也看到了一丝亮光,亮光中,她看到了身上的黑影在动。

“看咱俩是怎么完成交配的。”

吭哧了一阵儿,黑影赤裸着身体从下面爬进来,压在她身上滑动。

她去推,但推不动,她使劲挠,奶子都快给挤爆了。

“起啊,你起来……”

“嫌劲头不够?”

被压抱着身体,云丽张大嘴巴,真快喘不上气了。

“嗯?”

“插哪了……嗯啊……”

撕裂的痛感再次让她绷紧了双腿,娇喘的同时,手伸出去死死陷进他的肉里,抠啊抓啊:“快拔出来。”

倒是在呼喊中拔出来了,她身体一松,屄却给鸡巴堵上了。

“啊,嘶啊,趁着还没软,再挤挤,啊,再泡泡。”四仰八叉躺在炕上,身子被黏住,她仅有的一丝力气也消耗殆尽。

“啊哦,夹得这腰,啊眼儿都麻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体内蠕动的鸡巴终于滑落出去,喘息声一片。

“爸给你揉揉……别躲啊……”

“你滚,你给我滚!”缓过一丝气力,云丽起身往外推着。她一脸正色,尽管此时脸蛋烫得厉害,身子又酸又软。“滚出去!”

“爸可以滚,但决不允许你给他戴绿帽子。”

“戴不戴是我的事儿,你别碰我!”

“不让我碰,让内逼崽子碰?”

“你,你再胡说我撕烂你嘴!”

“杨娘是谁叫的,啊,又是谁说的杨娘你给我解解馋。真以为爸老糊涂了。我问你,内厕所里头谁写的字,又是谁画的画?”

“我不想听你废话,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不想听也得听,你胡搞就不行!再有,心知肚明的事儿说穿了对谁都不好!”

云丽挣脱出来,早已气得浑身哆嗦。

“看你,不就这点事儿吗,还小题大做了。”

这老东西简直太能白活,恐怕死的都能被他说活了。

“抽根烟先消消气”,“路不也走过来了”。忽明忽暗中,她看到了内张道貌岸然的脸,她伸手抽了他一嘴巴。

“儿媳妇打公公,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吗?!”

“怎没打死呢!当着你儿子的面睡我,还要脸了你!”

“我没偷谁又没抢谁,行得正坐得直!”

“忘了当初是谁求着我上的,又是谁搂着我不撒手喊爽的,现在反悔了?我明告你,要是敢难为老大让他没法做人,我拼着这张老脸不要,拼着家破人亡,也不让你舒坦了!”

“好啦好啦,说得都是气话不是,一家人咋还说两家话呢。你说,这春夏交接不就是繁殖的季节吗,不操屄干啥,你说?”

“不走是吗?”

纵有千万张嘴,在这不要脸的面前她也说不过他。

“你不走我走。”

她晃动起身子,她想把炕梢打鼾的人弄醒,不为别的,只想让他看看,看看这个道貌岸然的人背着儿子都干了啥。

但跪起身子时,腰就给他搂住了,她去抠抓肚子上胡撸的手,身子却被扳了起来:“别搅和孩子睡觉。”

听到这话,她实在忍无可忍——和他扭打在一起,从东滚到西,滚回来又滚过去。

“起开,你下来!”她呵斥着他,双手被掐在一处。“撒手,你弄疼我了。”

“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这黑灯瞎火谁又知咱们的关系?”

“听话别闹了,让人看见得多笑话。”

“把我当成你哥,不就得了。”

“就内次,就小二订婚内天,在平房打完电话,咱不也睡一下午觉吗。”

手被松开,才刚缓了两下,耳边又开始嗡嗡起来。

嗓子眼里卡了口痰,当喉咙通畅时,云丽才意识老东西干啥去了。

“你拿被子干啥?”她起身挣扎,没支蹦两下便再次被推翻,仰倒在炕头。“你起来呀。”

“云丽,你听爸说,听爸说啊!”

“有什么好说的,深更半夜,公公钻儿媳妇被窝给儿子戴绿帽子,不都你干的吗!”

“是爸强迫了你,别推我,你听我把话说完……爸也不想搅和,不想逼你做不乐意的事儿,但爸控制不住……别推,听我说啊!再推爸可用强了……怎还推我?我就问你,内小逼崽子是怎回事?”

“你骂谁呢?你松手!”

“找外人都不找爸,是吗?当初老大怎说的,你竟背着他去找毛头小子,你对得起他吗!你说,你对得起这个家吗!”

云丽被说得渐渐瞪起了眼珠。

“没话了吧?我告你,我是不要脸,但帮儿子我问心无愧!”

在这咄咄逼人的说辞下,云丽猛地夹了下腿。

“谁说的当着老大的面随便搞。咋了,还不让进了,不让进怎还在小二内屋大喊着让公公种,还那么卖力给我舔下面。”

“你乘人之危!”

“就是乘人之危,不那样儿你能老实?”

插进体内的那根半软不硬的家伙已经开始膨胀。

“你呀,就是拉不下脸来。”她瘫倒在炕头。“你骗不了爸,甭憋着,跟从小二内屋一样,喊出来更得劲儿。”

“你,啊……啊……”

“明明夹得很紧,还装……呃啊,爸再给你来点猛的,舒坦了你就不埋怨了……咋样?燕同心这招咋样?咋样啊云丽?”

“啊,啊……驴啊……啊……”

“爽不爽,爽不爽?”

“啊……要闷死……啊我……”

“告你哥,呃啊,云丽快告哥,爽不爽?”

急促沉闷的啪叽下,她被抱住脖子,她只喊了两声“活驴”,便开始大口喘息起来。

“呃,活驴也啊是,因为,呃,你不守妇道。”

身子被他颠推而起,呻吟中,没等她反应过来屁股就被压住了,继而双腿又被劈开:“越操越滑溜。”

揉捏之下,屁股被连连抽打,在她觉察到屁股被掰开时,她噎起脖子喊了起来:“别插……”尖叫中,阳具再度插了进来,她扬起脊背,奶子也被长手抠抱住,哼了两声她便再次扑倒下去,双手按在被单上撕扯起来:“廷松,啊。廷松你拔,啊,拔出来啊。”

“嘶啊,夹住了还怎么拔?”

“啊,轻点,啊,轻点弄,啊,干嘛呀。”

“你哥没干过这里吧?”

“拔出来啊廷松。”

“再爽爽。”

“疼。”

“你忍忍,爸温柔着点,嘶啊,夹得真紧……鞋,鞋啊,来,下来把鞋穿上……”眩晕着从炕上到地上,连裤袜被提起来时,云丽的上半身被推按在炕沿上。

“活驴……啊……你,啊……”刚缓过点劲儿,硬邦邦的阳具又插进了她的阴道。

“告你哥咱在小二,咱在婚房内屋都干啥了。”

“……啊……”

“在婚床上,咱都干啥来着……哥等着听呢,快告哥……”

“啊……你……啊,啊,我,我……”

“啊,呃,呃,呃……说啊,快说啊……”

“……哥啊,哥……”

“不说……呃,呃,呃……叫你不说……”

“你,你啊……公公操儿媳妇……”

“云丽,呃啊,别把我当,当公爹……呃啊,换,咱换个称呼……换个,换个。”

“……有,有病啊你……”

“我是有病,啊,就是有病……呃,呃,呃,咱在干啥?”

“啊,啊……廷松你,啊,啊……来啦……”

“……炕上,去被窝里搞……来心肝,来啊,都托不住你了……来,把鞋脱了……”

“臭不要脸……咋啥都敢说,”脚也软,身子也软,云丽躺回炕上,奶子上来就被叼住了:“撒嘴,嗯啊,咂儿头快掉了。”

“八十多天,来,把腿张开,来啊。”

“恶不恶心……”没等她把话说利索,下面又给插进来。她叫着,死死并拢起双腿。

“捋一半才,哎哎哎。别并上啊……给你跪下还不行吗……”插进去之后,交媾一直在持续,电闪不知何时退却的,刷刷的风雨中,云丽眼前一阵晃动。

腿被抬起来,被分开,一双大手游走在她腿上。

“你穿这连裤袜真骚。”

她动了动脚丫,结果却被压成了对弯,弹起小腿,脚趾头却给牙叼住了。

正兀自喘息,错不及防,热棒子就又挤开了她的阴户。

呜咽中,除了肉皮之间的摩擦,她还感知到一个球体滑落出来,正缓慢地朝着自己体内挤推进来。

“喔,这回算是全给捋开了。”

须臾间的一杆子到底,云丽“啊”了一嗓子。

身前的黑影长喘一口大气。

泄气的同时,云丽又倒吸了口冷气:“要死啊你,老啊不死的。”

她只顾得喘息,哎呦,扬起脖子盯着黑暗的世界,十指抠在了床单上。

“四十多年前……呃啊,捋得真舒服……老大,啊呃,云丽这尤物……听到没,嘶啊,老大你听到没,云丽又开始叫床了,真好……呃啊,这丝袜,呃啊,云丽这腿真紧……爽死了,爽死我了云丽……”

淫词秽语面前,啪叽声和呼噜声交相辉映起来。

云丽颈起脖子,恍惚中她朝左看上几眼,黑咕隆咚却啥都没有看清。

咚的一声,她仰躺下来,大口大口地倒着气,猛地“啊”了一声,声音未及消散,她又扬起身子“啊”了起来。

屄快被顶酥了,也不知够到了什么,就死死抠抓在上面。

“挠破了都。”

有人在耳边连续呼喊着什么,她就动了动。

喘息声沉重而急促,吹在脸上热烘烘的,她就又抠了抠。

那声音又开始叫了,她“咿呀”着,但动不了劲儿,憋得难受就也跟着叫了起来。

“云丽。”

恍惚中听到有人召唤自己的名字,她松开手,夹带着酒气的热骚味扑面而来。

“抬抬屁股,勒着鸡巴了。”

她抹了抹头上的汗,没动地界儿,但喘息始终没有停下。

“来啊”,黑乎乎的影子又贴压下来:“把裤袜提提啊。”

云丽长叹口气,黑暗似乎都没法掩饰身前的灼热:“玩你也玩了,走吧。”

伸手去推,未果之下双手却被抓着压在了炕上。

“散架了都,还想怎样?”挣脱着,这回她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

“吧嗒”一声,眼前一亮,撤劲的同时,云丽撇过脑袋。

通明的屋子亮如白昼,诡谲的是,炕上躺着三个人,其中一个正打呼噜,另外两个则搂抱在一起,身上盖着被子。

云丽虚缝起眼珠朝左看了看,余光扫见,压在身上的人跟自己一样赤身裸体,也在看着东面。

“瞅这呼噜打的,怕是累坏了。”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有一分钟的时间,也可能就几个呼吸,她分不清。

“呃,难怪你总说让我当着老大的面来……呃,比三十儿内晚还……”

云丽挣扎了几下,脑门都溢出汗来。

“起来!”

又挣扎了几下,内张同样汗水涟涟的脸离自己如此之近,笑起来竟让人分辨不出儒雅和狰狞到底是不是同一个意思。

“才一点啊云丽。”

这么说着,他又匍匐起来。

“可还没射呢……呃,穿着裤袜跟老大,跟他在被窝里搞过吗……来,往上提提……”被一猛子连续插了十多下。

“都湿透了。”插得云丽娇吟不止,颤起双腿,又扭了扭屁股,压住了杨廷松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来嘛,把屁股抬起来……”任他说破天,她就是不抬,而且还打起了挺儿。“穿着丝袜跟老大在被窝里搞过没,怎又不理我了,不说当着他面随便让我搞吗。”热浪袭来,云丽嘴里叫着“哥”,伸手去推他的脸。“云丽,你告老大,咱在干啥……呃,告你哥啊……”

呼噜一直在打,或长或短,然而她力气都使尽了,哥却连眼皮都没眨。

“来,把它提提。”

啪啪之下,丝袜终于被提了起来。

“四十多年前,你婆,呃,老大他妈……眨眼的工夫,老大,老大他就落生了……云,云丽,把咱,呃,呃啊,婚床上干的事儿讲出来。”

倏地一下,似变了个人,呼吸更为急促,声调也更为沉闷,连动作都快了不少。

云丽边抓着被单,边摇起脑袋:“别说了,廷松快别说了。”

她似乎已经猜到接下来要说的话。

“不说也行,呃哦,你得告,告我。嘶啊,穿着裤袜跟他搞过没……”

无论再怎么沉默,终究是架不住持续推砸下的冲击。“啊搞,搞过……”她张开嘴,断断续续道:“我,我们是,啊,两口子。”

“来完事儿又搞了没?”

云丽哼唧着,又摇了摇头。

“那就是说……还没搞……”她喘息着,避闪着眼前直射过来的目光,然而下一秒却被抱住了脑袋。

“呃,呃……还等什么,咱……呃,咱两口子……”说得她直起鸡皮疙瘩,然而那话却滔滔不绝,始终没断下流。

“老大,呃啊,爸登科,呃啊,跟你……”那张脸就贴在自己眼前十公分处,实在听不下去,但任她摇摆去推怎也甩脱不了。

“别,廷松哎,别……啊,啊……”

“呃,呃,告诉老大,咱在干啥……”云丽噎起脖子,被推动起来时,气流从喉咙里滑落出来:“啊……廷松……啊……”

“说啊,呃,呃,呃,说啊,我要你亲口说出来,告诉老大。”

“跟,啊……啊,啊……跟公爹,乱……伦……啊。”

“啊,啊呃,穿着连裤袜,啊,跟公爹乱伦。”

她被推得晕头转向。

“老大,呃,嘶呃,云丽在婚房,嘶啊,别提多骚了……呃,呃,她特意给我穿上丝袜,啊,啊哦,在床上,嘶啊……呃,她让爸种她,让她公爹种她肚子……”

“爸,公爹,啊,公爹你别说了……”云丽把手挡在耳朵上,然而无孔不入的不止是声音——那深入骨髓的撞击接踵而至,从下体迅速蔓延到全身四肢百骸,一下又一下:“……廷松,啊,啊,快别说啦……”

“为啥不说?过这村没这店,是不是,是不是……”

“……啊是,啊,是啊……”

“云丽,呃,呃啊,云丽。”在这迅猛的撞击和那种嗷嗷的呼唤中,云丽挺起了胸脯。

她双手瘫在两侧,又朝上扬了扬下巴。

叫声颇为熟悉,一声接着一声,浪头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她恍惚记得三儿也曾这么干过,嘴里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她,就跟个撒起欢的牛犊子似的。

“爽吗,爽不爽?”

起初她没听清,后来她睁开了眼,她试着咬紧嘴唇,但下一秒又不得不再次张大嘴巴。

大口吞咽空气时,她不时看到杨刚晃动的脸,她叫了声哥,“哥”就回应起她。

“呃,呃,呃,呃,云丽!”

云丽就“啊”了一嗓子。

她急促喘息着,然后婚鞋就摇晃起来——在灰亮色双腿上摇摆,最后套在了她那晃荡的双脚上。

眼前恢复清晰,她看着他慢慢逼到近前,又看着他伸出手,捧起自己的脸。

“婚鞋也穿上了,是不是该……”云丽脸现苦涩,双腿落地后,她推那张脸,让他下去,让他离开这里,再折磨下去,她快疯了。

“哪有不让新郎官入洞房的。”

怪异的声调下,云丽扭脸看向东侧,但身子很快就被杨廷松锁紧了。

内张脸挨得很近,近到她能听到对方颤抖的呼吸和砰砰的心跳。

“玩你也玩了,别再说了……”她推着他,可还没等把话说完,被子撩起来就盖在身上:“说出来更能激发出你身体里的性欲。”

她缩起脖子躲闪,又哪里躲得过去。

“一会儿就关灯。”小肚子上硌着个硬棍子。“难道你不乐意?”

劝说无果,就在她伸手去拽灯绳时,那根棍子戳开她双腿间的缝隙,硬碓了进来。

云丽“啊”了一声,松开了手。

“呃,当着老大的面搞,啊,内感觉,呃啊。”

她看他仰起脖子,好半晌才低下头,那脸上带笑,笑起来的样子很怪。

“云丽,别把我当公爹。”那又开始模糊的面孔喘息越发沉重。“脸都红透了你,呃,呃啊,捋得真爽。”

喘息着,云丽把胳膊挡在脸上。

“呃,知道该叫啥吗,呃,呃啊,”她被推起来,速度越来越快。

“他在看,看。”

灯熄灭的一刹那,除了啪啪声,扰人心神的话又在她耳边响彻起来。

“呃,云丽,呃,呃,……呃,呃,他在看他爸操屄……”

“啊,哥啊……啊,啊……”

“啊呃,呃,还叫哥……呃,呃,呃……又喷啦……”

“啊……要死啦我……呜呜……廷松……”

“呃,呃啊,儿子在看……呃啊,儿子在看啊云丽……”

“廷松……廷松啊……受不了啦……”

“啊,你是我的,是我杨廷松的女人。”

颤抖中,屋子里亮如白昼,云丽翻起白眼一阵痉挛。

“湿成这样儿。”

她喘息着,觉察到被搂抱起时,已经瘫软如泥。

“来云丽,让刚子看看,孩儿他爸是怎操孩儿他妈的……孩儿他妈,给我捋开了……”这个雨夜,像是提前设计好,特意给她准备出来的。

“呃啊,进去了,啊,滑溜死了……老大,啊,爸没辙,呃啊……穿着连裤袜跟公爹一被窝睡,云丽简直太骚了……呃,要来了我,呃啊,呃啊……孩儿他妈,呃,呃,呃,呃……还不骚给,呃呃呃,骚给刚子看……”

刹那间,除了下体,云丽的嗓子眼里也抑制不住跟着喷涌起来……

婆婆从厢房走出来时,云丽回身看了看。

李萍说你坐下歇着,她就看着婆婆提起了墙角的家雀。

随后又看到公爹提溜着电匣子,端了盆热水,从堂屋里走出来。

脚步打身边迈过去,她扬了扬鞋尖。

看着老两口汇集到南墙下,她不禁扪心自问起自己。

我和他之间纠缠了那么久,到底算怎回事?

这两天妈始终没闲住脚,见她端着盘碗走进厢房,书香也捋起袖子。

灵秀往外轰着,说不用你们。

跟着奶奶出到门口时,书香又撤了回来。

凑上前,他压低声音问:“他又跟你吵了?”

突如其来,也说不好为什么要这么讲。

他甚至从后面搂住她腰,把脸贴在她脖颈上,妈妈妈妈地叫着。

按着碗筷,灵秀停下了手里的活计。

她笑了笑,很快就用胳膊肘轻碓了下。

“碍事儿。”

她说,又晃悠了下身子,“别瞎捉摸。”

重又拾起碗筷。

书香并未撒手,他抱着她腰,嗅着味儿就把眼闭上了:“他欺负你。”

往怀里一带,禁不住骂了句:“妈屄的。”

却在下一秒被推开了。

“你骂谁呢?”

灵秀正色道,“他是你爸。”

闪动的眸子像一潭秋水。

书香愣住了,他怔怔地看过去,咂摸滋味觉得妈似乎没有急眼。

“出去!”这下妈似乎是恼了,他就咧咧嘴。

“非是我这几日愁眉不展……”电匣子里唱着戏文,娘娘背对着自己一个人坐在八仙桌旁,而爷奶在南墙根底下正褪着鸟毛。

撩帘儿走出去时,书香回过头,喊了声“妈”。

踱到当院,他搬起马扎挨在陈云丽的身边坐下。

她看向他,问怎了:“怎绷起脸了?”

书香搓起嘴角,干嘿嘿两声,见她脸上潮不唧的,不解道:“脸怎了?”

渔舟唱晚的音乐响起来时,天色仍旧乌了巴突,风吹拂过来,西场外一片鸟语花香。天气预报说明天多云见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