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归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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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点多的日头虽打西了,却仍旧带着股暖意,丝丝缕缕,仍旧遣怀出一股暮春本应逝去的味道。

出了乡政府,娘俩一前一后顺着小树林往回骑。

“先生给你看前儿非得瞎搅合。”

不见回应,柴灵秀回头暼了一眼,见内家伙在溜号,不禁嗔道:“又看啥呢?咋就没个老实气儿呢!”

可能就是这个原因,让她心里有些割舍不下。

为此,她时常苦恼,难道当妈的就一贱骨肉?

嘴里说得狠却又在心里来回掂量,到最后自己都搅和不清,不知怎样才能省心。

坡底下是梦庄本村的坟圈子,横七错八,有的坟头甚至布满了荒草。

行走在被婆娑光影分割成暗格子的路上,颠簸起来的感觉跟划船一样,兴许扑棱起翅膀子就能飞起来。

两岸的植被葱绿,青头的麦田已略见喜人的金黄——这绝对一日一变,也肯定用不了多久就熟透了。

被柴灵秀呵斥过后,书香先是哎了一声。

“听着呢。”

而后他说。

稍不留神就看到妈粉红色的屁股——绷在车后座上弹来弹去,似安全套里注过水了,颤颤巍巍晃得人心浮气躁。

实在没办法,书香就紧倒了两脚追上前,于是不远处坟头上摆着的肉色连裤袜赫然闯进他的视线。

瓦蓝色的天和瓦蓝色的河遥相呼应,微风浮起时,那条肉色连裤袜就荡悠起脚丫来——依稀能看见的还有其裆部被撕扯开的裂缝,破破烂烂藕断丝连,挂在白理石的坟碑上随风飘摇,徒增一股荒凉的同时,荒诞且又触目惊心。

路还是老路,闭着眼就能从南走到北,弯弯扭扭又从东走到西。

“妈,我内裤衩……”这话问得唐突,给怼得也够直接:“还有脸说?”然后书香又变成了哑巴。

走到胡同时,盎然的质朴扑面而来——应该说从梦庄下车时这种质朴就已经席卷过来。

乡情就是妈或者娘用玉米棒子或者苞米茬子亲手熬出来的渣粥或者面粥。

把它捧在手里,或蹲在门口、或站在门口,就一口咸菜丝儿喝一大口粥,啼哩吐噜就把满院子黄土或者黑土给馋坏了。

可即便如此,仍旧难以割舍这里的一切——一砖一瓦、一花一草、一泥一水。

书香就跟在灵秀的屁股后头,哪怕今年十七了,他也不否认自己有跟屁虫的潜质。

开了门,灵秀把东西拿进屋里,这才打开包——提溜出那条黏糊成一团且略有些锯末潮霉味的裤衩。

“懒得说你!”她嘴上说懒得说,却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书香也把手里的东西放到锅台上,进屋取内裤时他还有些心虚:“一会儿把东西给她们送去?”

拖起一点尾音儿,耳朵在聆听时把裤子脱了下来——弹了下鸟儿。

鸟儿惹谁了?

就看它外翻的包皮嫩溜溜,赤裸裸地呈现出里面稚嫩得有些泛白的龟头,当它给干净的内裤遮挡起来后,又把书香鼓噪得热血沸腾起来:“妈,以后,我再不让你生气。”

其实单刀赴会的那股冲劲不止在球场上才能得以发挥出来,哪怕短暂,在此刻也被他挪移过来。

没有回声却听到外面传来倒水声,书香就跳了出去:“我洗。”

他站在柴灵秀身后,给她揉捏了两下肩膀,顺势蹲下来抢过脏内裤:“内相片回让我二大爷紧着点洗。”

谈不上骚的内裤已被水浸透了,打上胰子之后水就泛出了一层污白色,此情此景看在眼里,多臊得慌——书香耷拉下脑袋,灵秀则撇过身子站了起来。

洗过手,她把驴打滚和栗子凉糕的包拿了出来:“先去后院。”

毋庸置疑,书香又成了个不折不扣的跟屁虫。

来到后院时,公婆正在屋子里擦洗身子。

“娘俩回来啦。”

隔着窗子看到院里走来的人,李萍跟老伴儿念叨起来。

待二人撩帘进屋,她又摇晃起脑袋:“你又买啥了?”

嘴上埋怨,脸上却笑开了花。

杨廷松仍旧端坐在凳子上,扭头看向了过去:“呵呵,准是买了合你胃口的呗。”

“咋想起这前儿擦身子?”

灵秀把吃食放桌上,凑到李萍近前抢过她手里的毛巾,“也没敢多买,你先尝尝。”

试了试水温,叫儿子又给添了点热的,刹那间就看到公公体表的划伤,“我爸这后脖颈子咋破了?”

李萍胡撸着孙子的脑袋,正要问他玩得咋样,忙笑着解释道:“嗨,还不是枣树的虫子给蛰的。”

“当时咋没抹点清凉油呢?”

灵秀捏着手巾。

公公细皮嫩肉的脖颈上除了有两处血檩子,还有几个指甲印,就避开伤口给他往下捋了下去:“可别再抠了。”

挥手又叫儿子去拿创可贴。

杨书香抽搭着鼻子,问了句:“咋有股子酒味?”

“这鼻子还真尖!”

李萍指了指炕沿儿上的衬衣,“倒腾酒前儿洒在衣服上了。”

杨廷松示意着身子已经擦干净了,插话道:“内天也没在意,哪知道这越挠越痒痒。”

取过背心套在脖子上,边说边笑自嘲起来:“不知道还以为我得了皮肤病呢。”

“我给你贴上吧,”按着公公的肩膀,柴灵秀撕开了创可贴,“有个三五天也就好了。”

“不碍事不碍事。”

杨廷松接过老伴儿递来的衬衣,穿在身上,笑呵呵道:“备不住都。”

“奶,看我琴娘没?”

问这话时,书香已经站在东墙柜子前。

墙上挂着一面老式镜子,几乎把大半个屋子都映了出来。

他一脸严肃,却从镜子里看到了三张不同面孔。

“许是去北头了,听你爷说归置面前儿就没看见人。”

说完,李萍又道:“还得说小伙子,这劲儿就使不完。”

推了推柴灵秀,叫她也跟着一块出去转转。

看着儿媳妇母子走出去,李萍拾起老伴儿的衬衣:“对了,老大内边……”

“最先弄得就是那。”

杨廷松点了根烟,悠哉地嘬了起来,“两点多点我就去了。”

“你咋不叫我呢?”

老伴儿这么一说,他呵呵笑了起来:“我看当时睡得挺香就没召唤。”

“里外里也不少,再把你累着。”

李萍把衬衣泡在水里,又给他领子上的血渍打了洗衣粉。

“快进来。”

朝堂屋喊了两声,随即杨廷松把包装纸打开,把小吃摆在了茶几上,“闻着还真香……东院内白面不才一口袋嘛。”

“腰再闪了。”

“甭看老大当过兵,我这老腰可一点都不比他软,硬着哩!”

他起身活动了下,迈着步子走出房间朝着厕所走去,“这茶还真存不住,憋得我逛噔噔的。”

李萍禁不住笑了起来:“你也是,非得憋着?”

走进赵伯起的家里时,一个生脸正在院子里吊线。

打量其人,书香忙打了个招呼。

“东家出去了。”这个看起来像父母年纪的人一脸带笑,个头一米七多,短发,举手投足的动作看起来挺利索。

“出介了?知道干啥介了吗?”小五点了也,这个点能去干啥?书香不解。

“那倒没说。”

也不知马秀琴去哪了干啥了,书香向木工师傅叮嘱了一声:“她要家来麻烦您转告一声,就说我回来了。”

打道回府时已经把带回来的东西分出垄来,反正琴娘晚上也会过来,他就把东西又放回家里,转而提溜起给陈云丽捎来的东西,朝褚艳艳那头奔了过去。

从首府回到家,书香始终也没得着个确切的准信儿,也没敢“多”问。

隔着玻璃见艳娘正和妈掰扯着什么——指手画脚,就缩了缩脖子。

从门里退出来他就笃定了,有些事儿早晚得崩,可欢快过后又不免惆怅起来。

打离婚是痛快,可又能改变什么呢,凤鞠和凤霜岂不都成了没爹的娃?

打徐疯子家门口路过时,见门锁着,心里更加怏怏,也不知老剑客这一猛子又扎哪介了。

倒着路往南正惦着去茅厕尿上一泡,灰坡子里面的某样东西便飞进了他的眼里。

紧走了两步,拐过把角,书香的步子变得密集起来,大爷家的门倒是虚掩着,他推开门打量几眼,隔窗看到陈云丽的那一刻,人就飞起来了。

“看我捎回的是啥?”提溜着带回来的东西跑进屋,举到陈云丽的面前。

云丽俏生生地戳在原地,看着生龙活虎的人扑了过来,一脸惊讶:“咋,咋没歇着?”

在她看来,玩累了应该倒头大睡,就算不睡,起码也没劲儿跑饬了。

但事实证明,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理想和现实不可能一拍即合。

书香脸上带笑,见她穿着薄纱睡衣,内里几乎通透,免不了要上下打量一番,“肉都露出来了。”

鲜活的奶子颤颤巍巍地凸耸在睡裙上,支起两个大眼珠子,下面连裤衩都没穿,简直令人心潮澎湃,“就不怕给人看见?”

伢狗似的嬉笑,他展开双臂,搂住了她的腰,“身子好了没?”

“好啦。”

云丽打了个哈欠,也搂住了书香的腰,“正要去洗个澡呢。”

看他活蹦乱跳,她脸上带喜,“脸儿都跑出汗了。”

把孩子塞过来的东西放到桌上,又眉目含情地走到书香面前。

“刚睡醒吗?几点了都?”

见她有些倦意,书香自言自语道。

床上的被褥,床下的尿桶,而娘娘脸上又红扑扑的,他就又问了一声:“我大呢?”

“刚给人叫出去。”云丽眨起那双月牙,含情脉脉地拉住书香的手,“给娘娘搓搓背介。”急流直下,背转过身子。

陡见被角露出的东西,书香晃悠了一下手臂。

动作自然洒脱,而且顺势上前一把抻了出来:“垃圾堆里就看一条灰色的。”

丝袜摸在手里有些潮湿,但不可否认,丝滑自身的麻渣感。

闻了闻,他慢慢抖楞开,裆部的口子赫然展现出来,然而来不及细看,身子就被云丽抱住了。

温玉满怀,缭绕的体香之外还有股未挥发透的酒精在麻醉着杨书香。

他想都没想就把手伸到了她的下面——鼓耸的肉缝又湿又滑,而且无比光溜。

“刚做完……”那滑溜溜的感觉充分证明了陈云丽嘴里所说的这句话。

屄唇都翻出来了,可不就是刚做完吗,不然也不会这个样子。

“我大?”

书香干笑两声,被吹得耳边痒痒,就听娘娘又说了句,“馋了吧?前两天娘娘身子虚。”

倒流的时光随着心语的诉说,镜头再次从陈云丽的脑海中应运出来。

内晚,她没少喝,确实……

雷声隆隆,雨点似乎又密集了许多。斑驳的树影和摇晃的灯笼像是在诉说着什么。屋内,音乐和录像混合在一起,又把头几天的喜庆重演出来。

画面重复,映像也在忽闪不断。

完事后云丽脱掉了内裤,把灰色连裤袜又重新穿在了腿上——这一切似乎过于趋于形式。

然而激情面前,身体确实需要用某种形式来表达,而不单单只是取悦与被取悦——因为丈夫想要,妻子也想要,于是两口子在玩了把心跳之后,从地上来到了床上。

丝袜被猛地扯破时,陈云丽的心里一喜。

那股粗暴劲儿她很喜欢——女人嘛,又有谁不喜欢男人此时的勇猛和强悍?

与此同时,也令她不禁回想起二十多年前的某个夜晚——当出哥就是在这白布上要了我的身子。

彼时此刻他年今日,她同样躺在这块染了自己血液的白布上,像新媳妇似的仰躺在儿子的婚床上,迎接着他。

感觉嘛,当然是集新鲜和刺激于一体了。

她就顺势而为,岔开双腿盘住了他的腰,耳畔响起录像里的回声,就跟着一起欢呼起来:“快来种我。”

被猛地操开身子时,就又喊了一声,“使劲种我。”

两条踩着高跟鞋的丝滑长腿一开一合,盘在丈夫的腰里来回做着夹裹动作——也确实给操得很给劲,心花怒放不说,感觉这二次比第一次还要硬,有那么一阵恍惚,她甚至觉得哥和往常不太一样,但身体里休眠的欲望已然觉醒,昏沉沉地除了性交外便再没有别的想法了。

“嗯,别累着。”

被操了那么会儿,这话与其说是直言道出来的,还不如说是哼出的。

她一边哼,一边用腿内侧的嫩肉蹭着他的腰板,“洗完澡,嗯,再做也不迟。”

说好做两次就该歇歇也给抛到了脑后,因为太舒服,馋虫已经被勾出来了。

雷声乍起,雨声打在窗棂都显得极为清晰——难得,初夏竟有如此猛烈时刻。

隐约听到杨刚问了句:“硬不硬?”

她一边揉起自己的奶子,一边呻吟:“硬,都给我刮透了。”

粗实家伙在屄里来回出溜,又麻又痒的,刮扯起来别提多解乏了。

“咋想起看这个?”

她有些不解,给操得娇喘吁吁,心在丈夫急切地操干下有些动摇,“真啊,喜欢看他,搞我?”

在雨声伴奏下一唱三摇,却没法一下子都抖搂出来,“他胆子大着呢。”

欢快地抓紧床单,绷直了脖颈。

杨刚不说话,但速度却骤然快了许多。

或许是觉察到丈夫来了兴致,云丽便破开喉咙哼叫起来:“哥你种进来……”声音始落,插得确实更为凶猛,尤以最后碓到深窝处的那一砸,“啊嗯,廷松你种进来。”

如她所说所唱,屄给操得掷地有声一片火热,连鞋子都给摘下一只——脚丫瞬息间濡湿在火热的唇齿间。

电闪划过夜空,双腿被并在了一处,云丽抬了抬头。

哥就躲在自己大腿后面,正一边操着自己一边吮吸着。

“爸就这么搞过我。”

怕他不愿听到“爸”这个字眼,又颤巍着喉咙挤出另外一句替换,“公公就这样搞儿媳妇的……廷松操我。”

她越唱越欢实,在于人于己的快乐中沉浸其内,有些不可自拔,“难道你也……也想搞你儿媳妇……”吃醋的抖音难掩兴奋,迎接她的果然是一阵骤急的推操,撞击起来的声音清脆响亮,几乎把整个腔肉里的褶子都给卷平滑了。

咯吱咯吱,枣栗子筛动起来,摩擦着她那被压扁的屁股,还有丰腴的脊背。

估摸着又操了十几二十分钟,在一团团火焰喷射出来后,云丽就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这透亮的感觉令她频频喘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不用说,即便铺了“东西”,床单儿恐怕也早已被“尿”得一塌糊涂了。

她心想着,儿子暂且也不回来,再说被单下面还铺着枣栗子呢,不早晚都得归置吗,便浑不在意后续要做的事儿。

正浑浑噩噩,擦的一声,她就抬了下头,星火中影绰绰,一闪而过。

杨刚把烟递了过来,云丽扬了扬手,把烟接在手里,嘬了一口。

赤裸着身体鼓秋了好一会儿,趴在床头,她一边嘬着香烟提神,一边慢悠悠念叨起来。

“年三十内晚上……本来不惦着告你,谁叫你想呢,我就跟你说说。”

小腿并拢夹着,用脚尖轻轻磕起褥子,“前半宿在套间里搞了我一次,后半宿又在隔断里继续搞我。”

提起这段羞臊人的往事,云丽还扭过头来看了眼杨刚。

见他没说什么,就继续讲了下去。

“你不知他当时胆子有多大,竟当着一屋子人的面搞我。”

一根烟快抽完了,她就伸手又要了一根,“现在想起来还后怕呢。”

把烟续上,心口兀自在怦怦乱跳着,那恍如昨日的场景历历在目,却足以引发心灵深处的共鸣,刺激到血液中的情欲时叫人在禁忌中控制不住那份颤抖。

“这心里虽说不太舒服,渍,倒也并非没有快感,你说怪不怪?”

夫妻间达成默契,以此来调节生活,言语表达轻松惬意,情绪很容易宣发出来,“就他内手和嘴,弄得我迷迷瞪瞪,身体里又燥又热。”

“跟我泡个澡吧。”

烟抽完了,话也暂时告一段落,从床上爬下来时,她颠了颠插着热水器的水壶,“都烧干了。”

搞了一身臭汗,不能这么躺下就睡,“一起冲个澡吧。”

她说。

猛然间想到浴室的水龙头还开着,顿时又不禁笑了起来,“好歹洗洗,擦擦身子吧。”

她又说。

被杨刚从后面抱住,她就静静地贴靠在他的怀里,而当屁股被肉乎乎的阳具磨来蹭去时,她也用脖颈摩挲着他的脸,回应起来:“还想搞?那就最后一次。”

浅笑连连,挪移着身体靠近床边,她转过身子蹲下来抓起那个令她欲仙欲死的物件,也不嫌弃,捋了几捋之后,张开小嘴把它含入口中,唆啦起来。

看着云丽伺候着自己,杨刚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微笑,或许是猛劲儿用完了,笑起来的样子颇有风度。

他敞开双腿,任由自己的鸡巴在云丽热嘴里进进出出,还给她拢了拢头发。

觉察到来自于杨刚身体里的热度,云丽用嘴裹住了他的鸡巴。

过程嘛,就是一边嘬吹,一边捋动,最后连蛋子都给他舔了好几遍,直到那根鸡巴缓缓舒展,由软变硬,这才忍着双腿的酸麻,长吁了口气:“好啦。”

正鼓着劲要站起来,确给丈夫用棉绳栓住了手腕。

这是要干嘛?

正想问,身子便给扶起来了,继而旗袍也盖在了身体上。

院子里乌漆嘛黑,不时有蜈蚣游走在半空中,蜿蜒的触角延伸,恐怖却又足以在瞬间触发肾上腺素的分泌。

雨是越下越欢,知道这个时候田苗最需要啥,它说“我给你灌足了”。

好在浴室里还有蜡烛备着,猜他准是要给自己一个惊喜,云丽也没多问,可直到她要来火机,丈夫始终也没言语。

就在这时,丈夫从后面抱住了她的屁股。

云丽双肘撑在桌子上,被插入之后也懒得问了,火机一扔,嘿呦嘿呦地跟他一起晃荡起来。

“嗯啊,啊嗯。”

在持久战拉开帷幕之后,奶声奶气的调儿变得忽而持续悠长、忽而又短平倏急,高来高去的四处游走。

高潮边缘时,云丽正叫得欢快,耳畔忽地响起这道声音:“六子在厕所干啥来?”

她身子猛地一顿,先是下意识夹紧了在自己体内倒海翻江的那根坚硬如铁的鸡巴,而后瞪大了眼珠子:“啊,啊……”胃口悬着,只差一下就能捅到嗓子眼,就能把气儿顺畅了,但就是如鲠在喉,偏偏不能如愿。

当啪啪的声音再度响彻起来,阻塞的通道被打通了,她也跟着这股泄出来的湍急水流呻吟起来,“你咋……”气息紊乱,又变得话不成声。

“他也想搞你?”

这话听起来酸到家了,很快又变得义正言辞:“爸说过……”后面的话戛然而止,通通转化成了动作。

在持续捅了三二十下之后,他换了个节奏,开始整入整出,话匣子也随着酒气倾泻而下,“娘娘腿上这丝袜……馋死我了。”

熟悉的话伴随坚挺的阳具持续不停地捣着云丽的身体,每一下都很足实,而且必然会在她体内肉窝深处旋转几下,转得她浑身酥软,不由自主就岔开了双腿,这样一来,上半身就趴在了桌子上,下半身则被端抱得更紧实了,开拖拉机似的颤抖起来,进出也更为方便。

“娘娘穿成这样儿,杨娘,呃……”声音醋意浓郁,非是水火不容,却把狠戾和温情施展得淋漓尽致,“真骚,真好。”

暴风骤雨袭来,简直令她应接不暇,只能报以呜咽回应体内窜涌出来的热流。

没错,粗硕的鸡巴拔出来时,带出一团水渍,而齐根夯进去后,又势必会咕叽咕叽地榨出一股股黏白之物,泛着泡泡,令人心跳不止。

“一饰三角儿,”烛光下虽说杨刚的脸忽隐忽现,贯穿的动作却不失一丝一毫的风度,“儿媳妇……”抽操中他喊了一声,“媳妇儿……”变换称谓又喊了一声,“杨娘……”最后喊出这句话时,又找补了一句倘使杨书香听到定会误认为是谁拨了他的琴弦——最粗的那根,嗡嗡的:“孩儿他妈……”

而云丽已然在咿咿呀呀中被顶得泄了气,听声音她是真的爽到家了。

锋利的剃刀旋转着,随着欢快的紫竹调来回几个起落,黏糊成一缕缕的阴毛在肥皂泡的簇拥下就从云丽的屄上被刮了下来。

她挣扎着动了几下——两条穿着灰色连裤袜的大腿绷到了极致——耷拉在桌子下面,肥美光亮的肉穴便呈现出来——正随着平滑小腹的起伏,半翕合地往外涌着残余的精液,都能在敞口时看到里面粉红色嫩团蠕动出来的气泡。

暂时停下动作,说是缓解一下体力也成,杨刚就撩起水来。

水过之处,她必抽搐一下,屄瞬间闭紧,而当修长的手指搭在屄上,她又情不自禁地松了松下身。

于是,黏连的屄唇又抖展开来,露出了里面不停蠕动着的粉红色嫩肉。

毕竟姿势太不雅了,她就鼓足了气力坐了起来,可还没喘息匀称就又被杨刚抱着推倒在了桌子上。

“你说咋就操不够呢?”

儒雅的声音从他嘴里倾吐出来,伸手又抠了抠肉穴,蹲下身子把嘴凑了过去,“人生就是一场修行,我要你助我修行。”

这话听起来怪怪的,像是从谁嘴里说出来过。

云丽灰色丝袜包裹的屁股被压扁了,嫩褐色的肉如同一盘大菜就端到了饿汉的面前。

他伸出舌头品尝了一口,须臾间就把嘴含在了两片嫩肉上,吧嗒吧嗒,她被嘬得扬起了上半身。

“屄毛剃了更骚更美。”

吸溜声响起来,云丽的两条腿开始收缩,忽扇起来就像蛤蟆一样,蹬了两下很快便弯曲着扬了起来。

她也在这股猛烈的攻势下跟着一边喘息,一边筛动起小腹。

“啊嗯,啊嗯。”

奶声奶气的抖腔断断续续,挥发着酒精最后一点余韵,“啊嗯,啊嗯,啊嗯。”

游走在嫩褐色肉穴上的舌头撬开了她身体里的欲望,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不行啊我……”

“小二闹婚时给砍去的内段,渍渍渍,实在太可惜了。”

柔若无骨娇喘连连的身子被抚摸着,丝袜也被他往上提了提,“当时大伙儿都想看……当妈的不得先把角色饰演好了?春宵苦短,渍渍渍,既发扬了敬老的传统,又把夫妻之道演绎出来,而且还能指点小二。”

喘息之外还是喘息。

“云丽,这时候你最骚了。”

屄被一点点挤开,“穿丝袜太能起性了。”

在他的惊呼声中,晕乎乎地给那硬撅撅的鸡巴一挑,臊得云丽又绷紧了屁股,但这却更加提起了他操干的兴致。

他也不捋包皮,就那样把鸡巴碓在云丽的屄口上,朝里出溜两下之后猛地一挺腰杆,在她绷紧声音的呼喊中,包皮自然而然就给紧实的肉屄捋开了。

“公公种得咋样?”

杨刚扬起脑袋来,晃晃悠悠,闭着眼睛发问。

憋了那么长的时间,他似乎已经做好了要跟她玩一宿的算盘。

“廷松种得咋样?”落实了名称,落入云丽耳中的这话变得很敏感,反复被填满着她就又咿呀起来。

“啊嗯,啊嗯……”这奶声奶气的叫床音儿被操出来后,无疑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最大肯定——承认被操舒服了,而且在夹裹程度上也很明显——肉屄包住龟头在不停吮唆、研磨,最关键也是最令人赏心悦目的是,云丽很快就投入到这公媳乱伦之中。

“廷松啊,啊嗯,啊嗯……廷松啊,啊嗯,啊嗯……”她倒着气连连呼唤,铿锵玫瑰绽放出一片粉红色,身体又抖成了一团。

看着身下如此淫骚的身体在不停摆动,怎不令杨刚心花怒放:“一会儿回房睡。”

他抱着她的双腿开始加速,操着操着闷哼一声,忽如其来的这么一下令他身体一紧。

他分开她双腿,低头看了看。

云丽咬紧了嘴唇。

他脸上显出说笑不笑的古怪模样,运了一口气以后,他借着淫水的润滑朝里一顶。

“啊嗯~啊嗯……”云丽猛地挺起身子,并拢的双手胡乱抓来抓去,与此同时绷紧了屁股。

他也在半晌过后哼唧起来:“呃啊,哦啊,滑~滑,新娘的屁股~真…”

云丽皱紧了眉头。

她啊啊着,也听到了他嘶吼时的释放,当指甲深陷到他脖颈子里时,体内滚烫炽烈,一股股地冲击起来。

“传宗接代,屄里也得种,哦,哦。”……

“相片洗出来了吗?”

锁死之后,娘俩来到了浴室里,书香很快就脱了个光溜溜。

“你不说我倒给忘了。”

云丽穿着睡裙,只是一撩,白花花的肉体就呈现在了书香面前。

也好几天没搞了,小爷们心里也想搞一搞,就搂住了穿着高跟鞋的娘娘:“每次都挺罪恶,可我就是忍不住。”

“也没说不让你来。”

见他两眼放光,云丽刮了一下书香的鼻子,水打开之后连鞋子都没脱,“先冲冲下面。”

“我不嫌。”

书香揉搓起云丽的奶子,“下面啥时剔的?”

那股子亲劲儿俨然一副女人爷们的模样。

云丽一脸羞涩:“红包还没给你呢。”

一边给他捋着鸡巴,一边冲洗自己下身。

“都说不嫌了。”

心里的迫切早已令书香不在乎了,他站在花洒下,佝偻起身子正面迎了过去,顺着勾缝把鸡巴擩进她的体内。

久别重逢,屄还是那么热乎:“娘娘,我做梦来。”

氤氲的雾水下,他含糊不清地说着,“梦到了丝袜。”

像虾一样哼唧起来,拱起身子诉说着这几日的思念之情。

“要不娘娘去给你穿?”

“先捋吧。”

缠绕的身体来回扭动,摩擦再摩擦,手就抠在云丽的屁股上。

她“啊”了一声。

书香停下了动作:“咋了?”

“也没咋。”

“有事儿瞒着我?”

“痔疮,其实也不碍事儿。”

“娘……”书香感觉到鸡巴被夹紧了,他被推了几下,就闭上眼睛开始继续推耸。

云丽搂抱住他的脖子,岔开腿贴靠过来,摩挲起他的脸:“都把我儿给憋坏了。”

就这样夹着书香的鸡巴,直到身体被水冲得不能再热,关掉龙头。

“娘……”

“咋了?”

“你身上有酒味。”

书香拔出鸡巴,抱住她腰的同时,把咂儿含在了嘴里。

云丽搂住他的脑袋,眼微微眯起来:“咬牙没?还梦见啥了?”

捋起书香的鸡巴,身子一岔,舔起嘴角召唤道:“来。”

被插进来时,她嗯了一声,脸就跟秋海棠似的,“儿”,“瞅你急的。”

戏文里向来都是“封狼居胥,气吞万里如虎”,就算是“小桥流水人家”又几曾拽过“悠悠岁月,你说当年好困惑”。

十七岁少年坐在船舱里,大世面他心里也没什么概念,却分明能在川流不息的城市里感受到来自于身边的那股乡土情怀,他就叫了一声“妈”,舔起脸来问道:“晚上吃饺子吗?”

忐忑不安中,那个他眼里既敬佩又不敢触动的身影扬起怡然动人的声音告诉了他:“得带你去算算。”

“算算?算啥,算命?!”

后街李奶奶活着时多慈祥,然而被脏东西上身后,又变得如此狰狞。

他有幸战在一旁观摩,不否定事实但又绝不代表他心里承认内些东西,其结果就是在几把黑豆和一声声这婆那婆的呼喊中,目睹着李奶奶被所谓的马家人送走了。

“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

关于掉河里先救谁后救谁横亘在心,就算是柴灵秀说了句“救他,他不会水”,书香也不承认妈嘴里给复的这个事实。

“我也不会水。”当他听闻到这话时,差点就直接扎进北海:“我更不会水。”

事实上这些话显然不能随便泄出去,尤其此时。

“娘,娘”书香嘴里频繁叫唤着,屁股耸动良久又偷偷睁开眼睛。

云丽的奶子拍打着他的胸脯,嘴里回应着:“射进来。”

弯弯的月牙如水一般扑面而来,在一声“射妈屄里”的幻觉中,狗鸡被死死叼住了,于是“杨书香你就臭不要脸”也跟着一起回荡在他的脑海中:“啊摸,啊摸。”

相应,脸在颤抖地呼唤下就跟着扭曲起来。

屋子打扫干净之后,书香坐在炕头上点了根烟,嘬了两口之后,感觉那股晕乎劲儿更猛了。

云丽问他晚上在哪吃?

书香眼前一阵眩晕:“我妈说给我包饺子。”

间隔功夫太长,几口烟竟然抽醉了,“我大有没有电棍,十几万伏的内种?”

“要干啥?”

云丽坐在尿桶上熏着屁股。

书香耷拉着脑袋,缓解醉意时眼睛溜到她的脚面上:“留家里背着,兴许用得着。”

用菜刀防贼那是莽夫所为,不如电棍来得礼貌,而且不用大呼小叫就能把事儿办了,那些养鱼养鸡的都用这招,近身几乎无敌了。

“没人敢来。”

屁股给热水一熏,感觉舒服多了,“还怕娘娘让人给拐跑了?”

这话怎听怎别扭,然而在某种程度上又与那句“救他”相吻合,重叠在一起时,褚艳艳指手画脚的样子也跟着起开了哄,前窜后跳一股脑涌了出来,令书香心里气短:“背不住。”

“等考完试就带你玩介。”

当着书香的面云丽用细布擦了擦屁股,“再散散心。”

她说。

饱满的三角区呈现出来——被两条大长腿一支,又红又鼓又光溜,尽管不是白虎,却有着一股同白虎一样令人窒息的感觉,尤以深陷其中时感觉最佳——真是好吃不如爱吃,哪也不如家里舒服。

“就咱娘俩吗?”

兴奋之情延续,像是所有朝气蓬勃的清晨——露珠清澈而纯粹,一派欣欣向荣。

书香喜欢这样,更应该说喜欢自由。

鸟儿展翅高飞,都喜欢那种自由自在遨游天际的感觉。

“去哪?”像是怕失去,他迫不及待摇晃着站起身子。

“你想去哪?”

云丽从桌子上取来护肤乳,挤了一些倒在手心里,而后均匀地抹在膝盖和胳膊肘上。

正要给奶子覆盖一层,小腹就被抱住了。

她低头看了眼,那双手一上一下,寻着味儿又占领过来。

“我又硬了。”他说硬了,她明白他的意思,毕竟硬邦邦的鸡巴正在自己屁股上戳来戳去,意图明显。

白花花香喷喷的身子在如花似梦的少年眼里,令他很难做出抗拒,于是他抱住她,上炕、钻被窝,在这艳阳高照的初夏傍晚,沐浴在一片光晕之中,疯狂地做起了俯卧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