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纵马鏖战(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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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天香热烈回应,与乌老爹舌吻不停,简直像爱侣一般你侬我侬,只见两人互吞着对方口水,吃得津津有味。

貌似玩得还不过瘾,乌老爹抱住高贵女神的臻首,让她嘴巴张开,直接朝她嘴里连吐几口口水,然后瞪大凶目,恶狠狠地看着她。

华天香哪不知道这老东西的意思?但肉体已被他征服,即使十数次高潮过后,在淫毒侵袭下依然空虚无比,刚才那刻骨快感,从脚尖到发梢,身体每一部位都舒爽到极点,灵魂仿佛飞上云霄,整个人懒洋洋,提不起半点精神,只希望永远沉沦下去。在这欲死欲死的快感和乌老爹强烈的吸引力之下,她的身心早已臣服,即使再屈辱的命令,只要这蛮人老头吩咐什么就做什么……”

华天香豪不嫌弃,将他恶心的口水含在口里,用香舌反复搅拌后,又吻上乌老爹那干瘪的嘴巴,将口水慢慢渡了过去。

乌老爹老眼中发出满足的光芒,含了几下后,又喂给高贵女神,看着她吞得干干净净。

……

两人面对面拥吻在一起,华天香的雄伟硕胸紧紧贴在他枯瘦的胸口,两颗硕乳被压成扁形,白腻的乳肉在从两边挤出,大漠风烟将女神凌乱的衣袍和柔顺的长发吹得向后拂起,恍如天上仙子一般美艳动人,如果不是与这枯骨老头相拥在一起,恐怕会成为瀚海沙漠上一道绚丽风光。

这时乌老爹仰躺到马背上,牧袍完全解开,露出多毛的枯瘦身子,而女神趴已然趴到他身上,乌老爹探出他的枯手把住她的圆挺硕臀,虽然他身子枯瘦矮小,但手臂却非常长,像个猿猴一般,即使躺下,也能摸到华天香的屁股。

“啪”的一声,乌老爹一掌拍在女神丰满的肥臀上,忽然心血来潮的把两根手指插进她肛门内,一边抚摸着她的性感身子,自语道:“这难道就是传说的水蛇腰、葫芦臀?没错,没错……听部落里老一辈人说『桃花眼、鲤鱼唇、覆碗奶、水蛇腰再加葫芦臀』这五大特征,任何女人只要符合其中三项就百分之百是个淫娃荡妇,娶妻不能娶到这类型的骚货,否则绿帽子难保有份。”

说罢,他眼睛仍然紧盯着女神正在扭动的腰身和雪臀,可是嘴里却嘿嘿淫笑着问:“骚货,你就符合了三项特征,水蛇腰、葫芦臀和覆碗奶,是个十足的浪货,你说是吗?”

华天香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媚声道:“是,女儿在爹面前就是一个骚货。”

说完,她握住沾满黄白精液的青紫肉棒,娇媚地看了蛮人老头一眼,随即张开小嘴,缓缓地含进口中。

这位高贵女神的表现委实令人难以捉摸,乌老爹竟发现她吹箫的技巧娴熟无比,就像此刻正在帮他含舔肉棒、甚至还能一边轻咬一边吞咽,这种连妓女都做不来高超技巧,高贵女神却可运用自如,虽然感觉到某些环节有点生疏,但那份澎湃的热情和骨头里透出的骚浪气息,却怎么样多隐藏不住。

华天香吞咽他的肉棒,仔细清理着上面的污迹,她对这根把她肏得欲仙欲死的宝贝疼爱有加,灵动的香舌卷舔着棱沟,甚至连尿道中残留的精液也一一吸入口中。

这时女神那双浑圆有力的大长腿紧紧夹住马身,大白屁股高高撅起,变成头下臀上的姿势,一只乌黑的枯手正探入到她深壑的股沟中,两根粗壮的手指在菊穴内不断出没,她看了一眼乌老爹的密布青紫鳞片的肉棒,眼中露出狐疑之色,但龟头上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又勾得她欲火大起,转瞬就把这份疑思埋入心底。

她依旧口含巨根、双手在蛮人老头胸口摩挲,有时她轻抚胸毛,有时修长的玉指在乌黑的奶头上打着圈,这微小的动作往往能逗得男人的欢心,所以乌老爹满意地轻抚着她柔顺的长发,哼唧道:“喔!骚货,你好会弄,对,就是这样,老爹爽死了……啊……想不到你这骚公主真会伺候男人?”

华天香将凌乱的秀发捋到耳后,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嗲声道:“臭老头,真是便宜你了,人家可是第一次这样全心全意伺候男人。”

说罢,她骚媚一笑,含住他的乌黑卵蛋,舔砥起来,她张大小口,将硕大的卵蛋吞进嘴里,香舌舔砥的同时,还用贝齿轻轻含咬,爽得乌老爹直哆嗦。

女神将两颗卵蛋都含舔了一番,灵动的香舌又轻舔一下他的会阴,随后转移阵地,开始从龟首一路往上舔去,她的舌尖沿着柱身一路慢行,在越过毛茸茸的小腹,香舌开始绕着肚脐眼打转,等她的舌尖慢慢呧进杂毛丛生的脐眼里面时,乌老爹发出了兴奋又快乐的呻吟,这一招舔弄男人全身的淫技,还是华天香从素女心经学来的,在皇家这种书籍并不少见,此次第一次施用,就让乌老爹爽得哼唧直叫,女神眼中闪出一丝得意之色。

这丑陋老头一边夹着马、一边哼唧着说:“喔……爽,……骚货真会舔……你不做婊子……伺候男人可惜了!啊……再砥深点……把舌尖全伸进去……哦……爽死老汉了!”

华天香眼神迷离地颔着臻首,她仔细舔砥这糟粕老头的黑色肚脐、一面却在想着刚才欢爱情景,这老东西挺着粗黑肉棒竟然插入到没人触及的子宫深处,射入滚烫的精液,同时扇自己耳光,逼迫自己喊他爹,这一切既背德又乱伦的情景使她不自觉地旋转着屁股,望向乌老爹的眼神也愈加闪烁迷离。

随着舔砥的激烈,两人都发出愉快的喘息或呻吟,华天香夹着马脖的双腿越发用力,微微呈现出肌肉,昭示着她的大长腿力道十足,即使内力不在,也浑劲有力,娇艳的香唇离开有点肮脏的肚脐之后,她的香舌继续往上移动,时而亲吻那枯瘪的小腹、时而用舌尖轻舔慢舐,就像在俸侍挚爱一般。

看着高贵女神专注而又骚浪的神情,乌老爹忍不住伸手爱抚着她的秀发,淫声道:“骚货,你要是肯乖乖一辈子跟着老爹,我一定让你天天快活似神仙。”

正在舔砥他胸口的高贵女神眼中露出迷茫之色,矛盾道:“可是,奴家早已订婚,他……他还等着我回去呢!”

说到这里,她脸上闪出一丝愧色,心里哀伤不已。

高贵女神如此回道,差点让乌老爹气炸掉,想不到如此多手段之下,美人仍然忘不掉别的男人,他恨不得给眼前这个骚货一个大嘴巴子,但老眼一寒,却忍了下去,心中暗道:“贱货,你等着,不把你调教成人尽可夫的臭婊子,我就跟你姓。”

他突然两手用力抓住高贵女神的硕乳,一边搓揉,一边撩拨着乳头,淫笑道:“嘿嘿……爹只是开玩笑,其实我也想你嫁给一个好人家。”

华天香媚声道:“爹,你真好,香儿谢谢你!”

乌老爹叹息一声,哀声道:“香儿啊,你走后,爹生活可要没着落了,到时只会沦落成一个奴隶。”

华天香轻轻将臻首靠到他枯瘦的胸口,嗔道:“臭老头,你真以为我不管你呀?哼,谁不知道你的鬼心思?你想和香儿一起回西晋,就直说嘛!人家已经和你这样了,难道还能扔下你不管?”

“嘿嘿……,真是我的乖女儿!”

乌老爹高兴地笑道,眼珠一转,又淫声问道:“你和我怎样了?说来听听,不过要说得骚一点,老爹我喜欢听!”

华天香脸色晕红,白了他一眼,白嫩的小手又握住他的肉棒,轻轻套弄着,腻声道:“你坏死了!非要人家说出羞耻的话来,人家刚才说得还不够吗?”

乌老爹享受着她的套弄,双手更加灵动地撩拨着女神两个硬挺起来的乳头,老脸变得凶厉起来,喝道:“臭婊子,你说不说?”

华天香敏感的酥胸哪经受得住他这番技巧娴熟的玩弄?

雪白豪乳立刻肿胀得像两座山峰一样高高挺耸,一股欲火从乳峰涌入到大脑,让她身体又空虚起来,她吐出香舌轻舔艳唇,美艳俏脸上露出娇媚风情,水汪汪的丽眼骚媚地望着乌老爹,浪声道:“爹,香儿说还不行嘛!刚刚爹用大鸡巴肏女儿的臭骚屄,还把精液射到女儿的子宫里,现在香儿已经是你的女人了!”

乌老爹满意地点点头,双手用力搓揉着两颗硕乳,将两颗雪白恩物抓捏成各种形状,乳房上的肿胀在蛮人老头大力玩弄下,得到缓解,让高贵女神浪叫呻吟起来。

她套弄肉棒的速度开始加快起来,随着肉棒越来越坚硬,那青紫鳞片上面传来一阵火烫的感觉,华天香看了一眼细长肉棒,不禁问道:“臭老头,你的宝贝上面怎么长满了鳞片,看上去好可怕呀!”

乌老爹淫笑一声,双手继续搓揉着那对雪白豪乳,同时用手指挑逗着被乳环紧缠的坚硬乳头,说道:“嘿嘿……,告诉你也无妨,我这宝贝之所以长成这样,是因为误食了淫蛇精血,想不到因祸得福,怎么样老子的大鸡巴厉害吧?”

“嗯,真看不出来,这根可恶的东西把奴家肏得欲仙欲死!”

乌老爹伸出一只手抚上了她的硕臀,轻拍了两下,又将手指按到她的菊门上,淫声道:“骚货,老爹已经玩了你前后两个洞,只有此处没肏过……”

华天香一听,吓了一跳,连忙扭着雪臀,求饶道:“爹,求你放过女儿吧!你的宝贝这么大,会把女儿后庭肏坏的!”

“后庭是啥?俺听不懂,你说明白点,否则老子肏烂你的骚屁眼!”乌老爹眼神变得凶厉起来,恶狠狠地盯着高贵女神。

华天香脸色羞红,她满心不愿回答着羞耻问题,但看到乌老爹凶恶的眼神,知道不遂他的意,后庭定然难保,不禁耻辱地说道:“是骚屁眼,求爹不要肏女儿的骚屁眼!”

“嘿嘿……,老爹就喜欢你这高贵娘们说骚话,好吧,暂时饶过你那欠肏的骚腚眼,不过你得要好好服侍我!”

说罢他松开双腿,让老马降下速度,缓缓前行,随即双手又握住乳房,往上一提,华天香的上半身立刻向前扑了下去………

不过女神只是媚眼一转,便毫不犹豫地吻上他的胸口,温润而柔软的香舌先行舔遍多毛的枯瘦胸膛,接着她舌尖又在两粒乌黑的奶头上轻轻舔砥,原本干瘪的乳头很快就硬挺、圆凸起来,华天香一边吸吮含舔,时不时还轻咬一下,一边睁开媚眼骚浪地对蛮人老头对视,直到他舒爽得浑身乱颤,才抬起臻首,媚声道:“爷,奴家伺候得您舒服吗?”

她用这种妓女称呼嫖客的叫法,让乌老爹更是兴奋,奖赏般的大力搓揉着乳房、一边按住她的臻首,喝道:“臭婊子,就这样舔,快把爷全身都舔一遍。”

华天香愕然地看着他,如果真要把他全身都舔遍,岂不是连他的臭脚和屁眼也要………,想到这里,华天香顿觉恶心,脸上露出不快之色。

乌老爹见此,脸色不愉,但还是淫笑道:“嘿嘿……,骚货没让你现在舔爷的脚和屁眼,但以后可不许推辞。”

华天香见他不高兴,便媚声讨好道:“等爷把身子洗干净了,奴家再这样服侍你。”

说罢,她魅惑地看了乌老爹一眼,继续道:“不过,奴家还有别的办法,让爷舒服!”

乌老爹见她一副骚浪模样,心中欲火沸腾,忍不住大声吼道:“妈的,臭婊子,难不成你还有别的花招?好,那就快使出来让爷瞧瞧。”

华天香扯掉粘在香唇上的一根胸毛,温柔地套弄他的肉棒,腻声道:“这一招在素女心经中别称“缠绵悱恻”,还请爷闭上眼睛,让奴家伺候你一番!”

随着话声一落,华天香的香唇已印在他的脖子上,她沿着侧颈来回亲吻和舔舐,然后再朝耳垂移去,她一边舔砥,一边发出诱人的浪吟声,一对雪白丰满的硕乳在蛮人老头枯瘦的胸膛上温柔摩擦,两粒坚硬的红豆对着他的干瘪乳头轻柔研磨,这贴心的伺候,爽得乌老爹哼唧直叫。

在酷热的沙漠中,两人半裸的身子沾满了汗水,急促呼吸间,仿佛让温度更加灼热起来。

华天香一边用灵动的舌尖在蛮人老头耳廓中轻柔舔动,一边腻声呻吟着,这一番销魂挑逗,有哪个男人受得住?

这不乌老爹也兴奋得浑身颤抖起来。

等她舔遍整只耳朵以后,又转向蛮人老头眉间吻了下去,温润而柔软的香舌舔过眼睛,舌尖竟然钻向了眼窝,只听乌老爹发出难听至极的呻吟,随即大声喊道:“骚货,真他娘的会玩……爽死爷了……喔……好舒服……她娘的……比经验丰富的婊子还厉害。

华天香不管他的粗言鄙语,温柔而多情的舌尖不仅舔遍两个眼窝、蒜头鼻、脸颊以及另一只耳朵,等她顺着皱褶老脸舔到半白的络腮胡子时,眼神骚浪的高贵女神像对待情人一般,轻轻啄了他的干瘪老嘴,嗲道:“爷,喜欢奴家这样伺候你吗?”

乌老爹神情愉悦的瞪大老眼,看着华天香风韵成熟的娇媚脸庞,哼唧道:“喔……喜欢……爽死了,爷就喜欢你这样的骚浪贱货!”

华天香丰满的娇躯在他身上蠕动,两颗浑圆硕大、弹软绵滑的雪乳在他枯瘦胸口上下左右摩擦,两颗坚硬的红豆划过肉身,给蛮人老头给来过电的快感,而淫湿的骚穴不时地往坚硬勃起的肉棒上迎凑,她媚熟俏脸潮红一片,眼神中露出骚浪风情,声音越来越嗲………

“爹……你的鸡巴好硬……好烫……磨得女儿小骚屄痒死了……嗯哼………奴家好想要你插进来……”

此时她曲线傲人的娇躯扭动得越发激烈,在体内淫毒和蛮人老头强劲吸引力之下,高贵公主化身为欲界女神,她一副欲求不满的骚浪模样,简直连淫荡的妓女也自叹不如,淫声浪语之后还没等对方回应,她就吻上了蛮人老头的干瘪老嘴,柔润湿滑的丁香小舌迫不及待地探入对方口中,让年龄足已做她爷爷的糟粕老头含舔吮吸,甚至还渡入自己的香津让对方品尝。

两人激烈地热吻着,那疯狂程度犹如失散多年的亲密爱人一般,他们嘴唇紧紧贴在一起,舌头互相交缠,从轻柔蜜意发展到疯狂啃咬,等四片嘴唇终于分离后,仍有一道透亮的银丝连接着两人唇舌。

华天香秋波流转、情意缠绵,娇羞爱慕地看着蛮人老头的丑脸,又将香汗淋漓的娇躯抬起,挺起一对肿胀如山包的硕大豪乳,凑到他的脸上,主动握住一颗雪峰,将乳头塞入乌老爹的嘴里,媚声道:“爹……快吃女儿的大骚奶……嗯……好胀……求你吸两口……”

乌老爹哪会客气,抬起两只枯皮老手紧紧握住浑圆硕大的雪乳,轮流吸吮起来,呼吸间只觉乳香扑鼻,醉人心神,不禁淫玩得更加起劲。

此刻,高贵美艳却情潮暗涌的北朝女神玉臂环抱着蛮人老头的苍白脑袋,挺起酥胸,不断将一对美乳往他嘴上迎凑,那骚浪模样,令任何雄性都难以无视!

乌老爹一只枯手将雪白弹滑的硕乳搓揉成各种奇怪形状,白腻的乳肉从指缝中渗出,而他的干瘪老嘴对着女神坚挺的乳头又吸又咬,足足玩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恋恋不舍的离开,非是不想再继续,而是下身肉棒膨胀得快要爆炸了,他要将硬得发烫的肉棒再次插入这位西晋公主的骚穴内,用这根永不疲惫的雄根再次征服这位高贵的女神,让她永远堕落沉沦……

在他老嘴离开女神的酥胸时,两颗肿胀的硕乳早已被淫玩得青紫不堪,红润的乳头和乳晕上布满了牙印。

乌老爹握住细长的肉棒,将龟头刺入华天香的肥厚阴唇之间,研磨挑逗着,同时左手两根手指捏住勃起的阴蒂,轻轻揉动,他眼射淫光盯着女神的春情俏脸,等待着她渴求自己的插入。

果然没过多久,女神就饥渴难耐地扭动娇躯,骚穴不断往肉棒上迎凑,同时骚浪至极地喊道:“肏我……求你肏我……”

乌老爹不为所动,他要眼前骚浪的女神说出更加屈辱的言词,才会满足她,因此他慢悠悠地问道:“臭婊子……爷刚才说的话,你忘记了吗?”

说完,他抬起枯手就朝女神那白皙的俏脸狠狠扇去,“啪啪……”,数道清脆的耳光,在幽寂的大漠上响起。

响亮的耳光,即带有鄙视,又饱含屈辱,似乎高贵女神在他眼中就是个低贱的婊子。

脸上传来又痛又麻的感觉,让华天香在屈辱的同时,更是感到一丝受虐般的快意,曾经高高在上、仰视众生,而今堕入凡尘,被一个低贱牧民羞辱,一种背德快感从心中升腾起来。

此时她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臣服在高大威猛雄狮面前的雌兽……

屈辱的眼泪如断线风筝般掉落,华天香呜泣声中透出一丝兴奋,哽咽道:“呜呜呜……爹……奴的亲爹……呜呜呜……求你用大鸡巴狠狠插女儿那欠肏的臭骚屄……”

话音未落,乌老爹抬起她的身体,挺着布满青紫鳞片的细长肉棒,如离弦之箭一般射入淫水泛滥的骚穴。

“啪”的一声巨响,两人胯骨撞击在一起,力道之大,竟惊得老马“咴咴”低鸣起来……

“喔~~!”

华天香发出骚媚入骨的长声腻叫,乌老爹那根细长的青紫肉棒一下子就捅进她的子宫,火烫龟头在子宫内不断震颤,那种满足舒爽的快感令她浑身抽搐起来,不由得仰起青春俏脸,双眼微微泛白,香唇微张,浪叫喊叫道:“好硬……好长……啊……全进来了……唔……又肏进奴家的子宫里……”

“啪!”乌老爹恶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骂道:“臭骚屄,爽不爽……”

骚穴内传来震撼灵魂的满足快感,而俏脸被丑陋老头无情的扇打,舒爽与屈辱的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令高贵女神在感到低贱的同时,心中又涌出莫名的刺激,不禁狂呼道:“唔……好爽……好舒服……嗯嗯嗯……啊……你好厉害……”

“啪”的一声,乌老爹反手又一记耳光,打得女神白皙俏脸泛出五道指印,“你说,你是不是一个欠肏的臭婊子?”

“呜呜呜……”华天香再次忍不住呜咽起来,她仰起俏脸,臣服地看着蛮人老头,屈辱地喊道:“是………,我是一个不要脸的臭婊子……呜呜呜……是一个欠肏的臭婊子……呜呜呜……”

眼泪不断洒落,沿着风韵成熟的妖艳脸庞滴落在不停晃动的雪白硕乳上,她楚楚可怜中又透出一丝骚浪气息,更勾得人虐性大起……

“呸!”乌老爹朝她脸上吐了一口口水,沿着丝滑的俏脸缓缓下落,“既然是欠肏的臭婊子,那就应该去接客,为你爹赚钱,明白吗?”

华天香何等身份?即使嘴上说出屈辱之词,可内心深处怎么样都不会把自己跟婊子挂钩,因此她含泪摇着头。

乌老爹眼露凶光,恶狠狠地看着她,问道:“操你娘的臭婊子,你竟敢不愿意?”

说罢,揪住她的长发,让她脸仰起来,随即连抽十几记耳光,“啪啪啪……”一阵连响,打得女神俏脸红肿起来,乌老爹大声骂道:“臭婊子,让你清高,让你看不起人,都被穿环了还假正经?呸……哪个公主像你这般骚浪,简直比婊子还要贱!”

恶毒的言词不断打击着华天香的心灵,让她不禁对自己质问起来,但一向高贵的她怎愿与青楼勾坊之辈为伍?

不管乌老爹怎样扇打她耳光,哪怕嘴角都被打出血来,都不同意做妓女接客!

乌老爹老眼露出阴笑,随即抱紧她的娇躯,开始用龟头研磨她的子宫壁,瞬间又让女神激烈地迎合起来。

乌老爹伸出黑黄的长舌将她嘴角的鲜血舔去,露出一副心痛的样子,说道:“小宝贝,是老爹不好,不该对你这样粗鲁,其实我哪会让你去接客呢?刚才不过是让你说一些骚话,你也知道我喜欢听这些!”

华天香一听,眼泪如决堤之水涌出,她将臻首埋到乌老爹的肩上,委屈地哭道:“呜呜呜………臭老头……坏老头……,你好狠心……人家已经这样对你了……你还打我……呜呜呜……”

乌老爹一把搂住她,安慰道:“乖……小宝贝别哭了……是老爹不对……唉……不过我见到你这副骚浪的贱样,就忍不住想扇你耳光,这样我才觉得痛快……”

华天香止住哭声,刚才蛮人老头把她当做低贱婊子一样虐待,反而让她更觉得刺激,在淫毒和臣服心理的影响下,她愈发觉得自己无耻低贱,子宫在龟头的研磨中,一股直透心灵的酥麻,让她更觉痴迷,不禁低声道:“爹……你轻点打女儿……刚才……刚才你那般对我………人家也觉得很痛快……唔……打死我这个不要脸的贱货吧!”

乌老爹一听,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不由把女神丰满的身子向上抬起,肉棒如连珠箭一般连续不断地在骚穴抽插,片刻之间,他的肉棒不知不觉又变得粗大起来,将高贵女神紧窄的淫穴撑得裂出一个大口,随即又抓起女神那双雪白长腿将之分开到最大,硬挺的鸡巴如疾风骤雨般在高贵女神的淫湿骚穴中凶猛捣插,只把这位艳绝天下的北朝女神肏得骚水喷涌,如泄洪般从两人的交合处渗出,转眼间就把马背淋湿了一大片,但瞬间又被高温蒸发,散发出骚香的味儿。

这番猛打猛杀直把高贵的北朝女神冲击得香汗淋漓,俏脸上露出欲仙欲死的神情,她的眼神也愈发骚浪,崇拜爱慕地望着蛮人老头,眼中情意无限。

虽然乌老爹看似身材枯瘦、弱不禁风,但挺动中威猛异常,两臂似有千钧之力,他抱住女神的丰满硕臀,开始把她不断向天空抛掷,在马儿走动中,他抛掷的位置极其准确,每次将女神抛到半空,落下时,骚穴准确迎上他朝天挺立的粗大鸡巴,“啪……啪……啪………”肥臀在落下时,撞击着大腿,发出淫靡的响声。

华天香柔美的身子在空中不断起伏,当升起来时,骚穴空虚至极,而落下时,硬挺火烫的鸡巴直钻花心,瞬间空虚被填满,她汗湿的秀发粘成一缕缕,贴在雪白傲人的娇躯上,起落中,两颗硕大的雪乳上下左右剧烈摇晃,在胸前划出动人心魄的乳浪,一次次刺激之中,她时而惊呼喊叫,时而腻声求饶,那股风姿淫态,让人血脉涌动……

在不断迎击湿滑淫穴时,乌老爹也不忘挺腰转臀,当火烫硕大的龟头捅入绝色女神的子宫中,便旋转研磨,让紧裹的敏感穴肉和子宫壁,与整根肉棒缠绵磨蹭,只肏得陷于情欲中不可自拔的熟媚女神呼吸急促,媚眼如丝,在欢愉达到极致的快感中剧烈地抽搐痉挛,那欲仙欲死的成熟俏脸上臣服之意愈发浓烈………

终于在一声“啪”的剧烈响动中,丰满雪臀撞击在枯瘦的大腿上,华天香感觉整个人都被捅穿了,一声狂呼腻叫后,骚水喷涌而出……

“啊………好刺激……好硬……好大……唔……把奴家的臭骚屄都塞满了………唔……又来了……好舒服………好舒爽……把女儿快肏死了……啊………爹……奴的亲爹……你好会肏屄………啊………把女儿的臭骚屄肏得好爽………嗯………再来……不要停……狠狠地肏我………喔……把女儿的臭骚屄给肏烂吧!”

乌老爹听得浑身激动,他一把揪住女神的汗湿长发,抬手又连扇几记大耳光,“啪啪啪……”几声脆响,打得华天香头晕目眩,脸庞微肿……

“喔………好紧的骚屄……裹得肉棒爽死了……啊……欠肏的骚货……老子就喜欢扇你的贱脸……”

华天香疯狂地扭动着娇躯,一对高耸丰满的豪乳紧紧贴在他的胸口,用力磨蹭着,在被蛮人老头屈辱的扇打中,她眼中露出兴奋的光芒,腻声浪叫道:“好爹爹……亲爹爹……啊………用力扇我耳光……啊……扇死我这个不要脸的臭婊子……”

乌老爹一听,发出一声兽吼,两手用力将她举起来,反身按压到马背上,这样一来,高贵女神双腿紧紧夹住马腹,臻首低埋在马颈上,浑圆丰满的雪臀高高撅起,乌老爹抬手扇打几下,才将龟头挺入蜜缝之中,却不急抽插,而是抱住女神的硕臀,龟头在穴口轻轻研磨,等华天香忍耐不住空虚摇着屁股,求肏之时,才将肉棒缓缓地挺进淫穴之中,他施展淫技,充分的研磨着熟媚女神阴道内的每一寸湿滑媚肉,不断刺激着她的感官,他一只枯手搓揉着雪嫩玉股,一手并起两根手指插入女神小巧的菊穴。

身上两处敏感之地同时被插入,华天香浪吟着说出各种粗言秽语,渴求着蛮人老头狠命肏弄,不知不觉中子宫微开,饥渴难耐地引诱着龟头侵入,同时缩紧阴道死死箍住这丑陋老头的坚挺肉棒,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

研磨一会,体味着女神肉穴的紧窄缠绵,两根手指在后庭中越抠越深,他甚至还朝洞开的菊穴内吐进恶心的口水,心里想着是不是把这处骚洞也给肏了……

忽然女神阴道一阵紧缩,勒得他舒爽得哼叫,紧接着又一股骚水喷泄而出,击打在他随时要爆发的龟头上,于是他再也忍不住,托起女神的浑圆雪臀,将肉棒抽到穴口,忽的又猛插下去,这一抽一插,龟楞重重刮过柔嫩的穴肉,带来强烈的快感,爽得华天香饱满的大腿痉挛起来,大声浪叫道:“喔……好爽……”

说罢,她扭动雪臀,回首深情地望着蛮人老头,腻声道:“啊……亲爹……求你……求你肏女儿的臭骚屄……啊……就像这样……用力……狠狠的肏………唔……肏烂女儿的臭骚屄……”

乌老爹淫笑一声,从华天香柳腰上取下一根丝带,勒进她的嘴里,随后他整个身子趴到女神的身上,由于他身子矮小枯瘦,而女神娇躯丰满修长,这一动作,就像一个孩童骑在熟沃妇人的硕大屁股上,看上去淫邪可憎,却又动人心魄。

他就好像骑马一般,扯动着丝带,一边用枯手扇打着硕臀,一边喊道:“驾驾驾………骚母马快跑……”

不知他是侮辱华天香,还是催动老马,不过老马一听他的呼喊,便撒开四蹄,飞快奔跑起来……

他提着丝带,将女神臻首扯得向后仰起,顺着撅起的硕臀而下,一眼望去,女神身体山峦起伏,曲线无比傲人,那秀发洒落在粉背上,随着飘扬,这是怎么的绝美之姿啊?

可这样一个美艳动人的女神却被一个枯瘦低矮的老头当着马骑,乌黑身子趴在雪白丰满的魔鬼娇躯上,一根硕大粗长的青紫鸡巴在插在女神双股之间,随着马儿跳跃蹦腾,疯狂而有节奏的抽插着,直把女神肏得淫水簌簌流出,双眼泛白,嘴角流出口水,她大声求饶着,骚穴被肏得又红又肿,雪股被扇打得满是红痕,不知不觉她连嗓子都喊哑了,那股欲仙欲死的快感时刻充斥着身心,让她求饶中又带刻骨媚意。

乌老爹手上却是动作不停,一边提缰,一边扇打着女神的屁股,身子起落间,肉棒在女神红肿的骚屄内出没,此刻他意气奋发、神采飞扬。

作为一个低贱牧民竟然能把高贵公主当着马儿骑,恐怕全天下他是头一个

华天香被肏得媚眼如丝,即使骚穴红肿不堪,也不忘饥渴逢迎着蛮人老头的肏弄,绝顶快感让她浪喘娇吟,娇弹硕臀不断与蛮人老头的大腿相撞,发出淫糜的“啪啪”声响……

乌老爹一把扯住她的飘扬青丝,喝问道:“贱货,你说你是不是一匹骚母马?”

“啊……是!”

华天香情难自禁,绝顶的快感让她神智迷失,毫不犹豫地浪叫道:“啊……嗯……我是一匹骚母马……唔……是一匹任由主人骑乘的骚母马……喔……主人用力骑我……啊……用力肏骚母马的臭骚屄……”

……

瀚海沙漠……

一只驼队正向中土而来,为首之人是一位金发碧眼的胡商,在他旁侧有两个浑身乌黑的『昆仑奴』奴仆,而在他则后方则是一个抱着琵琶的金发胡女,这一行人正赶着四匹骆驼艰难地在沙漠中前行……

忽然正对着他们,疾驰奔来一匹马儿,马蹄溅起一片沙尘,或许马儿的主人发现了他们,速度渐缓起来……

同样随着速度大减,灰尘渐渐散去,突然一副旖旎春光顿现在他们面前,令他们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去。

只见一个半裸的绝色女子正趴在马背上,丰满的雪臀高高撅起,而一个矮小枯瘦的老头正骑在她的大白屁股上,密布青紫鳞片的硕大鸡巴在插在女子的红肿骚穴内。

老头长相猥琐,老丑不堪,而女子风采绝艳、气质高贵,两人形成极大反差,印象中这两人如何都不会走在一起,但令人突兀的是,两人不但在做着欢爱动作,而且老头竟还把这位绝色女子当成马儿一般骑乘。

他一手提着丝带,勒在美人嘴里的丝带仿佛就像一根马缰,而他另外一只手竟然当做鞭子,用力抽打美人的硕臀,“啪啪”作响, 同时嘴上吆喝着:“得儿驾……驾驾驾……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