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刺马绝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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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张昭远一脸猥琐的笑容,我气打不一处来,伸手又夺过包袱,骂道:“死肥猪,看来你皮痒难耐,要不要小爷给你松松筋骨?”

“二哥,饶命。”

张昭远连忙抱住我的手臂,求饶道:“我为了敬一份孝心,才特意帮我们的娘买了这三件盔甲,二哥反而责怪我,好没道理啊?”

“滚蛋!谁是你的娘?”我气愤地打开包袱,取出盔甲,怒道:“有给自己娘买如此暴露的盔甲?”

张昭远嬉笑道:“二哥别生气呀!你想想看这盔甲穿在娘身上,有多迷人?”

我端详着手上的一副红色盔甲,只见分为胸甲和护裙两部分,这胸甲是露肩式的,如果穿在娘身上,估计只能遮住她那对硕大豪乳的一半部分,而护裙更是短小紧窄,估计穿在娘身上,也只将将够到她的大腿根部。

虽然这套盔甲能将娘那火辣的身材勾勒得更加完美,但却又把她身体敏感部位暴露在那些粗鄙的军汉面前。

再看其余两副,其中一套是黑色的,还有一套是银色的,相比于红色盔甲的暴露,这两副简直可以“淫邪”两个字来形容。

仅仅见到黑色盔甲的护裙,就让我怒气翻涌,“这哪是正儿八经的战甲,完全是为了淫辱女子而炼制嘛!”

那裙摆中间竟然有一条与麻绳一般大小的链子,不知用什么材料所制,上面粗糙不平。

如果娘穿上去,这条链子一定会死死地卡在她的骚穴里面,在走动时,粗糙不堪的链子摩擦骚穴里面娇嫩的媚肉,使她时刻处在快感兴奋中。

看到这里,我忍住怒火,皱眉道:“这三副盔甲是何来历?”

张昭远见我发怒,忐忑不安地说道:“传说魔帝为了赏赐手下奴军女将领,特意命工匠炼制而成。”

“与魔帝有关?”我吃惊道:“你花了多少银两拍过来的?”

“一共二十万两银票,可不便宜!”张昭远肥脸露出心疼之色,说道。

“既然与魔帝有关,就得区别对待,不能只以为是淫邪道具,说不定另有名堂。”

我心中暗道,又仔细一想:“传说成圣之道与魔帝之秘脱不了关系,现在娘已经踏入一品之境,等修炼到一品中介半圣位,就要探寻魔帝之秘,如此说来这几副魔帝盔甲买来正是时候。虽然淫邪无端,但与成圣之秘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想到这里,我把盔甲放进包袱里,交给张昭远,叹息道:“唉!罢了……既然是魔帝之物,我想娘一定会感兴趣,你就去一趟萧山,将此物交给她。”

张昭远一听大喜过望,这些时日,他本来就对我娘思念过甚,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来,现在有机会去萧山,说不定还能一亲芳泽,哪还不愿意?

便连忙点头道:“二哥,你放心,我立刻就去萧山,定将魔帝盔甲交到娘手里。”

我点头道:“回去代我问个好,如果娘和梅姨有书信送到,你就立即到“华香小筑”与我会合。”

“二哥你放心,我肯定误不了事。”

张昭远一本正经地说道,可转瞬间他脸色又垮了下来,叹息一声,继续道:“李才女……那边……二哥留点心,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这般绝色佳人只能成为我们兄弟的女人,可不能落到别的男人怀中。”

我一脚将他踢下马车,骂道:“快滚蛋吧!……死肥猪你迟早会死在女人手里。”

“哎呦……!”

张昭远在地上滚了两圈,才站起来嚷道:“二哥,你就知道欺负我,嘿嘿……就算我死在美人的石榴裙下,也心甘……”

等马车快消失不见,他猥琐地低笑两声,自语道:“我的骚货娘亲,你的胖儿子要回来了,哈哈哈……,这次要把你身上所有的骚洞都要插上一遍,……不……不……,要插上几遍才心甘!”

……

********************

在中州南端,临近洛阳百里之处……

高崖下的洛江,活像一条张牙舞爪、起伏狂翻的怒龙,带起汹涌波涛,延绵无尽地向东激冲奔去。

这截江流被两旁蓦然收窄的崖壁紧夹,和江流底许多暗礁阻遏下,不甘屈服的激流奋起挣扎,形成一个择人而食的急漩,凶险万象。

我立在高崖上,俯瞰三十丈下这令人叹为观止的急流,心内荡起豪情壮志,不说自己英雄了得,但年纪轻轻就踏入三品之境,同时身为一宗之主,如今又即将掌握禁军左卫,还与艳绝天下,号称“北朝女神”的皇家公主华天香情定三生,此生又有何憾?

天上白云悠悠,江水怒叫咆哮,而我的心激荡起伏。

从袖中取出如意金钱,连带写好所求之事的锦囊一起扔进滚滚江水,竟未带起一丝涟漪。

我深深地望了一眼江水,便转身乘马而去……

在我走后不久,一只孤舟在怒涛中迎着风浪而上,舟上一名身材熟媚的女子如凌波仙子般,在江水中飘动起伏,她风姿超绝,美仑美奂……

等孤舟行到如意金钱下落的位置,她才从紫色长袖中取出一只洞箫,凑到蒙面轻纱下那丰润性感的红唇边,轻轻吹奏起来,顿时在这咆哮的怒涛声中,仿佛从天外传来一道婉转动听的仙音……

箫声起时,只片刻时间,忽然从江水中冒出一个大脑袋,等他仰起头来,立时能让人惊骇欲绝,只见这颗大脑袋脸上长满了绿毛,嘴巴张开时露出森冷的獠牙,更可怕的是他的眼睛,眼珠向外凸起,仿佛野兽一般,又有点拟人般淫邪之色。

他完全游到江面上时,身材只有半米高,不但脸上,就连身上也长满了绿毛,就像一个水鬼一样阴邪恐怖。

他看见女子,那双野兽眼睛便死死地盯着她身上的敏感部位,恨不得撕光她的衣服,一睹那傲人的身材。

女子柳眉微蹙,厌恶地说道:“水候,将如意金钱拿给本座,你就可以退下了。”

“嘿嘿……国师让大人来,就没有别的事情?”水候淫邪地盯着她丰熟的身子,询问道。

女子冷冷凝视着他,说道:“你想有什么事情?”

水候深深看了一眼她高耸的乳房,淫笑道:“前些日子,国师可是答应本候,让大人慰劳我。”

女子冷哼一声,斥道:“收起你龌龊的心思吧!不管如何,本座仍是你的直属上司,对你有生杀之权。”

水候一听,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彻骨阴寒,让人不寒而栗。

“卖屄的臭婊子,你竟敢威胁本候,不说你功力不比之前,即使恢复如初又能奈我何?如果不是国师为你撑腰,老子早就把你这骚屄给肏了个通透!”

听到水候侮辱之语,女子面色一寒,从袖中取出一支黄金令牌,喝道:“见金龙令如见主上,水候收起你的龌龊心思!快将本月的如意金钱交给本座,饶你这次不敬之罪!”

水候一见那雕刻金龙的令牌,脸色顿时沉了下去,满心不愿地取出几枚金钱连带着锦囊一起扔给女子。

女子收好后,又看着他问道:“方才抛下如意金钱之人,可是一位俊逸少年?”

水候淫笑道:“不错!嘿嘿……难道他是你的奸夫?……嘿嘿……莫说我没提醒你,如果让主上和国师知道你在外面有奸夫,可没好下场!”

“哼!你想多了。”女子寒声道,她望了望洛江对岸,又问道:“最近可有别国人物来到洛阳?”

“有啊!还是你的老相识呢!当年你们可是一对好姐妹,而且还艳名传颂天下,可现在嘛?……哈哈哈……”

“你说李姿?”

“不错,正是这个贱货,和你一样贱……哈哈哈……”

“闭嘴!”女子娇斥一声,道:“你再这样口无遮拦,休怪本座对你不容情。”

水候本想继续羞辱她,但见她将“金龙令”高高举起,终有所顾忌,才悻悻然道:“不说你了,不过你的姐妹李姿可是十足的贱货!”

女子冷哼道:”你又知道什么?可不许平白侮辱别人。”

水候淫笑道:“嘿嘿……本候在洛江『南离渡』十年有余,但凡在此行走的舟船上面所发生的一切,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那与李姿又有何关系?”女子疑惑道。

水候淫笑道:“嘿嘿……当日李姿逆水东来,船上发生的事,我可知道得清清楚楚。想不到她一个娇弱美人,竟在两个操舟壮汉……”

“闭嘴!不要说了,本座不想听。”

女子打断他的话,调转舟头,向西行去……

水候望着她轻纱飘飞,风姿若仙的倩影,连吞几口口水,骂道:“骚货,你等着,本候迟早会肏到你,到时非肏得你喊我亲爹………”

********************

洛江之畔,发生的事情,我自然不知道,等回到“华香小筑”已到月落时分,通报一声后,下人便打开府门,同时告之公主殿下回来了。

我一听大喜过望,连忙奔向内宅,刚到门口,便见到我朝思暮想的“天香姐姐”正坐在凉亭中,一双美目正凝望星空。

我见到她一瞬间,一颗心不由自主地剧烈跃动起来,两条腿似失去行走的力气。

华天香转过身来,她轻拨秀发,这女性化的动作,使我被她动人心弦的风姿吸引,心动不已。

“流云,你回来了!”

华天香那充满媚熟风韵的俏脸,露出欣喜之色,但那双黯淡的眼睛,却又透出深深地疲惫感。

我走到凉亭之时,她投入我怀中,顿时一股清香透过鼻孔流淌到我心际,让人如痴如醉。

那玲珑性感的娇躯,在我怀中微微颤动,但动作却含蓄优雅,但接触之间,那柔软缠绵,撩动着人的心房,令我下身不知不觉硬了起来。

华天香微微一怔,瞬间脸变得羞红起来,她媚眼白了我一下,便想推开我。

我用力搂住她,不让她离开,低声说道:“姐姐,我……我想要……你……今晚给我好吗?”

华天香深情款款地看着我,忽然娇呼一声,被我吻住香唇,不晓得是由于恍神或出于情动,她似乎有点木然地愣了好一会儿,才想到要赶紧避开,但等她回神之际要逃已经来不及了……

她眼波荡漾,满脸春色,她可能想要说话,但蠕动的舌头却只是让我得到更多享受而已,酡红的脸颊、歙动的鼻翼,还有令男人心跳的轻哼和喘息,这种微声胜有语的痴态,更是让我肉棒又硬挺几分。

发觉华天香的表现以后,我放胆吻了下去,这次我在吻住下唇的同时还用舌尖去挑逗,等她开始出现反应的时候,才转往上唇去舔舐,可能是因为我手段温柔娴熟的缘故,仅仅才瞬间光景,华天香便主动伸出了舌尖,虽然只探出了半公分左右的长度,但是那种欲拒还迎、并且眼波流转的欲情模样,马上使我的大肉棒连续抖动了好几下。

华天香水润的媚眼娇羞地看着我,而我一边伸出舌尖与之接触、一边用手去爱抚她的肥臀,当湿滑的舌尖碰在一起时,那种令人震撼的美妙感觉,使华天香的俏脸浮出了一抹掩饰不住的荡意,望着那种动人心弦的表情,我再也忍抑不住,终于伸出大舌头用力舔了下去……

这回的全面攻击除了大肆用舌头卷舔、就连她晶莹洁白的贝齿和优美的下巴也没放过,这种连舔带亲,再加上舌尖的点触和热吻,让华天香欲火也燃了起来,她的丁香小舌又伸长一截。

华天香虽未主动,但丁香半吐的舌尖却露了出来,两排雪白的贝齿微张,配着湿润的红唇让人看起来便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那种眼波荡漾的媚态和俏脸透出的成熟风韵,使她显得更加性感与熟媚,尽管还没有正式交锋,可是光凭这一幕就足以叫人发狂了,因此我在心头暗自叹赏之余,立即又低头吻了下去。

舌尖的轻微一触就令我们两人身体发颤,那种难以形容的快感,让我们疯狂起来……

我的舌尖沿着贝齿上下舔砥,并且不断索吻,而华天香则放胆的迎合,一对相恋多年的男女,终于紧紧贴近,连牙齿都磨擦在一起,就算舌头尚未缠在一起,可是光凭舌尖这种你来我去的火热情景,也能撩动人的心弦。

我的舌头尽可能深入女神的口腔里面去纵情享受,不管是难度多高的舌吻技巧,华天香都在我的引领下一一接招,无论是交缠卷绕、或空中缠斗舔咬,她都娴熟无比的回应,想不到她的吻技竟如此之好。

当我的左手探到华天香的胸口,她微微一怔,竟毫不犹豫地将我推开了。

我惊诧地看着她,华天香白皙精致的俏脸满是潮红之色,她喘息道:“流云,不……不可以这样!到……到洞房之日,姐姐才能把身子交给你!只要……只要到时你不嫌弃我,姐姐愿意和你厮守一辈子。”

我诧异道:“姐姐,你说笑了!我怎会嫌弃你呢?……我……我还怕自己配不上你呢?”

华天香妩媚地瞟了我一眼,嗔道:“小色鬼,我们还没成亲就动手动脚的,你不会对别的女人也这样吧?”

“怎么会呢?”我厚着脸皮,嬉笑道:“在我心中,只爱天香姐姐一人,如违此誓,我……我不得……!”

还没等“好死”两个字说出来,华天香就捂住我的嘴巴,娇嗔道:“你这人真是的,人家又没让你发誓!”

她捂住我嘴巴的修长玉手又软又香,让我恨不得她永远把小手放在我嘴巴上才好!

华天香媚眼深情地看着我,娇嗔道:“哼!……你和赵幽兰鬼混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但那次就算了,如果你再拈花惹草,人家也会给你戴上一顶大大的绿帽。”

我哭丧着脸道:“天香姐姐,你不会如此绝情吧?”

华天香哼了一声,媚眼凝视着我认真的问道:“流云,你要对姐姐说实话,你在外面有没有别的女人?”

我见她对男人有三妻四妾好像很反感,就不敢将沈如壁母女和梅姨的事情道出来,只得无奈的摇头表示没有,要让她接受别的女人,恐怕还要从长计议。

华天香狐疑地看着我,见她不相信,我连忙岔开话题,问道:“姐姐这回进宫又有何事?怎呆了如此之久?”

听我这么一问,她眼神立即黯淡下来,似愧疚,又更有不安之色,整个人仿佛疲惫至极。

见此,我柔声道:“姐姐有为难之事?可说给我听,兴许我有解决之道!”

华天香叹息着说:“无非是立嗣之事。镇南王外有江湖高手相助,内有司马风父子鼎力支持,本身势力也极为强大,如此情形下,皇上不可能惹怒他。如今我父王败局已定,等司马风班师回朝之日,估计就是镇南王上位之时。”

我问道:“形势如此危急,难道姐姐就一直忍让下去?”

华天香一脸无奈地应道:“其实杨绝这次攻打商于之地,便是我撮合而成的,本以为这样能调走司马风,让我们有可乘之机拿下镇南王,谁知皇上竟然任命司马浩为禁军统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我皱着眉,沉吟道:“如今情形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果等待下去,我们没一点胜机。”

“我当然知道,可怎么动手?禁军掌控在司马浩手上,而镇南王一直守在军营,我们没有一点机会!”

我想了片刻,说道:“可以不管镇南王,就拿司马浩开刀,这叫投石问路,只要除掉此人,我们便可浑水摸鱼。”

华天香想了想,问道:“如果除掉司马浩,那司马风必雷霆大怒,到时追究起来怎么办?”

我冷笑道:“他怎么追究?首先他没有证据证明是我们杀了他的儿子,其次,如果他儿子不明不白地死在京城,皇帝还放心让他掌军吗?如此情形下,除非他引军投降杨绝,否则只得任凭皇帝削去军权。”

华天香击掌道:“果然好计策,但就怕司马风真投降杨绝,真是那样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杨绝如果得到司马风相助,那我们大晋可有灭国之危。”

只要自己心上人郁结解开,我哪会管朝廷安危,便怂恿道:“即使司马风反叛,洛阳城里还有十来万大军,到时也能应付。如今形势危急,哪管得了许多,先过了这一关再说。”

“好,就这样办,立刻刺杀司马浩!”华天香果断拍板,又说道:“这次姐姐亲自出手,不信杀不了这个阴贼!”

“看来天香姐姐与司马浩过节不小啊!”

我暗道,随即又一想觉得不妥,便劝道:“姐姐不可轻动,你身为主帅,当要坐镇中军,如果事情不利,还有挽救余地。”

华天香蹙起秀眉,问道:“流云,你可不要以身犯险,让人家担心。司马浩手下有一帮子江湖人,时刻陪伴左右,可不好对付!”

我笑着应道:“无妨,我只居中指挥,如果形势不利,我自会撤走。姐姐不必担心我!”

“如此就好!”华天香舒了一口气,说道:“如何刺杀此獠,由你安排,我提供人手!”

我点头道:“姐姐可知司马浩平日的习惯以及爱好?”

“这倒不难,你随我过来。”

华天香引着我来到一处暗阁,推开门后,只见眼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书架,她打开书架暗格后,取出一封秘卷。

我接过来,仔细看了几遍后,才笑道:“想不到司马浩这个阉人,竟喜爱打扮自己,如果是这样,我想我们的机会来了。”

********************

翌日清晨,洛阳东城,司马将军府……

司马浩让侍女给他穿上红色锦袍,戴上王孙冠后,便在一群高手拥护下,走出府门。

行了几步后,他回望写有“大将军府”四个烫金大字的匾额后,阴沉的脸上不掩得色。

如今父亲司马风在外掌控十万大军,而他也在皇城之内独掌禁军,这一朝以来,谁有他们父子风光?

而且十几年未露面的国师竟然出现在洛阳,还答应帮他治好缩阳之症,真是意外之喜,想到宫中的几位美人,特别是高鬼冷傲的“北朝女神”天香公主,让他忍不住一阵悸动,心中发狠道:“华天香你这个臭婊子,让你看不起本将,等老子鸡巴能挺起来,一定肏得你哭爹喊娘!”

他的脑海里仿佛出现,华天香挺着那美丽修长、玲珑浮凸的胴体,跪在地上帮他吹箫的情景。

这副淫靡憧憬,不知在他脑海里出现过多少次,但之前也就想想罢了。

每次见到心中痴迷爱恋的女神跪在地上帮别人吹箫的场景,简直让他妒忌得发狂……,但现在只要等待一段时间,自己就可以得偿所愿了。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

……

来到左街,司马浩又朝着自己熟悉的擦鞋摊走去,这是他的习惯,他喜欢全身一尘不染的样子,但要做到这样,首先要从战靴开始。

此刻,他刚将脚伸上踏板,就发觉不对劲,以前帮他擦鞋的一直是个老头,可现在却换成了一个年轻人。

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他动作,年轻人从袖子中,取出一把匕首,闪电般扎到他脚上,司马浩惨嚎一声,他身旁的高手立即挥出数掌,那擦鞋年轻人如断线风筝被击飞到长街上,口吐鲜血而亡。

随即,街道两旁的房顶上,出现十几道身影,手中皆握着劲弩,不等司马浩等人反应过来,便手起弦落,只听十几道劲响,弩箭闪电般射出,这些高手狼狈阻挡,瞬间便倒下数人。

等司马浩挣开匕首,已经空门大开,可房顶随即又换了一帮人……

坐在对面茶馆的我微微一笑,心道:“司马浩让你猖狂,此刻便是你丧命之时。”

正想到这里,心中警兆忽现,连忙感应过去,只见房顶上的三十名万无一失的杀手,全部从空中掉落在地上,人体与地面想撞的沉闷声,此起彼伏……

街上行人惊恐狂喊着,四处躲避,不多时便空无一人。

一轮晨日下,连鸟影也不见半只。

一声冷哼,却由身后传来。

我头也不回,朝前大步踏出,一弯身,似刀似剑的寒刃带销而出,先往前劈,条地扭腰,刀锋随势旋转过来,往后方猛劈而去。

这把寒刃名叫“刀剑绝”,乃华天香赠与我护身之物。

身后的人“咦”了一声,离地飞起,指力由软变硬,“铿”一声点在锋刃处,借力大鸟般飞往前方。

他临空飞起之际,一只黑色巨掌悠悠拍至,看去缓慢之极,但却有令人怎样也躲不开的感觉,完全封死了所有进退闪避之路。

我心头难受,狂喝一声,无奈下顺势左掌迎了上去。

“蓬!”

气劲以两掌交接处为中心,疾旋开去,一时杯碗纷落,满屋碎木飞扬。

我鲜血狂喷,往后跌退,到站稳时,足足退了十多步。

我压下第一口要喷出来的鲜血,勉力站着,骇然定神望去。

晨光照下。一个身穿黑甲,有着说不出嚣张气势,长得无比丑恶的男子,负手而立,那对本应长在野兽脸上的凶目,冷冷地看着自己。

我暗暗心惊,刚才自己与他对掌,接实时,刹那间对方吐过来连续七重惊人的气动,自己连挡了六重后,到最后一重时,终给对方破入体内,受了不轻的内伤,这样一招便负了伤。

在我修成阴阳交互感应大法后,真是从未有过的事,可恨自己适才还老谋深算,现在却变成了落水之犬,也不知是否应了过分得意而来的报应。

那人不言不语,上下打量着惊魂未定的我。

我深吸一口气道:“黑龙!”

黑龙邪笑道:“你能挡我一掌,看你也不是个无名小辈,今日是你束手就擒,还是让我给你个痛快,自己抉择?”

我沉声道:“想要小爷束手就擒,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黑龙脸容回复冰冷道:“我杀你易如反掌,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休怪本座不客气!”

这黑龙不但面容丑恶,手段和心肠同样毒辣,更是淫邪无比,想到梅姨在他手里受过的羞辱,我涌起狂怒。

黑龙似乎十分享受我的震怒,眼中闪过欣悦的光芒,邪笑道:“看你样子,似乎认得我?可是家中有什么女子露到我手里,才对本座如此苦大仇深!哈哈哈……”

我无论在心理、气势和实质的战斗里,都感到自己处在前所未有的劣势里,一时间无辞以对。

黑龙轻轻一叹道:“如此年轻就踏入三品之境,将来说不定能一窥圣境,杀了你真是可惜哩!”

我知道:“此獠的武功,确与圣境相差不远,自己如何是他敌手?想到这里,默连玄功。内察伤势,看看可有转机。

黑龙眼神一转,变得凌厉如刀剑,脸上掠过讶然的神色,道:“被我『极乐真气』侵入脏腑后,仍能支持这么久,且势不衰、气不竭,看来我要对你作出新的估计。”

我颓然再退一步,用华天香的寒刃柱地立着,心中有喜无惊。

原来刚和黑龙对掌后,确是全身真气涣散,五脏六腑痛若刀刮,完全失去了还击的能力,但不旋踵真气重新在丹田内结聚,当我运功内视时,体内的真气像有灵性般迅速窜往大小经脉,伤势立时好了一大半,这刻的软弱姿态,是灵机一触下装出来的。

黑龙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一闪,迫至我身前,身法之快,鬼魅也不外如是。

我连提寒刃亦来不及,幸好练成阴阳交互感应大法后,反应极快,危急下一脚踢在刃尖处,不往后退,反往横移。

本应被他踢得往上扬起,割向黑龙下阴的寒刃,竟纹风不动,原来黑龙的脚像有眼般,和我一齐踢在刃尖上,将寒刃夹紧在两只脚尖之间。

同一时间,黑龙双掌如巨涛般扬起,交互穿飞,到分开来时,一掌拍向我脸门,另一掌拍向我前胸,招式使美至无可比拟的地步。

我机灵万分。

当黑龙脚尖踢上刃尖时,立时缩脚抽回,但黑龙声掌又至,无奈下松开握住寒刃的手。

收在胸前,另一掌反拍对方攻往脸门的一掌,空有武器而不能用。

“蓬!蓬!”

四掌接实。

我感觉对方掌力忽而刚烈至极,忽而又阴柔之极,不但化去了自己炎阳掌刚猛的内劲,还紧紧将自己双掌吸着不放,偏是自己的身体却是往横移开的势子,那情景确是怪异尴尬无伦。

黑龙一声长长邪笑,上身前俯,双掌依然吸着我不放,一抽腰,肩头硬撞在我肩处,这时双掌劲道才吐实。

两股阴劲由敌掌透手心而入,肩撞处是另一股狂猛无比的臣力,我危急下真气回守身内,惨哼一声,断线风筝般横跌开去,先前压下了的第二口鲜血,喉咙一甜下,总喷了出来。

“蓬!”“当!”

我身子和华天香的寒刃几乎同时掉在地上,可见这几下交手的惊人高速。

我脸容扭曲,嘴角溢血,形状可怖。

心中的沮丧是不用说的了,这里黑龙无论在哪一方面,也处处压着自己,教自己一筹莫展,这样下去,自己不像耗子般给他这只恶猫弄死才怪。

我虽有再战之力,但早泛起难以力敌的感觉,这才是真正致命之伤。

不过有一点奇怪的地方,是为何对方不乘胜追击,取自己的命,这点可能是自己能否逃生的一个关键。

想到这里,燃起希望,脑筋活动起来。

黑龙像猫捉耗子一样,邪笑道:“好了!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了?然后我再超度你不迟!”说罢上前两步,冷冷地凝视着我。

我早领教过他鬼魅般迅速的身法,后迫三步,摆开架式。

黑龙注视着我后退的势子,冷冷一笑,道:“你退后时气不凝神不聚,显是想逃走,难道你自信能逃过本座的追杀?”

我见他如此自负,再退三步,仰天大笑道:“本来是没有信心的,但现在却有了。”身形往后疾退。

黑龙冷笑一声,身体摇了一摇,追在我身后,迅速拉近两人间的距离,他人虽自负,但从不轻敌。

我狂喝一声,后追之势加速,瞬息间背都撞上了茶馆的厚墙。

“砰!”

碎石飞溅下,我破壁而去。

黑龙一声长笑,毫不忌惮地穿过破洞,落到墙外的街道上,四顾却无人踪。

后方风声轻晌。

黑龙呆了一呆,念头一转,扭身穿洞而入,还未重回屋内,已见我跃入屋里,来到早先弃刃之处,后脚踝一撞,那把寒刃离地而起,直往他刺来。

黑龙轻轻跃起,右脚尖点在寒刃身上,借力弹起,大鸟般往退到房窗前的我追去,身形没有半点停滞。

我早知他厉害,仍想不到厉害至此,怪叫一声,一个倒栽葱,穿窗窜入了屋内,同时大叫道:“司马将军!你怎么来了?”

黑龙闻言一呆,便生生从空中落下,怕我对司马浩不利……

房内响起物体移动的微弱声音。

黑龙大叫中计,扑入内去,只见一个大柜横移了开来,露出伸往下面的一条暗道,不禁勃然大怒。若他自己早知屋内有如此玄虚,我休想逃走。

他脸容回复冰冷,暗运玄功,立时听到地底传来一阵微弱的脚步声,往西北迅速去了。

黑龙双眉一扬,并不追入地道里,穿窗外出,跃上屋顶,几个起落,来到西北方最高的一座楼房之巅,凝神止息,全力展开耳听目视之术。

这时方圆数里之内,若有一只耗子走过,也休想逃过他的耳日。

等黑龙走后不久,惊魂未定的司马浩在众人拥护下,坐在鞋摊上包扎伤口。

只见街角,忽然转出一位撑着碧玉罗伞的曼妙女子,她一身白衫,脸蒙白纱,那明媚的眼中露出万种风情,随着清脆的环击声,在场众人立刻迷蒙。

只这一瞬间,众人注意力全摆在街心的白衫女子身上,但此刻一道足令绝天灭地剑光从碧玉罗伞中飞射而出。

剑到。

强烈的剑气使人连呼吸也难以畅顺,绝天灭地舍下众人,直往司马浩心口刺去。

一瞬之间,便以绝杀。

由剑吟声起,直到司马浩心口中剑,只是眨了几眼的工夫,可知来人剑法如是如何超凡入圣。

女子一剑得手,在环乐声中退走,众人才反应过来,大声惊骇道:“司马将军遇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