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幽冥鬼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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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色草原上,行着两匹马,在上面分别骑着一男一女,女子戴着白色斗笠,看不清真容,但见她身材熟媚,举手投足间俱是妖娆风情,想必定是位风骚美妇……

她的袖子非常宽大,在骑乘中随风飞舞,将两条玉藕般的嫩臂露了出来,她的手臂饱满结实,看上去撩人至极,可偏偏却在雪白美丽的左臂上,纹着一条布满黑鳞的淫蛇,从手腕开始,缠绕着整个左臂,那三角形蛇头落在她圆润雪白的肩上,看上去峥嵘凶恶,又淫靡至极……

那左侧的男子,一身白色轻装,长发飘落,看上去潇洒英俊,更让令人叫绝的是那双桃花眼,脉脉含情,竟似能说话一般,绝对是一个让女子迷恋的翩翩美郎君……

他转头对纹身女子说道:“姐姐,这次回来,还去中土吗?”

纹身女子叹息一声,道:“我们已经暴露了,这次能脱身,实属侥幸……”她撇了一眼英俊男子,讽刺道:“阿弟,莫非你还惦记着傅红裳那个骚货?”

英俊男子苦笑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再说我这次能脱身,她也出了不少力!”

女子“哼”了一声,警告道:“阿弟,你切勿有此念,应知我等一生已奉给鬼蛇,这情爱恩怨最是要不得,而且只会害了你。”

听闻此言,男子脸色一变,连忙恭敬道:“姐姐说的是,阿弟错了。”

女子点点头,继续说道:“我卧底中土门派二十余年,已掌控不少势力,只等鬼蛇降世,再一举发动,必然令我“拜蛇教”再次威震江湖。”

说完,她双手高举,娇躯颤动,竟激动不已……

男子有点黯然神伤,似乎又想到远方那高贵妖娆的艳丽美妇……

女子见他这副神情,淫笑道:“等我“拜蛇教”威震江湖,傅红裳那老骚货还是你嘴里的一块肉……”随即,她又白了男子一眼,埋怨道:“姐姐想不通,傅红裳的年纪足以当你娘,竟还对她恋恋不舍?等回去,我为你寻上一良眷,岂不胜似那老骚货?”

男子低下头,嘴上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已经…已经将另一半…蛇灵…纹到她身上了……”

女子一听,不由得大惊,训斥道:“阿弟…你怎如此糊涂?傅红裳如果知道你是“拜蛇教”的弟子,还会和你在一起吗?”

男子沉吟片刻,苦笑道:“大概不会吧!”

女子摇头长叹一声,说道:“如果她不愿与你双修,以后你的功力不得寸进……可惜可叹……我白氏一族只有你一名男子……”

话音未落,突然一道淫荡的笑声从前方草丛中传来……“哈哈哈……从此以后你们白氏一族,就没有男子了……”

女子盯着前方及人高的草丛,惊道:“你是谁?……鬼鬼祟祟地……给老娘滚出来……”

“玉夫人,连洒家都忘了吗?当年在床上,你可是被洒家肏得哭泣求饶,连“亲爹”也喊了出来……想不到多年不见,竟然翻脸无情,难怪世人说“戏子无义,婊子无情”……”

说罢,草丛晃动,两个雄壮威武的男子从草丛里面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

为首之人,是个和尚,头上烫着九个戒疤,满脸横肉,粗壮的脖子上套着一串孩童拳头大小的黑色佛珠,看上去凶恶淫邪,且丑陋至极……

后面一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身体雄壮,看上去浑身充满着力量,他左手提着一把银光闪亮的朴刀,眼神凶厉地盯着英俊男子,嘴角挂着一丝淫邪笑意。

玉夫人白艳见到这个和尚,大惊失色,俏脸煞白,颤声道:“不戒和尚……你怎在此地?”

凶僧不戒和尚,眼神淫邪地盯着她熟媚的娇躯,双手合十,道:“自然是为了等候二位施主,不想二位脚程甚慢,让我和赫连兄竟等了三日,二位才姗姗来迟。”

白艳心中惊恐,她自然知道“不戒和尚”的修为在十年前就已达到宗师境界,在欢喜教地位甚高,乃四大护法之一,她万万不是对手,而在不戒身后的那位猛汉也定是不凡,估计修为不在他之下。

她沉吟片刻,揭开白色斗笠,媚声道:“两位哥哥,为何阻我等姐弟?不如让奴家好好伺候两位哥哥一番,放过我等,可好?”说罢,她媚眼含春地瞟向他们,又伸手揭开衣服,露出窄小的肚兜,雪白硕乳半露,中间那道深深的沟壑更是销魂诱惑。”

不贼和尚深深地看了一眼她的高耸酥胸,淫声道:“骚货,你的烂屄多被洒家肏腻歪了,就别拿这一套来迷惑我,倒是赫连兄可能有些兴趣?至于我等为何在此出现,你心知肚明。”

白艳恨得咬牙切齿,她不死心,又看向那猛汉,只见他凶目只注视着自己的阿弟白正,心中更是羞恼害怕。

不贼和尚转身瞟了一眼猛汉,笑道:“哈哈哈……看洒家这个记性,竟忘了赫连兄有龙阳之好,不如让这个小白脸好好伺候一番,说不定他心中一喜,就会放了你们。”

白正一听,不由大怒,“铮”的一声,从袖口拔出一把软剑,指向二人,骂道:“哪来的狂徒,竟然侮辱你家白爷,找死是吧?”

随即,飞身而起,一剑刺向不戒……

白艳见自己弟弟忍不住出手,心中一寒,连忙喝道:“阿弟,不可……”

话音未落,软剑已经刺向不戒的眼睛,出手狠辣至极………

但不戒依然笑盈盈地看着姐弟二人,凶脸上露出嘲讽之意,仍站在原地,也不见他有出手的意思……

等软剑快要刺到眼睛,他身后的猛汉大喝一声,突然闪出,握起如山岳般的重拳,迎着软剑就击了过去……

拳剑相交,只听到雷霆般的拳声,随后“咔嚓”几声响,软剑竟然断成数段,掉到草地上……

白正被这一拳,击得血液沸腾,差点忍不住喷出血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猛汉一把抱在怀里……

白正俊脸煞白,在猛汉怀里剧烈挣扎,骂道:“恶贼放开你家白爷……我们重新来过。”

猛汉听得哈哈大笑,道:“小白脸,莫说重新来过,就算你们姐弟一起来,某家赫连霸又有何惧?

“赫连霸……漠北沙盗大头领……”白艳惊骇欲绝,颤声道。

猛汉大声笑道:“哈哈哈……不错,正是某家……”

白艳惊骇地望着他,声音颤抖道:“赫连…头领……我们“拜蛇教”与你……与你无冤无仇……为何如此咄咄逼人?……快……快放了奴家阿弟!”

猛汉赫连霸眼神狠厉地瞪着他,冷笑道:“真的无仇吗?……哼哼……当年你们这帮玩蛇的,督促林胡左贤王出兵灭我漠北沙盗,一场大战下来,死伤过半,剩下的被活捉,献祭给鬼蛇……”说到这里,他面孔愈发峥嵘,几乎咬牙切齿道:“其中我的亲弟弟就在俘虏里面,被你们给活祭了……你说,我与你们“拜蛇教”有没有仇?

白艳一听,觉得此事无法善了,但嘴上仍争辩道:“此事与我等姐弟又有何关系?当年我们在中土,并没有参与此事!”

赫连霸冷笑道:“贱妇,只要你是拜蛇教之人,某家就不会放过。”

说罢,他一把撕开白正的裤子,让他白白嫩嫩的屁股和疲软细长的肉棒露了出来,接着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粗黑的肉棒,向白正肛门顶过去。

“不要……不要……”白正吓得脸色煞白,浑身颤抖起来,他望着自己的姐姐,几乎尖叫着说道:“姐姐,快救救我……”

还没等他说完,粗黑坚挺的肉棒就慢慢地挤进了他的肛门……

“呃…啊……”白正痛得惨叫出声,鲜血从肛门慢慢渗出,顺着肉棒,落在草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令这静寂的原野蒙上一层萧杀之音……

白艳急得眼泪涌出,但又不敢对两位宗师出手,便哀求地望着不戒和尚,慢慢地跪到地上,说道:“不戒大师,求你念在往日之情,饶了奴家阿弟吧!”

不戒笑盈盈地看着她,故作慈悲模样,双手合十,叹道:“阿弥陀佛,佛家有云“因果报应”,赫连施主只是为了了断因果,洒家不便插手,否则有违我佛之意。”

赫连霸那边越肏越兴奋,他将白正按到马上,挺动肉棒疯狂地在肛门里进出,大手向前面探去,竟不小心碰到那疲软细长的肉棒,不禁凶眉一皱,脸上顿现不喜之情,骂道:“碍事的小东西,不如割掉更爽快……”说罢,他内力一起,吸来一段残剑,对准白正的肉棒和卵蛋,就要切下去……

白艳姐弟几乎同时叫道:“不要……”

可话音未落,赫连雄手起刀落,那肉棒和卵蛋顺着锋利的残剑,“啪”一声掉落在地上,紧接着鲜红的血液从白正下身如泄洪般涌出……

白正还未来得及惨叫,就晕死过去……

白艳见到阿弟这副惨样,悲痛欲绝,她挣扎着起来,挥掌拍向赫连霸,但哪过得不戒和尚这一关?

不戒迎身而出,一掌回击过去,“啪”一声,两掌相交,震得碧草横飞,白艳勉强跻身二品之列,哪是一品宗师不戒的对手,只见她“腾腾腾……”向后连退七步才止住身形。

不戒色目瞪着她,喝道:“贱货,不想你阿弟流血而死,就给洒家住手。”

白艳一听,便连忙停下手来,跪到地上,求道:“求大师救救奴家阿弟……”

不戒心想留着二人还有用,再说玉夫人也是美貌佳人,将来还可用来接客赚钱,想到这里,便点头答应,同时说道:“救你阿弟可以,但以后必须服从洒家,不可违抗我的命令,知道吗?”

白艳心道,如今形势比人强,只得暂且忍耐,待鬼蛇出世,再找二人报仇,想到这里,她低下头说道:“以后大师就是奴家的主人……”

不戒淫笑一声,点头道:“如此,先救治你阿弟吧!”说罢,他取出伤药涂抹到白正光秃秃的下身。

赫连霸正做着最后的冲刺,那根坚挺肉棒在肛门中来来回回,竟把菊门插得裂了开来,他狂吼一声,肉棒一抖,一股浓精混着血液射到白正的肛肠中。

等爽过之后,赫连霸提起白正绵软的身体扔到马上,转身朝不戒看去。

不戒随手点住白艳的穴道,将她衣服扒了下来,邪笑着对赫连霸说道:“这婊子心思诡得很,需要在她身上留点禁止,赫连兄请看洒家如何炮制她?”

说罢,他取出四根钢针,朝白艳身上比划过去。

白艳惊恐地看着他,喊道:“不要…你要干什么?”

“啪”的一声,不戒狠狠甩了一记耳光,骂道:“臭婊子,忘了怎么称呼吗?”

白艳哽咽道:“主人,求你放过奴婢吧?”

不戒不管不顾,捏住她有点发黑的乳头,紧接着把住钢针一下刺了过去,一根,两根,三根,四根,全部刺到她的乳头上。

白艳痛得大声惨叫,俏脸煞白,冷汗直流,只见她两个发黑的乳头,分别被两根细短的钢针以十字形状穿过,乳头肿得像个葡萄,鲜血不断流出……

不戒阴笑道:“哈哈哈…此乃极阴针,剧毒无比,如果一个月不服解药,你的乳头就会烂掉。”

说罢,他仍不放心,又取出两根来,插到她的阴蒂上……做完这一切后,他满意地点点头。

随即,他又取出一把指头长短的锋利小刀,捏住白艳的舌头。

“呜呜呜……”白艳惊恐地望着锋利小刀,心头寒意大起,她以为不戒要割掉自己的舌头,差点吓晕过去。

不戒拍了拍她的俏脸,淫声道:“俗话说“毒蛇吐信”,那蛇信又细又长,你这条美人蛇的舌头倒是挺细的,就是不够长,这可不行,就让洒家助你一把,让你看上去更像条蛇。”

说罢,他拉长舌头,朝舌头下面的青筋割去。

白艳痛得大声惨叫,鲜血从小嘴中喷涌而出……

等做好这一切,不戒在给她涂上伤药,同时爱怜地抚摸着她苍白的脸蛋,调侃道:“如此这般,才像一条毒蛇……洒家想着要不要将你交给教主?如果把你交给他,你这条贱命恐怕不保……”

白艳痛苦地摇着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同时俏脸献媚讨好地磨蹭着他的手掌。

不戒见她乖巧,不禁满意地点头道:“罢了,出家人慈悲为怀,就不把你交出去了……”说罢,他还念了声佛号,摆出一副慈悲的样子。

……

突然,极远之地,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九月本是秋老虎肆虐之时,天气酷热难耐,但在此刻却变得阴寒起来,仿佛凛冬降临……

不戒和赫连霸面色凝重地望向北方,仿佛莫大压力降临,竟迫得他们喘不过气……

白艳见此,顿时疯狂起来,刚解开穴道,浑身遍布伤痕的她,颤抖着跪在地上,双手高举,沙哑着嗓子,祈祷道:“黄泉花开,轮回一世,天地悲鸣,我主降世,神通无边,超脱彼岸……”她一边说,嘴角一边流出鲜血,看上去诡异阴森……

不戒抬手抓住她的秀发,连抽数记耳光,骂道:“贱货,鬼叫什么?落在洒家手里,你主子也救不了你!”

说罢,又抬首望向北方,对赫连霸继续道:“赫连兄,看来极北之地,又出了一位圣人。”

赫连霸面现凶狠之色,恨声道:“定是那鬼蛇苏醒过来了……”

不戒谨慎道:“此地不可久留,我等还是回到中土,再做打算。”

赫连霸点点头……

随即两人便各自抱着白家姐弟,一人骑乘一匹马,急速向南方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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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燕云州临绝关外,一处无名荒山中,坐落在山脚下的地穴竟缓缓地打开了。

从里面走出一位戴着阎罗面具的瘦削男子,他怔怔地望向草原深处,然后缓缓地摘下面具,如果有人在此,必然会被他那副尊荣吓得晕过去………

这是怎样一副脸?

竟然没有面皮,露出鲜红的肉,没有眉毛,没有鼻子,就连嘴唇也好像被切掉一般,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他仿佛就是恶魔的化身,丑恶惊怖……

在看到北方奇景后,他发出阴森的魔音,自言自语道:“想不到千年之后,它终于又出世,看来这世间又要乱了……不过也好,浑水才能摸鱼,该我白天啸的,谁也夺不走!哪怕我最亲爱的姐姐……”

说到此处,他声音一顿,手里忽然出现一个晶莹的头颅,就像对待稀世珍宝一般,轻柔地抚弄着,同时温柔地说道:“姐姐,你会看到我登临大宝,一统天下的,等将来功成后,我再寻到你女儿,封她为皇后……哈哈哈……”

笑声阴森恐怖,仿佛夜枭长鸣………竟惊起无数飞鸟……

等他笑声过后,洞穴里又钻出一位戴着鬼头面具的男子,他见到此人后,连忙跪倒地上,恭敬道:“主公,岳子木已安排妥当,他愿意修炼“血海魔功”。

“嗯!看来他是个识实务的人,唯有在极怒之下,方可修炼此功,这岳子木定是受过极大打击,看来本座手下又要增添一名悍将啦!”

说完,他又望了北方一眼,冷笑一声,隐于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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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极北之地,两山如剑耸立的峡谷中,乌云密布,电闪雷鸣,此刻天空竟然飘起雪花,洒落到祭坛那一千具尸体上………

眼前的景象惨绝人寰,只见祭坛上面血流成河,一千尸体俱都被闸刀拦腰而断,似乎耳畔还能听到怨魂地悲鸣声………

台下跪着数百名身穿长袍的男女,男子身穿黑色长袍,女子身穿白色长袍,衣袍上俱都印着一条青紫颜色的双头淫蛇,这帮人跟着领头的白发祭司祈祷道:“黄泉花开,轮回一世,天地悲鸣,我主降世,神通无边,超脱彼岸……”

随着虔诚的祈祷,雪越下越大,等快把血迹掩住时,祭坛上出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在红白之间竟然长出无数朵鲜红绝艳的花……

寒风吹来,竟像血海一般翻涌沸腾……

看上去这诡异得像恶魔微笑般的花儿,就是他们念叨的“黄泉花”………

………

旁侧幽暗的洞穴,忽然传出一股腥臭的冷风,紧接着响起一道痛苦的蛇鸣,那声音尖锐异常,简直能刺穿耳朵………

有不少拜蛇教徒,听到这刺耳之音后,竟痛苦得七窍流血………

跪在最前方的白发祭司听到鬼蛇惨叫后,顿时失魂落魄起来,他惊恐地喊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主不死不灭……”话音未落,他又急忙祈祷道:“黄泉花开,轮回一世,天地悲鸣,我主降世,神通无边,超脱彼岸……”

他声音一起,后方的教徒也跟着应和起来……

洞穴中,一口黑森森的棺材,突然打开了………

一位灰发黑瘦老者缓缓地睁开了阴邪长目,在长目睁开之时,射出一道阴寒彻骨的光芒,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瞳孔竟是绿色的,而且还是竖瞳,就像一双蛇目,看上去阴邪恐怖……

紧接着他的身躯忽然像蛇一样蠕动起来,慢慢地游出了棺材,在幽暗阴森的洞穴中,他四处游动,竟然就像活蛇一般,灵动无比,没有一丝不适。

游了一会,他的下身竟化作一道青紫蛇尾,瞳孔血红,嘴巴张开,露出尖利的獠牙,鲜红的舌头长长吐出,宛如蛇信一般……这哪是人?

倒像九幽冥府跑出来的鬼蛇……

听到洞穴外,众人喊道:“黄泉花开,轮回一世,天地悲鸣,我主降世,神通无边,超脱彼岸……”他身形不禁一凛,顿时异状消去,不禁喃喃自语道:“我是“幽冥鬼蛇”,还是“鲁妙子”?到底是人还是蛇?”

说到这里,他站了起来,邪笑一声道:“我非我,你非你,而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哈哈哈……妙……妙啊……现在正是虚弱之时,我还是拜蛇教大祭司,天下第一巧匠“鲁妙子”,等我找到“宿命之人”,练成鬼蛇九变,就是无敌天下的“幽冥鬼蛇”……哈哈哈……!”

他整好衣装,肃然走出洞穴……

拜蛇教众人见他出来,都惊讶莫名……“我主“幽冥鬼蛇”呢?………”

白发祭司见到鲁妙子,奇道:“你是谁……我主在哪?”

鲁妙子不理不睬,慢慢地走到祭坛上,站到黄泉花中……

似在血海中漫步……

他沉醉地闻着黄泉花散发出的血腥气味,大声喝道:“我乃鬼蛇仆人,第十任大祭司“鲁妙子”,今奉吾主之命执掌“拜蛇教”,尔等还不快快拜服!”

白发祭司睁大浑浊老眼,颤巍巍地盯着他说道:“原来是前辈,不知吾主安在?”

鲁妙子冷哼一声,说道:“汝辈无能,害我主降世失败,所以吾主特意将力量转赠与我,来领导尔等!”

白发祭司一惊,连忙磕首道:“吾辈无能,还请前辈降罪……”他后面众人,也跟着磕头谢罪。

鲁妙子长叹道:“汝等虽然无能,但办事还算勤恳,这次就赦免尔等!”

众人一听,连忙磕首感谢……

鲁妙子看着众人,沉吟道:“此番动静极大,定会惊动天下圣人,如今实力未复,不可与之交战,当找个安全之地,好好恢复一番。想到这里,他命令道:“带本座去见林胡大汗……”

白发祭司不敢怠慢,命令一名蛇使去王庭通报消息……

………

此番幽冥鬼蛇出世,从此天下多事,有道曰:“极北天,乌云密,雷霆布,千尸断魂,邪魔出。中土乱,邪祟藏,祸乱由,美人销魂,肝肠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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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北郊,豪商张府……

极北之地,一番乱世,我当然不知,等后知后觉,却令我肝肠寸断,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

此刻,张府正鸡飞狗跳,我娘正提着鞭子,到处追打我……

“臭小子,你给老娘站住,有能耐了……翅膀硬了……竟连你梅姨多敢侮辱……看老娘不抽死你……”

“啪啪啪……”鞭声响动,鞭影四处纵横……想不到于大美人竟使得如此出神入化的鞭法,杀得我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之功……

还好我还有一招懒驴打滚,将将避过她的神鞭……

我不躲还好,这一躲更是激怒了她,“啪啪啪……”越抽越来劲,将我逼入方寸之地,眼看就要躲闪不及。

在她旁边凑着几个男子,有张进财这对肥猪父子,拄着拐杖的老张头,还有神神秘秘的糟老头花蜂,也不知他什么时候来到张府的……

,这帮人不阻止我娘,反而在一旁幸灾乐祸的指指点点。

张进财摸了一下头上冷汗,叹了一声,害怕道:“娘子武功出神入化,真是惊煞为夫啦!”

张昭远想到前些天,和自己老爹一起肏弄我娘,想玩双龙戏珠,甚至逼她舔屁眼,再看到她武功如此高绝,也不禁害怕地低下头,竟然不敢出言相劝,救我这个二哥。

而老张头和花蜂则睁大色眼,盯着我娘暴露衣服下那美妙的胴体……

即使和张进财成婚后,我娘依然我行我素,仍穿得和以前一般招蜂引蝶,而张进财却非常欣赏她的装扮,还劝她穿得更骚浪一点。

只见她身穿一袭长可及地的紫红色透明轻纱,胸前裹着一件狭小的月白肚兜,只遮住半边豪乳,其中一半雪白露了出来,还能看见深深的乳沟……

下身只穿一件短窄的紫红色裙子,下摆只到雪白大腿根部,将将包住挺翘的硕臀,但两条饱满圆润的嫩白长腿却在轻纱中完全暴露出来。

在她追打我的过程中,雪白豪乳颤动,犹如雪浪翻滚,荡起一阵汹涌波涛……

而在她伸腿之间,不但嫩白长腿探出轻纱,竟连两腿之间的私密处也若隐若现,暴露在众人眼前。

张进财心想,今晚无论如何,都要肏到这骚货……张昭远撇了自家老爹一眼,诡笑一声……又抬起色眼紧盯着我娘的私处。

老张头和花蜂更不要说了,兴奋得连口水也流了出来……

我被娘杀得汗流浃背,眼看就要招架不住了,不禁求道:“娘,孩儿错了,饶我一次吧!”

娘那迷人的狐媚眼睛怒睁,冷冷地瞪着我,训斥道:“老娘怎生了你这个孽子?不学好的,跟花谷淫魔有得一拼,你梅姨那般疼爱你,你侮辱她就算了,竟棒打鸳鸯,拆散她和岳子木……”说罢,她又舞动长鞭,朝我追杀过来。

我心道,“娘啊,你还不赶紧停下,身子快被几个色鬼看光了……”心中哀叹,但溜得更快……

什么无耻招数都用上了,“懒驴打滚,猴子上树,野狗溜圈……”看得张昭远,竟开始笑了起来……

我凶狠地瞪了他一眼,骂道:“死胖子,一世人两兄弟,你够不够义气,还不阻止我娘。”

张昭远摊了一下手,调侃道:“二哥,非是弟弟不救你,你看我笨手笨脚的,不会武功啊……再说,是俺娘要教训你,我又如何阻止……我看,你就别逃了,好好挨一顿鞭子,让俺娘消消气,这样也算敬了孝道。”

“呸,死胖子……你等着……”我不由得大怒,可话一说,这气就泄了,身形顿时慢了下来。

此时鞭子就像毒蛇一般抽打到我的屁股上,我惨叫一声,跳起三尺高,吊到树上,才避过第二鞭。

而此时,我注意到花蜂正幸灾乐祸地笑着,我怒道:“老奴才,你笑个鬼,还不快救救你的徒弟?”

我娘见我喊花蜂为老奴才,更是大怒:“臭小子,你反了天,连我都要叫他老人家一声“干爹”,你竟然直呼“老奴才”,看老娘不抽死你!”

我心中鄙夷道:“啥“干爹”?你还是他“干女儿”呢?被干爹在床上干的女儿!”

我真是丢死了人,堂堂“阴阳宗”宗主,竟然被自己的娘,追杀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这情何以堪?

不由得更是羞恼,看着张昭远这厮在旁边贱笑,我骂道:“死胖子,操你娘,有你这样的兄弟吗?”

张昭远嘿嘿一笑,不紧不忙地从怀中掏出一把折扇,打开扇了一下,调笑道:“二哥,你这话可不对,我娘不正你娘吗?”

“擦~~,这混蛋……”我不由得一气,身形又缓了下来,“啪啪”两声,抽在我背上,痛得我打了两个滚,不禁大声求道:“娘,别打了,孩儿错了……再打就要死了……”

“哼!打死你更好,省得你再祸害我的姐妹……”说罢,娘又甩动鞭子,朝我抽来。

我连忙向外院跑去,娘不依不饶,跟在后面追过来……

正当我觉得再也逃不掉时,竟然看到梅姨急急忙忙地走了过来,不由得一喜,急忙扑上去抱住她,口中呼道:“梅姨……快救救侄儿,娘要打死我……”

我搂着她修长挺拔的娇躯,闻着她身上的梅花香味,柔声道:“梅姨最好了,快救救侄儿吧!”

说罢,躲到她身后,一只手探入她的月白罗裙中,温柔地抚摸她的梅花阴唇……自从上次我肏了她之后,就不许她再穿裘裤。

只片刻功夫,仙子佳人就被我摸得淫水横流,我得意地在她耳畔说道:“梅姨,我的小宝贝,快拦住我娘,今晚好好让你爽一番……”

梅姨俏脸羞红,捏了我一下,传音道:“小色鬼,奴家才不稀罕你呢!你……你………就知道欺负人家……不是还要给我穿环吗?哼……我要告诉你娘……说你欺负我!”

我一惊,连忙说道:“别…别……我的小宝贝……仙子姨娘……求你了……千万别对我娘说……最多……最多不给你穿了……好吗?”

梅姨狠狠地捏了我一下,便连忙上前,拦住我娘,说道:“三妹,不要打了,流云知道自己错了,原谅他这一次。”

娘叹息一声,道:“二姐,你就是心软,如果再不管教这小混蛋,不知以后还会怎样对待我的姐妹呢?你别拦我,今天我非要好好敲打他一番。”

梅姨叹道:“三妹,算了……我和岳子木有缘无分,即使没有流云,我也不会和他在一起的,具体情况你也知道。”

说罢,她温柔地看着我,羞涩道:“现在,人家已经是……是少主的女人了……”

我得意地挺直身子,撇了娘一眼……

娘恨恨地白了我一下,说道:“臭小子,便宜你了,下次再听说你凌辱二姐,老娘就将你扒皮抽筋……哼!”

梅姨拉住娘,夺下鞭子……

我心想还是梅姨好,温柔美丽,还仙姿动人,难怪岳子木对她念念不忘……试问这样的女子,谁不动心呢?

梅姨将我们喊到一边,正色道:“四妹就要嫁到府上,不几日圣旨就要下达!”

我听说过四姨“丁慕兰”,看上去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其实性子爽快,且心狠手辣……不知她要嫁给府上何人?

难道是“张进财”?

真是便宜这老肥猪了,让他左拥右抱,而且都是世间最绝色的女子。

这时却听梅姨说道:“这几日,皇上将下旨,将化名“司马馨儿”的四妹嫁给张昭远做平妻。”

“擦,什么情况?兰姨至少快四十吧?竟然嫁给张昭远这小胖子!老牛吃嫩草吗?”

不过转念一想,这不是便宜了那厮?尽管四大花仙年龄都不小了,但俱都修炼双修功法,容颜就如芳龄少妇一般,正是迷人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