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8章 怂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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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暗卫用眼神说:“问问吧。”

问总比装死的好。

如若未出什么事,那也就罢了,最多挨一顿责罚。

但如若出了什么事,那便不是挨一顿责罚那般简单了。

众暗卫点头。

然后,一个个安静了。

为何呢?

因为未有人出去!

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就是未有人动!

尴尬了。

气氛无比尴尬!

不过,最终所有暗卫的视线都落在一个暗卫的脸上。

他们的眼神在说:老大,你去!

被看着的这个暗卫:……

最终,这个暗卫起身,来到门外,看着眼前紧闭的卧房门。

他喉咙吞咽了下,张嘴,“王……”

“滚。”

暗哑的嗓音从里面传来,四周安静了。

全部安静。

那伸长脖子看着站在门口的暗卫,身子僵住。

一个个好似被点穴了般定住,动也不动。

但,仅一息,暗卫消失无踪。

包括那被定在门口反应慢的暗卫。

这下,院子里安静了。

除了还活着的草木,便剩下屋内两个大活人了。

而此时,这两个大活人躺在床上。

不,准确的说是一个在下,一个在上。

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气氛紧绷僵硬。

商凉玥看着按着自己的手,撑在她身体上方的人,呵呵干笑,“王爷,冷静,冷静。”

他虽撑在她身体上方,和她有点距离,但她却清楚的感觉到来自他身上蓬勃的力量,以及,那下一刻便会爆发的可怕。

商凉玥控制不住的喉咙吞咽了下,艰难的说:“你……你不会是现下就想……”

后面的话似极难以说出来,她跟挤豆腐渣似的,好一会才挤出来,“想……想要我?”

商凉玥说着,声音都抖了,身子亦控制不住的微颤。

她不想颤的,真的!

但不知为何,她身子就是控制不住想发颤,她完全压不住。

怎么回事?

平日里她不是很那什么的吗?

真的到现下,她真的就怂了?

不!她不怂!

不就是那什么吗?多简单的事儿,她早就想与他那什么了!

商凉玥继续笑,但她不知晓她的笑比哭还要难看。

“我平日里虽大胆,放肆,但我毕竟未那什么,你……你那什么的时候轻点……”

她听说第一次很疼,她现下这幅身子这般稚嫩,要真的实战,那绝对受不住。

所以,提前打声招呼。

不然,她可能真的会下不了床。

商凉玥说完,眼睛立马闭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帝聿看着身下的人,她眼睛紧闭,小脸皱紧,甚至那平日里安静的睫毛都在轻颤。

她在害怕。

即便她愿意,她亦害怕。

第一次,她在他面前显露出害怕的模样。

这般真实,这般脆弱。

帝聿眸中嗜人的火焰逐渐消退了,心中那喷涌而出的情绪亦在眨眼间消失。

他握住商凉玥的手,五指收拢。

商凉玥感觉到手上传来的力道,身子僵硬了。

而她脑子里不断浮起一句话:要开始了吗?要开始了吗?

老天,她好紧张!

商凉玥眼睛闭的更紧了,身子亦更僵硬了,整个人就好似一块木头。

不过,很快的,她睁开眼睛。

因为,那薄唇落在了她唇上。

极轻的落下。

商凉玥眼睛睁大,看着近在咫尺的脸。

帝聿闭上了眼睛,那比女子还要浓密的睫毛落在眼睑,安静的很。

他在亲吻她,动作很轻柔。

商凉玥狂跳的心安稳了,紧张不见了,她看着眼前的人,眼帘闭上,唇瓣张开……

天大亮,太阳从山上升起,照耀整个皇城。

皇宫。

宫女太监更紧的忙碌,侍卫守着皇宫,不时巡逻。

一切都如往常一般,无甚不同。

但,此时慈吾宫。

皇帝坐在椅子里,手中拿着那条蓝色披帛。

也就是昨夜商凉玥腕间的那条。

他在看这条披帛,仔细的看。

太后,“昨夜那丫头出了祥云殿后便回了哀家身边,把祥云殿发生之事都告诉了哀家。”

“亦把这披帛给了哀家。”

太后视线落在皇帝手中的披帛上,“如若哀家未看错,这条披帛便是蓝月送与我帝临的那条。”

太后年纪大了,眼神不好很正常。

但皇帝年纪可未太后那般大,他眼神不可能不正常。

“是蓝月送的那条。”

皇帝抬眸,把披帛放进旁边的盒子。

这盒子不是蓝临送披帛时装披帛的乌木盒,而是皇帝命人重新打造的盒子。

昨夜太后命人传话给他,他便让人立时打造一个盒子出来。

而现下这盒子是紫檀木打造的,不比蓝临送的那个乌木盒子差。

太后听见皇帝的话,点头。

对于皇帝的回答,她不意外。

因为这样的披帛,帝临是做不出来的。

皇帝把披帛放好,那披帛躺在紫檀木盒子里,一点未动。

似乎,它身上的幽蓝光华也暗淡了。

皇帝看着这披帛,感觉到披帛的不一样。

但他未多说,抬手。

林公公立时上前,把盒子盖上。

皇帝看向太后,“儿臣听闻昨日鸾凤宫一事,是那丫头救了雪儿和明丫头?”

太后正在喝茶,听见皇帝的话,喝了茶水,把茶杯放下,茶盖落在茶杯上。

她拿起手帕揩嘴角的茶渍,然后看向皇帝,“是那丫头。”

皇帝笑了,“未想到这丫头竟这般厉害,一人竟抵过我帝临数百御林军。”

可不是。

昨日围在鸾凤宫外的御林军,可不是几个,十几个,而是上百。

太后眼中神色微动,她抬眸,视线落在前方,“那日,那丫头在哀家面前说,十九保护帝临,她便保护十九。”

“她护了十九便护了我帝临众多子民。”

“昨日,她听到常以与哀家说滢丫头和雪儿被刺客挟持,她说她有办法。”

“一个弱女子,她能有甚办法?”

“但她就是有办法,她说,十九在,亦有办法。而她,就是在做十九在做的事。”

太后转眸,视线落在皇帝脸上,脸上未有半分慈和,亦未有半分笑。

“皇帝,在哀家眼中,女子当立于后宅内院,保家卫国之事当男儿所为。”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