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2章 不惜一切,也要得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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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是恨不得日日守在她身边的。

尤其是这几日。

但今日,他未这般,说明有很重要的事需要他处理。

而这很重要的事,是辽源?

还是南伽?

抑或是别的?

商凉玥到铺子,同五和一二三四五六在铺子里。

他们打扫的打扫,擦洗的擦洗,手脚利落的很。

几人看见她来,立时躬身,“王妃。”

商凉玥,“不必多礼,你们忙你们的。”

“是。”

很快大家继续忙碌起来。

不过,剩下同五。

同五看着商凉玥,“王妃,牌匾昨日已送到。”

商凉玥,“在何处,我瞧瞧。”

“王妃随小的来。”

同五领着商凉玥到一楼柜台尽头。

然后走到柜台里面。

“王妃,牌匾在此。”

指着地上用黑红色的绸缎包裹的牌匾。

牌匾是长方形,如寻常牌匾的形状,不宽不长。

掌握着恰好的度。

商凉玥说:“揭开绸缎。”

“是。”

同五把绸缎揭开,很快,鎏金刻字的牌匾完整的落进商凉玥视线里。

而商凉玥看着牌匾上的字。

牌匾上只有一个字。

对。

一个字。

多的字一点都未有。

但是!

这个字却占了牌匾的大半!

而那字体是帝临从未有过的字体。

艺术字。

未有错,商凉玥用的是现代的艺术字。

而牌匾上的字是——夭。

夭,桃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她用了现代诗经里的桃夭。

借用了这个‘夭’字。

她其实一开始未想到用这个字,但是当她设计牌匾,想牌匾的字时,她想到了‘逃之夭夭,灼灼其华’的诗句。

桃花怒放千万朵,色彩鲜艳红似火,这般美丽的诗句,合该用在这铺子上。

无比合适。

现下,这个‘夭’字用艺术字雕刻,那一笔一画就好似藤蔓,花儿,肆意生长,妖娆绽放。

而在‘夭’字最后一笔是,雕刻着一朵花,而那朵花上栖息着一只蝴蝶。

极美。

商凉玥看着眼前这完全自己想象中的牌匾,心中无比激动。

她蹲下,手落在这个‘夭’字上,细细抚摸。

就好似在摸着甚宝贝。

商凉玥说:“王爷身边的能工巧匠当真厉害。”

看得出商凉玥满意,同五脸上也有了笑,“王爷说了,只要是王妃想要的,便是不惜一切,也要给王妃。”

商凉玥的心一瞬砰砰跳动起来。

就如小鹿乱撞般。

在现代,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但如今,在帝临,在王爷身边,她已然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小鹿乱撞,多少次心花怒放。

“王爷是极好的。”

极好极好的。

白白也在旁边看着这牌匾。

只是,它是一个小动物,不是人,还不是现代人,自然看不懂牌匾上刻的是甚。

所以,它便歪着脑袋看,往这边歪,往那边歪,看的极为认真。

这小模样,可爱的紧。

代茨亦看着这牌匾。

不,准确的说是牌匾上的字。

这般……这般弯弯绕绕,一点都不正经的字,她从未见过。

但是,异常的好看。

让人看着就舍不得移开眼。

商凉玥对牌匾极为满意,看了好久,这才让同五把绸缎盖上。

“你们这几日辛苦些,开业后,会好许多。”

“待得铺子走上正轨,你们会更顺畅。”

一般都是前期累,后期轻松。

不过,生意好,另说。

同五,“王妃放心,我们不怕辛苦。”

为王爷办事,他们从不怕苦。

“好,你们如若有甚难处,莫要不说,都说出来,有问题亦可说,不要碍着身份便不说。”

“是。”

“好了,你去忙吧。”

“是,王妃。”

同五去忙了,商凉玥把做好的荷包,药包,茶包,簪子,一样样摆好。

前面她也要辛苦些,后面她会轻松许多。

但是,辛苦她也高兴。

商凉玥忙碌起来,白白便玩耍起来,时间很快过去。

午时。

代茨提醒,“王妃,该用午膳了。”

王爷有嘱咐她,该歇息时必须让商凉玥歇息,该用膳时,必须让她用膳。

这是命令。

商凉玥早已把东西摆好,不过她在调整。

从楼下看到楼上,再从楼上看到楼下,看哪些地方不够好,需要调整的。

听见代茨的话,商凉玥一顿,说:“午时了?”

代茨,“是的。”

商凉玥点头,“成,我们去用午膳。”

忽的,她想到什么,说:“就在小香居!”

这个地方,她想去瞧瞧。

“是。”

很快,商凉玥与代茨,白白从地道去了隔壁小香居。

而此刻,小香居二楼。

吴献坐在厢房里,在喝酒吃菜,听曲儿。

他心情不大好。

不,准确的说,他心中有事,而这事未解决,他便难受的很。

不过,倒也正常,遇到这般事,不难受才怪。

吴献喝了口酒,眉头紧皱。

再喝一口,眉头皱的更深了。

接着又喝一口,整张脸都皱了。

最后,他一把推开酒杯,挥手,“走走走!”

那唱曲儿的姑娘瞬间闭嘴,抱着瑶琴,离开厢房。

厢房门合上,随从看吴献这烦躁的模样,上前,“世子,可要请无双姑娘来?”

无双姑娘,小香居弹琴弹的最好的姑娘,且容貌上乘。

很得这些王孙公子的喜欢。

吴献,“走走走,通通给本世子走!”

无双姑娘?

现下是五双姑娘来都未有用。

随从见吴献隐隐要发火,赶忙出去了。

很快,厢房里便只剩下吴献一人。

吴献眉头已然皱成了一个结,他看着桌上的酒菜,眼中都是忐忑不安。

昨日他便与帝久晋商量了,看如何让十九皇叔相信他们。

但想来想去,商量来商量去都未商量出一个好办法。

还是帝久晋,他说他今日继续去十九皇叔那,继续在那等着。

就如之前一般。

简单的说,就是明明知晓,却当作不知晓。

这个法子很笨,但确然是现下最好的办法。

他们已然知晓太多,如果动作太多,怕是会让人起疑。

而让人起疑了便会去调查。

一查,那可就麻烦了。

所以,现下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动。

可是,他这心啊,就跟猫爪子在抓一般,如何都不妥当。

烦躁的很。

吴献想着,又拿起酒杯,喝起酒来。

此时也就一醉解千愁了。

楼下,商凉玥用了午膳,听了会曲儿,然后从厅堂走出去。

对,厅堂。

不是后门。

但她刚走到厅堂,一道声音便落进耳里……

【作者题外话】:第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