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握着肉足,毫不犹豫地一口啃在了娇嫩的足心,真用上了牙齿,赵芷然浑身似乎一抖,呼吸顿急,却依然没有发出任何他想要听到的声音。
西蒙坚硬的牙齿扯住丝袜,撕拉一声将其从足底撕裂开来,先是吐出舌头在酥润的脚底舔了一口,然后对着剥葱似的水嫩足趾咬了上去。
玉趾修长纤细,蚕软酥嫩,被一口咬上去的痛感可想而知,西蒙一边咬一边拨弄舐探,啮咬着恍若水葡萄般的趾肚,又钻入细幽的趾缝儿间,钻舔卷噬。
赵芷然的玉足是如此的软嫩,肉乎乎地柔若无骨,西蒙吃到兴起,大口吮吸将玉足将近半截都吃到了嘴里,也亏是赵芷然的玉足娇小修长,润似莲瓣,否则无论如何也完不成这种举动。
西蒙只觉赵芷然的玉足格外嫩滑,而或许是捉了一天“迷藏”,小脚儿上带着滑腻润泽的香汗,味道像是鲜花加上一丝酥醋加在一起,捣成酱料般的迷人味道。
西蒙连汲带啜,时不时还咬上一下,舔干净那迷人的味道,他又沿着足踝一直向着大腿一点点吮啃咬去,一路上丝袜残破,露出了水痕黏腻的雪肤。
而到了腴润美腿的尽头,西蒙竟发现,那蕾丝边饰的睡裙下面,腿心交汇处的腴饱三角清晰可见,浅浅的乌丛点缀在雪馒头一样的阴阜上,稀疏的乌茸曼生向下,如几抹流苏便点缀在饱腻的大阴唇两侧。
——她竟然没穿内裤!
一时间,就连西蒙也忍不住屏住了呼吸,他一口对着赵芷然大腿内侧咬了上去,然后一口一个牙印,直到大腿根部,酥嫩鼓胀的阴唇近在眼前。
可是,西蒙却发现了一个令人愤怒的事实。
那便是,赵芷然那桃凹般的蜜裂间,竟然干干润润的,没有一丝湿意。
他不禁怀疑,赵芷然真的像表现出来的一样,对他的爱抚和折磨毫无感觉,甚至进一步,赵芷然难道就是个没有任何感觉的石女?
如此的可能性,让西蒙心中大沮,他的不能杀掉赵芷然,即使她落在自己手里,更多的就是折磨与淫辱;毕竟,不管怎么说华国依然是矗立在世界上的庞然大物,即便没有武神,也不是轻易能够招惹的存在。
而赵芷然,绝对算得上华国的禁脔之一,西蒙想要的是尽情地折磨赵芷然,哪怕将她的人格玩弄到改变,奸淫到体无完肤,只要不杀掉她,华国方面也就不会与他不死不休。
甚至赵芷然如果天才的大脑真的被玩傻了,华国恐怕也不会真的找他的麻烦,因为国与国,势力与势力之间的交往总是十分现实,只讲利益而不将情面的。
如果赵芷然失去了她无人能比拟的大脑,对华国而言,价值也就到此为止了。
哪怕她的身份依然十分尊贵,属于开国贵戚的后代也是一样。
但,如果赵芷然是个石女,他奸淫报复起来的快感也是微乎其微的,更别提这样也不可能将赵芷然玩弄到失去神智,彻底崩溃。
西蒙怀着最后一丝侥幸,伸出大拇指搭扣在软腻如脂的大阴唇上,“滋”地一声掰开。
酥红鲜嫩的凝脂,如娇艳的芙蕖盛绽开来,处处鲜粉异常,红颤粉蠕,泛着酥莹剔透,滑嫩欲滴诱人美感。
可是,却除了正常的一丝润以外,完全没有他所期待的湿靡黏滑感。
西蒙郁闷欲狂,抬头又看见赵芷然那清澈目光的凝视,眼中依然是怜悯,却多了一丝嘲讽讥诮。
西蒙心头一怒,大手扯起已像是缠在赵芷然腰间的围巾一样的睡裙,撕扯得粉碎。
他又恶向胆边生,一把抄起赵芷然的一双美腿,彻底分开了玉胯,他连自己的裤子也懒得脱,直接撕得粉碎,将肉棒对准了赵芷然娇腴的美鲍。
哪怕阴道干涩,他也要先折磨折磨与仇人关系最亲密的女人。
就在他的那颗大龟头顶得饱润的肉唇像两侧鼓绽开来,腴腴地挤贴到了两侧的腿沟,徒劳无益地做着最后的抵抗之时。
西蒙紧紧盯着赵芷然的脸庞,他不信将要插进去之时,她还能做出这样的表情,哪怕是只是微微慌乱,俏脸变色,他也能收获到美妙的报复感,然在她无助的表情中,凶狠挺入!
可是他却是彻底失望了,哪怕即将面临着失身的绝望局面,赵芷然的神色依旧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眼神中甚至还增加了一丝怜悯……
西蒙第一次觉得奸淫敌人的女人如此没有成就感,他恨恨地一咬牙,眼睛再次瞥到了赵芷然的耸翘的胸部。
玉乳上两颗酥红的乳头俱都隐没粉嫩的乳晕中,不过裂开的菱形小口,似乎比刚才大了一些。
有一侧的乳头竟然含羞似的怯怯露了头,让西蒙终于大概见着了娇嫩乳头的“真容”。
那是宛如凝脂般的水莹豆蔻,近似于透明的粉,酥润剔透就像是蚕膜般细嫩的莓果再剥去一层表皮,只留下最后一丝油皮,娇嫩程度才差堪可比,当真是颤凝凝的吹弹可破。
西蒙心底一动,肉杵卡在蜜裂间,头却低了下去,一口叼住了乳尖半露的凝脂水蔻。
“嗯……”赵芷然浑身一颤,嘴里竟第一次发出了呻吟。
而西蒙汲着诱人的乳尖,大嘴对着半开的乳晕菱缝肆意吮吸,舌头围绕着光滑酥腻,嫩如蚕膜的乳晕不停来回刺激打转。
他明显地感觉到了赵芷然的身体微微僵硬了起来,方才还稳定的呼吸,变得急促紊乱了起来。
忽然间,齿间似乎有什么嫩黏之物被吸了出来,仿若婴指般立翘着,舌头一蠕上去,触感水嫩得难以形容,乳头充血后的触感是软滑中带着一丝韧胀感,像一颗含不化、吸不走的润樱桃。
可是现在他口中的这颗乳蒂,却是嫩黏到了极致,又十分韧挺,在口中滚来滚去,甚至还能尝到一丝类似于麝香腥芳的奇异甘甜。
那并不是所谓的“乳香”,而是纷纷来自于身体内部,带着一丝脂肉本来的气息,无比的煽魂动欲。
“嗯……”
散碎的衣物间,赵芷然玲珑莹润的胴体微微颤抖,细腴合度,盈盈一握的腰肢以肉眼难觉的速度弓起,哪怕红唇紧抿,呻吟竟也不由自主地从唇缝间迸了出来。
忽然,西蒙咧起牙齿,乘其不备,蓦地对着润黏如脂,水嫩如莓果般的乳蒂下嘴一咬!
“啊……!”
赵芷然浑身大凝,纤腰颤抖着弓板如桥,小嘴中不由自主地迸出了一声尖亢娇细的呻吟。
而不知是不是错觉,西蒙感到龟头贴嵌着的两瓣娇腴阴唇中,蓦地出现了一丝滑腻的湿意,他还故意蹭了蹭,阴唇间仿佛忽然抹上了一层油,开始变得水滑了起来。
而随着他继续噙吮啮咬娇嫩无比的乳头,那抹湿意也随着变得越来越浓,随着油光发亮的大龟头上下滑动时,两瓣厚嫩阴唇间竟发出了油滋滋的,令人难以忽视的水声。
龟头戳挤到的地方,无不是粘粘腻腻,腴润嫩美,被阴唇夹住的龟头,就像是被一张黏腻的小嘴吮吸着,压根就没有了一丝干涩的感觉了。
至此,西蒙才恍然大悟,这个女人恐怕根本就和“石女”扯不上一丝关系。
甚至,她的身子娇嫩敏感得很,甚至远比一般人更加易感。
只不过,这个女人可怕在,她竟能用意识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住身体的本能!
差点就让他误以为,她是有着不感症的“石女”!
自认为想明白了关键点,西蒙倒是没有变得更加愤怒,反倒是心中一喜,如此一来,他便可以尽情地摧残赵芷然了。
因为如果是这样,她就已经不是先前那样,即便落在了他手中,陷入绝境,却反倒像女主人对待野狗般的,从容难测的女人了。
一个“能干”的女人,他有着太多的办法使她乖乖就范了!
西蒙嘬出口中鲜嫩樱粉乳头,想要看看赵芷然惊恐的表情,却没想到这个女人脸上虽然多了一丝酡醉般的嫣红,却依然抿着嘴,带着些许怜悯般的看着他。
西蒙却只觉得十分好笑,到了现在她还在装腔作势,华国的天才少女也就不过如此。
他攥住了饱满的玉乳肆意揉捏,鸡头肉般的鲜粉乳头在章中滚来滚去,像是不化的嫩脂一样,触感异常美妙。
赵芷然却浑身酥颤,咬紧牙关,曼妙的嘤咛却难以止住。
“嗯……嗯~啊、嗯~”
西蒙的手臂穿过赵芷然的膝弯,将她修长无比的大腿最大程度的撑分开来,腿股叠压向身体,桃裂似的玉臀甚至离地翘了起来,腴嫩的下体再无一丝遮蔽。
腿心嫩丘鼓胀,如馒头般高高贲起,两瓣光滑细润的阴唇,肥美地鼓裂开来,不论是内里噙着的两片樱粉色娇脂,还是胀滑的大阴唇都像是抹了油一样,濡着黏腻的光泽。
膣口附近,直到色泽浅润的菊蕾是一片水光闪烁……
“你还想要说什么?”
西蒙恢复了从容,粗胀的肉棒浅浅戳挤着蜜唇,他只想听一听赵芷然的哀求,可不管她说什么,待会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直接插进去。
赵芷然红着脸,微微喘息,看着他却脸上却露出了一丝讥笑,道:“我本来,都已经打算,假如时间不够的话,就用我本来应该交给小动的第一次继续拖延时间。”
“不过,你还是太笨了。”赵芷然,叹息似的摇头。“心思一眼就能看穿。”
“所以,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什么……”西蒙面色骤沉,心中蓦地感到一阵寒意,他觉得荒谬至极,是他把赵芷然逼到了绝境,怎么一个嫩屄的阴唇都被龟头抵开了的女人,还能让他感到了这样的寒意?
现在这个姿势下,赵芷然一抬头就能看到浅浅顶分两瓣阴唇的粗大肉棒,可好像完全视若无睹。
“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这里?
西蒙不知她在说什么,这里就是一片普通的海滩,是赵芷然走投无路了才被自己追到了这里的。
却见赵芷然摇了摇头,樱唇轻启道:“我来这里,是因为这里面向东海。”
“而我在这里,等龙王。”
龙王?
西蒙隐隐感到有些熟悉,却完全想不起在哪里听过了,而现在美肉几乎就在杵边,他也不想再浪费时间去进行思考了。
因为无论是谁,今天都已阻止不了自己肏干赵芷然,而且她说出了自己仍然是第一次,在前一夜刚刚夺去稲荷大巫女的处女,又有赵芷然的处女在前。
西蒙本该无比兴奋的,但不知道为何一股莫名的寒意爬上了他的后背。
肉杵都已经抵在蜜缝偏下端,隐隐传来吸咬力的臼口那儿,却一时有些犹疑,耽误了一点时间。
突然,西蒙莫名的压力从海面的方向传来,他转头一扫便见大约百米开外的海面上正有个头上隐隐泛着奇异犄角的男人踏着海水走了过来。
看似很远的距离,却只用了一个呼吸的时间便踏足到了沙滩上。
这时西蒙才完全清楚,这是个长相普通的中年男人,穿着休闲的装束,脚下踩着一双布鞋,而明明是跨海而来,鞋底却连一丝水汽都没有沾染。
看到他,西蒙立刻放弃了到嘴的美肉,刷地一声从背上展开了翅膀,打算飞天逃遁!
西蒙终于想起了“龙王”是谁。
那是华国出了一号的贴身战略护卫之外,唯一永不出动的战略级超凡者。
那是特殊得不能再特殊的超凡者。
因为,那并非是人。
那是一头虎鲸,却能变成人类,在海里几乎无敌,所以被人称为龙王。
但是,它从来不插手人类间的斗争。
就连依附华国,都是因为不知名的原因,似乎答应了谁守护沿海的生灵。
为什么,赵芷然可以等到它?
或者说,它为什么会回应赵芷然?
一瞬间,西蒙百思不得其解,可他突然无比后悔,因为终于发现,为什么赵芷然只在白大褂里面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丝绸睡衣,胸罩、内裤全都没有,并不是逃跑时的慌乱。
她连更复杂的丝袜都穿得好好的,可笑自己又怎么会如此傲慢的认为她是因为逃跑才没穿内衣裤的?
原来这个女人,是在这里等待着,包括眼神、话语的刺激,以及赤裸胴体的诱惑,甚至是处女之身都只是拖延时间,等待龙王到来的筹码!
而他却轻易地中了计,不但如她所愿,陷入了险境,就连诱饵的处女之身都没能吃下去……
但是再给我一点时间的话!
危机降临,西蒙脑海中想的却是这个,他是彻底败给了这个名为赵芷然的女人。
但是,如今还有机会,他一定会卷土重来,下一次绝对不会再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