璎珞庄园就坐落在浦水之畔,在这寸土寸金的内滩上,错落延绵着一栋栋庞大的建筑,江水被引入,在里面开凿出了优美的流水林园。
碧树成荫,繁花锦簇,除了一条直达别墅的大道外,几乎全都是流水分隔的小桥、石板小路,青瓦木栏点缀其间,颇有一种前明时期的古典之美。
而璎珞庄园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仆人的数量并不多,安保人员更是稀少,除了紧贴别墅的地方有排保镖住的屋舍外,几乎哪里都看不到人。
但是,只要是稍微了解姜家的人都知道,璎珞庄园堪称盗贼和闯入者的噩梦。
任何擅闯进璎珞庄园的人没过多久,总会因为各种原因而暴毙,而死状堪称凄惨。
久而久之,璎珞庄园就成了禁地,虽然任何现代的监控、安全设施都没有,却没有人敢于擅闯……
“怎么没有人?”
天上星稀月朗,我走在仿佛古代世家大族般的园林之中,不仅建筑古香古色,比电视剧中的更加真实和细致,流水、假山、花园、楼阁,再加上各种奇石异景,曲折的回廊和道路,若是一般人吴闯进来,恐怕会迷路在其中。
但不知道为何,我却觉得自己对这里异常熟悉,之前离开的时候就已模糊的有了这种的感觉。
这次回来,熟悉的感觉变得更加强烈,这让我确信,这个地方一定与我有点什么因缘,对我恢复记忆有很大的帮助。
不过,我也惊奇于这么大的院落中,竟然从头到尾竟都没有遇到什么人。
难道,这里不需要人打理吗?
我心中刚刚产生这样的想法,在我视野中,忽然出现了一个浑身散发着幽冷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借助灯光便在黑暗中悄声穿行的人。
他从小路中拐了出来,那死寂的面孔毫无疑问扫过了我,却只是脚步一停滞,便悄无声息地转头走了。
我身体微僵,感到莫名的诡异,不过我却不知为何,心中似乎有着一份莫名的底气,咬了咬牙进行前进。
这一路上,又遭遇到了几个同样散发着幽冷感的人,他们无一例外,都有着麻木死寂的面孔,呆滞僵硬的步伐,如同幽魂一般在花园的小路、回廊间逡巡。
甚至还有一个,与我擦肩而过,却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到了这里,我心中虽然还是有着一丝诡异感,但却莫名地有了一种回家的感觉,让稍稍有些激动了起来。
又走了一会儿,身边的明式古建筑逐渐减少,却多了一些像欧洲,甚至说不上来风格的建筑,不过大多都没有什么人气。
忽然,前面出现了一丝灯光,我心中蓦地一动,因为这代表着终于有“人”了,赶忙走过去一看。
便只见一幢风格显得有些奇异,洁白大理石加上圆拱形顶部的建筑,上面镶嵌着一排用以采光和透气的天窗,此时正有一缕薄雾似的热气冉冉冒出。
我不禁有些好奇,脚下便运用着化劲轻轻一跃,身体轻轻松松地拔地而起,完全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地落到了上面。
整个人犹如蜘蛛般牢牢攀附在了上面,即便是顶上停着一只鸟,这般细微的动静也绝不会惊走它。
这是来自我记忆中的一种技巧,行走在各种防备森严、机关重重的地方,完成任务、杀人,类似的技巧是必不可少的。
我缓缓凑近了正冒出蒸汽的天窗,这是个设计得很巧妙的天窗,向下的水晶格作为窗栏栅,热气能从中出来,但从外面就很难看到里面。
加上室内有着上升的蒸汽,压根就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但从透出的蒸汽中,我闻到了一股特别熟悉的,仿佛幽兰、雪梅微带些鲜洌甘麝般的诱人气息,夹杂在水汽、玫瑰的花香中,通过鼻子直袭脑门。
我忽感到身体微微一热,下体竟有了一丝抬头的趋势。
正当我感到莫名之时,忽然内里又传来了仿佛嘴唇咂动般的声音,很细微,却不间断。
其间更有仿佛偶尔从嘴缝儿里迸出的娇细喘息、嘤咛;似乎单凭声音就能想象,两瓣湿软之物濡合在一块儿,吧唧吧唧咂吮的情景。
我隐约意识到了里面正在发生什么,心底突然涌起一阵奇怪的酸麻感,仿佛某种重要之物被别人染指般的感觉。
心中升起强烈的气闷,让我更想要明白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天窗上是经过了特殊打磨的水晶格栅,还有朦胧水蒸汽的阻隔,除了不断入耳的吮吸呻吟之外,哪怕眼睛睁得再大,也根本看不见里面到底正在发生着什么……
就在我心中有些焦急时,下面突然传来了水花轻微溅动的哗哗声音,接着便是更媚的娇吟,细细的喘息,透着浓浓的情欲。
我咬紧了牙关,忽感手指一麻,一看才知,十根手指竟不由自主地抠进了坚硬的大理石中,一抹粉尘簌簌而下,或许就如此刻我的心。
“嗯~不要,安平~”
“干妈你这里……好大好圆啊……儿子都捏不过来了。”
“嗯,嗯……呀啊……别捏,乳头~”
娇喘的声音虽然好似在抵抗,却是透着浓浓的酥媚、蜷懒,像调情多过抵抗,而听到最后一声酥媚入骨的呻吟,我浑身微抖。
那种被人窃取了最宝贵之物的恍然、切恨感变得更加强烈,我有种闯进去,将那个男人揪出来,挫骨扬灰般的冲动。
可我脑海中却是一团乱麻,因为我不知道能站在什么立场是这么做,在我零碎的记忆中,除了游走高楼,置身敌境,就是搏杀和鲜血。
我应该是个杀手,根本就不应该认识里面的这两人,或许他们是亲密无间的爱人,而我只是个趴在墙上偷听的人……
我痛苦地抱住了脑袋,我到底是谁?
这一刻,我比任何时候都更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
因为哪怕,我与里面的女人有一丝关联,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冲进去阻止这一切……
而现在,我却发现根本办不到。
作为一个最有可能是阴暗中行走的杀手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去阻挠别人恋人间的亲密举动?
“嗯……啊……!”
就在我无比苦恼的时候,里面传来的声音忽然一变,由娇慵的呻吟变成了短促的唤叫,旋即变成了酥麻入骨的娇吟。
终于还是发生了。
我只觉心底一震,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了心脏。
“啊、啊……嗯、呀……安平、啊……还没洗……啊、干净呀……”
只听那里面那年轻嗓音的男人得意的笑道:“干妈,不就只有这里面还没洗干净吗?”
“我帮你洗,会掏得干干净净……呼……”
男人深吸一口气,显然更加用力了,水声哗哗,娇吟阵阵,充满了旖旎与情欲的气息。
而我也深深吸了几口气,却是捏紧了拳头,浑身都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那是说不上来的感觉,尤其听到那个声音,还有干妈这个称呼,我便从心里感到了一阵说不出的忿感和酸怒,仿佛重要的东西被夺去了,而听到那一声快过一声的带水啪啪声,以及酥媚无比的娇吟,心中更是泛起了强烈的失落和无奈感。
而更重要,以及更令我不能接受的是——
下体传来的硬热感。
本能似乎在告诉我,不能因此而兴奋,那是一抹莫名的禁忌感,我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想起了雪棠。
她被秦炎带走了,可她真的被照料安好了吗,我一点也不放心。
心中忧虑之下,我更想快些雪棠了,加上现在在这里,心中莫名难受,最终还是打消了探究这件事的执念,叹息了一声,悄声从上面跃下,近乎于无声地落在了地上。
然后再回头看了一眼这栋圆形建筑后,悄然离去。
******
夏日将尽,夜晚已沁着一丝凉意,流云遮月,似乎泛着淡淡的冰冷与忧愁。
而土耳其浴室之中,却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地下的火炕烧得正旺,池水中热气氤氲,蒸腾如雾,加上四周镶嵌宝石在灯火下熠熠生辉,简直宛如温暖如春的女神入浴之处。
而事实也诚然如此,只听一声声魅惑的气喘与嘤咛,淡淡的雾气中,“一道”身影坐在浴池的玉阶边缘。
只见及腰的热水中,向安平岔开腿坐着,他胸前斜斜靠着一具白羊似的雪润胴体,蜂腰巨乳,翘臀长腿。
那双雪瓷般的滑腻大腿在他腿上分开,正面绽放,从这个角度来看,大腿连臀,显得极其浑圆丰腴,软软的雪股压在男人大腿上,腿心凸出饱满娇腴,极似粉润蜜裂般诱人阴部。
圆润大腿与酥腴小腹间的腹沟极其明显,呈现出美丽的倒三角,直到两瓣肥美阴唇处,鼓胀裂开,鲜粉的贝肉微绽,小阴唇与突破了蚌皮的粉珍珠是如此的诱人。
此刻,一根胀成诡异红色的粗大肉棒,正直挺挺地插在两瓣饱胀白蚌之中,将娇嫩的蛤唇撑成了油粉光滑的圆圈,娇腴地鼓胀向两侧。
姜璎玑的纤腰不由向前微微挺起,柔美中凸显出诱人的肌束,宣告着平时绝不缺少锻炼,一对浑圆滚硕,像饱满雪椰般的桃状玉乳尖尖翘起,嫣红的乳蒂胀得如红樱桃。
一只玉臂向后揽着向安平的脖子,修长的脖颈弯过去,鬓颊厮磨,时不时印上一吻。
向安平的腰不断向上挺送着,动作激起了淡淡的水花。
正如向安平所言,肉棒的每一次进出,那翻翘如冠的大龟头总会刮蹭阴道内的媚肉,将浓白的精液一丝一缕地刮入到了水中,随波飘荡。
“啵、滋啾~”唇皮刚分,姜璎玑便红着脸儿娇嗔道:“讨厌鬼,你等会还不是会射得满满当当~”
向安平赧地一笑,心中嘿然窃喜,他现在已经抓住了诀窍,一开始进入水池时,她还不肯,但只要自己向姜璎玑像儿子一般撒撒娇,她基本上没有任何底线……
而他还试探出,适当地像真正的“男人”一样对她毫无顾忌地展露出色欲,她还会时不时地咬唇露出一丝异样怀念的神色。
这声“讨厌鬼”就是他抓揉、吮吸美乳时,她突然迸出来的一句。
说完,她自己倒是愣了一会儿,还转头不让他看到她的表情。
不过,在“洗”了将近半个小时之后,这“讨厌鬼”她倒是能够很流畅的说出来,那种感觉就像情人夫妻间的打情骂俏……
向安平或许别的什么都不成器,但唯独在玩女人方面,是十分有心得的,毕竟年少多金,又器大活好,那是连隔壁老王都比不上的。
不知玩弄了多少美人少妇,甚至与一些高层权贵的夫人有一腿。
让他平白多出了不少资源……
当然,即便如此,对他而言姜璎玑依然是高不可攀之花,甚至哪怕多看一眼,都需要担心今晚会不会无故消失的地步。
毕竟是魔都女王,敢打她主意的男人,向来都是死得不明不白的。
向安平那如杵般的巨物竖亘与玉臀间,嵌没入两瓣光洁无毛的胀腴阴唇,魔都女王那集窈窕、修长、娇腴于一身的美妙胴体便赤裸裸地坐在他身上,大腿分开,正接受着他一记又一记的挺肏。
不仅不用担心魔都女王的神秘和恐怖,还随时可以与她那粉菱般的檀口接吻,舌搅唇舐,美美地相互纠缠。
向安平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庆幸感,那是仿佛被天上掉下来的巨大馅饼当场砸中的感觉,相比之下,凯瑞集团董事长的便宜老爸不明不白死了这件事,对他来说也好像没有任何心理障碍。
对,虽然他与那个男人的确是亲生父子的关系,可向安平从来没有真心将其当成过父亲,所谓的亲热的喊老爸,也不过是维持奢侈纨绔的生活,所必要的亲情手段罢了。
而与姜家相比,即便是全国知名的大公司,凯瑞集团也根本不值一提。
向安平心中的窃喜是难以言表的,唯独那个老奴是需要处理一下的,而且他也有信心……
激烈的欢爱中,这样的念头只是一闪,他很快又被蜜穴美妙的攫握感拉了回来。
双手沿着酥滑如丝的大腿,抚到姜璎玑的膝盖,微微地撑开,腰耸得水花四溅;这姿势下,虽然只有肉棒的前上端得以进出,却依旧肏得粉翻红绽,穴口周围的蜜液磨成了腻白的淫浆,挂在靡红的花唇周围,活像是调皮偷吃了一口奶油的殷红小嘴。
蜜溢如潮,哪怕没有插入的部分,也亮滑滑的,润腻至极。
向安平虽然看不到,却也能感受到𫠒管般紧咬的蜜穴之中,那油抹似的湿黏腻滑,硕大的龟头几乎像没有阻力般破开了紧叠的蜜肉,但向外拔时才从龟头边缘那千丝万缕的挂扯感中,明白蜜穴到底咬得有多紧。
嫩穴深处更是中脂嫩如融,肥美的蕾褶想要夹断肉棒一般,几无间隙,莫说空气,恐怕是间发难容。
越是奋力抽挺,就越是湿腻胶黏,快感几呈几何倍数上升,向安平咬着牙,憋足了气,忍着销魂噬骨的快感,一边放缓抽插,一边伸手攫握那一手完全覆盖不住,绵腻噬手似的饱满雪乳。
对向安平而言,无论老奴说得又多么邪乎,好感转移什么……哪怕似乎有所成效,他也是将信将疑的,而他对自己的“能力”却是非常有信心的。
早先他就发现,自己的性能力似乎是有些异于常人。
每每干得女孩水流如泽国,晕染掉一大片床单,他却还是游刃有余,肉棒还有一种意犹未尽,不得意的感觉。
久而久之,他虽是色中恶狼,却是只有那些屄肥穴深的熟女才能稍稍满足他,让他的性情愈发扭曲。
一般的女人,已经很难让他真正兴奋起来了。
直到,看到了姜璎玑。
其实,早在很久以前,向安平在一场宴会上,见到了魔都女王姜璎玑,哪怕只能死死盯着玲珑玉润的美背,肉棒却勃翘如铁,热得惊人。
姜璎玑对目光似乎十分敏感,她当时转头过来,美眸似电,樱唇微抿……
若不是向安平灵机一动,将勃起的下体隐藏在桌子下面,恐怕将会暴露无遗,甚至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而如今,他再也不需要丝毫的掩饰,大肉杵肆意挞伐着魔都女王的娇嫩水穴,干得魔都女王娇吟阵阵,恍若啼泣,甚至还回首蜜吻,让他吮吸那娇润欲滴的舌尖。
心底感受这巨大的差距,向安平眯起眼珠,身心仿佛过电,一阵酥麻噬骨,险些就在嫩穴儿中一泄如注。
不过,向安平是发自内心地想要用自己唯一的“长处”来折服美艳神秘的魔都女王,他咬着牙犹自不肯放弃,忽然揽着女王的细腰站了起来,慢慢走向水更深的区域。
那儿也有着浸在水中的等阶,他将姜璎玑放在那上面,水面没至纤腰,那双雪莹的玉臂依然揽在他肩上,肉棒在两腿间一点,虽然在水下看不见,却沿着腴嫩的大腿线条,直入雪涧。
很快触及了一抹比水更滑腻的娇黏,在肉嘟嘟的阴唇间稍一滑点,菇状大龟头便轻松突破膣口,再一次深深进入了嫩穴。
滑黏的膣壁裹上来,龟头像是被千万张小嘴细细吮噬,快感丝毫也不减。
只是这里腰部以下俱是池水,抽送起来阻力更大,颇为费劲,哗啦啦的水声中,速度压根就上不去。
他便保持着这缓慢的节奏,一次次深挺,尽入,魔都女王弓着蛇腰,一对滚圆的硕乳几乎挺在向安平嘴前,樱珠颤跃,诱人至极。
向安平一口将樱粉的乳珠噙在嘴里,连同着胀胀的乳晕一齐使劲咂吮,如潮的欲焰中,速度终于稍稍失序,水花浓溅了起来。
姜璎玑娇吟顿急,那一双小手忽地抠在了向安平背上,下体骤然紧咬,向安平正巧插抵嫩穴深处的肥美花蕊,受此一咬,终于再也忍耐不住,江河决堤,将滚滚浓精一鼓鼓地射进了暖融的小穴儿中,一同抵达了美妙的高潮。
两人搂着,娇喘良久,向安平射后那稍软的肉茎,竟被蠕动不休的肉穴生生滑挤了出来,他低头一看,两人腿心那微浊的水中,一抹白腻的事物打着旋儿漂浮着,一眼便可知自己到底射了多少。
而这时,向安平才终于意识到了一点,虽然之前是借着按摩推拿之名,就着气氛插入的,可是之后魔都女王似乎也从来没有提过不要射在里面、避孕什么的。
就仿佛,她丝毫也不担心精液那万一可使肚子大起来的威胁。
不过,此刻得了便宜的向安平根本不愿也不敢提醒魔都女王,万一只是她沉溺于情欲之中,忘记了呢?
而向安平也是巴不得女王怀上自己的孩子……
从表现上就可以看出,魔都女王姜璎玑那冷艳神秘的外表下,是一颗无比重视亲情的心灵……
假如真的有了孩子……嘿嘿,向安平不由在幻想中徜徉……
而就在这时,忽然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牵到了自己的肉棒上,熟练地仿佛拿起长柄的烟嘴一样。
向安平见魔都女王婀娜地并腿坐在水中,一只雪腻的玉臂探入水中,且揉且握地拿住了自己的肉棒。
向安平张大了嘴,忽然只见魔都女王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
她缓缓地沉入了水中,就连螓首也露在外面,一头乌黑浓茂的秀发如张睡莲般漂浮在水上。
旋即向安平便感觉到了一张温热的小口将自己的杵棒尖端笼罩了进去,两瓣温腻的润脂含噙茎身,一条湿滑的小舌头绕着龟头周边的棱角,灵活地旋转磨蹭,勾吮挑动。
向安平倏然地睁大了眼睛,他完全没有料到姜璎玑这番举动,心灵巨震之下,肉棒迅速坚热,竟在嫩舌的撩拨下浑身一抖,毫无抵抗地径直爆射满口。
而身下的小嘴还明显地吞咽了几下后,细滑的香舌继续细致地清理了龟头之后,姜璎玑才如姣白的美人鱼一般,从水中哗然钻出。
但见完美无瑕的玉体水淋湿艳,乌黑的发丝贴黏在玲珑浮凸的曲线之上,美得惊心动魄。
尽管刚刚又射了一次,但向安平依然是看得口干舌燥,胯下肉棒勃然欲挺。
他一把搂住了姜璎玑,女王没有丝毫抵抗,任由他抱着自己娇腴轻盈的玉体走到池边,那儿有着高出水面的玉阶。
雪股被放在了上面,圆腴修长的大腿自然地敞分,这个姿势下臀股仿佛如玉梨,雪臀连臀,弯弧极度饱满诱人,同样在大腿的挤压下,倒三角状的腹沟无比地显眼。
将饱腻嫩鲍更加凸显,两瓣肥腻的蚌唇微微咬合在一起,骆驼趾般的阴唇透着一丝微肿的红润,鼓胀的蜜裂间夹着两片嫣红水盈的嫩脂,微微露出头儿来,中间噙着的一抹明显不同于水光的湿痕。
如此娇腴丰满,却又透着奇异的幼嫩感的美穴,简直是难以想象的诱惑。
向安平颤巍巍地伸出手来,剥开了两瓣娇软的嫩脂,他的眼睛一直,之前囫囵吞枣未能仔细评鉴的嫩蕊娇花,终于毫无遮掩地展露在了他眼前。
那是触目惊心的嫣红粉嫩,层次却是极其分明,从外向内,分为透红酥白、淡润樱粉,然后是花唇那微深的秾艳嫣红,越往内又越偏向于水红,晶莹剔透的凝脂又俱都泛着一层湿润的薄露,如此层次分明,娇艳盛开。
恐怕世界上任何一朵鲜花,也不及如此的诱人。
哪怕微张的膣口隐隐透着一丝白腻,向安平也全然不顾,扶着腴润的大腿便猛地埋入了雪腻的腿湾之间。
下一刻滋滋地吮吸声响起,声音比吃面条还大,姜璎玑美腿一抖,仰头娇吟,小腿悄然间伸得更开。
没过多久,她“呀啊……!”一声娇啼,便见向安平喉咙微微蠕动吞咽。
她维持着大腿张开的姿势,雪股挂浆,阴唇如小嘴般微微歙张,旋即一根黑中泛红,胀得青筋暴凸的肉棒伸了过来,挑开两瓣腴脂……
浴室中水雾朦胧,稍微拉远一点,两具身体再度重合在一起的身体便模糊不清。
可一声声喘息和娇吟却在迷朦中不断传出,响彻在穹顶之上,却已少了一个听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