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白璧有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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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九刚走出巷子拐上大街,此刻已是戌时,街上行人渐少,女侠功力深厚听觉自是超出常人,巷子里庄智渊的声音虽然已在数十步之外,却依稀可辨,洛九面色一变,飞身回转冲进窄巷,就见到庄智渊的身体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庄公子?”洛九虽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但是她知道并非是在自己走出去这片刻有人袭击了庄智渊,因此心中对此事尚觉得有些蹊跷,是以并未直接俯身去看庄智渊的情况,却见自己这一声召唤让庄智渊慢慢地擡起了头,虽然身子还在地上,但是一张苍白的脸已经循声转向了洛九所在的方向,嘴角还有残留的血迹。

“洛女侠,在下心情激荡一时血行不畅,不妨事的……”庄智渊说罢闭上了眼睛用力地摇晃了几下头,似乎感觉清醒了一些才重新睁开眼睛,便两手撑地坐了起来。

此时夜色已浓,一身白衣的洛九如月中仙子般站在庄智渊身旁,她脚下一身黑袍的庄智渊英俊的面容苍白邪魅。

“不妨事就好……嗯?”洛九话还未说完,却感觉到一条蛇一样的东西贴地而来直奔自己脚下,刚碰到自己的鞋子便有灵性地疾转,已经缠住了自己的左脚脚踝!

洛九暗叫一声不好,还是被这个淫贼算计了。

原来庄智渊在洛九离开之际心中也是不断变换主意,既有对这雁荡女侠的绝世容颜的百般觊觎,也有对她出手迅捷灵动的十分忌惮,还有对这个屡次劝自己向善的女子的一点点说不清是讥讽还是感激的复杂情绪,但那白衣飘飘的身影消失在眼前之时,一股巨大的失落终究还是让多年做淫贼的本能控制了行动,先决然地咬破舌尖喷出一口鲜血,然后便是选一个合适的角度仰面摔倒下去,手中却已经换了一条机簧控制的“灵蛇飞索”。

当洛九循声回转到巷子里,为了消除女侠的怀疑,一唤便醒也是预计好的应对。

此刻见一击已经得手,两指粗的坚韧绳索已经在全无防备的女侠脚上缠住,千机公子尚未完全站起,却是手腕一翻,将这八尺长的飞索尾端钢锥钉在地上,腾出的手再一挥,看家的法宝“袖里乾坤天地罗网”趁着夜色悄无声息地向洛九的身子罩去。

洛九当机立决,一边擡起被缠绕的左腿,一边振剑出鞘挥剑去斩断绳索,但这飞索材料非藤非麻坚韧异常又有弹性,女侠一剑竟然未能将其斩断,此时一张无形的大网已至,洛九虽然看不清鲛丝罗网,却依稀看到网子周围的磁石,情知一脚被缚无法后退,艺高胆大的女侠竟然反其道而行之,一个几乎整个身体都贴到地面的滑跪前冲,竟在罗网落到身上之前堪堪避过了这淫贼的绝招!

同时这一前冲已经大大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脚上的绳索也不再是绷直的,暂时失去了对女侠活动的限制,洛九手中宝剑出手即是杀招,女侠此时已经动了真怒,恨不得一剑将淫贼刺个对穿。

但是庄智渊也非浪得虚名之辈,既然决定出手就已经算定了多种可能,虽然罗网一击不中,但当洛九一剑刺来之时,淫贼已如一只黑翼的大鸟般飘然后跃到七尺开外,同时两枚暗器脱手飞出直取女侠下盘。

洛九一条腿尚未脱困,若要继续追击难免受到绳索的牵制,而暗器袭来在暗夜中挥剑格挡容易失手,因此女侠选择原地跃起,避开了两只短箭,当落地之后,已寻到了飞索钉在地上的一头,脚尖一勾已经将钢锥从地上拔起。

庄智渊见飞索对女侠的控制作用已经不大,眼看女侠挺剑又向自己追来,于是双手齐扬,又两条飞索从袖口同时弹出,这绳索遇到阻碍之力便自动回旋转弯,但洛九此时已有所防备,七八尺远的距离足够让女侠将两条蛇头闪过。

眼见两条绳索已经落空,而庄志渊双手还握着绳索不能发出其他暗器,洛九趁此机会挺剑再上,剑花闪动之处,已经将淫贼逼到巷子里面的狭窄之处。

眼看淫贼已经背靠一堵围墙,却两臂一抖,手中两条“灵蛇飞索”本已经飞过洛九的所在,却齐齐回转,从左右两侧分别飞回,两只钢制的蛇头如同具有生命般在空中疾飞捷转,弹指间竟然已经分别绕着洛九的身体划出一个整圆!

庄智渊飞身后退同时双臂一分,两条绳索同时收紧,将女侠的上身和不及扬起的右臂紧紧地捆住!

洛九尽管武艺高强机变百出,却也未曾遇到过庄智渊这样将绳索用得出神入化的对手。

虽然是夜间,但漆黑的绳索在女侠的白衣上依然十分醒目,如同两条黑蛇锁住了不染尘埃的仙子。

两道绳索在胸口处收紧,不仅限制了右臂的活动,也将女侠的两乳分别勒成上下两半,女侠想运气挣开,却无奈双乳娇嫩之地传来的异样酸胀,刚把右手宝剑交到左手,庄智渊却手提两条绳索飞身越过了围墙,绳索的长度有限,这一来女侠整个身体便被两条绳索凌空吊起撞到了围墙上。

看不到围墙另一侧淫贼的动作,但是洛九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再下坠,想来是庄智渊在另一侧将两条绳索固定,女侠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相当危急,稍后庄智渊跃墙回来自己便几乎没有机会脱身,情急之下女侠用能够自由活动的双脚脚底蹬住墙壁施展一个蝎子倒爬城,就这样一步一步背靠墙壁向上连蹬了五六步,胳膊已经能够到墙头。

洛九顺着上升之势将身体一翻,已经落在墙内,果然两条绳索又被庄智渊钉在墙角的地上,虽然一臂被缚,但是绳索不再拿在淫贼手中,自己又可以脚踏实地,尚有一战之力。

但是让洛九意外的是,淫贼庄智渊却并没有如自己预想的跃过围墙到巷子里去,也没有在围墙这一侧趁自己立足未稳突然偷袭,自己目力所及之处竟完全看不到庄智渊的身影!

也就是说这淫贼把两条绳索钉在一起之后便凭空消失了!

顾不上去找这淫贼,女侠洛九一面用手去解紧紧勒住前胸和右臂的两条绳索,一面用脚去勾地上固定绳索的钢锥,但这两条绳索的两个蛇头竟然用凸起的蛇牙互相咬扣在了一起,女侠急切之间无法解开,只能忍住绳索紧勒住乳房的剧痛向上拉扯试图把绳套从肩膀上方取下,但只将将把绳索拉到双乳上方,刚松了一口气时,这边去勾地上的钢锥的右脚却一阵剧痛,让女侠一下站立不稳跌倒在地!

原来庄智渊之前见到女侠用脚勾取第一条绳索的钢锥之时,心中已有打算,在跃墙而过将这两条绳索钉在墙角之时,在钢锥的尾端环孔中横插了一只短箭,果然洛九情急之下依旧伸脚去勾钢锥,正好被短箭刺中了脚掌。

而此时庄智渊正借助自己的一身黑衣隐在墙角暗处,见到女侠中计受伤倒地,扬手便是一物朝向洛九打出,女侠虽然倒地,但仍然勉力用尚能活动的左手奋力挥剑格挡。

“噗”

地一声,却是一包石灰被从中击破,洛九只见眼前一白,再想到闭眼时已有少许石灰入眼,剧烈的灼烧感让女侠再无暇顾及其他,连淫贼走到自己身边把缚住上身和左脚的三条绳索尾端的钢锥拾起也无可奈何了。

当飘扬的石灰逐渐散去,紧闭双眼的洛九只能蜷缩在墙角,用左臂胡乱地舞着剑花不让淫贼靠近,“别过来,混蛋!卑鄙……咳咳……”庄智渊自然不会傻到往剑锋上硬撞,一枚飞石脱手飞出正打在洛九手腕,宝剑“当啷”落地,淫贼手上绳索一拉,洛九脚上一紧,身体已被拉得躺倒在地,随后这条绳索不断被收紧,女侠的左腿已经被拉到擡起几近直立。

夜太黑,尽管女侠的两腿已经分开,淫贼却看不到太多诱人的香艳,于是便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庄智渊抡起一脚重重地踢在女侠毫无防备的两腿之间。

“呀……”洛九下身柔嫩的花唇在男人暴力的击打和坚硬耻骨的夹击之下产生极大的疼痛,如一记铁锤直轰脑海,然后又破碎成千百片倒流回全身,武艺高强的女侠浑身痉挛了一下,彻底的昏死过去。

等洛九再次醒来时,第一个反应是眼睛仍然有些灼烧的痛感,但是已经可以睁开了,暗自庆幸闭眼尚算及时,没有失明之虞,不过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庄智渊那张英俊得有些邪气的脸。

“淫贼!”挣扎着想要擡脚去踢眼前的男人,却发现自己被刺伤的右脚完全动弹不得,原来整个身体四肢都被淫贼捆绑住了。

这里是扬州城里一家普通的民宅,庄智渊随手点了主人夫妇几个穴道把他们二人扔到了柴房,而对于洛九,他可不敢如此托大。

先将雁荡女侠身上点了几个穴道防止她突然醒来,用那条本来缠绕住女侠左脚的灵蛇索将女侠并在一起的两脚脚踝缠绕三圈,勒紧之后竖向再收紧一个绳套,剩余的绳索向上在女侠秀美的小腿上缠绕,到膝盖处再横向勒紧三圈,这样洛九即便醒来,双脚也完全无法进行任何的攻击。

洛九上身的捆绑本来就没有完全挣脱,但庄智渊绝不敢让女侠的双手可以自由的活动,取下那两条绳索,将女侠双臂背至身后,用一整根绳索将横叠的两条小臂紧紧缠绕在一起,再用另一条绳索在女侠胸口高度横缠两圈勒紧一对上臂,多余的部分在身后打结之后与小臂连成一个工字形固定,这样即便女侠能够冲开穴道,也断无脱困的可能。

庄智渊向来对绳缚之道并无特别偏好,捆住女侠也不过是为了防止洛九醒来后走脱,因此尽管身上还有绳索未用,却也未再对女侠修长秀美的大腿和挺拔饱满的乳房去做那些可以凸显性感的捆缚。

擦拭掉女侠面上的石灰,露出那张雕琢完美如玉的脸,女侠双目尚紧闭着,不时因为石灰灼烧的痛感而露出痛苦的表情,但完美的五官即便是紧蹙时依然秀美动人,修长的颈项上尚有些散落的石灰粉末,却不会被石灰夺走如玉般晶莹的皮肤的白皙光彩。

一身的白衣在连番的打斗中已经颇有些凌乱,尤其被庄智渊用绳索吊起时已经有些部分被砖墙磨破,隐约露出女侠身体上的肌肤。

当洛九醒来发现了自己的处境,略一挣扎便知道自己不但穴道被制而且四肢都被捆住,眼看着淫贼笑嘻嘻地将手伸向自己的前胸,两个手指轻而易举地隔着衣服捏住了胸尖的那点凸起。

“住手!不要……”

“洛女侠,还要劝我做一个好人么?”揉捏着女侠小巧的乳头,隔着衣服已经可以感觉到那颗嫩肉正在挺立起来,淫贼颇满意女侠的反应,得意地说道。

“是狗改不了……”洛九愤愤地咒骂,随后觉得这么说把自己也骂了,于是扭过头去避开男人的眼神。

“洛女侠今日饶我性命,我还没好好感谢你呢,小生无以为报,与你开苞如何?哈哈……”庄智渊得意地将另一只手放在了女侠的腰间,轻轻地松去了女侠的腰带,伸进了女侠亵裤之内。

灵活的手指如毒蛇寻洞般找到了洛九两腿之间的隐在芳草中的蜜穴,肥厚的耻丘之前被踢中,现在颇有些肿,两片肉唇紧紧地包裹着洞口,但却无法阻挡手指的侵入,紧致的膛道温润曲折,淫贼的手指奋力前行,瞬间便完全没入,洛九的身体试图弓起来抵御异物在膛壁的刮弄,却只能微微的痉挛着。

“咦?洛女侠如此正气凛然,还在劝我不做淫贼,自己竟然已经不是处子了?”

没有摸到预想中那层薄膜,淫贼颇有些意外,这洛九从衣着打扮到言行举止俱是个守身如玉的贞洁女子,谁知却已经被人拔了头筹去。

但是手指所到之处紧致的膛道与处子并无两样,应该是并没有多少经验的表现。

“哪家的小子有如此的艳福能喝到你的头汤?”庄智渊作为一个淫贼并没有什么处女情结,他只是好奇这洛九如此相貌武功,本应在武林中大大有名才是,但是今晚之前自己全未听说过,就连她的师门雁荡派,也不过只是江南武林中数不上的一个小门派。

凭空出现的一个美貌女侠,虽然正值妙龄姑娘打扮却已经不是处子,她身上有太多的秘密。

洛九并没答话,依旧扭着脸,庄智渊调笑着抽出手指,用沾有女侠体味的手指去拨转她的脸,却看到洛九紧咬着牙关,双目中已经是含满泪水。

“既然都不是第一次了,还装什么纯!本公子又不会嫌你……”话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可便又少了几分温柔,两手揪住女侠胸口的衣衫,白色的轻绸一撕即裂,露出雪白的亵衣。

“无耻淫贼,要辱便动手,休要废话!”洛九咬牙切齿地说。

“就是说让本公子随便干是吧,这才有个豪放女侠的样子嘛!”说话间亵衣也被分开两侧,一对梨形的玉乳跃入眼帘,虽然有一身白衣的映衬,女侠的肌肤依然是玉色的青白,两点嫣红浮于雪山之上,无比的诱人。

因为双臂被反绑更显得突起的双峰被淫贼双手握住揉捏把玩,一阵阵胀痛与酸软袭向脑海,洛九终于忍不住眼泪滚滚落下。

“既然已经尝过男人鸡巴的滋味,就该知道其中的妙处才对,洛女侠的男人莫非是没能满足过你?缘何如此抗拒?”庄智渊一边抓捏手中的乳肉,一边调笑着泪珠连连的女侠。

却看见洛九的鼻子也一抽一抽,虽然努力控制着不哭出声响,显然是伤心至极。

庄智渊虽然一直是个淫贼,但除了每次将要制住猎物之时会施以重手彻底让对方无法反抗,其余时候他向来以佳公子自诩,见到洛九如此,虽不会因此放过这即将入口的肥羊,却也有几分好奇这武艺高强的女侠为何如此脆弱。

“洛女侠,本公子也不是不解风情之人,你这哭哭啼啼的,哪里有个女侠的样子?你这样一个女子出来江湖上摸爬滚打,就应该知道可能会有一天遇上淫贼,就是今天没有遇上我,也许明天你还会遇上铁罗汉,这就是女侠的宿命,何必呢?本公子会让你舒服到忘记你之前的男人……”

“闭嘴,你这混蛋!”洛九带着哭腔怒斥一声便再无言语,任凭庄智渊放开双乳的两手沿着自己平滑的腰部曲线向下褪去了自己的长裤,女侠的胯部紧致健美没有丝毫肥赘,又恰好掩住胯骨的突起,不会显得瘦削,淫贼一鼓作气一把扯开窄小的短裤,刚要再次伸手去探那桃源密洞,却突然停住了动作。

此时的洛九,极度的羞耻让女侠紧闭双目紧咬下唇用力昂着头,却仍然无奈泪水颗颗滴落。

但庄智渊完全没有注意这些,他看到的是女侠小腹正中阴毛上方依稀可辨一个手掌大的刺青,纹的是一条长牙毕露狰狞的大蛇盘在一柄倭刀之上,而倭刀的刀锋直插入那一丛黝黑的阴毛之中,虽然栩栩如生,但看起来已经颇有些时日,某些细节已经随着身体皮肤的生长被拉伸开,估计是在洛九年纪尚幼之时纹刺上去的。

庄智渊也称得上神思敏捷,瞬间便大致明白了事情的因果,这洛九面容文秀端庄,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估计在年纪尚小武功未成之时遇到了某个大有身份的瀛寇,被迫失身,而且这瀛寇也对洛九甚为中意,因此花费工夫在她身上隐私之处刺上表示自己身份的图腾,后来不知何故洛九得以逃脱魔爪,在雁荡派学艺有成之后下山至此。

这样也可以解释她为何可以放过太行双鬼那样的恶贼,却对那个东瀛人花冈痛下杀手了。

“洛女侠,即便你不说,我也猜到是怎么回事,瀛寇们器物短小,想必是你尚未体会到这男女之事的妙处,今日本公子一定用尽平生所学,让你忘掉曾经的不快!”庄智渊自然不会因为女侠有过曾经被瀛寇玷污的经历而产生什么别样的情绪,在他眼中,只要是自己曾经拥有过这个美丽英武的女侠,她之前如何,以后又如何,都与自己并无干系了。

洛九听得淫贼说话,也知道自己年幼时的遭遇又要再次重演,而这淫贼似乎也没有很在意自己身上那令自己无限羞耻的淫纹,倒让女侠心中的难过稍稍减弱了两分。

洛九本是越州商贾之家的娇女,七年前一股瀛寇扫荡沿海,已经含苞欲放的女孩不幸被瀛寇首领藤泽掳去,作为禁脔被凌辱半月之后,机缘巧合之下才被雁荡派掌门聂云平和他的方外好友冷剑流星马望春救下。

虽然瀛寇在少女秀美的身体最隐私的部位刺上了淫纹,但更在洛九的心中埋下对瀛寇的仇恨,聂马二人发现这可怜的洛九乃是少见的学武奇才,不仅将自己的本领倾囊传授,还带洛九寻到隐世不出多年的武林前辈纵剑陈德祖与横刀武生松,因此洛九学艺六年却已经远超雁荡派的一众弟子。

也该女侠命中有此一劫,刚刚艺成出山的女侠尚未在江湖上闯出名号,就遇到了北韩朝廷派太行双鬼接洽瀛寇首领花冈,直至此时落入淫贼庄智渊之手。

洛九这些年间,每到夜深人静辗转反侧之时,或是沐浴之时,总难免看到自己身体上的耻辱标记想起那半个月被瀛寇肆无忌惮地变着法子凌辱的经历,心中对瀛寇的恶行充满仇恨不提,也对自己曾经的过往羞恨不已,今日遇上庄智渊出手帮自己打败花冈,明知他也是江湖上作恶多端的淫贼,却也感其恩德并不想取他性命,哪料想这淫贼到底还是设计将自己擒下欲行凌辱。

这时女侠方才明白,无论瀛人还是汉人,在面对女子肉体之时都是一样的,而自己受到的屈辱,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同。

此时庄智渊的右手姆指已经按在了女侠的阴蒂之上,二三两指则分开肉唇再次进入膛道之中,一边划着圈揉按,一边努力挤开充满褶皱的温润肉壁去探求水源。

洛九多年未曾有过这种被玩弄身体的体验,而今身体的成熟程度又早胜过往日的青涩稚嫩,一阵阵酸麻酥痒袭上灵台,蜜穴中早不争气地流出春水来。

“呜……嗯……不要!淫贼……呃……”

淫贼感到了洛九身体的变化,腾出的一只手又回到女侠赤裸的胸膛,并没有再去抓捏那对不住抖动的玉乳,而是在山谷中到玉脐之间来回地划着道子,“我要不要也在这里纹上点什么?洛女侠你说我纹些什么好?怎么也不能输给那个瀛寇才好……”

“混蛋!无耻……呃……呃……无耻!”洛九下体一阵阵的收紧,身子不住地颤抖,已经不能说出完整的话,但头脑中仍然清醒地知道,眼前的淫贼说这样的话不过是为了羞辱自己而已,这个淫贼的确贪花好色,却不是一个极度贪婪遇到什么都想永久占有的人,可这羞辱也足以让女侠又一次回到多年前的噩梦。

当时自己只是一个弱小的女孩,现在自己武艺有成,连瀛寇花冈那样的凶人都葬身自己剑下,可自己还是落到了这诡计百出的淫贼手中,如今自己四肢都被捆绑得紧紧的,女儿家的隐秘之处被淫贼悉数亵玩,难道真如淫贼所说,这是女侠的宿命?

庄智渊却不依不饶,“这里位置似乎不太私密,还是纹在屁股上吧!”说着下边抠挖蜜穴的手不停,另一手却将女侠的身体翻成侧卧,又随手朝着女侠光滑圆润的屁股上拍打了两下,臀肉的弹性上佳,给足了庄智渊完美的回弹触觉,“嗯,不错!要么就写上千机公子到此一游吧!”

洛九被淫贼随意的摆弄姿势,早羞愤得无地自容,“混蛋!啊……放开我!呃……”明知自己说的话都没有作用,但是逐渐地越来越接近本能的反应,大脑的思考能力正被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逐渐淹没。“噗啾噗啾”的水声也愈加响亮,淫贼手指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晶莹的水光,女侠诚实的身体正如一只鲜嫩多汁的蜜桃,而淫贼什么时候去咬上第一口,完全不受她的控制。

“洛女侠,那个瀛寇操你的时候,你年纪应该不大,身子稚嫩受不住,所以你骨子里对男女之事颇为恐惧吧。”庄智渊的确无耻,但并不凶残,“如今你身体发育得成熟性感,这小屄轻轻一抠就淫水不断,我担保你不会像之前那般痛苦!”

说着暂时停下了对女侠花径的蹂躏,解开了自己的衣裤,露出那条七八寸长的粉嫩肉棒。

洛九正被淫贼的手指带着逐渐坠入失神之中,下体那阵阵酥痒却突然停住,不由得迷离着眼睛去看淫贼缘何停下,却见到庄智渊那异于常人的宝贝,一个激灵,对这庞然大物的恐惧重新占据了身体的主导,“不要不要!不要啊!”虽然身体几乎都不能动弹,却依然努力蜷缩着收紧肌肉,试图不让这巨龙进入自己的体内。

无奈早已泥泞不堪的两片花唇之间凉风习习,却不是她自己能封闭得了。

当淫贼那鸡蛋大的龙头寻到两瓣玉臀之间点住绛唇之时,尽管女侠大叫着“不要……混蛋……”,也只能任由那粗壮的肉棒一点点撑开粉嫩的膛肉,逐渐进入了桃源深处。

“呀!啊……”洛九发出凄厉的叫声,虽然已经有足够的润滑,但是庄智渊的阳物着实粗壮,女侠多年紧闭的幽穴不仅被轻易地撑平所有褶皱,连带两股都像被大斧劈开般的剧痛。

因为被摆成侧卧,所以淫贼将女侠两腿弯折到大腿与腹部紧贴才使得一对翘臀突出方便插入,淫枪太过长挺,还未等男人的耻骨撞到女侠光洁的臀尖,枪头已经顶在了密道的尽头花心之上,才第一下便插得女侠洛九一声既痛楚又快意的呻吟。

“呃……不要!呃……”

男人一手揽住女侠赤裸的双腿,另一手扶住翘臀上吹弹可破的嫩肉,胯下巨龙徐徐而行,每一下都刮得女侠稚嫩的膛壁无比酸麻,而顶中花心之时也并没有用大力冲刺,只是浅尝辄止,便足以让洛九身体一下下紧缩。

十数下后,女侠的密道已经逐渐适应了庄智渊的尺寸,果然武艺高强的女侠下体的柔韧也超过常人,虽然被撑得几乎充血却没有被撕裂,而且源源不断有汩汩的淫水润滑,让庄智渊的淫枪可以愈加通畅地抽插。

“呃……呃……啊!”又一次顶到花心之时,淫贼已经悄然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和力道,女侠的呻吟也随着肉棒每一下的深入逐渐转而高亢,显然快感已经超越了屈辱,逐渐主导了女侠的神经。

淫贼的每一下插入都不再留力之后,硕大的龟头便每一次都能洞开女侠的花心,还未待其合拢,下一次的冲击又至,洛九只觉得自己身体最深处的柔软主动吮吸着男人的铁棒,每一下都有一团火焰在自己体内爆炸,自己的大脑中只剩下默默数数的能力,嘴里的呻吟已经接近混乱,当淫贼有力的腰胯再一次狠狠地撞击在自己浑圆挺翘的屁股上时,女侠体内一瞬间潮水决堤般涌出,“啊……”的一声尖叫,便眼睛一翻,昏死过去。

恍惚中洛九又回到了幼年时的噩梦中,自己被瀛寇首领藤泽强迫着如小狗一样跪伏在地上,男人用力抽打着自己赤裸的玉臀,“啊!”真实的痛觉让女侠回到了现实,身后把自己摆成如此羞人姿势的并不是那个形容猥琐的瀛寇,但是高大英俊的庄智渊抽打起自己也并没有手下留情,才两下就让自己的屁股火辣辣的疼,轻易地就将被高潮冲击到晕厥的女侠苏醒过来。

虽然从侧卧变成了跪伏,但双臂被紧紧捆缚的女侠全部的反抗依然只能是稍稍扭动腰胯,让自己被男人双手扶住的丰盈玉臀欲拒还迎地研磨着淫贼的肉棒,“嗯……嗯……嗯嗯……”女侠的呻吟伴着背后男人抽插的节奏越来越快,大量的淫水顺着淫贼的肉棒边缘滴落,又被淫贼的耻骨和小腹重新拍打在女侠的屁股和大腿上,两人的耻毛都已经完全染湿。

洛九被捆绑的两手时而握紧拳头,时而尽力分开五指,显然是还在努力抗拒不断惊涛拍岸涌上脑海的快感,尽管不能随意地移动,但是整个上半身还是可以进行一定程度的扭动,每一次地挣扎都换来淫贼对玉臀的一次掌掴,眼看着洛九白玉般晶莹的屁股已经布满了红色的掌印,“扭啊!是不是洛女侠喜欢被打屁股?”

“呃……呃……混蛋!”“啪!”洛九的咒骂声换来的依然是一巴掌,逐渐的,“嗯……嗯……啊……”的呻吟声越来越快,“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也更加密集,淫贼两手不再拍打女侠的屁股而是用力向两侧掰开两瓣浑圆的臀肉,将那淡红色的菊门尽力地展现出来,随着一只蘸着淫水的拇指按在女侠的屁眼上,疼痛和恐惧再度让女侠大声尖叫起来。

“别怕,我还没有操你屁眼的打算!”庄智渊的行动证实了这一点,坚硬的淫枪在蜜穴中的抽插愈加猛烈,每一次几乎都可以激起水花,洛九已经不堪征伐地只能发出含混的鼻音,已经不知流了几波潮水的下体已经完全没有了胀痛,只剩下拳拳到肉的畅快让女侠在巅峰中再一次晕厥过去。

庄智渊见胯下的女侠身体已经完全不动了,但膛道中和花心处的肌肉依然在紧紧地吮吸着自己的肉棒,低吼一声,两手紧紧攥住女侠两瓣臀丘,身子连连颤动,终于将一泡火热的浓精尽数射到了女侠的体内。

洛九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晕厥又醒来了,自己的上身已经被淫贼摆成了平躺,被缚的双臂垫在身下让胸腹呈现一个美妙的弧线,而被捆绑在一起的两腿直立着被男人揽在怀中,依靠着淫贼胸膛的推力保持直挺,淫贼的两手不停地抓捏着自己两只绵软的乳房,把它们揉成各种形状,依旧坚硬如铁的肉棒还在泥泞不堪的蜜穴里有力地冲击着那不知多少次被撞开的花心,女侠的子宫里和阴道中混杂着淫水和精液,每一次的抽插都带着几近澎湃的水声,流淌到大腿上的体液早已经干涸成点点斑痕,却还有新的淫液不断喷溅到女侠的两腿上和屁股上。

女侠早已经没有了呻吟和浪叫的力气,只有身体还随着淫贼的动作一下一下的耸动……

两天两夜就这样过去了,中间庄智渊为这家房主和洛九置办了两次吃食,洛九疲惫不堪的身体得到了食物的补充之后又恢复了叫骂和呻吟的力气,女侠的不屈让庄智渊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是直到与林参将的三日之约到期,女侠怒视淫贼的眼神依旧。

“洛女侠,你曾经说过饶我一命,本公子还是知道感恩的,今天我有要事在身,我也放你一条生路,等下次有缘江湖再见的时候,我一定要操到你心悦诚服!”庄智渊笑嘻嘻地又点了女侠一遍穴道,解开了她身上捆绑了两天的绳索,其实这时候根本不需要点穴道,长时间的捆缚让女侠的四肢血脉早就严重受损,就算洛九功力深厚,在淫贼没有凌辱自己的时候不断地催动内息来保养经脉,此时依然完全没有行动的能力,若是不能及时活血化瘀就连以后的武功都会打上一个折扣。

“淫贼,你有种就杀了我!不然以后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哈哈,我又不是铁罗汉那样的人,洛女侠如同一朵刚刚开放的鲜花,就连在你身上纹点什么我都觉得是破坏了你这完美的身体,杀了你我可舍不得!”说着庄智渊俯下身子,洛九以为他又要凌辱自己,却不料他只是在洛九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转身大步地离开了,“洛女侠,后会有期!”

洛九的身体又是一通扭动挣扎,但是多处穴道被制不是那么容易通开的,只能眼看着庄智渊的身影在眼前消失。

但庄智渊那张邪魅的脸马上又重新回到她面前,手里捏着一锭银子,“洛女侠,一会你要是冲开穴道,别忘了柴房里还躺着这家主人,这锭银子算是给他们的房钱吧!”说完放下银子转身想走,走出两步又道:“以后要是行走江湖的时候遇上铁罗汉那个老秃驴,一定不要逞能,有多远跑多远知道吗?”

此刻,铁罗汉正在大车中半躺半坐,两腿间跪伏着一个身材纤瘦的妙龄女子,正是华山女侠段若琳。

小段女侠全身几近赤裸,并不饱满的乳房上尚有淡淡的青色瘀痕,圆润挺拔的小屁股上隐约可见微红的掌印,两腿间的黑色阴毛凌乱地成缕粘粘在一起,只有颈项上戴着一个黑色的项圈,圈子上系着一条铁链另一头握在和尚手里。

段若琳一张青春靓丽的脸上写满了屈辱和不甘,但她嘴里却正含着和尚半软不硬的黝黑肉棒,虽然未曾完全勃起,这家什的粗细依然可观,把小女侠的檀口撑得满满,段若琳正笨拙地用自己本来颇为灵活的舌头拂扫过那巨大的龙头,“嘶……不错,有进步!”和尚敏感的龟头被女侠温柔的侍奉,而且没有被咬到,一阵麻痒的舒爽让他颇为受用。

“这才乖,琳儿母狗,别光顾着舔,要吸几下!”

在段若琳失手被铁罗汉擒住之后,这个华山派的小女侠深深体会到了自己作为一个弱者是没有权利选择自己的命运的,因为身体敏感多汁,被众人轮奸除了屈辱倒也没有太多身体上的不适,但当和尚铁钳一样的巨手扼住自己天鹅一样纤细优美的脖子时,那种死亡降临的感觉这个对未来有颇多美好幻想的小女侠无比恐惧,为了活下去,段若琳彻底的屈服了。

身体上没有任何限制行动的束缚,也只有小腿上才被点了两处穴道,但已经丧失了斗志的段若琳已经接受了成为性奴的第一步任务,从戴上象征母狗的项圈跪着为和尚口交开始,学着主动地侍奉男人。

完全没有任何经验的小段女侠因为牙齿刮到和尚的肉棒而被暴打了一顿屁股,虽然敏感的身体当时就几乎控制不住地流了大量地淫水,却丝毫不能减轻那火辣的疼痛和巨大的羞辱。

于是接下来只能努力地张大嘴巴,让那令人作呕的阳物和自己嫩如花蕊的丁香小舌有更多的回转空间。

“吸溜吸溜”的吮吸声和铁罗汉满足的闷哼交错在一起,方白羽坐在车厢另一边的角落里,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