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有待进步
“你来干嘛？”
弗兰克爵士皮笑肉不笑地讽刺了句。
“加快研发速度，还有加强跟莱德旺的联系。”
安德烈置若罔闻，开口就是在下命令。
“知道了，没事你就请回吧。”
维尔特曼教授应了句，只是具体做不做，能不能完成，那就真是天知道了。
“希望你们能识趣，不然有的是人可以取代你们的位置。”
意味深长地，安德烈现在飘了起来。
自从林云和莱德旺崭露头角后，安德烈就对这些号称主流的学者教授们，不屑一顾起来。
都是玩名利的，谁也不比谁差。
而后安德烈便退出他们的办公室，开始在各组实验室视察。
不懂技术无所谓，只要给那些科研狗足够的好处，他们给谁打工不是打。
更何况，安德烈在米国的人脉，轻易就能将他们招揽回去，并且过上很优质的生活。
那不比在这里天天给老板卖命强？
“这些家伙，越来越嚣张了，我现在算是理解了莱德旺的想法。”
叹了口气，弗兰克爵士对莱德旺真实身份的追逐，开始冷却下来。
安德烈有一点没说错。
弗兰克爵士和维尔特曼教授，跟莱德旺的确有规律且比较频繁的联系。
当然，联系的渠道并不算绝密。
大概也正是如此，他们才会被重点关注。
好在转化出来的成果并没有私藏，否则得到的待遇，就不会是现在这么温和了。
“没办法，工作就是这样的，忍忍吧，等我们实现可控核聚变青史留名后，还用得着在意这些小人？”
维尔特曼教授眼里闪过几分渴望。
或许他在世界上绝大多数人眼中，在功成名就上都已经达到了极致。
一个诺奖名头，就足以压下无数不平。
但仅仅是这样还不够，维尔特曼教授的野心很大，对能抓住的机会，从来不会放过。
“再看看吧，只是莱德旺同步关注的三亿度问题……很不好处理。”
弗兰克爵士的心思纯粹很多，对这个摆在所有人面前的困难，倾注了极大心力。
“多试试不就行啦，给那个安德烈找点麻烦，不也是好事吗。”
笑了笑，维尔特曼教授并没有把这些放在眼里。
“希望如此吧。”
弗兰克爵士，忽然有些信心不足起来。
就他们这些各怀心思的，‘世界最强’天团，真的能一路披荆斩棘？
“先这样吧，等会有几家媒体来采访我们的研究进度，你要一起去吗？”
整理了下略带几分褶皱的衣领，维尔特曼教授今天特意穿了身从意大利手工定制的高级西装。
重要场合，重要时刻。
谁都不知道，以后在书写历史的时候，会用到哪些照片。
所以自然得认真对待，每一次可能。
“我不去了，你也悠着点，不要说得太大了。”
微不可查地摇摇头，弗兰克爵士年纪没有维尔特曼教授大，可在淡泊心态上，两人却正好成反比。
“我们得给世界一点信心。”
脸上全是正气，维尔特曼教授说的做的，好像不是为他自己一样。
“随你吧。”
收回目光，弗兰克爵士开始安排底下的工程师和科研团队，另外拓展关于中子束注入器的实验计划。
多方准备还是有必要的。
……
内部的博弈被掩藏得很死。
外部的看好，倒是在有意识的导向下，愈演愈烈。
CERN日常发布会。
现在往来的，可都是各大世界级主流媒体的精兵强将。
可控核聚变的进度，现在绝对是无数人最关心的热点话题。
“有消息指出，华国方面已经在筹备聚变示范堆，预计在近期将实现点火，只要完成最后难点的攻克，对此您怎么看？”
路透社的记者，第一个拿到话筒问道。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当然没问题，我们很欢迎有其它科研机构走在前面。”
维尔特曼教授不失风度地微笑说道，好像对此毫不在意的样子。
“据悉，CERN内部对此存在种种分歧，您就资源的分散化，有什么看法呢？根据过去日志，华国方面对CERN和ITER，都有过离开记录。”
问题相当尖锐，路透社把这些东西都摊开说了。
“科学是没有国界的，在这点上我最认同莱德旺先生的做法。”
没有正面回答，维尔特曼教授可不想引火上身。
“那……”
之后的问答越加趋向激烈，但都是些沉疴，别说维尔特曼教授了，就算把各国一号拉出来，怕是都无能为力。
所以维尔特曼教授的应对，向来都是太极手法。
但实打实的研究进度，却是做不了假的。
而且在对外公布的论文上，也都反应了这点。
目前最好的成绩是。
成功实现电子温度超过六千万度、持续时间达七百秒的超高温长脉冲等离子体放电。
看起来，貌似和聚变核电站的指标，越来越近了。
这对世界民众的信心，都是极为有力的提振剂。
而华国方面，自然也接收到了这些信息。
“夭寿啦，怎么感觉我们做的就是战忽局的宣传，一点动静都没有，该不会是骗补贴的吧？”
“暂时存疑而已，论文可不是随便发的，往好了想，就是西方做的不咋地才会放出来，想偷师我们的好东西？做梦去吧。”
“单从CERN实验达成效果来看，数值也就一般般，世界最高水平或许是，但跟可控核聚变，照样还是差几十年的水平，我看这就是个世界性的骗局。”
“尼玛的不关注这些，我就纳闷一点，明明都搞出这么大动静了，能源市场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做的空没一个行的，艹……”
各种声音呈现在网络上，差不多都还算理性，毕竟在此前的洗礼下，民众的日常生活压力，多少因为科技突破而有了些良性反馈。
现在，也是想因为更牛掰的东西，而让生活能达到真正躺平的水准。
无限能源的诱惑力，很强的。
到时候有着资本，再弄出些生产或者代替工作的机器人，那不就代表人人如龙，就此远离996？
想想都让人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