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拿了好处也不领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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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里面,没有穗子恐惧的那些可怕的玩意。

金光闪闪,一如她梦到的那样。

盒子里,3根小金条摆放的整齐。

“假的吧?”于敬亭抓起一根,习惯性地要咬。

“别!”穗子忙拦着。

谁知道这玩意上有没有不干净的东西。

“这下面有字,你看看。”

于敬亭抓起一根给穗子展示。

中央造币厂,除了这几个字,还有刚戳敲上的编号成色,重量是十两一根。

“是大黄鱼,又叫厂条,民国时期生产了100多万条,当时富贵人家都会存几根,作为压箱底的。”

穗子看一眼就知道是真货,脑子里快速闪过数据。

民国时的计量单位跟现在不太一样,上面虽然刻着十两,但按着现在的重量换算,应该才六两多。

“敬亭,你知道这三根大黄鱼意味着什么?”

“不能咬.......”于敬亭的小虎牙痒痒的,蠢蠢欲动。

“当年有个文豪,买了个四合院用了3条大黄鱼,还包括重新装修。”

无论在任何年代,黄金都是好东西。

“谁?”

“就是写瓜地,钢叉,还有你的那个。”

“......你骂我是猹!!!!”

穗子耸肩,看,上过学就是不一样,都不好内涵他了呢。

“这到底是谁放在这的呢?”穗子百思不得其解。

放金条的人,到底是什么目的,是想要栽赃陷害?

还是另有其意。

要不要把东西上交......

穗子在脑子里快速闪过相关规定。

“所有土地里挖出来的,都得上交,除非,能证明这是你家先人特意留给你的。”

“这里面有纸条。”

于敬亭在盒子最底下翻出一个细长的纸条。

上面就一行字:给陈涵穗

“看,有授权了。”于敬亭乐了,拿来吧你~

回去洗洗消毒,咬一咬~

“难道是我妈?”穗子也摸不清头绪。

感觉这种绕着圈子送东西的风格,不太像是陈丽君。

“回去再想,如果是樊华在使坏,等案子结了再交也来得及。”

在那之前,他得先咬几口,过过瘾再说。

穗子突然想到昨晚她梦到的俩珠光宝气萝卜。

“我有预感,这金条,最后就是咱们的。”

甭管怎样,先给陈丽君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于敬亭把金条收好,把这一片恢复原状,这才领着穗子离开。

穗子想用学校的座机给陈丽君打电话,结果刚到学校门口,就被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女人拦下了。

“你就是于姣姣的家长?”

“我是,您是?”

“我是她同学的家长,有件事要跟你说。”

这家长说是要谈事儿,可是口吻摆明是找茬的。

于敬亭就在穗子边上,原本是打算送她回学校就去上班,听到这,站住了。

“有话快说,有屁——”

谷/span穗子把他推开。

这家伙就不能开口,一开口就像是要打架。

“你去上班,这里我来处理。”

穗子觉得应该是小朋友之间在学校闹了矛盾,人家家长找上来了。

联想到姣姣不吃亏的性格,猜很大概率是对方娃吃了亏,既是如此,她态度自然要好一点。

“您跟我到学校里面坐坐?”穗子邀请这家长进来谈。

于敬亭跟在她后面也进来了。

“你不去上班?”

“我用你们这电话给咱妈打电话——我这一身正气,也不好意思总薅我单位羊毛。”

穗子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说,你往家一次带四份饭的时候,可真看不出还有这觉悟。

于敬亭在穗子办公室打电话,耳朵支棱着,会客室离着不远,他已经让张月娥当眼线,如果那边吵起来,他随时支援。

“给我接陈副局——妈,我是你的好大儿敬亭啊,有个事儿跟你说.......”

于敬亭压低声音,确保没有外人听到。

陈丽君听完事情全部经过,沉默了好久。

“把金条的细节讲给我。”

于敬亭从兜里掏出来,详细地说了。

陈丽君又问了纸条上的字迹比划,于敬亭详细描述。

“行了,我知道是是送的了。给你们,你们就收着,藏好了别让人发现,穗子那问起来,你就告诉她是我在跟她做游戏。”

“妈,这到底是谁送的?”

“不该问的别问。”

于敬亭一听丈母娘这口吻,心里大概也明白是谁送的了。

心说丈母娘是真够狠的,断了以后是半点余情都不给,用人家的资源升了职,又让穗子堂而皇之地收了那边给的“见面礼”,却不肯让穗子念对方半点好。

她会利用前任,在范围允许内榨取对方的资源,却在索取到足够的好处后,把对方当成没用的甘蔗渣一样吐掉。

对陈开德是这样,对樊家那位也是如此。

女人做到陈丽君这个段位的,想混不好都难,因为心足够狠。

“你小子,在心里偷着骂我呢?”陈丽君未卜先知。

于敬亭干笑两声。

“我哪儿敢骂您,我就是有点庆幸,我媳妇对感情是一点没随了你,哈哈哈。”

最后这三个哈,十分欠扁。

陈丽君先是气,气完了又乐了。

“她要是跟我一样,就没你小子什么事了。你是该偷着庆幸。”

于敬亭忙附送彩虹屁若干,给丈母娘哄开心了,正打算寒暄几句穗子最近的情况,隔壁嚷嚷起来了。

“你说什么?!”

穗子愤怒的声音从隔壁传来,能够让温柔的穗子这么大声,可见对方一定是做了过分的事儿。

于敬亭也顾不上讨好丈母娘,匆忙挂了电话赶过去。

刚到会客室,就见到惊人的一幕。

穗子挺着肚子站着,指着那坐在椅子上抹眼泪的女人。

“消消气,这咋了?”于敬亭忙过来扶着穗子,偷瞄一下媳妇的脸色。

好家伙,黑着脸!

穗子的情绪很少外泄,对外跟她母亲一样,永远是温和又好亲近的表情,但眼底却总是带着淡淡的疏离。

也只有跟家人在一起,她的表情才会丰富点。

能够让穗子在外人面前气成这样,于敬亭倒是好奇,这个其貌不扬的女人到底做了什么。

“现在俺家儿对你小姑子已经五迷三道,被她勾引的神魂颠倒了,你们必须给我个交代!”

女人站起来,对着穗子放声大哭道:“你那小姑子,太不是人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