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是穿着那件特制的小,否则脱亵裤的话还不知道要浪费多少时间。
“这样子……伤口会裂开吗……唔……”
黄蓉羞答答地问道,身子则摇曳得更加的厉害,让那根不断吐出吸入着。
李庭惬意地望着那两颗在自己眼前不断摇动的,说道:“绝对不会,这样子还有助于治病,蓉儿,你越来越有技术了。”
“别……别这样子说……唔……蓉儿会害羞死掉的……噢……噢……我真想叫你一声老公……”
黄蓉摇动得越厉害,她撑在床上的双手颤抖得就更加的厉害,像是要奔溃了一般,她咬着薄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可实在是太舒服了,厚重的鼻息以及轻微的呻吟声还是断断续续地在她与李庭之间蔓延着。
看着黄蓉那张痛苦与快乐相交织的红颊,李庭就反问道:“你本来就可以叫的,你不是听芙儿英儿她们都喜欢叫我老公的吗?”
【“可是……”
黄蓉脸上桃花铺面,摇动得更加的厉害,鲜红的时而吸住,时而朝外反卷,一波又一波的从处涌出,尽数落在白色的被单上,在那里书写出一副春意黯然图。
“唔……唔……过儿……我…………这次好快……还没有做几下就……哎唷……受不了了……里面越来越热了……感觉过儿的又变大了……还是我的变紧了……我已经搞不懂……我只知道我现在非常的舒服……噢……出……出来了……过儿…………我要叫你一声……老……唔……来了……”
黄蓉呜咽了声就趴在了李庭的胸膛上,浑身颤抖着,膣道瞬间收紧,夹得李庭都有点吃疼了。接着,一股席卷而来,烫了下李庭的头部后就争先恐后从处流出来,潺潺流水都滴在了被单上,继续书写着南宋山河的壮丽色彩。
“为什么不叫我老公?”
李庭问道。】黄蓉的手指在李庭强壮的胸膛上游动着,看着那颗长着几根幼毛的,说道:“我怕我叫习惯了,在外人面前都会情不自禁地叫出来,我怕我们之间的关系被外人知道,我怕,我真的好怕,有时候晚上都会哭出声,我太爱过儿了,没有你的话我怕我都会活不下去,过儿,我已经死心塌地爱上你了……”
说完,两行滚烫的眼泪就从黄蓉眼角流出,滴在李庭的胸膛上,让李庭心疼至极。
黄蓉表面上看去那么的坚强,其实实质上也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需要爱情滋润的女人罢了。
“蓉儿,你放心,假以时日,我就可以完成我的目标了,那时候天下都是我的,绝对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个不字,你就是我后宫三千佳丽的一点红,就是国母了,”
李庭抱紧了黄蓉,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吻,然后就拔出了粘乎乎的。
“唔……”
黄蓉呻吟了声,继续匍匐在李庭的胸膛上。
“蓉儿先清理一下吧,如果有人进来就麻烦了,”
欢愉过后,李庭就变得非常的理智了,的确,随便被一个臭道士看见都会引起不小的争端,凡事小心为妙。
只是……李庭还不知道在床帘外面一直有一双被泪打湿的眼睛在默默地注视着他们,剑灵林嘉欣不顾李庭的同意一直悬浮在半空中,妖娆的身姿被她用双手紧紧抱住,淡淡的忧伤席卷在她心头,此刻的她就很想知道到底……到底最真实的李庭是不是那晚扑在自己怀里一直哭的李庭,还是这个想建立一个超强国家的李庭!
“嗯……老公……”
黄蓉终于叫出了那个渴望已久代表进一步爱的名词,她舒开了笑颜,宛如一个活泼的小精灵般站起了身子,站在了李庭脑袋上方,转过了身,说道,“你那里和我这里都很湿,也没有纸可以擦,就用嘴巴吧,”
说完,她就趴在了李庭上方,张开嘴巴将之含入口中。
李庭轻笑了声就用舌头刮着甜甜的。
只是……黄蓉忘记了一点,李庭的舌头非常的有魔力,怎么可能是用止湿呢?应该是造湿才对!
厢房内一副春气勃勃,大殿内就完全不是一个谱了。
王处一将丘处机、马钰、刘处玄、谭处端四位全真七子以及一些三代四代全真教弟子都叫到了大殿上,各个面色凝重,他们都知道了尹志平受袭导致残废一事。
脾气火爆的王处一猛地敲击了下太师椅的扶手,叫道:“我们全真教为南宋鞠躬尽瘁了上百年,现在昏庸的赵县狗皇帝却要诛杀我们全真教徒,志平已经受了莫大的屈辱,如果我们再一味的退让,我们全真教上百年的基业就会毁在我们的手里!”
顿了顿,王处一又继续说道,“所以我请各位到这里来就是商量一些事情,我打算与黄帮主联合,一起共商大计。”
“王师弟是指反抗南宋吗?”
有点微胖的马钰笑着问道。
马钰本是第二代掌教,因不喜欢那种太过于拘束的生活,就将掌教一职退由王处一执掌,地位虽然不比王处一高,在弟子中的影响力是远高于王处一的。
“没错,我不想全真教从此消失,马师兄应该懂得我的苦心的,”
王处一说道。
马钰点了点头,说道:“我们都受师傅王重阳所托,要将全真教发扬光大,将全真教的治世思想传播到世界的大江南北,现在我们确实受到了不小的威胁,不过还没有到大反旗帜的那一步,静观其变吧。”
“这……”
王处一虽有不悦,碍于马钰在教徒中的影响力,他还是不敢反对的,他只好将目光投向丘处机等人。
“听马师兄的,先等一阵子再说,”
丘处机也做出了决定。
见他们都向着马钰,王处一只生生地答道:“既然你们都这样子说了,我也不想多说什么,那就让时间来证明我的话是正确的,如果全真教再失去一个教徒,我这个掌教就绝对要替他讨回公道!”
“老公……你这里是干净……可我那里好像更湿了……”
黄蓉终于发现了这个非常明显的事实,一个吻、一个拥抱,女孩子下面就会湿了,更何况有李庭那根灵活的舌头做为湿润的基础。
李庭品尝着不断溢出来的,吃进肚子里,说道:“嗯,是啊,越来越多的水流出来了,蓉儿,这该怎么办呢?”
“老公……我也不知道呀……真好听……老公……”
黄蓉似乎叫上瘾了,总喜欢有事没事就将“老公”两个字挂在嘴边。
“知道老公老婆的由来吗?”
李庭掰开黄蓉鲜红色的,看着里面不断颤动着的膣肉问道。
黄蓉摇了摇头,将李庭的贴在自己脸上,微闭着眼睛,很是满足地感受着它的温度,就像对待一件世间珍品一样。
李庭的舌头在膣肉上游荡了片刻,汲取了一些就说道:“唐代有一个名士,名叫麦爱新,他看到自己的妻子年老色衰,便产生了嫌弃老妻,再纳新欢的想法,并写了一副上联放在案头:‘荷败莲残,落叶归根成老藕。’被他的妻子看到了,妻子从联中看出了丈夫弃老纳新的念头,于是便提笔续了一副下联:‘禾黄稻熟,吹糠见米现新粮。’这副下联,以‘禾稻’对‘老藕’,不仅十分工整贴切,新颖通俗。而且,‘新粮’与‘新娘’谐音,饶有风趣。麦爱新读了妻子的下联,被妻子的才思敏捷和拳拳爱心打动,便放弃了弃旧纳新的念头。妻子见丈夫回心转意,不忘旧情,乃挥笔写道:‘老公十分公道’,麦爱新也挥笔写道:‘老婆一片婆心。’这个带有教育意义的故事很快流传开来,世代传为佳话,从此便有了“老公”和“老婆”这两个词,”
李庭含住黄蓉的珍珠,啧啧地吃着,继续道,“现在应该知道了吧?”
“嗯,”
黄蓉就像喝醉了酒一样张开嘴巴品尝着,沿着铃口慢慢滑下,寻到一颗龙核后就将之吃进口腔里。
“主人……”
外面的林嘉欣呢喃了声就化作一道幻影遁进了混沌空间内。
再这样子下去的话可能又会很湿了,理智的李庭只好松开了一直厮磨着珍珠的牙齿,说道:“反正被单都湿了,蓉儿就用被单擦一擦吧,不然真的要去外面晒干了。”
“晒你个大头鬼,老公是个白痴!”
黄蓉嗔骂了句就恋恋不舍地站起了身子,依从李庭的命令用被单的一角擦洗。
就在黄蓉快将身子清洗干净的时候,一股气浪突然席卷进来。
李庭脸色一变,抓起棉被就裹住黄蓉的身子,自己则非常的无所谓。他忙拉开床帘一角探视外面,只见原本紧闭着的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一个侧着脸的女子站在外面,那冷艳的面孔让李庭愣住了好几分。她轻轻回眸,冰冷的眼睛在李庭身上扫视了片刻,然后就像一只冰雪精灵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庭张开嘴巴说不出话,就想知道刚刚那个绝色女子到底是谁。
风刮进来,一股淡淡似薄荷的体香扑进李庭鼻子里,让他心神乱了数分,也让他的硬了好几分,一滴玉露已经挤出来。
李庭脑子快速旋转着,他知道全真教的女弟子就程遥迦和孙不二,程遥迦还在女儿国,而孙不二是一个超级熟妇,绝对不可能是刚刚那个冷艳女子,那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来自古墓派了,孙婆婆不可能,林朝英也不可能,那……那……那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小龙女了!
“小龙女,”
李庭不自觉叫出了声。
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黄蓉掀开了棉被,一脸迷茫地看着李庭。
李庭吞了一口口水,再也不管黄蓉擦干净了没有,抓着黄蓉的小蛮腰就拎起来,分开她的双腿就强行让她坐下来,“呲”的一声,整根就被吞没。
“啊……老公……”
黄蓉捂着嘴巴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