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为什么私闯民宅,给我出去?」
看着闯进自己家的警察,袁柱国指着领头的鬼佬,大声质问道,「我是正经的商人,这里是我的家,如果你们还要骚扰我,就不要怪我的律师了,不要以为你是鹰国人我就怕你。」
标叔、雷卫东等一大批华人警察崛起,警队大权已经从鬼佬逐渐转移到华人手里。
这是真正的权力,可不是金钱帝国时期。
那时候的雷乐等探长看着位高权重,黑白两道都吃的开,其实就是沙滩上的城堡一冲就垮了。
因为他的权力来源于他的职位,是靠总探长的位置带来的。
就好像内地那些大老虎一样,看着位高权重,几句话就能决定其生死,但当记委出现在其面前时候,几句话就可以将其拿下,一旦反抗余地都没有。
雷乐也知道这一点。
在确定鹰国人是玩真的时候,就乖乖逃跑了,当然也是鹰国人有意让其跑的,只不过雷乐倒霉,碰到雷卫东。
为了拿到雷乐手里的证据,对警队以港府中鬼佬势力进行打击,雷卫东将其干掉,从而引起连锁反应,让鬼佬势力大震荡,从开始了警队的权力的转移。
确定97回归之后,警队权力转移的速度就更快了,特别是雷卫东担任行动处处长之后,鬼佬在警队的势力更是打压到极点。
很多人都开始收拾这些年积攒的家产准备回国。
既然知道鹰国人要走,袁柱国自然不会对其客气,耸耸肩,示意站在一旁的王律师出马,将这些警察撵走。
一旁的王律师上前冷哼道,
「我是袁柱国、袁远先生的律师,你们有什么事和我谈就是了,没有我的当事人同意,我们是不会和你们谈任何问题的。
现在请你们离开这里,要不然我会向有关部门投诉,脱了你们身上这层皮。」
作为XX律师行的知名大律师,最喜欢就是和警察这样的政府部门打交道,因为他们做事要讲规矩,讲法律。
律师最擅长的就是钻法律的空子。
相比而言,小流氓、小混混就不行了。
这些人可不会和律师讲规矩,只会在后门打闷棍,以至于在香江形成了律师怕混混,混混怕警察、警察怕律师的食物链。
所以,别看面前有几十名警察,带队的还是鬼佬,王律师一点都不害怕,还从身上的口袋里取出一个录音棒,按下了录音键,很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律师,很好,既然你和袁柱国是一起的,那就一起抓起来。」看到王律师拿出录音笔,带队的鬼佬哈哈大笑起来。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不错,以雷卫东为首的华人势力崛起后。
不说警队了,就连港府,鬼佬势力都开始衰退,要不然霍大亨敢大张旗鼓的回归豪门,雷卫东能明目张胆的吞噬鬼佬的势力,往内地送东西。
还不是因为他们背后有内地做靠山,有恃无恐。
被这样的人欺负,自己也就认了,谁让技不如人。
但袁柱国你一个商人都看不起我,是不是忘了以前的日子了。
在二战前,华人地位可是极为低下,不说普通市民了,就连大亨,鹰国人想要抓也是一句话的事。
今天就让你回忆一下。
挥挥手,一旁的警员立马上前将王律师抓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不是警察?」看到王律师好像小鸡一样被抓起来,袁柱国笑的后退几步。
不怕律师的警察,袁柱国已经好久没见了,上次一见还是金钱帝国时代,是自己眼花了还是政策发生变化,当
年的恶警又回来了。
「我们是政治部的,袁柱国,袁远你们涉嫌利用进出口公司向南美某国出口违禁品,违反了巴统洗协议,现在请你们跟我回去接受调查。」
看着袁柱国害怕的样子,鬼佬笑了,从怀里掏出拘捕令往袁柱国脸色一扔,说道。
「违反巴统协议,还是向某南美小国出口,不可能,你这诬陷的也太过分了,要抓也应该抓霍大亨和雷卫东,怎么能抓自己。」
看着手里的拘捕令,袁柱国愣了,他一个做烟草生意的商人,怎么可能接触和巴统相关的产品。
而且即使自己能接触到,出口也是向内地,怎么可能向南美某小国。
得益于霍大亨的事迹以及日笨机床事件,袁柱国对巴统协议不陌生。
霍大亨可是比雷卫东还厉害的狠人,在五六十年代就向内地走私物品,影响了鹰国人利益。
鹰国人想对其下手,又因为其在香江影响太大有,上万名兄弟跟着其吃饭,抓了影响太大,不得不采用断水、断电的办法让霍大亨沉寂下去,直到七十年代末才重新崛起。
至于雷卫东!
他屁股的朝向那就连普通市民也知道,鬼佬更不用说了。
和霍大亨偷偷摸摸向内地运输不同,雷卫东可是明目张胆往内地运东西,特别是毛熊解体之后,好东西运输的数量以万吨巨轮计算,赚的钱可以和国家相提并论。
他们两都没事,怎么来抓自己这个外人?
虽然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袁柱国知道,自己完了,牵扯到政治上的东西,再有钱请再好的律师也不管用,因为根本没有律师参与的机会。
「走吧!」
看着好像老了十岁的袁柱国以及吓的瘫倒在地上的袁远,鬼佬耸耸肩,让人上前把两人抓走了。
上面已经发话,要政治部用辣椒酱、老虎凳什么的好好招呼他们,能不能活着出去,就看他们运气了。
——
「谢谢你们!」
回到家,看着许正阳跟自己扭伤的腿上药,杨倩儿很是歉意的说道。
「别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许正阳摇摇头,很是委婉的说道。
「不,我还是要说对不起,如果不是我要出去玩的话就不会。」杨倩儿低着头说道。
「如果犯错说对不起就行的话,就不会有警察了。」许正阳低着头,叹气道,「希望你这次最后一次说对不起,」
「听你的语气,好像有难忘的过去,能不能说来听听。」作为女生,杨倩儿第六感很强,听得出许正阳话中有话。
「我有一个朋友,叫尔东,他是在寺庙长大的,小时候很是调皮,经常闯祸,只不过年龄小,每次闯祸的时候,师父都会为他向主持求情。
每一次,他都只要说一次对不起,师父就原谅他了。
每次都轻轻放过,师父让他改不要在闯祸,他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没几天就忘了,因为他知道,即使闯下弥天大祸,师父都会保护他的。
直到有一天,他闯下了大祸。」
「什么祸?」杨倩儿问道。
「他跑去藏经阁玩灯笼,不小心把经书点着了,火势很大,他不知道怎么办就跑出了寺庙。」
「后来呢,尔东有没有回去。」看着许正阳说话的语气有些激动,杨倩儿明白,许正阳说的不是朋友而是他自己,他就是那个叫尔东的小和尚。
「跑出寺庙后,虽然不用担心被主持和师父责罚,但是他心里越来越不舒服,在他面前有两条路,一条是一走了之,一辈子都不回去。
另一条就是回去,回去向师父认
错,就是被师父打死也无所谓。
「他回去了吗?」杨倩儿问道。
「回去了,尔东跑回了寺庙,准备向师父说一声对不起,只可惜,他在也没有这个机会了。」触动了心灵深处的悲伤,许正阳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为什么,难道他师父?」看着许正阳伤心的样子,杨倩儿差不多猜到了结果。
「师父为了救藏经楼里的经书,被大火烧死了。」许正阳低着头道,「从此以后,尔东再也不说对不起,因为他知道说道不如做到。」
「后来呢?」杨倩儿继续问道。
「后来,尔东被主持送出了少林寺,到学校上学,小学、初中、高中、当兵,慢慢的,尔东长大了,也成长起来,他更加的想念师父了。」许正阳站起来说道。
「许先生!」看着许正阳准备离开,杨倩儿赶紧说道,「我是老师,善于观察人的表情,我知道那个尔东就是你。
虽然我知道你不喜欢听对不起这三个字,但我还要最后一次,对不起。」
「嗯!」
看着杨倩儿真诚的向自己道歉,许正阳点点头,表示接受。
「怎么没看到阿强,他是不是会警署了。」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看着餐桌上自己自己、弟弟、许正阳、王建军兄弟、大牛、肥波没有阿强的身影,杨倩儿忍不住问道。
「阿强出事了,不会过来了。」正在吃饭的肥波头也不抬的回答道。
「阿强出事了,什么事,要不要紧,需不需要去帮组?」对于阿强,杨倩儿可是很有好感的。
在场这么多保护她的人中,阿强的身手不是最好,不说比不上许正阳、王建军就连大牛和王建国都不如。
但他这个人关心自己,经常为自己说好话,是态度最好的一个。
突然不见,杨倩儿还有些不习惯。
「昨天晚上,他被廉政公署的人带走了。」被杨倩儿一个劲追问,肥波不要隐瞒,也隐瞒不住,就把实情说了出来。
「被廉政公署带走了,难道阿强他?」在普通市民眼里,廉政公署可是正义机构,专门针对***分子,阿强既然被抓走,那就说明他贪污腐化了。
「我们在银河中心遇袭,显然有人提前泄露了消息,以及警队进行调查,发现阿强虽然本人没有问题,但他的父亲账户里多了两百万。
再加上根据电话的调查,发现阿强这段时间警察和一个陌生电话联系,顺藤摸瓜发现是袁远的电话,于是确定阿强被袁远收买,一直为他通风报信。」肥波把自己打听的消息说了出来。
「听廉政公署的朋友说,阿强已经承认被袁远收买,上次去学校的路上遇袭也是阿强通知的,要不是方先生找来许正阳等人做保镖,杨小姐你可能早就被阿强。」
肥波只是往下说,只是做了一个割喉的手势。
不过他的意思大家都明白,阿强这是可以自作自受,要不是他通风报信,银河中心怎么会死这么多人。
「在我们离开后,银河中心怎么样了,警方有没有捉到那些杀手。」
对于阿强自作自受,杨倩儿表示惋惜,但想到他竟然出卖自己,杨倩儿对其的好感立马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对银行中心那些无辜者的歉意。
「在知道杨倩儿你要去银河中心购物后,警方就做了准备,在附近埋伏了大部队,在我们离开的同时,就赶到把杀手包围在里面了。
只不过杀手很多,在追捕的过程中难免造成误伤,据说伤亡多少人我不知道,我只听人说,不算轻伤,仅仅重伤和死亡的人数就超过一百。
这还只是无辜群众,如果算上警察和银河中
心的保安,人数会更多。」肥波回答道。
「一百多人,这也太。」想着这些人都是因为自己才,杨倩儿更悲伤了,都是自己任性,如果自己老老实实待在家里,那都不去,怎么会造成这么大的伤亡。
「杨小姐你不要悲伤了,我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看着杨倩儿的眼泪啪啪流了下来,肥波连忙收到的好消息说出来,让其高兴一下。
「什么好消息,难道袁远进去了?」接过许正阳递过来的手巾,擦干眼泪的杨倩儿问道。
「进去了,不光袁远进去了,就连他父亲,袁家的掌门人袁柱国也进去了,他们的家也被查封了。」
肥波快速说道,「具体原因我不太清楚,只知道和银河中心枪战有关,因为死的人太多影响太大,不光警队就连港府也震怒了,可这次事件定义为恐怖袭击。
不光有没有证据,直接把袁柱国和袁远抓了起来,听说是政治部出马下场抓人,也就是袁柱国机灵,提前把妻子和女儿送去了国外,要不然一家人都跑不了,被一锅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