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杀机四起(1 / 1)

邪器 知乐 3522 字 2023-0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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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开幕式结束了,之后在九阳山弟子的带领下,各派长老开始为自家弟子报名参赛,而各大宗派宗主则受邀进入九阳大殿。《藏家,最好的》

红玉这种身份自然是进不去,张阳暗自一喜,趁机走向张幽月,不料张幽月似乎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完全无视“红玉”的微笑,一个转身就消失在人群中,至于刘采依他更是连影子都没有找到。

张阳心想:溜得好快,娘亲肯定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四郎,回山腰吧,三夫人不见我们,自然有她的原因。”

宁芷纤那用灵力包裹的声音飘入张阳的耳中,海萍则亲热地挽住了“海玉”的手臂,把他拖回山腰宅院。

美人相伴自然是好事,可张阳转眼间就从天堂坠入地狱!他急忙推开海萍,苦着脸道:“萍儿师妹,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吧,我会走火入魔的!”

海萍委屈地噘起小嘴,就此对百草夫人产生三分怨气。

宁芷纤颇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摇着头道:“四郎,明天就开始比斗了,你还是乖乖练功吧!我们都加把劲,希望你尽快突破第二层,咯咯……”

为了激张阳的上进心,毒手玉女不惜抛上媚眼,这动作虽然生涩,但同样效果非凡。

张阳已经别无他法,唯有盘膝而坐,强行开始冥想打坐。

片刻后,张阳的灵力在体内周天循环。

宁芷纤看着萦绕在张阳周身的光华,她既欢喜又羡慕地叹息一声。

突然毒手玉女耳朵一竖,眼底瞬间闪过一抹异样,她的眼帘微微一垂,随即对海萍与清音道:“我也回房打坐,这里交给你们了。”

话音未落,宁芷纤已走出房门,走了几步后,她轻盈一跃,就在夜色的掩映下跃过围墙。

一分钟后,清音看了看闭目打坐的张阳,又看了看窗外夜色,就站了起来,略带慌乱地道:“我也回房打坐练功。”

“小音姐姐,我陪你。”

在不知不觉中,幻烟已开始依赖清音,除了张阳之外,清音已是她唯一喜欢的人类。

清音一向疼爱幻烟,这一次却摇头道:“幻烟,你乖乖留在这里帮主人护法,姐姐想一个人待一会儿,听话。”

不待幻烟答应,清音已经快步走出房间,也是绕过转角后,立刻腾空而起,飞过院墙。

“哼,讨厌,你们都不理我,那我也不理你们。”

幻烟怒气一涌,飞上半空中,随即化作一把青铜古剑,“飕!”

的一声,墙壁中。

海萍有点好奇地摸了摸青铜剑,随即坐在床边,痴迷地看着闭目打坐的张阳,久久没有移动目光。

同一时间,在九阳山顶,两个人影升空而起,仿佛两片轻羽般随风而动。

“六道兄,你看,山腰已是杀机四伏,看来这次修真大会会死很多人呀!”

一元真君负手而立,眼中有着一丝不忍。

“二兀兄,有些事一旦开始了,就不能结束。咱们不这样,会死更多人!”

六道圣君的脸颊上弥漫着无奈之色。

山腰东侧,吸尘谷休息的院子中。

小玲珑大马金刀地坐在凉亭中,已成为心腹的几个吸尘谷长老站在亭边,火口雷真人则半弯着腰,站在亭外禀报道:“主上猜得不错,好几个门派都在蠢蠢欲站动,各派同时也把参赛门人严密保护。主上,我们是否也要做一些准备?”

“咯咯……放心吧,我们是不会受到袭击的,因为在所有人眼中,吸尘谷只是来游玩的。看小说还是藏家”

小玲珑缓缓抬起脚尖,一直抬到与地面平行,她一边摇晃脚尖,一边寒声道:“本座就是要他们轻视,尽情轻视我吧,总有一天,他们会付出代价的!”

“主上,接下来做什么?”

“干我们最拿手的事情——火上浇油!火雷,去吧,按本座的计划行事!”

小玲珑一扫衣袖,九阳山顿时又多出一抹杀机,也多了一丝混乱。

在山腰西侧,四道人影从三才山所属的院子一跃而出,其中最娇小的人影脚步一顿,凝声问道:“二师兄,你真的打探清楚了,我的第一个对手是药神山的人?”

“师妹,我亲眼偷看了名册,肯定是药神山弟子红玉,明天下午就轮到你们比斗。”

“哼,如果是宁芷纤,本姑娘还忌惮三分,这个红玉有什么担心的?咱们回去吧!”

岳珊对着月亮一声冷哼,作势就要转身离去。

三才山二弟子林青书向其他两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两人随即自动退到一旁。

林青书快步追上岳珊,涎着脸道:“师妹,我这不是为你好吗?三位师尊都说过,凡事都应小心为上。师妹你可是师尊的掌上明珠,怎能有半点危险?”

“哼,二师兄,你要想对我好呀,就去把冷蝶那件星辰衣给我弄来,不然我才不会理睬你呢!”

林青书心虚地笑了笑,随即突然一把搂住岳珊的腰肢,喘着粗气道:“好师妹,你知道我的心意,就答应了吧!”

“二师兄,你讨厌,放开人家,这样会被人笑话的。”

林青书搂得更加用力,一边试图亲吻岳珊的小嘴,一边连声道:“师妹,我已快进入太虚境界,他日必然接过三位师尊的衣钵,你我结为夫妇,岂不正是天作之合!”

岳珊一听林青书所言,反抗顿然弱了三分,再看了看他那奶油俊面,反抗又弱了三分,娇羞低叫道:“二师兄,别……别这样,我与大师兄……有盟约的。”

“大师兄都已经死了,师妹何苦为了一个死人烦心?”

林青书整个人向前一扑,终于亲到岳珊的小嘴。

岳珊的身子一软,又落入林青书的掌中。

就在巫山**要洒落此处的一刻,突然一道剑光抢先破空而至。

“呀!”

岳珊的尖叫声冲天而起,充斥着整座山腰。

这一剑有如火把扔进火药桶里般,顷刻间炸得九阳山沸腾起来。

同一刹那,在山腰南侧,紫雷山的宅院屋顶上,一个蒙面人被惨叫声吓了一大跳,本能的脚下一顿,轻轻地触动到屋瓦。

“什么人?”

屋内,正在调息练功的井清恬陡然睁开双眸,她修长的玉手向上一扬,飞剑如闪电般射穿屋瓦。

在屋顶的声中,蒙面人飞身就逃,不料四灵剑女从四方围上来,在四把太虚飞剑的联手之下,连蚊虫也休想飞过一只。

“大胆贼人,取下面罩,饶你不死!”

紫灵玉女从屋顶的破洞处飞跃而现,话音未落,她已刺出一剑。

蒙面人头颅一低,刻意闪开井清恬的目光,而且连飞剑也没有拔出,只是双手飞舞,一连布下几重结界。

“砰砰砰!”

井清恬的剑光强横地刺穿结界,距离蒙面人的咽喉越来越近。

“大师姐,小心!”

此时响起黄灵女的惊叫声,她第一个扑向井清恬的身后。9g-ia.

夜色一颤,又一个蒙面女人凭空出现,她手中的剑虽然没有光芒,但却逼得井清恬不得不升空闪避,紧接着幽沉的法剑与黄灵女的飞剑交错而过,之后出现的蒙面人一扫衣袖,五张符咒同时射向紫雷山的五个太虚高手。

“快走!”

趁着井清恬五女被符咒纠缠的刹那机会,两个蒙面人转眼就消失在夜色中。

四灵剑女齐声娇斥,怒火与剑芒照亮夜空,不料井清恬却叫住她们。

“不要追了,我认得其中一人的眼神!”

井清恬银牙一咬,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四灵剑女虽然没有听到名字,但却从井清恬的语气中猜出真相,神色不约而同地黯然起来。

也是在惨叫声出现的刹那,在山腰北侧,有三波人马在三岔路口碰了个正着。

天狼山、血月洞天还有五行山,二邪一正三个宗派的高手同时一愣,谁都知道对方的目的,也都装作刚刚被尖叫声引出房门的模样。

刹那间,灯火照得九阳山腰有如白画,还在山顶“开会”的各派宗主也匆匆飞跃而下。

“是谁?是哪个王八蛋竟敢伤本尊爱孙?滚出来!”

三才尊者一见到满脸鲜血的岳珊,顿然气得七窍生烟,尤其是天才尊者的怒吼声更是歇斯底里。

怀疑的目光在夜空下扫射,无数道幸灾乐祸的冷笑声也在黑暗中蔓延。

三才山虽然势力不凡,但无凭无据,谁也不敢随便撒野,唯有一摔院门,吃下这记暗亏。

岳珊的伤势并不严重,只是皮外伤,不过刺客却划伤她的脸颊,如此行为顿时引更多的猜测。

听闻岳珊与诸多年轻俊彦素有瓜葛,不伤人只伤脸,难道是因情生恨?

嗯,也有可能是女人,因为嫉妒三才玉女的美貌,所以特地划花她的脸。

对了,更有可能是——药神山,如果岳珊明天不能参加比斗,按照大会规矩,药神山的人将不战而胜,嗯,太有嫌疑了!

在止血上药后,五官扭曲的岳珊立刻认定第三种猜想,随即她挥舞着飞剑,道:“爷爷,我要杀了那药神山的贱人!一定是她、一定是她!”

“姗姗,不要乱动,小心伤口,若是不小心,会留下疤痕。”

地才尊者一句话就令岳珊老实下来,他随即厉声道:“大哥、三弟,不论是不是药神山下的手,咱们都不能放过他们,我这就去找九阳真人,让他重新安排后面的比赛顺序。”

天才尊者点头道:“二弟,就这么办,为兄这里有一件法器,你拿去赠与九阳真人,他会给我们这个面子的。”

到底是谁第一个动手?这疑惑在九阳山回荡,也在第一嫌疑人的心中盘旋。

“说,你们干什么去了?”

张阳坐在书桌后,手拿砚台重重一拍,气势虽然不错,但两个“犯人”却一点也不害怕。

宁芷纤横了张阳一眼,自行坐在椅子上,道:“我修炼完了,觉得有点闷,就出去散步了。”

清音虽然乖乖地站在书房正中央,但却极力咬着下唇,摆出一副怪异的表情,道:“主人,人家是去……看星星了,你不觉得天上的星星很漂亮吗?”

张阳一瞪眼,又拍了一下砚台,继续假装包龙图,道:“大胆!一个去散步,一个去观星,你们当本府是白痴呀!还不跪下,从实招来,否则狗头铡伺候!”

“儿啊,你这是要铡谁呀?”

夜空突然幽香四溢,三个大小绝色美人悠然出现。

最前面的自然是张阳命中的克星,美貌与智慧的化身——他的娘亲大人,然后是野性明媚的百草夫人,最后一女则是恍如星空弦月的张家二小姐,张幽月。

“娘亲,我这是在审案,你们到后堂休息,别阻扰我办公。”

张阳用尽全力板着脸,眼角则悄然盯着刘采依。

刘采依眨了眨美眸,突兀地问道:“你是想审她们,还是想审娘亲?”

“哈,你承认了!”

张阳瞬间眉飞色舞,能逮住刘采依话语的破绽,他就好象打了一场天大的胜仗一样。

“臭小子,别自作聪明了,想弄死三才山那小丫头的人有的是,咯咯……”

刘采依妇既没承认,也不算否认,她看了看宁芷纤与清音,随即回身道:“幽月,咱们走吧,你四哥哥正在过官瘾,没空理你。”

“别、别,幽月,给我讲讲家里情形,咱们到院子。”

张阳的“官威”一下子化为了轻烟,一个飞身拉住张幽月的手腕。

张幽月对此时的张阳很不适应,本能的身子一飘,闪开“红玉”的手腕,脆语道:“四哥哥,你这样子真难看,还是变回原样吧。”

张阳一边放慢脚步,一边唉声叹气道:“娘亲不点头,我是变不回去的。唉,你就闭上眼,把我想成以前的样子吧。”

张幽月果真闭上双眸,微微上仰鹅蛋般玉脸,整个人沐浴在如水的月华下。

“呃!”

在毫无预兆下,张阳遭受突然袭击,他知道张幽月很美,但却从未补见过在月光下的张幽月。

在恍惚间,张阳仿佛看到飘向月宫的嫦娥,并听到嫦娥那飘逸的叹息。

一声闷哼,可怜的邪器就重重摔倒在凉亭中,比任何一次都要摔得迅猛,在倒地的一刻,他暗自誓:永远不在月下欣赏美人起舞了,太可怕啦,呜……

“四哥哥,你又犯病了?”

张幽月睁开夺去月光美丽的双眸,微微俯身,关切地看着同父异母的张阳。

“幽月,你……你竟然帮娘亲……戏弄我,太过分了!”

张阳的委屈是无处诉说,心想:张家有一个刘采依已经够了,如今又多出一个张幽月,我以后还怎么活呀!

“四哥哥,我又不是宁月,怎么会戏弄你呢?”

张幽月心中的委屈更加强烈,她一边扶着张阳,一边急声道:“四哥哥,我这里有师门灵药,你快服下。”

不待张阳回应,一颗药丸已经半强迫地塞入张阳的口中,张幽月还捏住他的下颔。

“咕咚!”

一声,药丸化水流入张阳的喉咙,张阳感觉到剧痛迅地消失,随即欢喜地跳起来,不停活动着手脚,欢声道:“幽月,你这药真灵呀,一下子就不疼了,呵呵……”

“那是当然,你吃了这药,抵抗力会大大增加,百草夫人再也不可能轻易控制住你了?嘻嘻……”

月下仙子欢笑起来,同样很美,美得令人心醉;不过,张阳此刻却心伤了。

突然张阳灵光一闪,大叫道:“幽月,你与娘亲是一伙的!快说,这药丸是不是娘亲给你的?亏我小时候还给你吃糖葫芦,你这样欺负我,太没人性了!”

真相被揭穿,月下仙子还真不是整人的料,脸上浮现一抹红晕,立刻就慌乱地承认道:“四哥哥,这真不是毒药。三姨娘说了,它能助你尽快练成药神山的玄功。”

“哼,你与娘亲合谋害我,我一定要给二娘告状,咱们回家后再好好算账!”

张阳“算账”的意思可没有张幽月想得那么简单,他顿时心窝一荡,禁不住又想起二姨娘的柔媚娇吟,立刻光热。

咦,真的不怎么疼了,呵呵……透过切身的实验,张阳终于兴奋起来,他看向张幽月的目光顿时大胆几分,看得张幽月眼帘微颤,鹅蛋玉脸又多了几分羞红。

卯怪异的气息在突兀的沉默中飞弥漫,就在这时,百草夫人出现了。

“红玉,随我回房,加紧修炼。”

刘采依也笑盈盈地走出来。

张幽月娇躯一晃,略显慌乱地道:“三姨娘,咱们也回去吧,若是待太久,会惹人怀疑的。”

张幽月走了,毒手玉女也逃回房间,看这情形她是死活不愿招认。

还是清音乖巧,终于承认道:“我去了紫雷山的院子,被她们现了,是幽月及时出现,并把我救回来。”

“格登!”

张阳的心脏顿时跳到嗓子眼,惊恐地追问道:“小音,你为什么要去……井清恬那里?”

“我也不知道,不知不觉就去了。”

完美下巴一点,眼底浮现出可怜的光华,哀求道:“主人,好主人,小音知道错了,你怎么惩罚人家都可以,千万别不理小音呀!”

张阳与清音之间特有的“暗语”钻入张阳的耳中时,如果不是刚吃灵丹妙药,张阳肯定已经惨叫了,于是他心房一松,禁不住呼出一口气,随即他在百草夫人的逼迫下,走入百草夫人的卧房。

在房间内,月光下,百草夫人缓缓脱去衣裙,而张阳却脸色苦,愁容满面。

“师娘,你又要戏弄我呀?”

“三才山必然把怒火浅到我们头上,不这样,你很难过关。”

百草夫人的玉手用力一抖,上身只剩下肚兜,后背的冰肌雪肤完全暴露在张阳的眼中。

百草夫人那雪白的肌肤,有点出乎张阳的意料,百草夫人的脸与铁若男都是迷人的小麦色;不同在于,铁若男全身肌肤都是小麦色,而百草夫人的身子则是雪白。

哦,原来这是一个强自武装自己的柔美妇人!瞬间张阳以体观人,竟然一下子看穿百草夫人的内心,也深刻地感受到她一直以来所承受的压力。

“师娘,你不用担心,以我如今的实力,除了三才尊者之外,整个三才山没人是我的对手。”

见张阳竟然没有呼吸异变,令百草夫人愣了一下,心窝又一次流过一抹清泉。

“张阳,我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你的身份会曝光。”

外刚内柔的百草夫人,声调不由得轻了几分:“你知道吗?在九阳大殿上,大半宗主都在打听你,想捕杀你的人太多了,比捕灭妖灵的人更多!”

不管是谁,都不会喜欢成为别人的猎物,冷汗与怨气同时浮上张阳的脸颊,他怒声道:“修他老母的,让他们来,本少爷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对!”

不用“恶之器魂”帮忙,此时的邪器少年已是怒冲冠、杀气腾腾!

冲动的男人虽然不够睿智,但却多了一分男人阳刚之气,百草夫人就从未在百草真人的身上看过这等“不讲道理”的气息,她禁不住心弦一颤。

在刹那的失神后,百草夫人迅抹杀异样的思绪,凝声道:“张阳,你按照背部几条经脉的顺序扎一遍吧,放胆去扎,不要手软。”

“嗯!”

张阳点了点头,在怨气的余韵影响下,他掌心一亮,金针凭空出现,随即如闪电般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