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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书记,出了一点事情。”见林士奇离去,王新法走进门来对周通说道。
周通的心中一惊,暗自咽了口气压下纷乱的思绪,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周书记,我们抽调的人员在配合省信访局公开收集群众意见时,在下面县城设的一个点上,黄兴打了人了!”王新法将刚刚得到的消息汇报给周通。
“什么?”周通有些震惊地看向王新法,这几天黄兴工作的积极性非常高,工作起来也是干劲十足的,可能是害怕被自己炒鱿鱼吧!怎么会这么大胆去打人。
“周书记,是这样的,这次公安局对省信访局的设点调查很重视,每个点、上都安排了几名警察维持秩序,毕竟现在这个时代提起信访就让人头疼,和黄兴一组的恰恰是女警高燕,黄兴对高燕很感兴趣,所以对这份差事也很尽兴,但是最近有一个从京里来的投资商看上了公安局的高燕,天天都在送花,不知怎么的就送到了下面那个县城去了,黄兴也不知是怎么搞的,见到那人又送来了花就与那人争吵了起来,可能是被那人说了几句,便忍不住打了那人,现在人家不依了,在那里闹着不走。”
听到这里,周通的心中微微有些惊喜,脸上却把眉头皱得更深了,严肃的对王新法道:“你通知公安局长卢刚,一定要把这事查清楚,注意收集证据。”
周通并没有说处理意见,也没对这事定调子,说方案。
王新法一走周通就拨通了任忠辉的的电话道:“任书记,我要向你汇报一件事,……,!”挂了电话任忠辉也陷入了深思,这周通也太放肆了,惠山下面的一个官员打人,这种事有必要想自己汇报吗?无非就是警告自己信访办的事继续进行了下去的话,黄家也会牵扯进来,这是赤裸裸的挑衅自己!
当天任忠辉并未给周通答复什么,周通也毫不客气,第二天就让黄兴打人的事上了报纸,事情的发展完全沿着周通的思路进行,黄家的电话很快便打到任忠辉的办公桌上,任忠辉自然是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答应这事低调处理。
“任书记,信访工作是全省的一件大事,省里面在人流众多的地方收集意见,就是想表现出一种亲民的意思,可是,我们的信访同志却当众打了人,这让老百姓如何看我们政府,我担心这事很难压下去啊!”周通的电话和昨天一样准时的打进了任忠辉的办公室,想来探探任忠辉看到报纸后的态度。
“周通同志,你说得很对,这事一定要慎重处理,哦,我正想跟你说个事,我已经通知信访局的同志明天就回省里去,本想多呆在惠山几天,省里的事情太多,我看惠山的各方面情况已经很不错了,信访局的同志们也搞了两天了。不能陷于惠山,我也准备让他们回去,接下来的接待工作还是要由你们市里派人继续搞下去的,你看怎么样?”任忠辉手中死死的按住手中的笔,直至鼻尖弯曲、折断。
挂了电话,周通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没想到事情就这样有了转机,任忠辉这么害怕扩大战团,其实任忠辉也是没办法,处在省委书记的位置,看问题的视角要比周通广得多,两会前夕一切以稳为主,这是中央定的调子,上面各部各司都是小心谨慎,河西省现在却在闹的火热,上面不可能没有风声,闹的太过了上面的人自然会认为自己的掌控力有问题,自己中组部部长的任命毕竟还没下发,这个时候不宜闹大,周通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毫无顾忌,自己不行!
惠山表面上一片沉静,实际上却是暗澎涌动,每个官员都有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面对这样的情况周通也没办法,市里乱,省里也乱,任忠辉升职,燕明待罪,一二把手空下的位置由谁来填?省力很多人都盯上了这两个位置,有门路的走门路,很多官员都纷纷进京。
正在想着事情肖陆的电话打了进来,接通电话肖陆就急着说道:“小姐夫,有件事向你汇报一下,我听一哥们说肖坤哥和白秋歌已经秘密离婚,而且据说是因为白秋歌外面有人了,肖坤哥在下面任市委书记无暇回家,白秋歌和京城黄家黄佳扬在外面置了房产,两个人一直秘密过着夫妻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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