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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子上高速之前,肖士良让司机把车停下,下车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最后指着树林中的一条小道说:“顺着这条路穿过去!”汽车沿着林间的狭窄小道缓缓而行,穿过树林又前行了半个钟头来到一个小村庄,凭着模糊的记忆肖士良来到村东头的一所破败的学校,学校内杂草纵生,满眼的荒芜,一看就知早已废弃。
看到里面的一个小院内冒着浓烟,肖士良紧走几步推开大门,滚滚浓烟冲出大门将肖士良挡在门外,一个趔趄摔倒在地,秘书赶紧上前扶起肖士良。
“快,快进去看看还有人吗?”肖士良气喘吁吁的吩咐那两个寸步不离的壮汉。
二人脱下衬衣缠住口鼻冲了进去,时间不长就抱出一位穿着朴素的女子出来,看到这位长得颇有姿色的五十岁左右的女人,肖士良满眼泪水的道:“阿莲,你这又是何必哪?”
当女人醒来时已经躺在了新村镇医院的单间病房里,女人很享受的躺在男人的怀中不愿睁眼,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肌肉,一切都是自己梦中的样子,这已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了。
看着女人的眉毛微翕,肖士良抚摸着女人光滑的脊背道:“阿莲,你醒了!”
女人猛地睁开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这个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心情激动又晕了过去,肖士良捧着女人的脸庞沉声道:“阿莲,是我负了你一生,你何必拿我的错误来折磨你自己?你怎么就这么傻?”
几分钟后女人就再次醒来,泪水顺着脸庞流下,想起这么多年的苦楚,女人双拳紧握捶打着肖士良胸膛。
“阿莲,女儿哪?”看女人的心情渐渐趋于平静,肖士良出言问道。
“哎!”女人一声长叹继续道:“一年前,一个无赖半夜经常来*扰我,后来我没留心被他闯进家门……”说到这里女人再次泣不成声。
“那无赖强奸我之后,出去喝酒打架时失手杀了人,公安局调查时找过我,几天之后,一位自称是临江市公安局局长的人来问了很多关于我的信息,后来公安局长的儿子就经常约女儿晓静出去,晓静也辞去了护士的工作,听说在市经贸局上班,半年多没回家了!”说到这里女人的神色黯然。
肖士良从女人的只言片语中大概明白了事情发生的始末,想是公安局长打听到了女人的过去,猜测到晓静是我肖士良的女儿,便让自己的儿子和晓静谈起了男女朋友。
肖士良搂着不断颤栗的女人,满心愧疚的道:“阿莲,跟我回省城吧!”
“不,良哥,我是个不祥的女人,我不能再作孽了,当年要不是因为晓静重病没钱医治差点丧命,我也不会给你打电话,肖菲的妈妈就不会含恨离去,我是一个罪孽深重的女人!”说着女人的泪水再次流了下来。
肖士良满心的感慨,二人就这么相依相偎。
女人叫胡村莲,和肖士良在部队认识,二人一见钟情,但是由于家族的逼迫,肖士良不得不抛下妻女和当时的商务部长的女儿孟甜然(也就是肖菲的妈妈)结婚。
二十三年了,在胡村莲身上看不出岁月留下的痕迹,肖士良抚摸着胡村莲修长的脖颈,揉捏着柔软而又丰厚的耳垂,那个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胡村莲长期禁锢的情欲被肖士良激发出来,两个五十多岁的人在这间医院的单间病房内上演了情欲大戏,女人身体依然软嫩,小腹依然平坦,唯一变化的就是乳房,略有松动,微微下垂,这对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来说很正常。
这个女人的身体仅仅被肖士良开启过几次,乳房的尖尖处依然粉嫩可人,舌尖依然顺滑,体毛依然茂盛,周通如果见到胡村莲的裸体,就会明白晓静对胡村莲的身体遗传的多么到位。
含着那颗红红的樱桃,女人的身体一阵战栗,呻吟丝毫不像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发出,手指轻轻的梳理着女人腹下茂盛的黑毛发,将手指放在那片温热,那片樱花瓣般的圣地,肖士良萌发了一种前卫的想法,将自己嘴唇对准那片花瓣,轻轻地啜饮着,女人叫的畅快,男人做的认真,二人都颇为享受这份心灵的抚慰。
很快肖士良就拿出那根省委书记特有的钢炮,享受着被那片温热,那片湿润,那片滑腻紧紧包围的美妙感受。
可能是常年不用的缘故,那地方紧的丝毫不亚于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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