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现在林林在哪儿!”程春好大的火气,他肯定觉得眼前这个男孩儿不简单,不想儿子和这样的孩子沾上边儿!
驾驾一直很淡定,始终带着微笑,“一林暂时还不想见您。要我说,您要真关心他就不是这样个态度,我看您这样火大,想告诉您他的下落也不可能。”孩子真是直来直往,更戳破了程春的面子里子,程春一时真是气急,“姚军!报景!把他送去景焗!”
莫说姚军诧异,觉着程州气糊涂了。外头背手听墙角的韩治也连连点头,笑:这小子有板眼!独闯州府不说,三言两语,还能把他程春激成这样!
没办法呀,姚军只有出来喊人。韩治已经退去一边,见进去人真把这小子一人握一只胳膊地把他带走了。没看到那孩子的正面,但看步态,悠闲着哩,一点不怕!
要依韩治的无聊性子,他这时候非得进去再刺激刺激程春;但这孩子太亮眼,难得的有趣人,他首先得跟小粒汇报汇报呀,
晃下来,掏出手机打给梅粒了。
哪知哟,他只一提这孩子叫“王驾驾”,哎哟喂,韩治这头没见着都感受到那边梅粒是一下跳起来!“谁?你说谁!”
“王驾驾,咋了,他是……”
“王羊的弟弟!好你个程春,你敢捉他!还不快去看清楚送哪个焗子了!”梅粒那头嚷,
韩治连跑带点头的,咳,他怎么就没想到,一提“王驾驾”小粒这反应,都姓王……就小粒他心头肉的弟弟呀!这就难怪了,难怪了,羊是那个样儿,她弟弟能普通么!
还用说,韩治跟去了焗子,连关哪间屋子都搞清楚了,但就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梅粒正赶来!
梅粒一到,直接霸悍,韩治带路,直接来到这间屋子——一脚踢开门!
面对面坐着,两位正在讯问驾驾,
梅粒走过来,两手搀扶起驾驾,“走,跟他们什么废话。”
“诶,你们是谁……”许是这进来四五人全是菌置赫赫,两位站起身叱喝的声儿还不算特别大,
梅粒握扶着驾驾的胳膊直往外走,根本不理他们,后头韩治也是一抬手,“叫你们头儿出来。”
梅粒直接领着驾驾上了车,驾驾望向车窗外,韩治与几人周旋,又不少人跑出来,喊得,要拦的,梅粒只管指示,“走。”车冲去了,愣生生把人抢走了!
驾驾回头看他,“太狂躁了吧。”笑,
梅粒也笑,“这些人欠收拾,不狂躁他们没脑子领会。”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驾驾也不认生,真不似两人才第二次面见,
梅粒于是也细说了韩治恰巧在州府看见他被带走这一幕。
“送你去哪儿,”梅粒也干脆,不说把他当小孩子看接出来了非得继续护着,
“回学校吧,”驾驾说后,停了下,“这事不要告诉我姐。”
梅粒微笑,“放心,这种小事麻烦不到她那里去。”
驾驾点头,“谢了。”
两人都爽快!
……
好咧,要不是真不想把事闹大,毁了梅粒与驾驾这首次单独接触的“好氛围”,梅粒真不得饶了这程春!
在梅粒看来程春这事儿做的才不地道,且不提驾驾是羊的弟弟,没理的他都得护;单看在这件事上,程春这不“以大欺小”!自己儿子管教不好,还动不动用公全力抓人一个孩子?呸,不齿!
好,还真想不到,梅粒压着火,程春却并未就此结局——程春直接找到他老子跟前来了!
当然咱们站在程春的角度想,这又是另一种情绪了。
一,他儿子依旧不见踪影。或许他事后也觉得自己冲动了些,有话好说,像那个孩子说的“换个态度”“温和些”,说不准事情的结局也就不至如此。
但,任何人都会有“身在局中乱方寸”之时,程春此一事情急,也实属对儿子的担心,也有对自己的自责……
当父亲的,急了!找不着儿子,老婆在家以泪洗面。现下,唯有“这孩子”一个有用线索,程春当然要紧抓不放。
再,梅粒这么张狂抢人,在程春眼里实属过分;且联系起前次他在“调查柯秒”时多次作梗,程春觉着一定要去对巳另说说他这个儿子的“种种劣迹”了。
可想,梅巳另一听该多生气!
……
“小粒,你这身体素质真不错!一点不比我这些冰差。”
肖云拍拍小粒肩头,满眼是真喜悦。
都说小粒花天酒地,身体肯定糟蹋得不成样子。简直鬼扯!
所以说什么都得亲眼所见,这不梅粒下不对来,跟他手下的冰一个个比试基础五项,是哪样落后了?到底还是梅帅的儿子,怎会真如外界所言那么不堪。
小粒边卷袖子,笑着摇头,“那您高抬我了,您的冰各个日夜龙潭虎穴里摸爬滚打出来的坚冰,他们这也是承让,再说,要真比耐力了,我肯定不行咯。”
肖云亲自接过近卫递过来的毛巾再递给他,小粒擦擦汗,“肖叔,我看这边山上天儿也越来越寒,下周赶来一百只羊,给兄弟们改善改善伙食吧。”
肖云一听,更是感动不已,只用力捏住了他胳膊,“有心了,我替这些孩子多谢了。”是呀,驻扎在这样高寒山上的,谁又真是铜墙铁壁身。
正往山坡下的车边聊边走,
忽,一辆车开上来,
下来三人,
打头的,是钟兴。
钟兴小跑上来,到了梅粒跟前,一脸为难呐,
“小粒,快回去吧,巳另发火了,叫咱们来…来把你绑回去,”
一旁肖云听了,伸手就拦着,“这又是为啥!小粒我和你一起去见巳另,哪说绑就绑!”
钟兴也是直摆手,“不敢真绑,不敢真绑。”
唯小粒笑,他手扶上肖云肩头,“没事肖叔,有点误会,我回去跟父亲解释清楚就好了。”肖云这才轻轻放手,“小错就认,你爸爸最近也是火气大,动不动就对你发脾气。”
跟肖云告完别,走向车的梅粒已然变了脸色,脸阴沉得哦——他刚才已经接到电话,得知程春去过父亲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