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同样是个箱子怪,只是手脚的体型比之前那个箱子怪大上了一倍,特别是脚很长,得有三四米。
如果在小教堂中展开,恐怕能把天花板顶出一个洞。
苏长幸还是轻松的将其压制住,三两下的功夫就将箱子从中间分裂开来,将其杀死,得到了一片骸骨护符的碎片。
这三个碎片拼接起来刚好能连成一个整体。
所有的碎片都凑齐了,那么接下来的这个箱子中会是什么呢?
苏长幸想到了这个小岛上的种种怪异,他们最开始并没有想着寻找诺布等人,但还是来到了这个小岛上。
第三个箱子就显得很普通,没有什么宝石的点缀,但能放到这里想必也不普通。
苏长幸将手伸过去,还是按照之前一样的程序,将其扔入口袋银河。
没有什么反应,箱子似乎就是普通的箱子,但能看到一些黑色的液体从里面溢出。
将箱子缓缓打开,苏长幸看到里面的东西愣了一下,“卡涩敏?不是,是女皇!”
一具女尸泡在黑色的液体中,皮肤还保持着有弹性的状态,面部精致。
他确认眼前这个人的样子和之前见到的女皇一模一样,优雅尊贵,富有成熟女性的一切美感。
“应该是同一个人吧。”
苏长幸也不太确定,皱了皱眉头,觉得女皇也应该算是他名义上的老婆,因为卡涩敏真的是她女儿。
他之前对于这个身份本来不甚在意,觉得仅仅只是一个身份,可现在又感到万分纠结,莫名其妙的多出来一个老婆和女儿,更主要的是,他还不认识。
可能没有比这更荒诞的事情了。
主要是他不认识这个女人,想生气也生气不起来。
苏长幸又将箱子从口袋银河中拿出,放在地上,挥手示意卡涩敏过来。
卡涩敏走过来,看着紧闭的箱子,一脸好奇的问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幸苏长幸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你母亲还有和她的样子很像的姐妹吗?”
卡涩敏肯定道:“没有,我母亲没有姐妹。”
如果女皇没有姐妹的话,那么眼前的这个人是谁?
这下子轮到苏长幸疑惑了,他将箱子打开,呈现在卡涩敏的面前:“这个人你认识吗?”
这个人她肯定认识。
这就是她的母亲,熟悉的外贸,熟悉的神态,熟悉的身材,就像刻在他的记忆中一般。
卡涩敏呆呆地站在原地,这个箱子里面的人不就是他的母亲吗?
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的,她就是我的母亲,可为什么……”
卡涩敏显得语无伦次,下颚微微的颤抖。
苏长幸又将箱子给关上,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当时我亲眼见到你母亲被吊在议事大堂王座的正上方。”
“但我们却在这里再次看见她,这里大概也就只有两种可能性。”
“一种是你的母亲死后被运到了这里,另外一种便是这里死掉的人,并不是你的母亲,而是另外一个和你母亲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卡涩敏肯定地说道:“这就是我的母亲,我敢肯定,她的腹部上有一颗痣,你应该是知道的。”
我想我应该并不知道…
苏长幸又打开箱子,用手掀开女皇的衣服,发现女皇的腹部确实有一颗痣,“这大概也说明了一点,这具尸体在肉体上和女皇是一模一样的。”
卡涩敏有些不解:“难道这还不能证明她是我的母亲吗?”
苏长幸摇头说道:“既然你的母亲都出现在了这里,那么就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卡涩敏闭上眼,觉得脑子有些混乱,这一切事情都超乎了她的想象,觉得女皇的死亡没有那么简单。
王塔的政变突然发生,他们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女皇也被刺杀,守城的卫队被符文战士横扫。
可这一切都是有征兆的,公爵的动作瞒不过所有人,只是女皇却当做没有发生一样,得过且过,最后迎来了厄运。
这一切她都看在了眼里,只是作为王女的他,并不能干太多的事情,虽然身份尊贵,但却没有太大的权力。
苏长幸将箱子再丢入口袋银河中,拍了拍她的肩膀:“其实你母亲如何死的没有那么重要,你现在要做的事情是夺回沃丹,夺回帝国。”
苏长幸走出教堂,却发现那些猴子又回来了,像是疯了一般,成群结队地从四面八方扑了过来。
“是因为箱子不见了吗?”
苏长幸猜到了原因,拿出火枪对着这些猴子射击,本来想着他们把这些猴子吓退之后就离开。
可没有想到,这些猴子真的疯了,就像飞蛾扑火那样,向着他们一只一只地奔跑过来,一只一只地倒下。
诺布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难道这些猴子还真的信神,就像后生院的那些教徒一样疯狂。”
猴子终究是猴子,虽然数量众多,但终究是一盘散沙。
枪声戛然而止,最后一只猴子也倒在了地上,山路上全是猴子的尸体,血液,毛发。
这样的场景让船员们不寒而栗,他们无法明白究竟是什么让这些猴子如此疯狂,不顾自己的性命也要对他们进行攻击。
苏长幸对此倒是没有什么感觉,杀这些猴子,和杀丧尸,杀黑雾中的那些怪物没有什么区别,都只是来给他送积分的。
从理性上,他也不愿意对这些猴子展开刻意的屠杀,都是秩序生命。
但对方要来送,那他也没有办法。
带着猴血的腥臭味,他们一路返回恐怖幽灵船上,船上的幽灵并不能离开船太远,只能在一定的范围内行动。
天色也完全暗了下来,能看到稀疏的星辰出现在夜空中,与海面一线之隔。
他们再一次起航,向麦伦驶去。
“这下总能直接去到麦伦了。”威廉感叹着说道,虽然他们只在水面上航行了数天,但感觉比之前航行数个月所经历的事情都要丰富。
苏长幸侧头看了一眼正在掌舵的威廉,顿时感到不妙,望向天空,看到一颗颗清晰的雨点斜着飞打来,打在他的脸上。
这和昨天遇到风暴前的情景何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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