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韵,快点过来,试试奶奶给我们定制的婚纱啊!”沈笛韵透过电话也感觉到了舒承望的幸福和喜悦。
不觉从刚才的报纸的冲击中回转过来,难道舒承望没有看见今天的报纸吗?想来他那样的人物一定不可能没有看到的,难道他就那么信赖自己,不想知道哪些事情是怎么回事吗?为什么他连一句话也没有问自己?
沈笛韵想起了叶倩云那天晚上的允诺,以及后来一次次的详谈,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叶倩云一定要自己嫁给舒承望,但是也是隐约觉出了自己的重要,再想到那次花园里听见的什么公主的消息,莫非自己就是叶倩云和晓菲所说的公主吗?可是如果自己答应和舒承望结婚,也只是因为叶倩云答应可以帮她找到她的亲生母亲,沈笛韵不敢想象,如果舒承望知道了自己结婚的真是目的,该如何是好呢?
眼前又浮现出了舒承望的那双迷人的眼睛,沈笛韵不禁惶惑,一时无言。
“笛韵,你没有在听吗?”得不到沈笛韵的回应,舒承望有点焦急地说道。
“哦……我在啊,你……你难道没有听见什么关于我的消息吗?”沈笛韵一阵疑惑,难道舒承望就没有看见报纸吗?难道他就没有什么疑问吗?
“你说的是报纸吗?我怎么会相信那些无聊的消息呢?”舒承望笑道,可是沈笛韵还是觉出了其中的一点不自然。
“哦,你真的就这样相信我吗?说不定我就是和报纸上说的一样呢!”沈笛韵小声道,心里怀着一丝侥幸,舒承望竟然是这样的语气和态度。
“笛韵,你在开什么玩笑呢?谁不知道是姚姗姗抢了你的男朋友啊?至于其他,一看就是无事生非,我怎么会相信那些鬼话呢?”舒承望爽朗的生声音让沈笛韵一阵宽慰。
“哦,谢谢你相信我!”沈笛韵说道。
“好了,快点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好来接你啊!”
“不用了,去哪里去试婚纱啊?我马上赶过去就好!”
“你在哪里?我来接你吧,在蓝湾人家!”舒承望的声音充满温情。
“不用了,我自己去吧。”沈笛韵笑道,“这边打车很方便的,我三十分钟就过来的!”与其说是不想麻烦舒承望,其实沈笛韵是想要更多独处的时间,舒承望虽然那样义无反顾地相信自己,但是沈笛韵
“我等你!”舒承望说着挂上了电话,想到沈笛韵穿上那件镶满钻石的纯白色的婚纱,时美丽的样子,心里感到一阵满足。
他的女人,他一定会竭尽全力让她成为天底下最漂亮的新娘!
沈笛韵有点惶惑,舒承根本就连问都没有问一声,他难道就这样相信自己吗?他倒希望舒承望能够问问自己,给自己一个解释的机会,可是面对舒承望这样无条件的信赖,沈笛韵反而觉得无所适从。
可想到婚纱,想到红毯,想到身边站着舒承望那样高大俊朗的男人,沈笛韵心中涌起了淡淡的渴望和期盼,是啊,哪个女人不渴望能有穿上洁白的婚纱的那一天呢?哪个女人不渴望能够被心爱的男人牵着手走进婚姻的殿堂呢?
沈笛韵想象着那一天的盛况,尽管这场婚礼,被叶倩云早早签上了利用的标签,但是,潜藏在心底对于爱情的渴望还是那样萌生出了壮硕的枝条一般,在心中长成了郁郁葱葱。
“嘟嘟……”
“师傅,去蓝湾人家”,沈笛韵刚坐上出租车说道,电话再一次响了起来。
沈笛韵低下头一看,“秦丹溪”三个字在屏幕上跳跃着。
接还是不解呢?沈笛韵一阵踌躇,“秦丹溪”这三个字就像是魔咒一样,让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曾经的日子,心中一阵说不出的骚乱和迷茫。
电话执拗地响着,沈笛韵感到手心也变得发烫一般。
“小沈你好,我是秦丹溪啊!”电话那头秦丹溪的声音急促而且紧迫。
“秦总!”沈笛韵定定神,隐隐听出秦丹溪声音里的焦虑,尽量平静着自己,“你好,我是小沈啊!”
“小沈,我出事了,你能来帮帮我吗?”秦丹溪似乎央求一般。
“什么事?你慢慢说!”沈笛韵安慰道。
“和我合作的一家外协单位的林总出了事,因为前一段时间,林氏和我们所里也进行过一阵技术合作,所以我也莫名其妙被牵扯了进去,此刻,我已经被纪检委调查了,现在跟前连一个可靠的人也没有,我只好求你想想办法帮帮我!”
“哦?那你现在在哪里?”
“我已经被限制自由了,恐怕这件事有点难度!”
“秦总,那你和林总……”沈笛韵试探道。
“小沈,现在这年头你也不是不知道,谁怎么可能一点事情没有呢?要说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只是这次林氏内部出了问题,清查事故的时候,顺藤摸瓜,不小心牵扯到了我,我也只好自认倒霉了。”秦丹溪觉得一阵无奈。
“懂了,秦总,我一定会想办法的,你放心吧!”沈笛韵说完放下电话,此刻只有尽快到秦丹溪所在的单位,找打相关人员,把第一手的资料全部销毁,并且处置好相关人员,才能保证秦丹溪的安全无恙。
想到这里,沈笛韵毫不犹豫的对司机说道:
“师傅,掉头,我们去n市。”
“不去南湾人家了吗?”出租车司机一阵疑惑。
沈笛韵看着前面车水马龙的公路,点点头,“不去了!”
三十分钟后……
一个小时后……
两个小时后……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舒承望的电话始终只能听到这句话,不禁一阵气恼。
两个小时过去了,沈笛韵到底是在和什么重要人物通电话啊?
好不容易打通电话,舒承望压住心中的怒气道,“笛韵,你怎么还没到呢?这里一切都准备好了啊!”
“对不起,承望,我可能有一点事情要处理,今天来不了了!”
“什么,会有比这我们结婚的事情吗?”舒承望一阵说不出的失落。
“对不起,确实有急事,希望你能理解!刚才很忙,所以没有给你打电话解释。”沈笛韵说完挂了电话,此刻她的心中想得的只是秦丹溪的安危,竟然忽略了舒承望的感受。
不论如何,秦丹溪曾在自己最底层的时刻拉了自己一把,现在他身陷囹圄,自己万万不能忘恩负义。
电话那头舒承望的淡淡的失望和生气,沈笛韵选择了自动屏蔽。此刻,沈笛韵没法说服自己对于秦丹溪的事情退避三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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