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青的话给陆渐红带来了强烈的震撼和深刻的反思,在事业与家庭之间,他作出了一个衡量。其实这不是一个A与B之间的必选题,他完全可以实现A+B。韩青的话虽然听起来有些别扭甚至刺耳,显得有些“大逆不道”,但是对于一个家庭来说,需要的是什么?自然是和睦团聚。
从事业的角度来说,陆渐红自认是对得起党和人民的,经得起考验的。
人认真地做一件事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但几十年如一日,始终为着一个信念一个信仰,从一而终地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便显得难能可贵了。但是在面对家庭和亲人时,陆渐红的心里便充满了自责和愧歉,过分一点形容的话,包括安然在内的几女完全处在一个守活寡的状态,而几个孩子缺少的父亲是永远也无法弥补的。虽然她科和他们对陆渐红对事业近乎执拗的热衷表现出最大程度的理解,但是这根本改变不了陆渐红对他们缺少关心和关爱的事实。事业与家庭真的不能兼顾吗?陆渐红再次面对他以前就曾考虑过的问题。儿女情长,英雄便会气短。这一次到蒙城来与往常的工作调动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的,以前那是工作,这一次是历险,虽然不是孤家寡人,但是与孤军奋战没太大的区别,一切都在质疑和猜忌之中。这种心态让陆渐红压抑之极。蒙城已经死了不少人,抓了不少人,而他身边的秘书也是被报复的直接受害者,再这么下去,他受到报复的可能性是极其可能的。面对危险,陆渐红从来没有畏惧退缩过,但是他现在考虑的是他一直所忽视甚至于从来不愿去想过的,那就是他不仅是党的干部,同时还是一位母亲的儿子、三位妻子的丈夫、五个孩子的父亲。公与私,在陆渐红的里剧烈地交战,他没有答案。事业、家庭、亲人,在他的心里都占据着同等的地位,甚至于他在想,在蒙城所做的一切到底值不值得。
他的心里很清楚,即便是他作出的努力再大,也根本无法瓦解东尹动这个组织,因为蒙城只不过是这个境外组织的一个重点的节点而已,对于境外的总部根本动摇不了根基,那么陪上精力甚至于性命有这个必要吗?
这几天陆渐红无意识地总会思考这个问题,而奥拉朱旺已经回了国,蒙城的事情只留下了一个叫做芙丽丝的美女副总全权负责,从征地到厂区的建筑规划设计,都是芙丽丝在搞。
转眼间一周过去了,韩青也一直在跟进这个项目,也很叹服这个项目的实施速度,短短的一周内,确定了投资地点,并拿出了规划,这绝对是一个奇迹。这不仅仅是投资方的敬业,也与服务方的全力配合有关。涉及到的各个职能部门完全没有推诿设卡的现象。韩青不由感慨,如果全国都能做到如此高效率的配合,把问题解决在基础,又何愁发展不起来?又何愁不会民富国强?
规划通过,剩下的便就是选择一个良辰吉时破土动工。这一天,市长康卓去省里开会,芙丽丝来到市委,与陆渐红商定了一个动土的工期,谈完了这些,芙丽丝笑道:“韩省长,陆书记,从这一次的合作过程来看,我们的投资是正确的,贵政府表现出了很强的团队合作精神,二位领导也散发出了很强的人格魅力,我非常佩服。”
陆渐红笑道:“芙丽丝小姐真会开玩笑,有魅力那也是韩省长。”
芙丽丝笑道:“我可不是开玩笑,是内心的真实想法。陆书记,这些日子的工作强度很大,现在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贵政府对我们工作和生活上的照顾非常到位。贵国有句老话叫做来而不往非礼也,所以我想以私人的名义请陆书记吃顿饭,不知道陆书记是否肯赏光。”
韩青笑道:“实践证明,陆书记的魅力强于我啊,看来芙丽丝小姐的心里还是装着陆书记的,请客也只请了陆书记一个人。”
芙丽丝笑道:“抱歉抱歉,是我的失误,韩省长,请你不要介意,一同前往。”
韩青笑着说道:“芙丽丝小姐对我国的文化懂得不少,应该知道君子有成人之美,看得出来,你对咱们年轻帅气的陆书记情有独钟,所以我就不去做灯泡了。”
陆渐红其实真的没有打算去赴这个约,毕竟孤男寡女的不方便,闻言便笑道:“韩青长,你这就不对了,芙丽丝小姐诚心相邀,况且这些日子韩省长对这个项目的帮助操劳也不少,我看倒是应该请你才对。”
芙丽丝佯作不快道:“我说两位领导,是不是考虑一下我这个请客者的感受?”
陆渐红笑着道:“韩省长,是你惹得美女不开心了,你要是不去,那我也不去了,这可都是你韩省长的责任。”
韩青失笑道:“那我的罪过就大了。”
芙丽丝请客的地点并不在市区,而离城区很远的一个国外餐厅。只不过这个餐厅走的却是国内路线,虽然老板是金发碧眼高鼻梁的标准老外,不过请的厨师却是国内的,做的一手地道的中国菜。
包间在三楼,三人进了房间,芙丽丝向一位服务员低声交待了几声,很快菜便上了来,芙丽丝笑道:“不怕二位领导笑话,我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好吃。在贵国留学的时候,对贵国的文化非常有兴趣,不过给我印象最深的还是饮食,风味各异,做法多样,根本不要M国那样,连吃饭除了刀叉就没有其他工具了。这几天虽然忙,但是我忙中偷闲,有空就会到处寻吃的,这里虽然离得有些远,但味道非常棒,环境也很幽静。”
韩青笑道:“芙丽丝小姐,你这话要是说出去,非遭人嫉恨不可,尤其是女孩子。”
芙丽丝奇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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