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娘子将杨小鹃交给向扬抱着,跃下地窖,点起壁上火把,原本漆黑一片的地窖立时光亮起来。石娘子来到地窖口下,抬头对着向扬一望,道:“向兄,可以了。”
向扬一声不响地进了地窖,环顾四周,那地窖倒也颇为宽广,墙壁均是石砖砌成,四壁各有两支火把照耀。向扬将杨小鹃轻轻靠在墙边,说道:“石姑娘,待会儿怎么出去?”石娘子走到西北墙角,在第二排石砖交接处踢了两下,但听隆隆几声,顶上地板已然复合。石娘子再踢两下,一阵清脆的金属相击声过去,地板又已翻开。
向扬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石娘子不再说话,蹲在杨小鹃面前,见她脸色泛红,全身汗水淋漓,呻吟不止,不禁叹了口气,随即起身,头也不回,说道:“向兄,四妹拜托你了。”一个纵身出了地窖,合上了出入口。
霎时之间,地下石室之中只余向扬和杨小鹃两人。向扬眼见杨小鹃昏昏沉沉的模样,心中纷乱已极,暗道:“杨姑娘和我素不相识,今日才刚会面,连我是什么样的人也不知道,怎能就这样将身子交给我?简直荒谬!”
看着眼前这一个娇美可人的小泵娘,向扬心中却是殊无欢喜之感,反而是万般的烦躁苦恼,心道:“石姑娘虽然如此答允我,然而并非杨姑娘自身意愿,焉知她不会因此事而抱憾?更何况我已经有了婉雁,婉雁又会怎么想?杨姑娘现下神智不清,我在这时候对她做出这等事,岂非乘人之危?向扬啊向扬,你枉为男子汉大丈夫,难道就拿不出一点办法来?”
可是当此情景,向扬确也是无法可想。杨小鹃身处几近闷不通风的地窖,虽然仍是迷迷糊糊,身子却也觉得麻痒难当,燥热异常,忍不住在地上慢慢翻着身子。石地本是冰凉,在杨小鹃翻了一会儿之后,却也温了。杨小鹃胡乱呻吟着,双眼含泪,哀求似地望着向扬,四肢摆动扭曲,隔着薄衫抚摸着自己汗湿的**,地上一大滩都是汗水,肤色透着热烘烘的粉红,整个人看来随时要融化一般,口中呜咽着:“热……好热……谁……谁来……救我……”
向扬不知所措,长叹一声,抱起杨小鹃,将她抱在怀里,低声道:“杨姑娘,对不起了。”一伸手,将她身上那单衫除了下来,掷在一边,一落地,发出啪地一声响,可见衣衫湿到何等程度。
杨小鹃轻声嘤咛,稚嫩的身体在药力逼迫下,动作、声音、姿态均散发出渴望**的气息,却又是身不由己,迷惘的眼瞳深处隐隐透露出无助、羞耻的求救,然而表现出来的又全然是另一回事。
逼于情势,不得不侵犯杨小鹃,向扬心里五味杂陈,眼见娇艳异常的肌肤一寸寸呈现在眼前,心情反倒越来越恶劣,只觉说不出的气闷,一股罪恶感油然而生。然而杨小鹃正在生死关头,已由不得向扬抉择,心一横,一把扯下了她下身衣裙。
杨小鹃被向扬抱在怀中,虽然仍然迷糊不清,却强烈地感受到了男子气息,药力催动,忍不住连声呻吟,现出的却不是痛苦,而是腻得令人心魂俱醉的春声,但听她娇声细语道:“嗯……哥哥……哥哥……好……啊……好舒服喔……小鹃好喜欢……啊……嗯……”
向扬心有愧疚,不敢多看杨小鹃的身子,当下让她坐在自己身前,低下头去,右手轻轻爱抚那不甚茂盛的小草地。他不想多占杨小鹃一分便宜,一心要让那未经人事的秘地尽快开放,速速冲锋陷阵,化解药力,以救得杨小鹃,是以手上功夫绝无保留,掌缘不住在两片嫩肉之间磨动,力道轻重缓急不定。
杨小鹃双腿大开,面对着用心要解救自己的向扬,全无羞涩之态,显得十分受用,美目朦胧,香唇难闭,诸般放荡娇媚的声音源源不绝地传了出来:“好…好好喔…向…哥…哥…啊…我、我、啊…喜欢…死了…唔…太好了…哎…啊……”
向扬听着,突然一阵怒气上涌,叫道:“杨姑娘,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杨小鹃右手就唇,陶醉地吻着自己纤细的食指,娇声道:“什么……什么?嗯…嗯…向哥…哥…嗯…你真棒…小鹃…好喜欢你喔……嗯、嗯嗯、哎……”向扬双手按住她双肩,猛力一摇,低声道:“别说了,这……这不是你该有的样子。你该是位好端端的姑娘……”
杨小鹃却仿如不闻,身子往向扬靠去,纤纤玉手揉着他的胸膛,弄得他衣襟不整,轻声呢喃道:“向哥哥……别停嘛……小鹃……小鹃要你摸我……”揉着揉着,慢慢搂住了向扬脖子,整个身体都贴了上去,主动厮磨,柔软的胸部挤压着向扬,不知有意抑或无心地挑逗着,肌肤如同炭火烤炙般发烫,更有一阵香气扑鼻。
向扬心头重重一震,吸了口气,暗暗叹息,心道:“罢了!”情知事态已无可挽回,一咬牙,左臂紧紧箍住娇躯,右手肆意侵略少女幼嫩的私处,可爱的小花瓣微微地一张一合,蜜汁汨汨而出。
杨小鹃兴奋地轻声娇吟,脸上神情迷迷茫茫,仿佛失魂落魄,清秀的脸庞却充满娇艳风情,便如一朵初绽的小百合,却散发迷人的浓冽芳香,不断引诱着向扬,梦呓似地说道:“好……舒服……喔……向哥哥真的…太棒了…嗯…啊、啊,嗯!好像…要…融化了…喔……”一双细致的小手也不停留,在向扬身上来回摸索。
受到如此的回应,向扬岂能无动于衷,下身已然整军待发,随时便要大肆蹂躏敌阵。他知道杨小鹃在春药摆布之下,绝难轻易满足,当下不像对待赵婉雁那般温柔,将杨小鹃用力压在墙上,一手向濒临决堤的私处继续进攻,另一手则狂猛地揉挤那对尚未长成的幼小胸脯,像在玩弄两团软丝绢。杨小鹃浑身发颤,喘气转急,颤声道:“向…向…哥哥…好…好厉害…啊…最、最厉害…啊、唔…嗯、嗯!”
在向扬的攻势之下,杨小鹃双颊渲染桃红,香汗如雨而下,分开的双腿无力的颤抖,几乎站不住脚,全身的力气都被向扬所掠夺,万分空虚,不禁放声哀鸣:“小鹃……小鹃要向哥哥……向哥哥……快……快来……小鹃好想要啊!”说着说着,股间一**浪潮涌出,沿着双腿缓缓流下。
原本应该是纯真姑娘青涩的脸蛋,现在已如熟透的苹果,香味四溢,令人忍不住想要采撷品尝,大快朵颐一番。向扬虽然是意在救人,毕竟年轻气盛,不由得怦然心动,心中却更增罪意,低声说道:“杨姑娘,在下为情势所逼,要冒犯了。”杨小鹃亢奋地喘着气,说道:“没…呃…没关系…快…来…冒犯…小鹃…嘛…哥哥…哥…哥…啊……”
向扬一咬下唇,脱去了上身衣袍,正待解开腰带,杨小鹃脚下一软,已然控制不住自己身体,迫不及待地跪在向扬跟前,去解腰带,一边隔着衣物亲吻向扬的下体,含糊不清地呓语:“向哥哥…向哥哥的…那里…喔…呣…嗯嗯……”
向扬按住杨小鹃的头,紧贴着自己股间,低声道:“杨姑娘……”杨小鹃把向扬的裤子拉下过半,一根气势腾腾的物事登时冲向她眼前。杨小鹃呆了一呆,玉手自向扬腰际游移到了腹下,抚摸着巨棒的根基,腻声道:“好大喔……硬硬的,热热的……嗯啊……唔……向哥哥……小鹃……小鹃要这个……嗯……”
耳听杨小鹃迫切期盼的细语,夹杂剧烈娇喘,私处浪水流个不停,身子热得烫手,向扬知道药力以发挥到了极点,再不与杨小鹃行事,便成祸害,当即托起杨小鹃,低声道:“杨姑娘……要进去了。”杨小鹃已然极之兴奋,恍恍惚惚地看着向扬,双手殷勤地在他下身握弄着,往自己的小小洞穴不住送来。但杨小鹃虽是**如火,毕竟未经人事,兼之心神迷乱,一阵手忙脚乱之下,向扬的棒端总是戳在洞口周遭的嫩肌上。杨小鹃练武多年,肌肤弹力极佳,将巨棒一次又一次地轻轻推回,也沾上了不少花蜜。
向扬见杨小鹃不得其法,双手当即抓住她圆润的屁股,对正洞口,气焰高张的yáng具在潮湿的门户前不住揩磨,十指使劲捏入她两个雪团般的美臀。
杨小鹃失声而叫,声音既显欢愉、又似低泣,且兼放浪无比,哀声呻吟:“好热…向、向…向哥…哥…啊…呜嗯…要…要到小鹃身体……里面…了…嘛…啊…快…快点…小鹃…小鹃好想要…想死了……”
面临紧要关头,向扬不禁又犹疑起来,当下大力摇了摇头,暗想:“事已至此,别无他法了!”腰身一挺,前端探到洞门,慢慢嵌了进去。
杨小鹃双眼一闭,大叫一声,全身紧绷,颤声叫道:“天啊……啊……这……太……”忽然声音卡在喉间,“呃呃”几声,脸蛋整个贴在向扬肩上,放声鸣泣。向扬才插入未及半寸,杨小鹃反应却如此激烈,倒让向扬有些惊奇。忽觉肩颈之间一阵温湿,杨小鹃正拼命狂吻,藉以宣泄私处受到入侵的强烈感受,更发出娇腻哀怨的喘声。
杨小鹃似淫似纯的表现,向扬以身当之,真是说不出的刺激,手上不由自主地用力,狠狠捏了她温软带劲的屁股一下。杨小鹃身体颤动,刺激过甚似地哀啼一声,叫道:“哎啊…向哥哥…啊…小鹃…真的…爱死你…了…啦…小鹃…还…要……”
向扬热血翻腾,再无顾忌,稳稳抓紧她的屁股,yáng具稍稍离开杨小鹃,准备长驱直入,直冲入那泛滥成灾的花丛深处。忽听顶上隐隐传来一声女子鸣叫,声音大有惊恐无助之意。
向扬陡然一惊:“外头有巾帼庄的姑娘遇险么?”当下放开杨小鹃,拉起裤子,跃至西北房角,在机关处连踢两下,纵身而起,身形未到,翻板已开,两个人掉了下来。向扬看得分明,那两人是一男一女,面目不及辨认,双掌分出,抓住两人后颈,立时封住两人穴道,顺势将两人直带上去,掷开那男子,抓着那女子稳落房中地板。房中尚有数人,见地下突然窜出一人,无不吃惊,纷纷叫唤起来。
定睛一看,已认出那男子是在救出杨小鹃时出手的两名老者之一。再一看身边女子面貌,不禁一惊,却是巾帼庄二庄主凌云霞,但见她上身只余一件淡黄肚兜,背上一大片血迹,伤痕累累,神情疲惫,伤势着实厉害。再一看那老者,却是松开腰带了,显然意欲图谋不轨。两老中的另一名老者则正跟一名少女斗在一起,只见长鞭来去如风,招招精妙,这少女自是华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