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恋爱非谈不可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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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哟,钱钱只能靠你自己赚哟!最好能要求些实际的。”换句话说,别白日做梦啦。

白婉颜扶额,这破房子,这深山中,她怎么赚钱?

突然她眼神凌厉,看向团成一团的白狐狸,这雪白的狐狸毛不知道能不能卖点钱?白狐狸只觉得一阵冷意袭来,打了个寒战,默默地把自己缩了缩,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你还知道害怕?算了,暂且放过你一马。”自己初来乍到,留着白狐狸当个宠物养养也不错。

白婉颜想了想,这里是农村,那家伙现在又昏迷不醒,她又不能走,她现在就像刚来新手村的小白一样,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额,她不会要学习怎么种田吧?

“小黑炭,这个世界有麻将嘛?”白婉颜搓了搓手,前世当魂魄的时候可没少看人打牌,所有关于娱乐的,她都喜欢。

“当然有,这里只是不同的世界,但规矩大差不差。而且大家还挺喜欢,茶余饭后没事儿干,都喜欢打几局……”暗夜说着说着沉默了,她想干嘛?

白婉颜笑了,正合她意。“那就让我来个怎么打牌都能赢的技能吧!”

“白婉颜,你想干嘛?”暗夜无语了,打死他也没想到她要打牌技术,白婉颜脑子到底是什么构成的?他突然明白黑影大人派他来时的语重深长了……

“小赌怡情,放心吧,我不会做违法乱纪的事情。”这点自觉她还是有的,前世看过太多人在牌桌上一夜之间输掉几代人努力下来的家产,最后承受不住打击,和她成为同伴……

“行吧,如果你做出出格的事,我是有权利随时收回技能的哦。”

“没问题。”

一道金光闪过,白婉颜看着自己,也没什么区别啊?找时间试试。

咕噜咕噜,白婉颜看向自己的肚子,她都忘了,自己现在是人了,得吃饭。

在屋内四处打量一番后,她走进破旧的厨房,破是破,可干净整洁。屋内米缸还有一些米,大费周折后好不容易用柴火煮了点粥吃下后,端了一点拿去喂躺着的男人。

“你倒是命好,躺着不用动都有人照顾你!”话中带着埋怨,手中勺子一勺接着一勺喂到男人嘴中,男人无意识地吞咽,许是她动作有些粗略,男人呛得猛地咳了起来。

男人闭着的双眼中,眼珠转动,还没等白婉颜反应过来,一双黑眸就盯紧了她。

白婉颜赶忙放下手中的碗,站起身与他拉开距离,“嘿,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我要照顾你好久你才能醒呢!”

她是真的开心,谁愿意每天照顾一个植物人啊,不能动,她还得想办法养他。哦她忘了,原主那个冤大头愿意……

叶辰逸看着眼前这个脸上黑一块白一块的女人,内心深处猛地生出一种恐惧,他想逃。

看叶辰逸没说话,只是愣愣的看着自己,白婉颜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谁知男人本能地缩了缩脑袋,好似害怕她一般,卷起被子裹紧自己,只留下脑袋漏在外面盯着她。

“你是哑巴?”

“不,不是……”许久未说话了,他的嗓音沙哑,说话有些费劲。

白婉颜看出来了,这男人不认识她。她奇怪了,不是夫妻吗?不是买了她当老婆吗?

更重要的是,这男人好像怕她?她看了看自己,衣着正常,相貌她刚才也照过镜子了,和前世一样,眼眸中流光溢彩,五官小巧精致,玲珑身段,除了比前世黑点更瘦点,挺好看的呀!

男人还是没说话,只是戒备的盯着她。

她无奈了,“老公,你怎么了嘛,我是你老婆呀!”

撒娇的语气连她自己听了都一阵恶寒。

男人仿佛听到什么恐怖的事情,瞳孔放大,直接晕倒过去。

白婉颜僵直地站在原地,她撒娇的威力这么大?

“黑炭,我可以不谈恋爱吗?”

跟植物人谈恋爱难度是一百分的话,跟一个这么害怕自己的人谈恋爱难度也得是99分吧?

“不行哟,如果你不遵守任务约定,你会变得和原主一样,你的意识都在,但是是原主的性格和行事方式。”

想想白天在家门口被村子里人各种谩骂声讨的处境,还有原主无怨无悔照顾昏迷了三年的男人。白婉颜咬咬牙,她可以猜到原主原本的生活被压榨成什么德行。

让她过那种生活,还不让反抗……算了,她还不如挑战一下那个难度99分的任务。

把昏迷的男人拽到床里边,她也躺了下来,这房子就一张床,她可不想委屈自己。

一夜无话,第二日天还没亮,白婉颜又被砸门声吵醒。睁眼看向身旁的男人,他还没醒,真能睡……

起身走到院子里,挑了根顺手的柴火棍,猛地把门打开。

门外除了昨日自称是她嫂子的女人外,还有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男人身材高大,满身横肉,一看就是做农活的一把好手。

白婉颜冷笑,看来这是找帮手来了。

赵桂兰一手指着白婉颜家,一手用白绷带吊着,看到白婉颜后扯着白天强的胳膊就开始控诉,“天强啊,你看看你这个丧门星的妹妹是怎么对我的!我可是你老婆,这丫头是压根儿就不把你放心上啊!”

白天强昨天在山里捕猎,今日清晨才回家,刚到家就被赵桂兰拉着哭诉,不依不饶地要他立刻去找白婉颜算账。

“跟你嫂子道歉。”

白天强头都没抬,满脸不耐,累了一夜,想回家睡个安稳觉都不行。可偏偏自家婆娘的性格就是吃不得半点亏,他只能走这一趟。以白婉颜的个性,费不了几分钟就能解决回家睡大觉。

白婉颜把柴火棍往肩上一抗,“我不仅不会向她道歉,以后你家的农活也别来找我做,不是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嘛?怎么做事儿的时候,这水还能再泼回去?”

白天强猛的抬头,如果不是这声音他熟悉,他还以为自己听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