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蒋一虎没告诉你吗,我先是打了阿立,身后还废了大波的手掌,既然你和蒋一虎有牵连,我现在更加不能够放过你。”我声色俱厉的说道。
“赵贝勒,你......你......不要那么嚣张。”鳄鱼怒指着我,惊恐的回答着。
“我就是这么嚣张,你过来咬我啊。”我气着鳄鱼。
“兄弟们,给我暴揍这鳄鱼。”我吩咐小弟们做事。
“是。”小北平一干人回答起来,之后就快速行动着。
鳄鱼听见我这话,立即打了一个激灵,知道我这是打算暴揍他,他好歹也有些实力,立即从床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我们,小心翼翼的戒备着。
不过我们人员众多,虽说他能够防备,但也是单方面的。
我的小弟们被踹飞几个之后,他们就学乖了,从四周一窝蜂冲了上去。抱的抱脚,抱的抱身子,就算这鳄鱼再怎么能抗,也是难以扛住,几秒钟时间,他就已经被狠狠的摁在了床上。
“怎么,还想着反抗。”一个小弟怒喝起来。
“尼玛,我叫你打我。”另外的几个小弟也嘶吼起来。
他们不仅仅呼唤,还挥着拳头就是一番狂砸,鳄鱼身材肥硕,倒是很能抗,在抗住一分钟之后,就已经受不了了,蜷缩着身躯,嗷嗷直叫起来。
“尼玛,还敢叫。”小北平吼了一声。
他下手更狠,只见拳影交错,重重的砸在鳄鱼的身躯之上,他哪里能够承受得了,叫嚣的更加厉害,凄厉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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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叫了一声。
“恩。”小北平等人答应一声,也就赶紧放开了鳄鱼。
这鳄鱼已经被暴打的不成样子,全身伤痕累累,红一块紫一块,他本想继续大声惨叫,但却不敢啦,因为他害怕,如果再惨叫的话,必然会被暴打,会雪上加霜。
“贝勒哥,贝勒哥,求求你放过我。”他倒是停止了惨叫,却大声求饶起来,声音几乎沙哑。
“你还知道求饶啊。”我走了过去,拍了拍鳄鱼的面颊,气愤的说着。
“想当初在天虹足浴,你弄貂媛是何等的残暴,那时候,你想过求饶吗?”
“还有就是在凤翔大道,你的那些小弟整治陈紫嫣的时候,想过求饶吗?”
“你和小弟但凡是想一想求饶,想一想手下留情,我想今天都不会是这个结果。”我继续愤懑的说着。
“小弟们,给我继续揍,揍到他喊不出声音为止。”我命令一句。
小北平和朱少武肯定继续执行,用拳头使劲砸,用巴掌使劲拍打,鳄鱼开始还算是能够求饶,还能够惨叫,过去一段时间之后,就完全不行了。眼睛瞪得圆圆,嘴唇微张着,还冒着泡沫,气若游丝。要是继续暴打的话,肯定会一命呜呼。
“停了吧。”我吩咐道。
小北平和朱少武停止下来,心中有些疑惑,“贝勒哥,怎么不将给弄死?”
我看了他们一眼,就缓缓解释着,“这可是洗浴场所,有监控的,弄死了鳄鱼,我们怕也会进去呆一段时间。你们就放心吧,这鳄鱼跑不了的,我早就已经给刑警队的陈剑锋队长打过招呼,等我们离开之后,他就会带人赶过来。”
小北平和朱少武等一干人恍然大悟,“哦哦。原来贝勒哥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风哥,这场子是蒋一虎罩着的,我们是不是活动活动筋骨?”朱少武突发奇想的建议着。
“那是必须的。”我肯定起来。
我和蒋一虎有不可调和的矛盾,既然来到了他的场子,不搞点事情的话,我们是不会离开的。
听了我的说话,小弟们各自行动起来。
一些人留在房间狂砸东西,什么花瓶、桌子、电视......纷纷应声碎裂。
一些人奔出到走廊,对着走廊的标识、墙壁......进行疯狂的破坏。
至于其他几层楼的房间,也是有小弟进去。
一刻钟之后,这洗浴场所的房间就被毁坏一空,破坏的不能够再破坏。
眼见这洗浴场所被损坏的差不多,我就赶紧呼唤小弟,带着他们快速离开了。
出来之后,我赶紧安排了一番,比如说梁子的网咖,肯定是要万分小心,免得蒋一虎报复。
呜呜......一分钟时间不到,好多辆警车驶进来,停在洗浴场所的前面,刑警队的陈剑锋队长亲自带队,对这洗浴场所进行了扫荡,最终直接抓住好几十个人。
在第二天的新闻头条,还进行了这样的报道,刑警队队长陈剑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捕鳄鱼等一干惯犯,扫清了车站的混子,使得那儿的治安环境得到了极大的治理。
至于这头版的配图,就是陈剑锋站在洗浴场所的前面。
竹香茶楼,蒋一虎正在品茶,当看到新闻报道,立马万分愤怒,还立即从竹椅上面站起来,紧握拳头朝着茶几猛然一砸,这茶几连同着茶具一块被砸成了碎屑。
昨晚,他就知道了自己的场子被人捣乱,当时自然很愤怒,不过没有看到现场的画面,这愤怒倒是能够控制起来。
这会,这现场明明白白出现在他的前面,甚至还有陈剑锋队长的身影,他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将怒火给发泄了出来。
“虎哥。”在一边竹椅上面,阿立正襟危坐,看到虎哥这么发火,立马呼唤一句。
“这个陈剑锋,真是欺人太甚,哦哦,还有那个赵贝勒,尼玛,以为我蒋一虎那么好欺负吗?竟然联合着弄了鳄鱼,端了我的场子。”蒋一虎火很大。
“他妈的,关键是这个赵贝勒,完全和我作对,不仅仅这一次,之前许多次,好像都有他的身影,例如找貂媛要钱,这小子也有份,到现在为止,这款额还没有追回来,貂媛也是不见踪迹......”蒋一虎说着的时候,就更加气愤。
“虎哥,我早就给你说了,这赵贝勒不简单,要你早下决断,不然我们必然会被逼迫的走投无路,但你害怕了范振东和靳三,就是不敢下手。”一边的阿立埋怨着。
“这小子之前打着靳三的名号行事,后来范振东想弄他,但都平白无故的没了踪迹,我不是害怕他背景通天吗?”蒋一虎解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