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于我而言如同兴致勃勃的跟对方讲一个笑话,最后回应了一声“呵呵”,然后转身而去。
似乎月茹已经习惯了我的花心,她对这一切再熟悉不过,只是,过去的她会选择沉默,然后继续对我充满幻想,而这次,虽然依旧是沉默,但看的出,她已经有些疲倦了。
当一个女人对爱情的耐心覆灭,即便我再如何弥补都已无济于事,心若已死,万苦不迭。
回到房间的时候,貂媛正兴奋的给大家讲着黄段子,这是她拿手的东西,月茹走后她就像打了胜仗一样在那耀武扬威。
我回到座位,点了颗烟,看着对面手舞足蹈的貂媛,猛的一拍桌子喝道,“你特么的想干什么?”
气氛骤冷,刚刚还叽叽喳喳的房间内瞬间死寂般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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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媛努了努嘴,被我这么一吼很没面子,要是搁过去,早就把酒杯砸过来了,但她现在对我很尊重,只是轻口说道,“她自己要走的,我们也没说什么啊。大家在一起玩嘛,都是这么好的朋友,是她自己心眼小,想多了。”
其实都明白,我知道她们看不上月茹,觉得她配不上我什么的,但我俩的故事她们懂吗?月茹为我放弃了那么多,等了我那么多年,我只不过是这段时间才踩了狗屎运,刚有点崛起的势头而已。
我估计貂媛肯定暗示过弯弯,私下里劝她追我什么的。
弯弯嘛,虽然比貂媛要简单的多,但好歹也是艺校出来的,什么阵势没见过,脑瓜聪明的很,过去觉得她很清纯,但没想到,她也会伙同貂媛搞这些乱七八糟的。
心蕊则不以为然的说道,“贝勒,我倒觉得她挺不合群的,我们聊的热闹,出来玩嘛,得放的开,玩的起,老板着个脸给谁看啊?我感觉你俩并不合适,在一起也不会长久,索性分了吧。”
当这三个字说出来的时候,我的心明显恸了一下,“你特么说的简单,你以为谁都跟你们一样放浪吗?”
我没给心蕊留面子,她压根就不该来,虽然关系也不错,但毕竟是局外人。只不过这次貂媛遇难,弯弯在心蕊家住了两天,两人一见如故,聊的很投缘,大有发展为闺蜜的架势。
我这一句话惹了仨人,弯弯和貂媛群起而攻,弄的我特别狼狈。
彩蝶见状,忙起身嚷道,“你们别冲我哥,什么意思谁都明白。”
话落,她瞥向弯弯,“你是不是想追我哥?”
彩蝶更直白,像她们这种年轻女孩压根就不懂隐忍,有什么说什么,特别容易吃亏。
弯弯努了努嘴,没说什么,倒是貂媛来劲了,她再次倒了杯酒,冲彩蝶说道,“妹子,你有个好哥哥,我为你感到自豪。老姐敬你一杯,你喝水随意,我干了。”
仰脖干完后,她抿了抿嘴说道,“不错,我确实希望弯弯跟贝勒在一起,怎么说呢。通过这段时间对贝勒的观察和了解,我发现他真的很优秀,励志、奋进、果敢、睿智、耐心,可以说是现在年轻人的楷模,我是老了,不可能再干不着调的事了,但我妹妹也足够优秀吧?堂堂艺术学院的舞蹈苗子,不知多少富二代开着豪车在校门口等她,但从来没上去过。无论是学业、专业、相貌、人品、性格都没问题,跟你哥那才叫匹配,郎才女貌。你再看看那个李月茹,不是我说她,打进来这屋给过我们笑脸吗?好像大家欠她多少钱似的,再看她对你哥那态度,带有一丝的温情吗?冷冰冰的,一点都不热情。刚才说走就走,连商量的语气都没有。再说了,不就是一个cbd里打杂的伪白领吗?装的高高在上似的,说实话,我每天赚的利息都够她一年忙活的。”
话及此,我有些气愤了,不管月茹怎么做,那都跟他们没关系,貂媛没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更何况,月茹表现的冰冷,那证明是对感情的一种自我防卫,你们一个个都是带刺的玫瑰,她置身花丛,能不紧张吗?
我着急打断了貂媛,冷冷喝道,“你有完没完?我就喜欢这样的,怎么了?我俩从初中就是同学,感情好着呢,这么多年过来了,我习惯了她这样,再说了,她对我的好和付出,你知道个6啊。在这粑粑的那么多废话,有劲吗?跟你有关系吗?”
话落,我直接起身,撇了眼彩蝶,“咱们走,这饭没法吃了。”
彩蝶着急起身拽我,“哥,哥......”
梁子也适时起身,之前小眼睛还老盯着心蕊看,现在见我真生气了,也连声附和,“走,我叫代驾。没吃饱也气饱了。”
貂媛一直忍我,但见我这么不给面子,也火了,嚷道,“赵贝勒,你要是走了,说好的那份红利可就没了。我已经履行了自己的承诺,该给的都给了。如果你能考虑下弯弯,我会立马兑现那一半甚至更多。你要是现在走了,朋友都没的做。你自己考虑吧。”
我就知道貂媛不是那种善人,果然还是露出了狐狸尾巴。
我来到她面前,端起她倒满的酒杯,直接就泼在了她脸上,喝道,“无所谓,听清楚了,无特么的所谓。老子不在乎,懂吗?你就玩吧,我看你能玩到什么时候。”
话落,我直接将酒杯砸在地毯上,咣一声,酒杯破裂,分散层无数个组合飞溅在屋内的各个角落。
貂媛被红酒涂的像个女鬼,疯子一样尖叫着冲进了卫生间,弯弯连声骂了我两句后追了过去。
图心蕊双手一摊,然后冲我竖了大拇指,“贝勒哥,牛比。爷们!”
离开酒店后,我便给月茹打了电话。
怎么都不接,我又是一顿微信,旁边的彩蝶忍不住笑道,“哥,值得吗?你现在风华正茂,蒸蒸日上,她算什么啊。我也觉得她不配。”
“人不能这样吧?刚好一点就过河拆桥?”
我和彩蝶坐在副驾驶,代驾小哥挺职业的,还给我拿了瓶苏打水,“月茹这么多年从没负过我,我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