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中间那小子一时爬不起,而两侧的家伙则根本没想到我会如此灵敏,待他们转身准备再袭时,我手抓两把松土直接就扬在半空,他们毫无防备,松土顺着南风呼一下就眯了他们的眼,待提臂遮挡时已经晚了,我抓住机会,腾空而起,一脚揣在右侧汉子的腰肋处,直接将他踢翻到护坝下,四五米的坡道摔下去,磕的他嗷嗷直叫。
左侧汉子还算灵巧,眯眼之余依旧挥刀劈砍,迫使我无法近身,继而他后撤数步,错开了我擒拿的最佳时机。
与之南北对峙,我虽抢过中间家伙的砍刀,但后方的鸭舌帽却提着五连发奔来,与左侧汉子呈前后夹击的态势。
“草,还有两下子,老子倒要看看你是否刀枪不入。”
丢下话,鸭舌帽就叩响了扳机,散弹呼啸而出,不足十米的距离,我想躲开实在太难。
但中间被我闷晕的家伙并不知后面的情况,迷迷瞪瞪中他就半跪而起了,我着急就地一个前滚翻,再次来到他身前,而散弹咣一下直接就轰在了他的背部,噗一声闷响,他瞳孔猛然缩放,紧接着便吃痛的嚎叫起来,嘴角溢出浓稠的血丝。
我抓住机会,直接将手里的砍刀甩了出去,虽然相隔十米,但我现在的手力足有三百斤上下,掷出去的刀刃如同出膛炮弹,凶悍的扎向鸭舌帽的胸口。
他万没想到我会拿中间的汉子当盾牌,继而会甩刀还击,毫无准备的他慌不择路,万急之中将五连发横档在胸口,却不想刀锋的劲力破空而下,直接将他手里的枪打飞,翻落在坡道之下,他的胸口虽然得到护佑,但手指却直接被切掉了一个,疼的他瞬间哀嚎,半跪在地,豆大的汗珠一滴滴的落下。
“死去吧。”
左侧汉子已经落在了我的后方,唯独只有他还有战斗能力,趁机劈砍而来,试图偷我后脊。
我耳根一抖,听声辩位,扭身一个高难度的侧翻踢,躲过凶悍刀锋的同时,脚跟直接就轰在了他的面门,噗一下,他整个人直接被踹翻,大半个身子悬在坡道边缘,双腿奋力磕在地上,试图借助腰腹力让自己回到小道。
我顺势而下,一个正脚背直接踢在他的裆部,跟在学校操场上射点球差不多,毫不讲理,就是一脚爆杆。
我感觉他的两个丸儿就算不碎也得修养个大半年,那种酸爽感是没法体会的,虽然过分了点,但对待这种人不一次让他们记住疼痛,就永远不懂得尊重、善待、宽恕。
说句装比的话,我是替上帝在惩罚他们。
五连发是个好东西,我纵下坡道,将它捡起,垫在手里还挺重的,重新爬上来的时候貂媛和曹林已经跑了过来,他俩的眸间尽是不可置信,若不是在几十米外亲眼目睹这边的一切,恐怕压根不会相信,我赤手空拳可以在几分钟内撩翻持有三把长刀、一把五连发的四个凶徒。
鸭舌帽已经过了痛劲,转身想往途乐那跑,试图开车冲撞我们,但我没给他机会,追身一记五连发,直接吓得他捂耳半跪,头都不敢回的大声嚷着,“别开枪,别开枪,我错了,错了。”
貂媛当时吓坏了,生怕我冲动下真打中他。
毕竟我没玩过枪,一旦散弹轰到鸭舌帽的后脑,我这辈子就算是栽了。
但其实我心里有数,只是朝坡道下随便放了响而已,鸭舌帽根本看不到我打的哪,只是有开枪的动静就足够唬住他了。
我快步追过去,飞身一脚侧踢,直接将他干翻在地,他趴趟在松软的尘土中,不敢动弹。
貂媛着急夺过了五连发,担忧的白了我眼,“你可真能,我保管着。不然你真敢上天。”
我长舒口气,惬意的点了颗烟,下午浓郁的阳光打在貂媛的脸上,映出一抹妖娆的掠影,我一把搂住她的肩头,哼道,“刚才哥的表现怎么样?有劲不?”
“切,瞧你能耐的。”
貂媛虽然嘴上表示着不屑,但看的出,她对我是发自内心感激的,那种被宠溺、呵护的幸福感肆意流淌着,“你没受伤吧?真够傻的,万一刚才打到你,我......”
我一把将她拥在怀里,那份柔软袒露而来,我欣然迎受,笑道,“傻人有傻福,我一直觉得自己很幸运,包括遇到你。”
其实回头想想,貂媛确实无意间教会了我很多东西,饱受欺压不只是单方面的受委屈,还能磨练意志、锻炼看穿人心的本事、刺激自己向上等等。
凡事多往好的方面想,自然就想通了,没有什么是迈不过去的,回首再望,我真觉得貂媛不是什么坏人。
貂媛被我感动的稀里哗啦,当时就看到眼眶处一片泛红,我摸了摸她的脑袋,哼道,“走吧,贾凡国已经跑远了。”
我将鸭舌帽直接揪起,拽到途乐上,“还能开车吗?”
他的手已经不流血了,但神经已经麻木,加上被我打怕,一个劲的摇头,“不,不能了,不会了。”
貂媛开上车后,我跟鸭舌帽待在后排,嵌住他的脖颈,哼道,“贾凡国给了你们多少钱?他逃进山野的路线早有准备还是临时起意?他对宋晓红动手了吗?”
鸭舌帽战战兢兢的回应着,“事前给了二十万,答应他脱险后再给三十万。这特么简直是玩命啊,俺不干了,打死也不干了。”
“草,现在想撤?晚了。”
我一手拍在他的帽檐上,再次喝道,“回答老子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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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早有准备,之前就踩过点,不然也不敢往里面扎。那个宋晓红小时候跟她爷爷去打过猎,知道哪里可以藏人。走之前,他好像在屋里打了宋晓红,我们不太清楚,但上车的时候,我看到她的脸好像被刀子刮了。”
擦。
“刮了?”
副驾驶上的曹林听后,勃然大怒,“毁我闺女容了?”
鸭舌帽本能的往后抽着身,“没,算不上,就是划了一道。”
“妈的,这兔崽子,我见了,非弄死他。”
曹林猛拍了把车中控扶手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