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这名字真够邪性,一听就是土鳖。
我不再顾忌,既然躲不过去,只能迎头对垒,这种时候谁软谁挨欺负。
酒瓶咣咣砸了过来,我身上挨了几下,并没有想象中的疼,也许是我的抗击打超能力显现了。
我抓起手边的瓷盘直接撇了出去,直击向范玺朕的脸面,他吓的着急扭身,蹡蹡躲了过去。
但我主动迎上,提起手边厚实的座椅就甩出,趁他们躲闪之际绕过水面,踩着一面空桌直接就飞压而下,腾空间膝盖重重磕在了刚刚从地上爬起那光头的下颌上,他怪叫一声再次摔翻,在地上嗷嗷的嘶鸣着,这次算彻底跪了。
真没想到,我现在不光力气大,身体敏捷,打架的时候连很多平日里只能在武打剧中见到的招式也能情不自禁的耍出来,只要我的脑意识能闪过的动作都可以轻易做出,这历练一番,直接可以竞聘武打明星了啊,哈哈。
落地后,我搂住一家伙的脖子,粗臂一震,他整个人就呛了出去,脖颈处浮现出一圈红印,刚刚差点把他的咽喉轰出毛病,半跪在地上猛咳着,满脸胀红,根本就站不起了。
我也没想到自己战斗力又强了,可能是楚云峥觉得就因为我排了点精华没给透视能力有些内疚就额外给我加持了点战斗力。
恩恩,不错,很实用,对付这些混球刚好用上,而且还不至于变态到让人家以为我是特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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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应该像是当过几年兵或者在武校练过的那种级别,徒手可以打三五个壮年,但遇到那种很厉害的也抓瞎。
不过这确实比我过去强太多了,一拳打出去都带着风,骨头硬的不得了,跟别人对拳根本不觉得疼,反倒他们会痛苦嘶鸣。
很快,那四个醉汉就被我都制服了,范玺朕这小子想跑,被我直接揪住来了个过肩摔,动作一气呵成,不比那些特警战士耍的差。
磕的这小子捂着腰背连连惨叫,面部狰狞,全然没了之前的牛气,双手捂脸,战战兢兢的说道,“别,别打脸。”
我捡起地上一块碎瓶渣,照在他的脸前,哼道,“求我,不然花了你。”
“求你了,大哥,我错了,我错了。”
范玺朕衣着打扮的挺贵气,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但没想到这么怂。
“刚才你要弄死谁?来,起来,再给你次机会。”
我轻拍着他的脸,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他吓得着急摆脱,急咧咧的喊道,“别,别,我错了,我该死,该死。”
“太没劲了吧?你哪怕稍微反抗一下,让我看的起你。”
我哼着便要站起身,但就在这时,范玺朕竟冷不丁的从腰间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弹簧刀,趁我不备便要刺来,“去死吧。”
我发现的时候,锋利的刀刃已经距离腰际不如十公分了,转瞬便可以刺入,我没有躲闪的时间,本能的将手握了过去,刀刃被我死死掐住,手心瞬间溢出了血水,与此同时,我身子一拧,右膝直接撞了出去,狠狠轰在了半起身状态的范玺朕面部,咣一声嚎叫,他的鼻梁肯定是粉碎性骨折了,飞出去后趴在地上疯狂翻动着身子,吐了口血水,里面含着最少三颗牙齿。
我被刺伤的手一直在抖,刚刚全力阻挡刀锋刺入腰身,我深知这一刀一旦得逞,有可能导致我高位截瘫,所以那一瞬间,脑子本能的判定用手去阻止,这应该是最小的代价了。
但即便如此,我的手心还是被深深滑出两道血痕,只是在激战状态下,我暂时感觉不到疼痛。
血水很快将地面打满,像极了活鸡店里杀鸡抹脖的场景,血疯狂的外溢,被抹脖的鸡儿被丢进大桶中扑腾几下就没动静了。
这时店里的老板和员工都围了过来,但不敢靠前,估计老板已经报了警,貂媛看到受了伤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她踩着高跟鞋接连被滑倒两次,地上全是玻璃渣,眼看着她白皙性感的小腿被扎破。
“贝勒,贝勒,没事吧?”
貂媛抓着我的手,激动的喊道,“不行,伤口太深了,得抓紧去医院。”
血流如注,根本就没有停下的意思。
我越战越勇,拿起手里的弹簧刀直接扑向地上还在嚎叫的范玺朕,原本只是一个小矛盾,我都打算收手了,可他竟然玩偷袭,这种人就不该手软,必须让他这辈子都记住今天的教训。
“贝勒!”
貂媛可能意识到了我要干什么,疯一样的在后面抓住我,急声喊道,“不要!”
但她的话已经晚了,我化刃为锥,直接把弹簧刀刺入了他的大腿,噗一下,血水像被凿开的泉眼,疯狂四溅,打在我的脸上,真挺壮观的。
他像被丢进了沸水中的基围虾,迅速蜷缩身子,嚎叫了几声便直接昏死了过去。
我知道自己太过冲动,但刚才确实怒火中烧,一时没控制住。
我将被血水侵透的弹簧刀直接丢到地上,那几个混混已经彻底被我吓傻,跌跌撞撞的爬起,根本不顾范玺朕的死活,抬腿就往外跑。
店里的客人和员工也都跑了出去,只有那个看起来足有五六十岁的老板还站在原地,嘴里叼着烟,眼角划过一丝惊恐,但随即就消失了。
我大口喘息着,接过貂媛递来的纸巾,将手随便一包便回到了餐位,将另一瓶啤酒打开,咕咚咕咚的灌着。
貂媛算是服了,这种时候还能喝下酒去,她拉拽着我,显得很激动,“贝勒贝勒,走,先去医院,去医院,连他也带上。你玩大了,玩大了,知道吗?这是要判刑的,真是疯了,疯了!”
此时我的手已经不流血了,再大的伤口流到一定程度都会暂时凝结,老板阔步走了过来,看着我说道,“警察过来还得几分钟。你们要想去医院也可以,但我得跟着。”
“没问题。”
我凑过去也点了颗烟,“饭钱和损失肯定少不了你的,不过得他赔。”
话落,我弯身直接将范玺朕拽了起来,他迷迷瞪瞪又醒了过来,刚刚应该是看到血注四溅吓昏的,看到我后,他再次嘶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