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一时兴奋,都差点忘了这个大恩人。今天若不是她及时出现,我恐怕早就被小北平玩死了。
彩蝶扑过去,又抱住了心蕊,“姐姐,谢谢你。谢谢你。同是女人,你可真厉害啊。刚才那几招看的我眼花缭乱,你到底怎么做到的啊。你是当兵的吗?特警?看着比电视里的战狼女特种兵还厉害呢。”
“哎呀,别叫人家姐姐,人家才17岁好吗?弱女子一枚,什么特警啊,听起来怪凶的。”
图心蕊一改之前的强悍,故作娇气的哼道。
小北平昏厥了半晌,总算是醒过来了。
图心蕊兼修过医疗应急专业,大体检测了下小北平的瞳孔和鼻息、脉搏后说道,“真是大命啊,缓过来了。死不了。”
我现在想想也挺后怕的,如此势大力沉的棍棒劈打在脑袋上,整个人都带出去了数丈远,没死真的是谢天谢地了。
“小子,服了没?”
我轻拍着他的面颊,点了颗烟塞进他的嘴里,“要是不爽,还可以再战!”
他虚弱无力的咗了口烟,轻口哼道,“服,服了。不打了。”
“年纪轻轻的,干点什么不行?非得走这条路。你这样下去,即便今天没有我,也会有别人收拾你。以后学点好吧。”
丢下话,我便带着彩蝶和心蕊离开了。
我身上多处淤青,但好歹是没有重伤,养几日就能恢复。
此时已近下午五点,一番折腾后,身心俱疲。
好不容易找了辆出租车,我想开个钟点房清洗一下伤口和身上的灰尘,稍微休息下再去吃饭。但彩蝶的手机却响了,那个梁子打来的。
彩蝶很生气,在车上就嗷嗷的喊,“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什么?在施工现场没听到?你不知道我今天到金元吗?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你知道我刚才遭遇了什么吗?够了,不用解释了,就这样!”
之后,她便挂了电话,我坐在副驾驶,她和心蕊在后排,紧接着便是一腔悲戚的哭声。
我知道,当彩蝶满怀热情的奔赴金元来找梁子却遭遇了冷遇时,她一定备受打击,所有的悲怆都不幸被我言中,更何况刚刚还遭遇了生死别离的一幕。但在我看来,这倒也是好事,早点认清这种渣男,及时清醒头脑,这样才能及时回归到安静的校园中,努力读书,为自己的前途再努力一番。
想及此,我暗自庆幸,还好有小北平的劫持,不然已经深中情毒的彩蝶何时能醒悟过来?不自己经历点什么,指望别人去苦口婆心的劝说,自是不会扭转的。
开了一间钟点房,当我带着哭泣中的彩蝶和心蕊途径走廊的时候,打扫卫生的阿姨看我的表情怪怪的,估计是她想成那种事了。
也确实,来这里开钟点房的男女,哪有真休息的啊,无非就是迫不及待的打一泡,然后洗个澡,稍微休息会后再打一泡,之后就聊聊天,翻翻手机,时间差不多的时候也就离开了。
进了房间后,彩蝶抢着第一个进了卫生间洗澡。
我将脏污的汗衫脱下,露出了伤痕累累的胸膛,心蕊凑过来咧嘴道,“还真是条汉子,打成这样还装作没事的。”
说着,她伸出手指在我胸口按了两下,“恩,蛮结实的,但你别大意哈,得静养一段时间。”
“恩。”
我坐在床边,拿了灌平价区的啤酒,大口灌着,“真特么痛快。没想到在二十多人中可以反败为胜。”
“你还挺能打的。虽然有我这个跆拳道黑带助阵,但你自己的意志力也唬住了对手,咱俩双管齐下,所向披靡。”
说着,她竟然将超短裙往上提了提,露出了白皙纤细的大腿,指着一处淤青说道,“你看,我这里被打中了,哎,当时没感觉,现在好疼啊。”
“哈哈,谁那么混蛋,怎么往你这里抡棍子啊。”
我忍不住笑着,这要是一棍子真抡过去,心蕊可就毁了。
“去,乱战之中,说不准会打到哪。可能是我侧劈的时候腿抬的太高了,他们的棍棒刚好打到我这里。”
心蕊解释道。
“噢,那有可能。”
说着,我埋头看了过去,“要不要帮你揉揉啊?我可是专业的足疗按摩师。”
“你?”
心蕊想了想,“噢,对,你师从媛姐,在足疗店待过。可是你还没出徒呢。”
“可是我有这方面天赋啊,特别是对淤青、肿胀,有着独到的见解。”
为了能肆无忌惮的摸到,我也真是拼了。
“噢,那好吧。你轻点哈。”
说着她身子往床上一躺,两条腿搭在地上,慵懒的打着哈欠,“真的好累,我先眯会。”
尼玛,她竟然把自己如此放心的交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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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按伤患处的周边,上下都得按到,理解一下哈。”
“额。”
心蕊毫不在意,眯着眼轻口哼道,“别弄疼我就行。”
我看的几近流口水,这腿型实在是好看,抛开我猥琐的内心,单就看这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就像欣赏一件完美的工艺品,这绝对是个模特坯子,根本无需任何修整,穿上模特装往t台上一站,那便是金奖的有力争夺者。
而现在,这一双美腿却被我牢牢掌控着,我的手就像划在江畔的舟船,任鼓萧雷鸣、风吹雨打,我心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