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听了她一席话,我深表认同,我对比的高度是大专和本科生,人家对比的是本科和重点生,两两的差距很大,但横向对比是相通的。
我羡慕有稳定工作的公务员、事业编,她羡慕能进入世界五百强、外企、央企的高层人士。
“哎,人得知足啊,相对那种天纵英才,你肯定有所差距,但跟我比呢?应该很幸福了吧?实不相瞒,我瞎之前是个足疗技师,而且在学徒阶段,将来就算干的好,一个月也就六七千块,在金元温饱有余,却永远难出头,而且那赚的是什么钱?卑躬屈膝的按人家的臭脚,时不时的还要挨客人的训斥,店里老人的欺负,工资也未必会及时发放。真的,瞎了的这段时间我才想通,人不能只顾眼前,要静下心来思索一份能为之奋斗终身的事业,而不是觉得眼前的工作能养活自己就去埋头傻干,这样十年后、二十年后,依旧是打工仔,没什么出息。”
我无奈的叹息一声,道理都懂,但是真正想靠自己在这里扎根,何其容易?
家里什么忙都帮不上,赚了钱还得往家里寄,独身在外,干什么都得靠钱开路,赚多少也不够花的。
“恩,你的想法跟我不谋而合啊,哈哈。”
心蕊笑道,“我妈就天天催我出去找工作,其实有不少单位抢着要我,但都不是我理想的,对待工作和感情,我的观点是一致的。”
“什么?”
我问道。
“宁缺毋滥。”
她嘴角微扬,得意的说道,“不瞒你说,从小学到现在,追我的男生不下百人,但我一个都没谈过,哈哈。”
“我靠,你也够厉害的,防线也太牢固了吧?现在都毕业了,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以试着谈谈啊。干嘛那么死板?再不找就成老姑娘了哈。”
我说道。
“哎,怎么说呢。我这人相信眼缘,一直没碰上对眼的,总觉得那些男生接近我是另有所图。”
她叹息一声,道,“我也希望我的盖世英雄可以早点来临。”
“你还活在梦幻中啊?那等着吧。估计这辈子也不好办了。”
我哼道,“现实生活跟理想是不同的,再好的人也有缺点,你把你未来的男朋友想的太完美,那么挑剔,谁还敢靠近你?”
“切,我相信会有的。”
她笃定的说道,“如果没有,我宁愿一辈子当老姑娘。”
“处女?”
我冲她挑挑眉,哼道,“那方面没有过想法吗?你都这么大了,应该会很好奇啊。”
“死去,不要跟我聊这种晦涩的话题。”
她上下打量着我,“你嘛,其实也还不错啊,干嘛要给自己定那么低的标准?赚钱不是目的,现在还年轻,能学到本事,为将来的事业打下铺垫才是重要的。”
“对,我开始没想通,现在也这么想了。”
我着急说道,“你说我去一家规模不错的公司去做销售如何?”
瑞成石油装备公司的杨总看的起我,他开出的条件也很诱人,只是我真怕自己做不好,到时候就露馅了,而且月茹也在那上班,真怕给她丢了人。
但眼下,这真的是我能遇见的最好归宿了,相比这份踏踏实实的事业来讲,在貂媛那里伪装瞎子的事根本就不值一提。
“可以啊,我觉得销售是最锻炼人的,年轻的时候一定不要在办公室里坐班,那样整个人都会变的沉闷,毫无斗志,只有出去靠自己的能力打拼,去奔波、去游说、去诡辩、去争执才会成长,抛开现有的安逸,去寻求刺激、挑战、激情,这才是年轻人的标记。”
图心蕊看似清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花瓶”,只知风月,不懂商情。却不想,她说出的话,句句探入我的心扉,深刻且立体,让人听了特别有干劲。
“好,那我试试。”
我暗下决心,等从貂媛那离开后就去瑞成公司试试,或许真的能一展宏图呢。
不闯闯看,谁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大潜力。
千里马好找,伯乐难寻。既然人家老板看的起我,我就不该畏手畏脚,即便真的失败了,好歹也努力过一次,将来想起时亦不会后悔。
我俩边说边喝,聊的还挺投机,彼此对很多事情的观点都相对一致,有的时候还很有默契,完全想到一起。
不知不觉间就各自喝了五瓶啤酒,我反正撑的喝不动了,她则一点事没有,真看不出,如此瘦小的一个女子,竟然能装这么多啤酒。
我点了颗烟,哼道,“喝不了了。咱今天聊的尽兴,改日再喝,行吧?”
“不行。这才哪到哪?你燃起了我的兴致,现在自己要撤?不行!必须喝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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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露出了少有的霸道,从我对面坐到旁侧,一把搂住我的肩头,身子贴了过来,尼玛,当时就感觉肩头碰到了一处柔软,她则毫不介意,哼道,“去k歌,怎么样?继续嗨,我请客。”
“妹子,你如此豪情,我当爷们的也不能丢人。你说去哪咱就去哪,我奉陪到底。”
尼玛,还能让她一个妮子拿住?不就是喝嘛,痛快的,非给她灌醉了不可。
更何况,刚刚与柔软地带的亲密接触,瞬间就燃起了我血液里的澎湃,当时竟有点欲罢不能。
出了川菜馆后便打车去了一家叫好乐星的ktv,规模挺大的,很正规,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来这里就是纯粹的唱歌、喝酒。
虽然她嚷着请客,但我怎么也不会让一个女生花钱的,抢着付了房间费后,我又去ktv的小超市买了酒水套餐。
迷你包还蛮温馨的,两个人坐在软包沙发上看着硕大的屏幕,音乐肆起,昏暗中迷彩纷呈,我将腿搭在身前的理石茶几上,她学着我照做,腿刚搭上,超短的裙摆就落了下来,我打眼一看,竟然露出了蕾丝花边的白色打底裤。
嘻嘻,外面虽是光天化日,但屋里却是黑影重重,她倚在我身旁,我将脑袋一歪就感受到了她发间的芳香,而眼皮一落就可以撇到那领口内侧的黑色罩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