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折腾到凌晨一点半,我累的满头大汗,浑身像蒸过桑拿一样,床上滴的汗都快把被单打湿了。
我瘫倒在地,累的大口喘息,看着屋顶的天花板,只感觉头晕目眩,疲惫不堪。
过去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招架不住,现在终于明白了,原来男人和女人在这方面的承受量是无法比拟的。
女人越战越勇,就像永远都吃不饱的饕餮,而男人稍不留神就会弹尽粮绝,气体虚空。
“你个老娘们,真是预求不满。再弄下来,我非死在这床上不可。”
我起身点了颗烟,点火熟练,一时间差点忘了自己是瞎子,貂媛也点了颗,我拿着火故意朝她燃去,吓得她慌忙后退,“喂,喂,往哪点啊。你个死瞎子。”
“嘿嘿。”
我故作傻笑,叹道,“可惜啊,只能是身体感觉到爽了,但并没看到你那里的样子。遗憾。”
“这有什么啊,女人那还不都一样吗?人都被你上了,看不看的也无所谓了。”
貂媛安抚道。
“那可不一样。你的成色还算好,挺紧的。而且你那里会不自然的夹力,弄的我有点酸胀,不过,说实话,也只有这样才更舒服。你给了我前所未有的体验。”
我说道。
“年轻就是好,我也很久没这么舒服过了。你的战斗力能顶五个老汉子。”
貂媛吐了口烟丝,满意的哼道,“这下好了,以后你每天给我交公粮,我管你吃香的喝辣的,以后每天都给你补。补到你一发两小时为之。”
“可别,我还想多活几年呢。有句话说的好,少壮不知镜子贵,老大望比空流泪。”
我心里深知,与其说是我上貂媛,不如说是她在玩我。虽然我自己也爽了,但我不能让她毫不节制的索取,这样下去,我肯定得废。
“哈哈,你年轻轻的怕什么,又不是乱来。你现在恢复快,只要不嗑药,每天身体就自然恢复了。”
貂媛说道。
我碾灭烟头,身心俱疲,接连打着哈欠,“很晚了,我得回屋睡啦。”
“就在我这睡呗。揽着我嘛。”
貂媛声音娇气,挎住我的胳膊轻轻摇晃着。
“可别。我怕你半夜又给我含起来,我还是求个安稳吧。现在感觉腰两侧的肾已经空了。”
说着我就往屋外走,磕磕绊绊的,差点摔着。
貂媛有些遗憾,但并未再拦我,“那行。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见。”
“你个臭娘们,以后还冲我吼、冲我叫唤不?”
站在门口,我厉声喝道,“以后在这个屋,谁是主人?”
“你,你,以后我都听你的,不跟你作对了。”
貂媛算是被我征服了,着急服软道,“就算为了你这份激情,我也得让着你。你要是心情不好了,我上哪找人填补寂寞。”
“有数就行。”
我满意的点点头便回了房间。
回屋后,我躺在床上,越想越兴奋,刚刚的困意竟然消失了。
看着窗外的月光,我悠然的想着事情。
前几天还思绪万千,感觉看不到希望,每天如行尸走肉过活,甚至动过了结生命的念头。
但现在,突来的奇遇改变了我的命运轨迹,虽然我也没法解释自己到底遭遇了什么,反正,我相信自己的未来多了无限可能。特别是遭受过一次失明之痛后,我对美好生活的企盼更加殷切,这来之不易的幸福,我定会全力抓住。
包括对父母、妹妹、李月茹等等,身边的亲人和朋友,有他们的陪伴,真好。
人能健康的存活在世,真好。只要四肢健全,脑力正常,任千难万难,都不是事,当一个人进入过万丈深渊就会懂得再大的困难都不及身心残缺的万分之一来的悲切。
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么快就搞上了貂媛。这对我来说也是一次不小的挑战,想起在足疗店的时候,她那么欺负我,现在却可以平起平坐了,看起来,真的是性格决定命运,人软弱了只会遭到更大的欺辱,而一旦强硬起来,对方就会有所顾忌,而如果强硬中还能带点智慧,对方就会怕,如此一来二往,两人的角色对位就换发生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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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过去的格局还是太小了。
窝身在足疗店,虽然能解决温饱,但确实没什么发展潜力。而复明后,我首先想到的竟然是装瞎偷窥她们姐妹花的身子,趁机占便宜。
虽然很诱惑,但从事业、前途来看,这真的很蹩脚。
现在貂媛也上了,而柳弯弯虽然也保持暧昧,但她毕竟还是大学生,我不忍轻易也伤害了她。
想及此,我在考虑,是否该向她们透露我复明的事。
但一想到,阴晴不变的貂媛那暴躁的脾气,我就有点胆怕。
万一她得知我复明后不再管我了呢?离开了足疗行业,我在社会上还有什么立足之本吗?
难道真的要靠李月茹的接济吗?
不行,起码我得有所倚仗之后才能再说复明的事,独身在外地,得学会留一手,不然早晚得流落街头。
但一直装瞎,也终究不是办法,早晚得暴露。而且我自己也会觉得压抑。
必须抓住有限的时间,趁着不愁吃、喝、住期间搞定一份能立身安命的小事业,不管做什么,总得有个饭碗。
过去我想的事情太少,眼光也短,以后就得逼迫自己去吃苦、去尝试、去拼搏了。
哪怕是为了做给月茹看呢。
男人在世,总不能一味辜负,设身处地的拼下些什么才对得起爱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