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9章 衣李之谜(1 / 1)

儒道至圣 永恒之火 1042 字 2023-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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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运收到姜河川的传书后,便飞出京城范围,在抵达下一座城市之前,再也收不到传书。

方运很想回返问清楚怎么回事,但思索片刻,继续向象州飞行,不过坐在平步青云之上,紧闭双目,周身才气涌动。

记忆回溯,寻找过去与李文鹰与姜河川有关的所有记忆。

无论是论榜还是谈话,所有那些之前方运并没有特别关注的内容,纷纷浮上记忆的水面。

方运一目十行,在读书的时候绝不会错过任何内容,但在论榜上浏览的时候则不一定,往往会为了自己特别关注的内容而忽视一些讨论,至于在文会等地更是如此,也不可能完全记住所有人的谈话。

不过,只要在视线与听力范围内发生过,即便之前未能记住,方运也能重新寻找。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方运睁开眼睛,找到了一些与李文鹰和衣知世有关的信息。

论榜的回复有两次,而文会之上有三次,对当时的方运来说,如余光掠过,并未注意,但现在则如那日重临,回忆起所有的信息。

不过,目前有两个说法。

一个说法是,当年武国为了打压景国,在评选四大才子的时候,用了一些手段,把景国唯一可能入选的李文鹰强行剔除在外。因为四大才子评选是由一部分人评选,其中几位评选人联系到绝对能成为四大才子之首的衣知世,想问清楚衣知世的态度,毕竟当时衣知世便已经如日中天。

结果,衣知世沉默以对,于是,李文鹰就落选四大才子。而且,据说庆国也曾经插手。

第二个说法,是衣知世曾在私下批评过,李文鹰不研经义,不重文章,过于注重杀伐。这件事传到评选人的耳中后,导致李文鹰未能入四大才子。

方运又思索姜河川的话,很显然,姜河川不清楚当年的内幕,也不想说过重的话当小人诽谤衣知世,可又偏偏在乎他的安危,生怕他在葬圣谷中被衣知世暗算,所以才说这种话。

这件事若是传扬出去,对姜河川来说算是一个小污点。

方运思来想去,觉得衣知世私下批评李文鹰之事应该是子虚乌有,当年衣知世的修养已经堪比大儒,绝对不会批评李文鹰,毕竟李文鹰的杀戮只对妖蛮,并未对人族。

不过,说到武国与庆国联手打压景国,可信度极高,宗家与柳山布局多年,遏制景国与李文鹰乃是必然,武国上一位国君也非是寻常,为了自己国家利益绝对做得出这种事。

至于衣知世的态度,难以判断。

方运思索许久,没有认定衣知世如何,但更倾向于衣知世知道这件事却选择作壁上观。

方运没有评判衣知世当年的选择对错,但可以确定一点,如果身为文豪的衣知世现在做这种事,的的确确是错误。

在靠近长江后,方运的平步青云就越来越快,在离长江百里后,方运平步青云的速度是平时的两倍!

长江流域,便是方运的天下,方运一念之间便可驱使江河做任何事。

在长江流域内,方运的所有能力都会增强,至少翻倍!

方运若在长江流域使用跟水有关的战诗,威力直接提升一境!

这也是蛟圣当时敢出面镇压方运的原因,若非孔家家主自孔城北上,郦道元遗留的力量未必是蛟圣的对手。

来到长江流域,方运的思绪活跃,即便快到总督府也没有浪费时间,立刻一心二用,让分神学习,效果是平日的数倍,令人欣喜。

回到总督府,方运先与杨玉环以及家人叙旧,不管任何政务,只是聊天交谈。不过在聊天的闲暇,方运通知象州所有八品或以上的官吏明日前往文院。随后,象州牧董文丛则以州牧的身份,邀请象州所有举人或更高文位的读书人,准备举办一个与方运有关的文会,实则是巩固方运的地位。

之后,苏小小和往常一样,抱着奴奴离开。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方运神清气爽离开总督府的后宅,前往文院。

象州文院之中,已经汇聚象州各地的官员,最远处的官员甚至骑着蛟马连夜疾驰而来,至今未合眼。

当方运缓缓从文院大门进入的时候,所有官员的脸上都充满了期盼之色。

从现在起,无论文院之中官员原来是什么派系,但从现在开始至少算是半个宁安党人。

身为官僚集团的一员,任何人都清楚方运此次召集象州众官的目的,也的确有官员并没有赶到,或抱病,或在慢慢赶路。

但是,现在只要在这里,必然清楚自己做出何等选择。

“见过总督大人!”

所有人齐齐作揖行大礼问候。

方运一边向里走,一边微笑道:“诸位客气了,本王现在已无官身,不再是三州总督。此番到来,主要是为交接政务,当然,也包括对象州未来的规划。”

众人听到最后,悬起的心终于落下,方运并没有让他们失望,虽然已经辞官,但并没有解散党羽的意图。

董文丛等人面带微笑,从某种程度上说,方运不是不想全身而退,而是不能,为了这些人,也不能袖手旁观,那必然会导致众叛亲离。

这世间,无人孑然一身。

方运走到自己的座椅前,缓缓坐下。

所有人站立,无一人立刻落座。

秋日的阳光洒落在巴陵城文院,为清冷的清晨增加一丝暖意。

方运面带淡淡的微笑,扫视所有人。

“从现在起,凡是被本王点名之人,离开文院。”

许多人猛地打了一个激灵,遍体生寒,意识到方运此次召集众官另有他意。

随后,方运开始一个一个点名字,被点到名字的人,神色各异。

有的面露懊悔之色,有的心惊胆战,有的轻声叹气,有的面带笑容,不一而足。

每一个人都顺从地离开文院,不曾抗争。

剩余之人隐约明白,这些人,或者意志不坚定,或者心怀鬼胎,或者只是来旁观,并不想真心加入宁安党。

待最后一个官员离开,剩下的所有官员都敬畏地望着方运。

这种力量,已经远超普通大儒,半圣之下恐怕只有衣知世才能有如此洞悉内心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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