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天和林妙儿站在后方,等待缘尘子宣布历练开始,将大家传送到历练的地方。
“随着历练开始,洪荒古域将被隔离出天焱寰宇,”“
这是苍玄令,一共有十万枚,将洒落在洪荒古域的任何一个地方,获得它,将对你们有很大的帮助,”
“这也是唯一能传送离开洪荒古域地方的宝贝。”音
落,缘尘子手中出现一堆密集的玄色令牌,被他随手一抛,顿时遁入时空,飞落洪荒古域。
做完这些,缘尘子继续说道:“当然,如果你们有人足够厉害,能突破到主宰境,也能离开洪荒古域。”
安静,又是死寂一般的安静。
原本一个个充满自信的准帝强者,被缘尘子的几句话,搞得像斗败的公鸡,自信全无。
嗡!天
空之中,忽然有霞光万道,在吸引了所有的目光之后,那里时空之力涌动着,最后出现一个通道。“
洪荒历练场已经开启,历练者可以进入其中淘金了。”
缘尘子等那通道彻底成型后,便是笑眯眯的退到一旁,不再多说一句其他的什么话。
凌寒天看着那绚烂的通道,感觉那就像是一个吞噬一切的黑洞,进去了就很难走出来了。
虽然之前缘尘子短短的几句话,他却从中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危机。
明明有一百万人,却只有十万枚可以传送的苍玄令,由此可见,将近九十万准帝不可能走出来。这
种淘汰率,真是可怕。“
凌大哥,你看那是柔柔姐。”
林妙儿忽然拉了拉凌寒天的衣袖,她并不知道凌寒天和石柔柔的那段事情。
凌寒天也看到了,石柔柔今日依然一身白色长裙,包裹着她那婀娜的身躯,简直是上帝完美的杰作。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石柔柔吸引,看着石柔柔飞入那时空通道之中。
在继石柔柔之后,凌寒天看到,一个身穿红衣,拿着血色修长刀刃的中年男子也走了进去。
那个人,给凌寒天一种熟悉的感觉,很快他双瞳一缩,响起天苍城的那个帝王碑,“是杀阡刀?”“
缘尘子大人,怎么怎么杀阡刀和石柔柔这种等级的强者都进去了?”
不过,随着这两大强者进入其中,百万准帝强者就坐不住了,那可是顶尖的封帝强者啊。他
们不过是来历练而已,可不是前来送命的。缘
尘子道:“都说这个历练升级了,你们若是害怕,都他娘的早点滚蛋。”“
.”
这一骂,骂得不少准帝脸色通红,一脸的憋屈。这
是缘尘子更是眉梢一挑,那满是皱皮的手指指了指人群后方,“你们还准帝,看看人家道极修为的都没说话。”
“.”
凌寒天顿时翻了翻白眼,他之所以站在这后面,就是尽量的低调一点。毕
竟现在修为差在场的历练者太多了,还是猥琐发育比较有前途。
可缘尘子这老东西,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竟然将他退到了风尖浪口之上
此时,面对那一双双带着瞧不起和玩味的目光,凌寒天也是想跑上去抽缘尘子的老脸几巴掌。“
我们进去吧。”凌
寒天一头黑线,不再理会那些人,直接拉着林妙儿的玉手,便是飞射向那时空隧道中去。
时空隧道并不是多长,凌寒天和林妙儿进入其中大约十分钟后,便是冲到了尽头之处。来
到这里,时空隧道内,也是被一股洪荒的荒凉气味占据,两人对视一眼,毫不犹豫的走进去。
眼前的景色一瞬间变化,他们出现在一片荒林内,脚下正是这座荒林最高的一座石峰。“
柔柔姐!”林
妙儿刚刚站定,便是发现远处,站在枯木树顶的绝美人影,她正冷淡的看着这边。凌
寒天也看到石柔柔了,当即眯起眼睛警惕起来,当日此女被他叫出去,只怕不会那么容易释怀。如
今在这里遇到,恐怕不能善了。“
妙儿妹妹,苍玄大人让我照顾你,跟我一起走吧。”
石柔柔冰冷的脸庞之上,浮现出一抹笑容,至于一旁的凌寒天,她像是不认识一样,无视。“
柔柔姐,你你真的愿意带着我们?”
林妙儿也是一喜,洪荒古域如此危险,有石柔柔带队,他们定然安全得多。石
柔柔点了点头,“不过是带你,我可不带一些陌生人。”
“柔柔姐,凌大哥不是陌生人啊,他是.”林妙儿还没听出来,赶紧介绍,不过说到后面,竟然不知如何说了。“
柔柔,和我走吧,我答应苍玄大人照顾你,至于你这位朋友,本事可不小呢,我相信他能在这里活下去。”石
柔柔瞥了一眼老神在在的凌寒天。
当日的事情,她如今依然不能释怀,所以她要凌寒天求她,然后再拒绝,狠狠羞辱凌寒天。“
柔柔姐,凌大哥”林
妙儿见石柔柔坚持不带凌寒天,也是有些着急。
不过,凌寒天拉住林妙儿,阻止她继续说什么,他当然也不会和石柔柔组成队伍的。
那样的话,后者怎么看他?
“妙儿,这里太危险,我确实无法分心照顾你,你和她一道安全一些。”“
凌大哥,可你.”林妙儿顿时大急。凌
寒天摆了摆手,认真的注视林妙儿,“相信我,好好的活着,下次见面,我再带着你。”
说完,凌寒天便是闪身向荒林中蹿去,后方那片天空,则是不断有人从中走了出来。
后面,林妙儿想要追凌寒天,却被石柔柔拉住动弹不得,只能在那里干着急。石
柔柔看着头也不回的凌寒天,再一次有些意外,想不到凌寒天竟然敢独自进入洪荒古域。
不过在片刻后,石柔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如此也好,凌寒天死在这里,总比活着让她心烦好。咻
!
林地之上,一道人影极速掠走,其后被之上,一对金黄的双翅,极为显眼。
此人,正是凌寒天。这
是他进入洪荒古域历练的第三日,这片区域倒是没有想象的那么危险,反而十分平静。不
过,自已似乎被其他人盯上了,那股锁定他若有若无的杀意,一直没有消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