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微风浮过自己身上的淤青,斯慕吉感觉即使是火辣辣的胸口,好像也不是那么的疼了。
不过...这风...怎么越吹越歪了。
看着被吹起来的浴袍,斯慕吉歪着脑袋看向飞鸟,语气有些不善道。
「你再敢继续吹下去,我现在就榨了你!」
「呃...」
借着月光,飞鸟看着那一抹即将露出全貌的粉红色印记,微微瘪了瘪嘴,就差那么一点了。
「唉!」
叹了口气,伸手将斯慕吉身上的衣服重新盖好后,飞鸟继续将手里的药膏再手指上化开,往她身上涂去。
澹澹的幽香从鼻尖传来,让人莫名联想起夜尽天明时,清幽无人的森林深处,那如若镜面一般的澄澈湖水。
而起了个大早的小动物,正在岸边品尝着冻了一晚上的湖水。
有些凉...也有些栀子花般典雅柔和的香气...
想到这,飞鸟睁开眼睛,开口说道。
「斯慕吉,能不能将你的手,从我耳朵上拿下去?」
「你先将脑袋抬起来!」
见飞鸟把脑袋从良心那里抬起来后,斯慕吉松开了自己拽着她耳朵的手,继续说道。
「为什么涂个药,你的小动作也这么多?
前面涂完了吧?」
「嗯,但后背我记得还有一个呢。」
说着,飞鸟将手伸到斯慕吉腋下,将她抱起来翻了身放在自己腿上,继续涂抹着后面的淤青。
待将后背的淤青涂抹完药膏后,他又想起大腿那里还有一处。
「不用了!」
看到飞鸟的视线看向自己大腿,斯慕吉勐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揉了揉有些发烫的脸颊,一把夺过飞鸟手里的药膏,开口说道。
「躺下,我给你涂!」
飞鸟撇了一眼斯慕吉手里的药膏,然后又看了一眼自己胸口上的巨大伤痕,有些迟疑道。
「斯慕吉,你确定...这个药膏可以直接往伤口上抹??
我的可是剑伤,你的是淤青...」
「放心吧,这是两用的!」
看着斯慕吉那一脸认真的表情,飞鸟又看了一眼她手里的药膏...总感觉...总感觉有些不靠谱的样子。
嘁!
斯慕吉半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满脸怀疑的飞鸟,她直接将药瓶用牙咬住,双手勐地抓住飞鸟肩膀往床上一按,双腿随之跪在飞鸟地左右手上。
「这么粗暴涂药膏地方式...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看着脸上带着一丝莫名其妙笑意地斯慕吉,飞鸟心里有些打鼓,他总感觉这家伙好像要做一些对自己不利地事情。
斯慕吉凝望了一会飞鸟后,伸手轻抚着他那胸口那条伤痕,柔声道。
「可能会有点疼,忍着点。」
「嗯,没关系,我比你强……嘶!」
飞鸟话还没说完,他就感觉到斯慕吉冰凉的指尖,已经摁在了胸膛之上。
这该死的火辣感...和抹了辣椒一样...
想到这,飞鸟忍不住抬起头,看向一脸笑意的斯慕吉,迟疑道。
「你确定这是给伤口敷的吗?」
「嗯,以前我给我妹妹敷过。」
「那你妹妹还真惨!」
「嘶!」
火辣感再次传来。
...
那对不会随风摇曳的灯笼,仿佛被一股神秘力量固定在了墙上,任凭飞鸟嘴里吹多大狂风,也没有将那对灯笼吹动一丝一毫。
虽然没有吹动灯笼,但飞鸟也不是一无所获,他还收获了几个大白眼。
放弃后,他的大脑刚开始放飞思绪,胡思乱想起来。
自己未来要怎么处理和斯慕吉的关系??
要不明年搬到新世界算了,接一个长期监视海贼团的任务。
正当他走神的时候,飞鸟忽然身体一震,嘴巴微微张开,感受着这外敷的药膏涂好像抹错地方后,他抬起头看向斯慕吉,刚想提醒一下,然后他就看到斯慕吉正神情专注的在那里涂抹着,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涂错的迹象。
纤细的指尖,依然在那里缓缓的涂抹着药水,只不过在碰到【软糖】的时候,停顿了一下,随后手指轻捻了一些药水,将药水转着圈涂抹到了软糖的表面。
似乎是察觉到了飞鸟的目光,斯慕吉也抬起了头,眼神与他对视后略有躲闪,脸颊红扑扑的,非常可爱。
「这个...这个...」
飞鸟想开口说点什么,但话到嗓子边,就仿佛整个声带都变得异常干涩,连吐出一个清晰的字词,都如若木鱼念经般艰难。
「嘶!」
没等他将话完整的说出来,顿时一阵刺痛传来。
「你是不是又在想对我不好的事情?」
看着表情突然恢复正常的斯慕吉,飞鸟嘴角勐地抽搐两下,他感觉自己被调戏了。
...
「涂好了。」
说着,斯慕吉将手里的小瓶子放回药箱,而后躺在飞鸟旁边,一只手搭在他的脖子上,轻声道。
「我认可你了!」
「什么?」
飞鸟抠了抠自己耳朵,仿佛没听清一般,往斯慕吉那里凑了凑。
看着都凑到自己脸上的飞鸟,斯慕吉闭着眼睛,尽量平复躁动的心情,继续说道。
「我认可你了!」
「哦!」
飞鸟干巴巴的哦了一声后,将自己胳膊放到斯慕吉的脖子下面,缓缓说道。
「我还以为你早就认可我了!」
砰!
再次从床上飞下去的飞鸟,现在好像有点理解老头子为什么整天在天上飞了,有时候...在天上飞一飞,好像挺幸福的...
...
等飞鸟踩着月步再次回到床上后,他就看到斯慕吉这家伙用后脑勺对着自己。
唉!
心里叹了口气,飞鸟掀开被子也钻了进去。
斯慕吉感受到自己被人从后面抱住后,闭着眼睛轻声道。
「飞鸟,你打算什么时候退出海军?」
「斯慕吉,你打算什么时候退出海贼团?」
刚说完,他就见斯慕吉扭过身来,眯着眼睛看着自己。
「怎么...你想呆在海军内部,充当妈妈的卧底吗?」
啪!
飞鸟轻轻打在斯慕吉的腿上,没好气道。
「你能不能别做这种白日梦。」
「那你也别幻想着我会退出海贼团。」
想起自己的弟弟妹妹,斯慕吉朝面前的男人挑了挑眉头,想让她退出海贼团,跑到海军那里...完全不可能...
「那以后...我们就这样偷偷的算了。」
「不行!」
斯慕吉摇了摇头,一只手揪着飞鸟腿上的细肉,眼睛里充满向往的神色。
随后,她伸出手指头在飞鸟面前晃了晃,开口说道。
「今年我已经32岁了,而且我已经参加了数十次兄弟姐妹以及别人的婚礼了,再过三年,我就35了...」
说到这,斯慕吉吸了吸鼻子,手指头戳在飞鸟鼻子上,询问道。
「你懂不懂35岁是什么意思?」
抓住斯慕吉手指头,飞鸟有些懵逼的看着她,疑惑道。
「什么意思?」
「我的人生都已经过半了...然而我还没有结婚...我的罗拉妹妹今年才20多,她现在就愁的不得了。」
「呃...」
飞鸟的嘴角勐地抽搐几下,然后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询问道。
「你现在实力还能精进吗?」
「本身实力不会精进的,但要是恶魔果实被我开发出觉醒后,会对实力有很大的提升!」
「是吗!」
飞鸟脸上闪过一抹若有所思的神色,随后他一只手抓住被子,然后伸手一拉,将两人彻底蒙在了被子里面。
「喂,你想干什么?」
在被子蒙上的瞬间,斯慕吉瞬间想起那些上描述过的画面。
第一次好像都是在被子里面发生。
可她还没有准备好。
唰!
本来漆黑的被窝,瞬间变得明亮起来。
「这是...」
斯慕吉身躯震了一下,随后她瞪大了眼睛看向飞鸟手中这个发光的戒指。
感觉到了,那被停滞的生长。
她作为海贼团中的将星,本来体术就不弱与一般人,而且她还是「榨榨果实」能力者,对自身的身体掌握不会太弱,所以能感觉到。
「纯...纯...纯...纯金?」
斯慕吉结结巴巴的道。
「呜~呜~尼赶嘛!」
看着突然亲在自己嘴上的飞鸟,斯慕吉有些不满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将手臂环绕在飞鸟的后背上。
再感受到飞鸟将戒指套在自己手指上后,斯慕吉不禁再次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波!
飞鸟微微抬起头,看着斯慕吉缓缓说道。
「嘛,这算是信物,五年内...你就会看到我们的婚礼!」
说着,飞鸟抬头看向蛋糕岛那里,轻声道。
「别跟你妈说,会给我带来麻烦的...我现在可没办法对抗整个世界...」
「既然你也怕「它」的消息透露出去,你为什么还给我看这么贵重的东西?」
「当然是相信你了!」
刚说完,他就发现戒指再次回到自己手指上。
看着飞鸟疑惑的目光,斯慕吉朝他摇了摇头,认真道。
「我不会看着妈妈在我面前慢慢变老、实力慢慢下降,而无动于衷的。」
飞鸟脑海中响起这老太婆带着纯金戒指,拳打坐轮椅的卡普,脚踹拄拐杖的战国,一巴掌抽飞三大将的场面...顿时打了个寒颤...
这玩意对的诱惑,不比海贼王的宝座要小...
想到这,飞鸟伸出三根手指头,在斯慕吉的眼睛前面晃了晃,小声道。
「三年!」
「要不还是五年吧?」
「嗯,也行!」
说着,飞鸟将被子拉了来,二人的脑袋再次冒出去。
贪婪的呼吸了几口外面的新鲜空气后,飞鸟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拍着斯慕吉的后背沉沉睡了过去。
今天晚上真的很累啊。
和汉库克打了一架...和斯慕吉打了一架...
...
...
ps:日万完毕。
诸位读者老爷不要
想歪啊...主角和斯慕吉什么都没发生...
我打算等顶上后来着...先把恶魔果实吃了...
至于主角和斯慕吉的战力,说实话,斯慕吉摸鱼过多,我也不太清楚什么层次,反正二人也不是生死战,用不着太过于较真...
就当两个人都摸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