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的地头上谈判,我们当然不会就这样吃了他们的老大,为什么?我们讲道义。半夜摸上你地头砍了你,那是我们手段高。但是谈判的时候砍了你,那只能说我们是小人。我们青火是小人么?不是,所以,我们不会砍了来谈判的老大。
但是,一定的布置还是要的。什么布置?等下慢慢看。我只负责我那一部分。现在我的苗刀在公司是出名了。嘿嘿,上次表现得过火了些,妈的,一刀砍了金鹰两个小弟,妈的,齐腰砍成4段,老大的评语是:“你小子比我狠,刀法比我狠。”妈的,就算这样也不要让我做这种事情吧?
靠,别的大哥在靶场休息室喝冷饮,我他妈的冒着太阳,光着膀子在大门口迎客。
门里面的平场里,埋了23根大海碗粗的橘木桩子,上面绑了23个人,根据我小弟的创意,嘴里全用他们自己的**塞上了。所以他们浑身上下没一条布。
我提着苗刀,穿条紧身的帆布裤子,光着上身在靶场门口乱蹦弹。妈的,老大不让我穿鞋,说这样威猛些,他就没想到地板被太阳晒这样烫?蚩尤风言风语:“以前你祖宗请我吃烫猪蹄,就是这样做的。”我操,狠狠在脑袋里对蚩尤比了个手势。
远远的一排车队,不错嘛,奥迪,奔驰,别克,桑塔纳……一溜烟都是好车。
下车的是那三个城的8个老大,20多个大哥,100来号小弟。没多少人。废话,我们的地头上,来2000人也是死,还不如光棍点。
我迎接8个老大进了门,嘿嘿笑着:“各位老大,大哥,小弟们,兄弟杨萎,小号叫萎哥,今天我们老大让我表演一次开门见红给各位老大冲冲喜。”
提着苗刀,跑到那23根桩子前,二话不说,就是一刀,金鹰老大的脑袋飙起来2米来高,陪同尺来长的木头桩子掉在地上。第二个老大,妈的,齐腰砍,靠,昨天吃了什么,喷老子一身血。第三个,从头到脚,连同木桩子分成对称的两片。第四个,斜着劈了一刀,妈的,又是半边下巴飞身上贴着了,懒得管先……
想尽办法砍了22个,到最后一个,实在想不出用什么刀法砍了,妈的,乱砍,狠狠的劈了100来刀在那家伙身上,后来收尸的小弟说,这家伙就没剩超过一斤的肉块。
妈的,爽快,抹去手表上的血看了看,不超过3分钟。满意的扯下那半边下巴,中指一弹飞开两米多远,笑嘻嘻的对那些老大大哥们说:“我们老大交代了,这个开门见红,红是要多的,不然冲喜冲不了啊。各位受惊了,这边请,这边请……”伸手虚引了一把,懒得理会一大半人差点吐出来的脸色,带队入内。
第一个是疯子带的一队小弟,站在一号靶场,我笑嘻嘻的说:“青火也就是小小的支撑了点门面,这帮小弟不会别的,就打**还可以,我们手枪也不多,200只勃朗宁,剩下点54什么的。”
第二队是血狼带的兄弟,我们自己的m11和火凤支援的乌兹把对面的靶子打得乱飞碎片。第三队是疯狗带着300个小弟用ak狂扫了2个弹夹。第四队威猛啊,火凤支援了5挺m60班用机枪,看到这玩意,所有的老大脸色全变了。妈的,这5挺枪就足够干掉你们所有的人马还有余。
第五队出现的时候,所有的老大加快了脚步,5杆rpg—7对着一排水泥墩子狂打了20发高爆弹,妈的,震得我耳朵都“嗡嗡”响。我向马哥抱怨一句:“马哥,打打穿甲弹就是了,起码没这么大声音。”马哥嘿嘿怪笑:“妈的,穿甲弹可是宝贝,这新的穿甲弹可以打穿主战坦克的侧装甲,我可舍不得。下次去南方还用得上。”
到了休息室门口,我们老大皮笑肉不笑的迎了出来,假惺惺的说:“各位老大,远来辛苦了,小弟不懂事,弄得声音大了点。”然后对我数落了几句:“叫你给老大们冲喜,砍脑袋就是了,你当你杀猪剔肉不是?去洗洗,出来见客。”
妈的,太阳早晒干我身上的血了,你不说我也要进去冲了,跟穿了件牛皮一样,难受死了。
到了配套的豪华浴室狠狠的冲了5分钟,浑身清爽的换了身皮尔卡丹,文质彬彬的走进了休息室。老大正在那里介绍我们这边的大哥,看到我进来了,笑嘻嘻的说:“这个就是我们青火这两年刚冒出来的小萎,大家刚才看到了,除了砍人的时候有点太血腥,就没什么缺点了,哈哈哈哈哈哈,就他这样子,作个国际模特,谁说不够格?”一堆老大面容生硬的点头称是。
老大马上变脸了:“这次来,就是和大家谈谈。上次,拜龙虎的老大所赐,我们的老哥之一的老肥,屁股上居然被砍了一斤肉下来。没办法,我这个人虽然喜欢用和平的手段,也只有把龙虎给平了。各位老大对这事情没意见吧?”妈的,谁会为了死人出头啊?当然没意见了。
老大继续:“我们干脆点,我们青火提交个提议,大家如果没意见,就喝血酒发誓,日后按照今天的协议办事。啊?”
炮哥接口:“我们青火呢,不会不给大家留财路的。我们只要你们控制的3座城的一半的场子。”
所有的老大都**起来,纷纷表示不能接受。
老大冷兮兮的说:“大家知道上海的事情吧?如果不是我这边的好手全去支援上海了,3座城的生意早拿下了起码70%。不是我撤回了小弟,你们早被赶出这块天了。一句话,我青火绝对不退步了,你们不答应,那么回去整军了大家开劈。45%的场子。我让大家5%。”
几个老大商量起来。我不耐烦了,掏出了沙漠之鹰一颗子弹一颗子弹的从弹夹里掏出来,然后又按进去。
一个老大看来是代表了,吞了口口水,说:“冯老大,我们也有这么多小弟,55%的场子养不了这么多人啦。大家都让让,您占个35%,三分之一的地盘怎么样?等于青火就一个独占了一座城了。我们的确有困难。”
老大冷了半天的脸,突然笑嘻嘻的说:“这样吧,许胖子,你们现在接的粉,多少钱一克?”一个黑胖子抹了把脸,说:“南方给我们150一克。”老大一下子精神了:“150是不是?你们一年大概出多少货出去?”一个瘦一点的老大接上:“我们出货都差不多,一年总共也要捣腾个40吨左右,一半自己销了,一半送东南那边。”
老大呵呵的笑起来:“青火干什么起家的,大家多少知道点。这样吧,45%的场子,我们不让,不过,你们日后的货都由我们来提供,给你们120一克怎么样?40吨,一克便宜30,你们自己算一年多赚多少?这45%的场子能赚这么多么?”妈的,我们赚得才多,我们进货才40。40吨,妈的,赚翻了……
那些老大也精神来了,妈的,自己没门路让缅甸佬宰,难怪连ak都用不起几枝。
话说开了,什么都容易了。马上摆神案,杀公鸡,烧黄表,喝血酒,我们9个公司算是正式结盟了。老大挺得意;“各位老大,走,我们好好的聚一聚,今天的开销,我们全包了。老炮,叫个兄弟招呼一下一起过来的兄弟。啊?别失礼,吃的,喝的,玩的,全部要好的。”
妈的,显示实力就是好说话。你看看,前头他们敢跑我们地头上劈我们的大哥,现在露了一半不到的火器出来,马上乖得和兔子一样,说话都不敢大声。出来混的,没实力,你说什么都没用。
酒席间隙,包房外的休息室,老大挺惬意的扔根古巴大雪茄给我,自己掏了根舒服起来。我猛的飞身坐在老大旁边,就着老大的火机点着了烟,妈的,够火力,一把火一样的烧了下去。靠。难怪100多一支,美国那边黑市还卖到了200多美金。
老大红光满面:“占了这么些场子,又可以多出货,妈的,爽歪毛了。”
我吞了口烟,慢慢的从鼻子里喷出来。对老大讲起在上海,从火凤的高科技园区看来的情况。老大刚开始没什么兴趣,本来高科技在西南这边就难发展。后头一听说有人手密集型的纺织加工什么的,兴致一下子上来了,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说:“咱么这地头,人手是多啊,那机器真的这么容易管理?”我点头肯定:“候老大说一个女工训练一个星期就可以上机器了,一天工资30块在我们这里算高了,起码可以生产价值3000块的东西。火凤最近精细的棉布货源不多,西部那边的几个纺织厂都快垮了,主要是没就近的原料。如果我们能开个纺织厂,火凤签3年合同包销我们的棉布。一年怎么也有个5亿多的入帐吧?”
老大嘿了一声:“妈的,原料,原料还不容易,四川盆地,靠,全国最好的长绒棉咧,最近农民卖不出去,烂在地里。妈的,赶快找火凤的人谈,商量一下可行性,总之,我们的风险要小,投个一亿两亿的你也知道,对青火不算什么。主要一定要能赚。”废话,不能赚钱,我们开什么工厂啊?
连夜打电话到了上海,候老大听说我们这边能解决精细棉布的货的问题,连夜飞了过来。谈了半天,跟来的3个技术人员做了一下分析,从网上查了查四川那边棉花的库存什么的,事情就定板了。我们投5000万,直接买西部那几个大厂子的机器,熟练的总管都请了几个过来,机器飞快的装车皮,3天后运了过来。
一个星期的时间,从采购原料到征用厂房一直到开经营许可证,只用了一个星期。半个月后,工厂正式运行。
不错,扯了20米棉布给候老大的技术人员,看了看光泽和棉线的细致柔软情况,新手上路嘛,居然也是上等货。当下候老大请示火凤的老大后,签了3年的合同,前提是要保证现在这样的质量。废话,200个小弟在工厂看着,看谁他妈的敢磨洋工。
头一个月,扣除了水电工资等,纯利润4500万。老大乐了,不需要出动人手冒风险从南方运货就有这么高收入。而且呢,开张的时候附近几个城市的上级城市的主管官员全过来了,毕竟是这附近第一个纺织厂啊。老大还捞了个民营企业家的称号,一下子身份就漂白了不少。
例行的清早碰头的时候,老大把我狠夸一阵,弄得我都不好意思,恨郁闷的说:“西部的那几个厂子是傻b啊?甘肃的棉花不能用了,就不能买四川的?”
老大狂笑:“妈的,他们当地的当官的不许他们买外地的棉花,就只好垮台了。”
我们都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