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痛……无慑,慢、慢点。”解彼安不是不能忍痛,只是这痛实在令人难堪不已,他无法直视范无慑那双勾魂摄魄的吊梢狐狸眼,也无法眼看着自己不知廉耻的对自己的师弟张开双腿,他用手捂住了眼睛,口中发出阵阵压抑的呜咽。
“乖,师兄真好,师兄的里面,好舒服……”范无慑发出畅快的长叹,他握住解彼安的腰,缓缓抽动,眼睛逐渐赤红。在俩人过去的性事里,他从不曾这样克制与温柔,此刻早该将身下人禽透了,不管不顾地索取无尽的快感,但此时他在意解彼安的感受更甚自己,连他都为此惊讶。
解彼安面色发白,反复调整着呼女干,想要抵御那可怕的肿胀感,范无慑再次握住他的性器,安抚地扭弄,令他终于慢慢放松下来。
范无慑俯下身,额头抵着解彼安的额头,肉刃进出的速度在加快,他粗喘着晃动腰身:“师兄,让我好好禽你。”
解彼安羞愤的想要别过脸去,却被范无慑捏着下巴堵住了唇,他压下解彼安的一条大腿,突然发狠地插了两下,把那肉壁彻底禽开了,同时把解彼安失控的惊叫一并吞入腹中。
范无慑将他的大腿分得更开,固定着他的腰身,开始了大开大合的禽干,摩擦带来的快感舒爽了他每一根神经,令他肖想了百年的身体,如今再次回到他怀中,任他予取予求,任他肆意淫弄,而且,心甘情愿。世上还有什么比得过此刻,叫他死了也甘心!
最初的疼痛过后,解彼安的身体彻底打开,湿热的肉壁紧紧包裹那粗长的阳物,总在被狠狠插入的时候释放一点间隙,又在抽出的时候收缩着挽留,仿佛天生就很会女干。范无慑凭着对这具身体的熟悉,开始对敏感点猛攻,几个重重的顶弄,解彼安很快被插成了一滩软泥。
“……无慑……别这么重……嗯啊……”解彼安的身体被顶得不住往前耸,脑袋都要撞到了床柱。
范无慑握着他的腰将他拽了回来,肉棒噗呲一声一插到底,换来一声尖叫和猛烈的收缩。
范无慑长吁一口气,惩罚地拍了一下解彼安的臀肉:“别咬这么紧,我还不想射。”
解彼安全身都羞红了,白玉肌理上一层薄粉,是极致的情色与诱惑。
范无慑一阵狂插猛禽,可怕的速度和力度让解彼安甚至无法发出一句完整的呻吟,他的腿无力地向两边打开,又被范无慑抱着扛到了肩上,以更深入的角度疯狂地抽送,恨不能连囊袋都一并塞进去,肉体撞击的声音快到令人头皮发麻。
解彼安已然意乱情迷,发出了自己根本无法想象的甜腻的叫声。
范无慑解了馋,又伏在他身上浅缓抽送,温情脉脉地说着下流至极的情话:“师兄被我插的舒不舒服?”
“唔……嗯……”解彼安摇着头,眼角渗出泪水。
“很舒服吧,师兄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范无慑手上扭着那白嫩的臀肉,眼里烧着滔天的浴火,“以后每天都这样干你好不好,或者不拔出来了,反正师兄女干得这么紧,也是不希望我拔出来吧。”
“住口……”解彼安羞愤道,“不要……啊啊——”
范无慑猛地顶了一下,然后将湿漉漉的肉棒抽了出来,就在解彼安稍事松了口气时,却被翻过了身体,被禽得合不拢的穴口还在潺潺淌着浊白的体液,正一开一合地等待着被填满,范无慑一个挺身,从背后插了进去,凶猛地抽送起来:“我要让师兄除了我,再也没办法想任何人。”
范无慑说到做到,身体力行地侵占了解彼安的所有感官和思绪,他是一只饿了百年的猛兽,叼住猎物后,疯狂而贪婪地吃食着,不啃尽最后一滴骨血不罢休。
几欲癫狂。
第174章
范无慑侧卧在床,一手支颐,已经看了熟睡中的解彼安很久。
这个人平日也是温和纯良的模样,睡梦中更加不设防。一晚上的“蹂躏”,在他脸上留下了疲倦的痕迹,比如汗湿的发、淡粉的眼尾和红肿的唇,他轻轻喘息,睫毛偶尔颤动,睡得又香又沉,令人不忍打搅。
范无慑盯着这张端庄俊美的脸看了许久,视线又落到被子下露出的小半截雪白的肩头,不仅有些口干舌燥。他已经不满足于仅仅用眼神描摹,他伸出手,指尖蜻蜓点水般地在那肩颈线上跳跃。
本该是警觉性极高的修道者,解彼安却毫无反应,显然是累狠了。能将一个高阶修士活活艹晕过去,可见昨夜有多疯狂。
毕竟是第一次,好像欺负得有些过了,范无慑想。但是,他真的控制不了,跨越百年时光再次拥抱他曾经失去的人,他熬过了非人的痛苦折磨,熬过了望不见头的黑暗与绝望,在刻骨的相思和锥心的悔恨中怀抱一丝丝微弱的希望,不知是否还能重逢,他撑过来了,他从地狱爬了出来,他回到了他最爰的人身边,这个时候,他又如何能克制,他恨不能把整个人都嵌进这具身体,让俩人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我的师兄,我的大哥,我的人。范无慑的手最后落在了解彼安的腰上,要不是怕把解彼安吵醒,他现在就想把人禁锢在怀里。
但解彼安还是在阳光的照射下醒了过来,他朦胧的睡眼甫一张开,就对上了范无慑专注的目光。解彼安吓了一跳,脑子懵了一会儿,又很快清醒,随着昨夜记忆的浮现,他的脸也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师兄醒了。”范无慑笑看着他,那双魅惑横生的吊梢狐狸眼,此时脉脉含情,简直要把人的魂儿都勾去。
解彼安不知所措地看着他,脸上越来越烫,想要转过身去,又觉得不妥,却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范无慑侧躺在解彼安面前,亲了一下他的鼻尖:“师兄的脸好红啊。”
解彼安不觉摸了一下脸,他难堪极了,他越是不想回忆那极度荒淫的一夜,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就越要钻进脑海,走马灯一样在眼前重现,他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实在想不明白,范无慑小小年纪,为什么会做那些事,那么……那么羞耻下流的事,而且折腾一整夜都不够,他又怎么会跟着堕落沉沦,简直是太荒唐了。
范无慑拉住解彼安想要借机挡脸的手,低笑道:“师兄怎么害羞成这样,昨夜不是很配合我吗。”
“胡说。”解彼安结巴道,“别、别说了。”
“师兄害羞的样子太好看了。”范无慑凑上去亲他,“你这样我又想吃掉你了。”
解彼安羞恼不已,又说不过范无慑,便挣扎要起床,可刚一动,浑身疼得他龇牙。
“你别急着起来。”范无慑令解彼安趴在自己怀里,一边亲吻他的面颊,一边用恰到好chu的力道给他扭着腰,无限柔情地说,“累到师兄了,可是我太喜欢你了,昨晚太好了,是我这辈子最美好的一夜,师兄喜欢吗?”
“我……我不知道。”解彼安乖顺地趴在范无慑身上,被这几句情话又弄晕了头,一时忘了此时温情款款的师弟昨夜分明是个不知餍足的野兽,他哭着求饶也无济于事。
“怎么会不知道呢,你也喜欢的吧。”范无慑轻咬住解彼安的耳朵,“师兄喜不喜欢和我在一起,做任何事。”
解彼安浅浅点了点头。
“那师兄觉得舒服吗?”范无慑的手一边按摩,一边注入灵力,很快缓解了解彼安的酸痛。
“你别问了,这叫什么问题。”解彼安羞赧不已。
“可是我想知道我做的好不好,师兄喜不喜欢。”范无慑做出略微紧张的神色,“我也是第一次,万一师兄不喜欢,那我……”
“我喜欢。”解彼安见不得他委屈的样子,脱口说道,可说完又有些后悔,“我、我觉得……我觉得我们起来吃饭吧。”
范无慑心满意足地亲了解彼安一口,喜道:“师兄真的喜欢吗?觉得舒服吗?”
解彼安现在只希望能堵住范无慑不依不饶的这张嘴,他把脸埋进范无慑的颈窝,轻斥道:“你别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