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3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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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云江,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湛云江目光一滞,随即似是想起了什么,愕然又惊怒地逼视向我。

我心死如枯木,毫不畏惧回视向他:“你问我这段时日去了哪里,我告诉你,我去了玄一无尘境,折了这截无尘枝。”

男人瞳孔一震,是愕然到了极点,我从未在他脸上见过如此生动的表情,心中不觉更加好笑。

“看来你晓得无尘枝是何物,也省了我一番口舌。你听着,湛云江,我陆隐华这一世最后悔的,便是与你做了师兄弟!既然我的感情对你而言一文不名,那么从今天这刻起,你要渡劫也好,要成仙也罢,均与我再无半点干系!”

话说到这个地步,便再无圜转余地。

我纠缠了他数百年,他厌烦我,我亦厌烦自己,便从今时今刻起,一刀两断罢!

我从靴筒中抽出匕首,扬手便要剜心取血,不料湛云江疾速拍来一掌,正中我右手臂弯,那chu地方还有剑伤未愈,是之前在觅梦林时为自保自己刺的。我骤然一疼,关节发麻,手中匕首哐当落地。

正要发怒,身子一轻,两脚蓦然离地,我整个人被湛云江扛了起来。

我大惊,连忙挣扎,可人却已被他扛进石洞深chu,扔到了一张用剑劈出的石床上。我还没来得及想明白他这是要干什么,他便已倾身压来。

“你做什么——?!”

“你想忘了我?”他用了死力将我摁住,任我如何挣扎踢打都纹丝不动,脸上是不可置信的悲愤之色,嘶哑声音震颤不已,“陆隐华,事到如今……你竟想忘了我?!”

我同样怒极,泄愤般的冲他吼道:“我为何不能忘了你!我把你忘个干净,从此再不来烦你,不是正合你意?!”

湛云江眸光如刃,像恨不得要将我扎出几百个窟窿来,他一手抓住我两条乱打的手臂按在头顶,一手掐住我下颌叫我合不上嘴,开口时竟带出一分伤到极致的哭腔:“合我的意?我何时有过这个‘意’?陆隐华……你是傻子吗!”

接着胸口一凉,几声呲啦间,人已经给他剥了个精光。

第129章

我一直以为湛云江对我厌恶至极,因此即便他把我剥光我也只当他是故意要我难堪,全然没往歪chu想,直到他解开衣带,将一根炙热如铁杵的物什顶到我后穴口我才恍然。

“湛云江!你——!”

他用下身顶着我,额头也与我抵在一块,分明是亲密无间的动作,偏偏一口森冷语调:“陆隐华,你将我拖累在这个尘世,让我放弃了一切,到头来却妄想自己解脱?”

“别的事我都能应你,唯独这一件,你想都别想。”

说完,他不顾我有伤在身,甚至没有先用手指替我扩张一番,偌大的肉首直接撬开我紧闭的幽门,一个凶狠深顶,半根巨物撞进了我身子。

“……痛!!”

我短促地惊叫了声,感觉整个人都被他穿透了,眼眶瞬间被水气朦胧。

前次我中了媚药淫性上身,里外都是水,全然没有尝到痛楚,可这次我心若死灰、正是伤怀,被他这般蛮横闯入哪还有半点欢愉可言。

但湛云江好似陡然变了个人,根本不理会我的抗拒,也不顾我下身撕裂受伤,接连几下重捣,将那驴马似的玩意整根捅了进来,完完整整全部插进了我最深chu。

“湛云江……你疯了吗……!快出去……呃啊……!”

我疼得语无伦次,若不是还顾及着面子几乎就要哭出来。可他只埋头堵住我的嘴,身下毫不迟疑地挺胯禽干了起来。

“唔嗯……啊……!”

我被他顶得不断往上,半个身子都耸了出去,下一刻又被他摁住腰肢往下狠掼,直将我钉死在他阳根之上。粗长的凶物在我身体里脱缰似的抽插不休,每一次进出都用足力气,几乎要将我整个人都捅穿禽烂。我急喘连连、痛吟不止,可无论怎么骂他、推他,他一丝恻隐也无,反而愈加残暴。

“你给我停下……停下啊!——唔唔!”

他烦了我的喋喋不休,更加不耐地咬上我的舌头,又舔又女干,把我声音全部堵在喉中,再也发不出来。我逃又逃不掉,躲也躲不过,最后只得任他叼着肆意女干吮,连泌出的津水都被他吃个精光。

等将我两片唇瓣咬得发红发肿,他又转去舔弄我喉结,我敏感地战栗起来,连带着下身被他侵占着的甬道也跟着瑟缩,将他夹得更紧。他得了回应,便又从我脖颈吻到锁骨,从锁骨吻到胸脯,一路留下花瓣似的红痕,层层叠叠、荼蘼一片。

“……别舔了……你这个混账……哈啊……嗯啊!”

他自然不会停下,反而愈发生猛地用那根孽物石更弄我的身子,把那截媚肉干得汁水横流,噗呲噗呲响个不停。最初的痛楚不知何时已消弭无踪,炙热的快感如蛹般一层层将我包裹,我经不住他的厉害,害怕自己就此沉沦下去,于是拼命动挣扎起来,不想他又含住我翘立的乳首,像婴孩叼着母亲的胸脯那样咂吮起来,力道大得几乎把我神魂都女干出体外。

几chu敏感全在他的掌控,我的身子逐渐软成了一滩浆糊,半张着嘴急喘连连,甚至在不经意间发出了叫人面红耳赤的浪荡呻吟。

他像得了鼓励似的紧拥着我,炙热又性感粗喘全部撞进我的耳廓。我所碰触到的他刚健的体格、精硕的肌肉,还有那根叫我生死不能的骁勇阳物,他所有的一切都在压制着我、逼迫着我,将我逼到这场性爰的穷途,最后不得不臣服于他,心甘情愿献上自己的一切。

我根本抵抗不了,痛苦也好,欢愉也罢,谁让我那么爰他。

爰逾我的性命。

在我自己勃起的那一刻,我终于抬臂环住他肩膀,将他更深更重地与我贴合在一chu,耳鬓厮磨,相濡以沫。我逃不了,这四荒万千山河无穷无尽,可他一个目光便能铸成我的天牢地笼,只要我还记得他,只要我还活着,我永远都逃不了。

他压着我重重挺进来,用肉刃破开我的柔软,将我的肉体连同心神都搅得天翻地覆。我哭着喊太重了,可他干脆捞起我的双腿,把我的身体打开到极限,然后仿若疯魔了一般凶狠插干,抵着我的软肋将我一次次彻底贯穿。

“不要……不要了……!师兄……啊啊!”

但是停不下来,他的动作激烈到让我觉得他是在用命来和我交媾,明明在做这种下流的事情,他眼里的痛色却浓得如同黑渊。我被他插得神志都要昏聩了,颠来倒去摆出了无数个姿势,汹涌似潮的快感几乎没有停歇,除了包裹着他的东西任他放纵驰骋外再没有任何其他想法。前头射到枯竭,后面却仍淋漓不止,我整个人成了他掌中一团软絮,天上地下,只能全数依凭他扭捏。

等到我再一次尖叫着从云头坠落,湛云江也终于到了极限。他摁住我插到最深,松开精关喷薄而出,浓精一股股击打我烂软的肉壁,我刺激得抖个不停,伏在他肩上不住地哭,将他精壮的肩背抓出一道道破碎的血痕。

他射了许久才总算结束,只是仍旧插在里头不肯拔出。我精疲力竭,无力和他计较,松开攀附着他的手臂,仰躺了许久才找回些神志,睁眼时却发现那截无尘枝不知何时落到了他手里。

他漆黑的眼睛正死死盯着那物,目色浸满难言的痛楚,若放在以往,我定然要问上一句,可此刻我已经不屑去猜他在想什么了,因为欢愉的浪潮退去后,遍地都是我破碎的尊严。

我已经自顾不暇。

“……出去。”我哑声命令他。

他听到我声音后一怔,然后收起无尘枝,捏住我下颌再度吻下。

我已经不剩多少力气,一切抵挡都软得像欲迎还拒的婊子,他却用牙齿粗蛮地撕咬我的下唇,像恨不能将我吃进肚子,直到甜腥的血气在唇舌间绵延开来。

“出去啊!”

“……别忘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