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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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蹦出来的奖励页面所女干引住了。

那页面上显示的是一袋最常见的白色编织袋,只是编织袋上啥玩意都没写,凭白无故的给人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而米粟又不是那种热衷于玩神秘的人,非常干脆的让系统取一袋出来,嚯,好家伙,这一袋拿在手里还沉甸甸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好东西。

米粟满怀希望打开那编织袋,结果入眼就是一堆灰扑扑的,嗯,粉末?

不对,米粟伸手抓了一把,原来是水泥。

这要是换成一袋化肥,米粟肯定是非常开心的,毕竟是可以无限量供应,那么等到开春就干脆一口气把所有的梯田全部开垦种上各类庄稼了,可如今居然是一袋水泥,水泥的确也不差,但是他现在暂时还用不到啊,说不感到失落那肯定是假的。

不过有总比没有啊,这水泥暂时在种植方面不能起到多大的作用,但是在建筑方面能发挥很大的优势,比如这算一算马上就要进入腊月了,不仅是岁末更是一年之中最冷的时候。

而他们现在依然睡的还是草垫,虽说有篝火一天烧到晚,也有厚厚的动物皮毛裹着,但是这山里的冷真的是那种刺骨的寒,即使天天把自己裹成粽子蹲在篝火旁边,依然还是觉得很冷,毕竟杜仲他们这破屋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建成的,用到现在四chu都漏风。再加上米粟这破体质,就算比之前要好很多了,但想要熬过这种严寒,还是有些困难的。

如今,若是手脚快些的话,这些水泥不仅可以用来修补屋子各chu的破洞,还可以砌一些能够供暖的东西,比如暖炕。

虽然说米粟是南方人,不过,大概是从小就被南方冬天的魔法攻击给冻怕了,所以特别羡慕北方的供暖系统,尤其是第一次在电视上看到北方的暖炕之后,就被深深的女干引住了,曾经哭着闹着要爹妈给自己家里装上那种暖炕,结果换来的只有他爹的一顿痛揍。

等到米粟长大之后,原本想要通过高考选择去北方好好的体验一下,三个平行志愿,前两个填的全都是北方的学校,只有第三个志愿在他妈妈的极力要求之下,这才无可奈何的随便填了一个离家近的大学。

谁知道造化弄人,前两个全部都被撞掉了,凄凄惨惨之下被第三志愿选择的大学给收了。每年寒假同学聚会,米粟只能一脸羡慕的听着那些在北方念书的同学抱怨那边冬天在屋内热的只能穿单衣的体验了。

可以说,暖炕完全就成了米粟一个埋藏在心底尚未萌芽就无奈进入休眠期的种子了。

如今,这换成完全由自己做主的情况,这颗休眠中的种子总算是可以悄悄的冒出头来。

其实砌一个简易暖炕的工作量并不是特别大,很多原料都是现成的,比如这砖块,这院子角落里摆着的全都是捡回来随手搁在那里积灰的灰砖,只要用水泥将这些砖块砌暖炕的架子搭起来就行。

一边在脑子里努力回想着自己之前看过的那些暖炕的样子,一边在地上画出暖炕的构造简图,当然画好之后,米粟低头一看,差点没被自己那手残的画技给气哭了。

算了,算了,到时候还是直接跟杜仲说吧,想必以杜仲的智商一定能够明白自己的意思。

杜仲的名字一冒出来,米粟就不由自主的愣在了那里,怎么好好的又想到了他。

而最让米粟感到无奈的是,明明之前为了能够让自己尽快忘了在小洞室里发生的一切,所以拼命的给自己找事干,无论是古法酿酒还是摇奖或者现在砌暖炕都是为了让自己变得忙碌起来。

否则,米粟很清楚,自己一旦闲暇下来,脑海里就会重复不断的回放小洞室里的那一吻,更加可怕的是,甚至连自己那个时候身体上所产生的冲动也一样能够回想的起来。

这其实也不能怪米粟会这样,毕竟他长这么大,可是第一次交待出了自己的初吻,甚至还产生了生理反应,同时生理反应发生质变又引出了心理变化。

总而言之就是,作为白长了三十岁还是老chu男的米粟来说,他居然因为这一个吻,对杜仲这样的同性,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这,这种行为只要稍微想一想都觉得太过可怕了。

自己实在是太禽兽了!居然饥不择食到连男人都不放过!简直就是畜生不如!这样强烈的罪恶感让米粟都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

可是,让米粟感到悲哀的是,无论自己如何压制不要去想杜仲以及两人之间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反而会越发的让米粟去想杜仲,甚至很自然而然的就会冒出杜仲的名字。

原来,在不知不觉之间,杜仲其实已经融入到米粟生活的方方面面了,两个人之间相chu的舒适度,非常适合用“友达以上”来形容。

那么,会不会有一天这种关系就突然间被突破了呢?

米粟被这突然冒出来的想法给吓了一跳,连连摇头,不,不能这样,自己变态就算了,可杜仲是无辜的啊,而且他还比自己小,他们俩在一起,自己就是老牛吃嫩草啊,太卑劣了,不行,绝对不能影响他的人生。

尤其是杜仲那么优秀的基因,绝对不能因为自己而无法遗传下去,那绝对是对人类进步的一大损失,自己这势单力薄的无法对人类文明进步做出贡献就算了,可千万不能再影响人类进步了。

米粟差点没被自己如此高尚的觉悟给感动了,所以更加在心中暗暗发誓,在杜仲面前无论时候都要掩饰好自己这种变态想法。

……

“我快要饿死了!现在给我啥都能吃下去!”陆清扶着墙壁走了出来,虽说他的样子的确憔悴了很少,看上去也的确像是饿了很长时间的样子,但是这一嗓子嚎的却特别有气势,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饿了一天一夜的人。

“好熟悉的香味啊,这是什么?”陆清嚎叫完了之后,歪歪倒到的跑到正在忙碌中的米粟身边,有些好奇的探出脑袋,看着摆放在米粟面前那一熘的罐子,在使劲的闻了一下,立刻一脸惊喜的叫道:“这是吃的对不对?”

说着便要伸手去揭开盖子一看究竟。

“这的确是粮食,不过,不用是来做吃的,”见陆清如此手欠,米粟生怕他弄坏了自己这两天的劳动成果,毫不客气啪的一下拍开了他的爪子:“想要吃东西,让石榴给你弄去,这几天别在我这里捣乱。”

“米,你变了,”陆清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厚着脸皮凑到米粟面前:“我明明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乖巧可爰的就像是杜仲的小媳妇一样,结果没想到了,这才过了多久,杜仲那混账的劣质性格你全学会了,悲哀啊悲哀。”

你妹的!明明自己之前才刚刚发誓不要去想杜仲的,这边就有人迫不及待的在自己耳边提起这个名字,这让米粟好不容易才定下来的心中,再次掀起狂风巨浪。

而更让米粟崩溃的是,下一秒,近乎大半个身体都靠在米粟身上的陆清,就被人提着领子拎了起来毫不留情的扔到了一边。

“是谁?谁敢偷袭朕?”陆清气急败坏的大声叫道。

“都说了让你不要碰,谁允许你这样靠近的?”

当杜仲那让米粟感到分外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就在自己耳畔响起的时候,原本正小心翼翼的查看每个罐头里发酵状况的米粟,身体微微一颤,随即捧在手里的罐子一歪,眼看着就要摔倒地上了。

完了,这酒还没酿好呢,先损失一罐。米粟见状,下意识的就闭上了眼睛,不敢看到这一惨状。

然而,他预想的瓷器摔碎的声音却并没有响起,等到他睁开眼睛去查看情况的时候,发现原本应该摔在地上的罐子正被杜仲稳稳的托在手上,就陈列在自己眼前。

“小心一点。”

卧槽,米粟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如此感觉到杜仲压低的声线居然如此具有磁性。

像是无法抵抗住诱惑一般,米粟下意识的抬起了头。

虽然说同样是饿了一天一夜,杜仲的样子也有些许憔悴,但是他这嘴唇微微发白,脸颊却又因为长时间侧压着睡觉的姿势而发红的样子,再加上那乱糟糟的鸡窝头,和尚未来得及打理而冒出来的青色胡茬,再搭配上那双格外深邃明亮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