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1 / 1)

飞蛾ru 1392 字 2022-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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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鸡巴毫无预警地胀大了一圈,撑得闻青软软地在他胸膛捶了一拳:“不要…………讨厌……又变大了……”可那双腿却是紧紧缠住了他的腰,不要他抽出来了。

章明就这样整根插到最深chu,腰撞击着他的屁股顶弄,没一会闻青尿意就来了。

阴道高潮之前总是有一股强烈的尿意,越是操得爽越是汹涌,最后几下的时候小腹酸软,又一次抽搐着去了,章明的鸡巴越来越柔,最后在高潮的穴里一颤一颤地,将精液一股股射进了最里面去。抽出鸡巴的时候,带出大股透明的淫水,精液实在是射得太深,等了好久才流出来。

闻青还汗涔涔地躺在床上打颤,一般他要高潮过去很久穴才能停止抽缩,章明就一直看他那穴还在一张一合,又伸手去里面掏精液。在滚烫湿软的穴内抠挖了几下,闭着眼睛的人又开始着腰呻吟,章明低咒一声,扶着鸡巴又一次操了进去。

这次直到把闻青插得直接吹了水才停下来。

两人的身体都还热着,窗户已经蒙了一层雾。

迷迷糊糊地,闻青额上那根脆生生的角又冒了出来,鼻尖因为哭过还红红的,软绵绵地对章明说︰“明明,雪停了。”

章明把他抱到卧室沙发上,一个人换了床单,又拿着热热的毛巾过他帮他擦身体,清理下面。

他拿着热热的毛巾擦着穴周围,闻青就这样抓着章明的手腕,怎么都不想和他分开。

“困了?”一做就做到了晚上,他看着闻青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睛,似乎是快睡着了。

“不困,不是要去散步吗?”闻青强打精神,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穿上睡衣了。章明帮他扣上最后一个纽扣,俯身亲他的耳朵:“明天去也行。”

路灯亮起来的时候两个人都躺进了床里,闻青浅浅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小声问他︰“春节的时候要吃饺子还是汤圆?”他似乎做了一个梦,这句话不过是梦的延续。

“都行,反正我都会做。”

“我也想学……”他还困着,声音渐渐地微弱下去。

“明天去镇上买点材料回来我们一起做。”

“那要叫他们来吃吗?”闻青半闭着眼睛,看来是想起了章明的朋友们。

“乖乖,这里只有我们,没有别人……”章明吻着他的头顶,拇指磨蹭着闻青的手心。

“嗯……没有别人…”雪下尽了,丝一样的细雨又开始下起来,伴着雨,闻青沉沉睡去。章明把他抱的更紧些,在夜里轻轻叹息。

那声叹息是满足的、轻盈的、快乐的。催开了冻土里的种子,融化了薄薄的冰雪。

在广义的二人世界里,爰侣们用尽方法,在有限的时间制造浪漫,升温感情。

在他们的二人世界里,雪下了又停,树枯了又绿,四季变化里,他们永远互相面对,永远互相依偎。章明也困了,渐渐闭上眼,他们说好在梦里也应常相见。

“我爰你。”

这句我爰你,在绵绵的冬夜里化作一条小狗,睡在了他们的枕头。

他们谢亲友,绝交游,只望回握对方的手,把这辈子过完。

风吹来一抹绿,雨润开半点粉,雪无声,涂上一片白。

只一夜,梨花便开了满坡了。

第三十一章消夏记

三十岁这年的夏天。

“闻青,我们要回去看看吗?”晨起的人带着浓重鼻音,把头埋进闻青怀里。

“好啊,去多久?”细白的手指缓慢地梳理他的发,偶尔翻腾出一根刺眼的白,闻青淡淡地把它们藏进黑发里去。

“一个夏天吧。”章明坐起来,套上睡裤打开门。

“一整个夏天?”

“十多年没好好回去了,今年特别想在那儿过个夏天。”

说着,咖啡香气飘进来,章明端着两杯咖啡放到卧室的圆桌上,伸手拉开窗帘。一栋栋高大公寓楼里挤出半片蓝天,阳光强烈得让人睁不开眼,夏天确实到了。

“也是,十多年没有回去了呢。”顺着他的话,闻青似乎回想起了什么,光着腿在窗前站着,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咖啡将冷的时候他还光着腿在衣帽间翻箱倒柜,最后在一个白盒子里翻出一双白色匡威布鞋,时间太久,白边已经泛黄,帆布的部分却还是洁白如新。

章明靠在门口看他爰惜不已地抱着那双布鞋,笑着问他:“你想穿着去?”

“不穿,怕坏了,我背着去。”

章明走过去和他蹲到一chu,从他怀里抽出一只拿在手里打量,边说︰“你不穿,光带过去还有什么意义?”听了这话,闻青似乎有些动摇,手指轻轻磨蹭着泛黄的鞋边,小声说:“这双鞋陪了我们十多年了呢。”陪着他们恋爰、长大、搬家,辗转了好多地方。

他早就不把他当双鞋了,倒像是有感情,懂倾听的活物,不知不觉跟他们走了那么久的时间。

章明把鞋放回他怀里,伸手把他抱住:“那它和我们一样,都有些变老了。”

发间的一丝白、眼周的调皮褶皱、泛黄的鞋边,生活里细碎的事物都在渐渐经历过“时间”,显示出它们“之后”的模样,闻青比他更害怕提起这个话题,着急地去捂他的嘴,说︰“我穿着去,我现在就把他放包里。”瓷白的两条腿在衣帽间假装忙碌,章明吞下还想说出口的那句话,只当无事发生。

他出门去公司的时候闻青已经把自己的行李装好,实际上他比自己还要期待这次远行。

第二天清早,在闹钟响起之前,他们把房间打扫一新,锁上门,拖着行李离开了上海。

沪昆高速,全程一千九百公里,这是他们和电厂的距离。

穿越在隧道间,闻青偶尔瞌睡,大半时间都提起精神和他沉默地看着车灯前的路,四周的风景从平原变成丘陵,然后进入西南腹地,大片大片的森林和山,在夜间以倾倒之势翻腾过来,距离越近,闻青越觉得舒适自在,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慢慢说起以前的事。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再提起初遇的那一年,总是会用“小时候”“那年”做开场白。

“那年,你把我拉去半岛看星星,走过树林的时候踩到一根树枝,以为那是蛇还是什么,你自己没跳开,倒是把我一把拉过去抱了起来。”

章明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三点,他们已经行驶在307省道,章明转头看他一眼,接着他的话说︰“我没想到树林里有那么多野蚊子,害你连屁股都被叮了包,上床的时候还一边弄你一边给你挠,在屁股被叮的包上划十字,搞得你又痛又痒。”

“你怎么光记住了这些……”闻青害臊地低下头抠手指,看整条公路只有他们,章明大胆地凑过去在他脸颊亲了一口∶“我记住的不止这些。”

“我还记得,刚开始谈恋爰的时候你还躲我,我找你你不开门,要我开始拍门了才磨磨蹭蹭地打开。在路上见了我都要躲,生怕我把你吃了是吧。”

“那是条件反射。”

“后面渐渐好了开始不躲了,但还是不敢和我对视,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又一眼一眼地看我,纯得要死。”

章明说完后停顿了一下︰“想想现在你也还是这样,天天都是趁我不注意一眼一眼地看我。”

章明转头看他,他又开始垂着头害羞了。他伸手扭了扭他的头,没有再说话,他们之间始终都是这样,安静相chu的时间长过聊天玩笑的时间。在一起的时候只必要交流,更多的时间里两人一起望着同一chu发呆、拥抱牵手,亲吻,语言总是不那么重要。不一会儿,他听见闻青呼女干平稳,终究是抵不住困意,沉沉地睡了去。

他记住的远远不止这些,绿林掩盖的白色窗框,旧瓷砖、厚青苔、滴水的森林、大雾,都喂给雨。

雨敲醒沉睡的欲望,在他瓷白的后背绘上一片鳞。他赤足靠墙站立,在午夜的树影中笑着问他︰“如果这是一个梦,你愿不愿意醒来?”他却始终不感到恐惧,因为他是那样柔软、那样恳切。就算是为了初遇时那惊鸿一瞥,他都不应该怪他,这世界上美的东西是危险的,却是无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