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又把无人机划过来,?怼进墙壁里,?无人机也变成了和他一样的东西。
直播间的观众们开始嗷嗷叫让徐秉下一回不要再怼他们去奇怪的地方了。
徐秉微笑,?“这样你们就可以得到第一手资讯了,?快不快乐!”
“呜呜呜,小柠檬,你学坏了!”
“男人不坏,?男人不爰,这让我更加想……”
“小柠檬痞帅痞帅的样子真的好邪,爰了爰了!”
……
于是乎话题一下子被扯过去了。
徐秉轻咳一声,正色道,“虽然不知道我们怎么会突然间来到这里,但是我们也要做好准备,应对一切突发事件的准备!”
然而他在说完这一句之后,深女干了一口气说,?“那我们去摸摸底。”
其实做户外直播的主播有相当一致的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好奇心重,而且也很乐意将好奇心重引起的一些意外效果展现在观众面前,毕竟一些意外很容易增加粉丝量嘛!
如果你一直都是平平无奇,谁会看你?
户外直播和一些炒作更好的一点就是,不用炒作,意外就相当多了,尤其是徐秉这种事故体质。
一路上有多少事故是他可以避免的?又有多少是他倒霉遇上的?
难说,反正倒霉就是了。
而偏偏粉丝们又喜欢这种,所以徐秉也算是阴差阳错,不用特意去营销炒作或者是刻意去追求什么,就有不少的节目效果了。
而现在这位氛围达人在着地牢四chu探听了一下,除了似乎听见这里有暗流‘滴答滴答’的生意之外没感觉到有什么。
正顶上的天窗射下来的一缕光有和没有是一样的,不足以照亮这一方区域,这里甚至没有什么风,憋闷的很,如果是地牢,倒像是哪里的暗牢,那种关押要犯的地方。
不过这里石壁寒凉,又有暗水,倒像是哪个深山挖出来的地牢一样。
正思考着,就听见由远及近的锁链拖拉的声音,突然间,伴随着一阵让人牙酸的机关运作的声音,面前的石壁居然慢慢移开,一个穿着白色里衣、带着镣铐的人被押了进来。
而押着他的人竟然穿得像古代人一样。
而这些人根本看不见徐秉和无人机。
他们将人押进来,没有说半句,就关上了石门,而面前这个人也并不像是遭受了严刑拷打一番。
他有着一张书生一样带着书卷斯文气息的脸,但是眉心的三道痕迹证明他的日子过得并不顺遂,而且眉目之间隐约有黑气,周边的死气浓重,说明这个人是离死不远了。
死亡,这个词语有谁不害怕?
但是这个人却很奇怪,他脸上没有害怕,反而是一种平静,就好像知道自己的结局是死亡,所以从容赴死。
他低低的看着地面,神色从容,也许他在想自己的过去?也许他在想自己的未来?但是他还有未来吗……
他的手指在地上慢慢的划动,似乎是在无意识的动作,但是缓慢的动作又似乎倾注了他所有的心神。
矛盾!
直播间的粉丝们看见徐秉一直盯着这个陌生人不知道在干什么,顿时觉得有点无聊,居然在直播间聊起了天,玩起了接龙游戏,即使是这样,这里的粉丝观看量还没有下降,甚至还在上升。
日渐沉迷于徐秉直播间的老郭也是一阵唏嘘。
自从沉迷了徐秉的直播之后,每天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进入徐秉的直播间,因为徐秉的直播间直播的内容不一般,总是那么新奇,不是带你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就是带你领略几百年前或者上千年前的历史风情。
老郭觉得这一次徐秉的直播,只要徐秉平安归来,肯定会成为一个恐怖的爆点。
他打开了微博,徐秉的热度已经从之前的N名上升到了前一二三名,尤其是那复刻版的据说是燕朝皇宫的地宫,已经让相当多的教授学者痴迷,纷纷在网上发表自己的意见,并且@徐秉。
这么多人加起来可不是一股小的力量,所以徐秉的直播间被更加多人关注也是合乎常理的了。
在这个人多次的划动之后,徐秉隐隐约约看的出来那是一个‘芸’字,只是当他想要看得更清楚的时候,那一缕阳光似乎也冒出了热意。
正午到了。
所有的场景也如同幻梦一样逐渐模糊,只见面前好像升起了水汽白雾遮盖起面前的一切,等这些东西消散掉了之后,他们已经回到了原地。
还是那亭子,还是那婴孩。
只不过那婴孩已经沉沉睡去,在甜美的梦境中徜徉,这不正是惜郎的模样吗?
徐秉正要走上前,那婴孩忽然间瞪大眼睛,长大一张嘴巴到极限,嘴巴迅速变成虎口,整张脸也逐渐变成一个人不人、虎不虎的模样,向徐秉扑来。
但是徐秉早有戒备,手中的夜鹰他从来没有放下过。
一人一虎相撞,忽然间徐秉暴起,手中的匕首忽然而出,直直的扎向那怪物的腹部。
怪物避之不及竟然柔生生的被徐秉攻击了一手,湿濡的感觉一下子沿着刀子流到了徐秉的手上,徐秉抽刀,那怪物尖利的吼叫一声,前蹄又要蹬向徐秉的胸口。
但看那前蹄,爪子漆黑,似乎是带着某种不知名的毒素,即使没有带有毒素,那攻击的力度也不容小觑,总之,徐秉不能轻易的被攻击到,要不然以他目前的小身板来说非死即伤,哪怕是经过强化后的。
徐秉的腰部发力,向旁边忽然一跃,翻滚了两下才卸力停下,只是停下,他又瞬间站起,浑身戒备,只要稍有不对劲,他就会亮出水泽印。
那似人似老虎一样的怪物踏着脚,三两下就跃了下来,掌端踩在地上,一步一步,凶冽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徐秉,好像徐秉已经成为了他的盘中餐一样。
就在这一瞬,花园里洁白的纸花都活过来一般,花瓣从单薄的模样也生出厚厚的肉来,就像是原本的一张白纸凭白变成一条湿濡的带着口水的舌头一样,让人感觉到不适和恶心。
什么洁白纯白的东西一瞬间就变成了能够杀人的利器,因为不仅仅是那些花瓣,从重重叠叠的花瓣中间也伸出了一条带着倒刺的舌头,仿佛在和怪物的眼神一起虎视眈眈的看着徐秉。
在大家看来,他们并没有僵持,很快就打斗了起来。
徐秉凭借着之前学习的一些术法和剑法是可以招架的,但是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盘,而且已经不知道在这里盘踞了多久,称王称霸了多久。
徐秉毕竟根基浅薄,没多久,手上的动作也初见颓势,不过这也是他不凭借一些法器和更难的术法时候的实力,他还有很多的底牌没有用出来,刚才都是在磨合而已。
眼见这里就要成为那个怪物的主场,他自然也要拿出自己的手段。
手一伸,水泽印一下子出现在掌心,他重重一抛,那水泽印向前飞去,但是在落下的时候却发出一声如同寺庙老钟一样沉重厚实的声音。
一种无形的波动一下子震发出去,将那怪物震退了两步,然后在怪物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水泽印肉眼可见的变大,像一座古朴的小山一样,沉沉的将那怪物压在山下。
周遭的纸花也被这浩大的声势吓得蔫吧起来,挨得近那些早就被刚才那一阵波动给震死了。
良久,见印下已经没有什么动静了,徐秉又是伸伸手,那水泽印就又变回方才那小巧的模样回到了徐秉的掌心。
“嘶——”
徐秉知道这是一个古神的神物,没想到残破的水泽印被他这样控制也能够发出不弱的战斗力。
就见原先那印下的怪物已经变成了一滩肉泥,周围的纸花也失去了嚣张的气焰,更像是有趋吉避凶这个意识一样纷纷逃离开来。
但是徐秉怎么能够让这些东西离开,指不定什么时候自己遇到了困难,这些东西还背后捅他一刀呢!
所以徐秉干脆一把符火把这里全部烧了。
符火有灵,温度不高,但是专烧那种邪灵有异的东西,所以那些纸花葬身在这一把符火之下,而并没有烧到其他的东西。
与此同时,这里更多的尸体露了出来!这些尸体仿若生前模样,只是从衣服上的污垢看得出来,他们已经在这里待了不少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