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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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还要算啊?”专业占卜师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池杏,“他是天煞凶兽,你观星就能看得到。”

“!”池杏:妈的,居然看星星就行吗?为什么黑檀没教我?

池杏按照占卜师的教导,迅速找到了天煞星,但见天煞星光芒大炽,非常明亮,显然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池杏这才放心:“没事就好。”

巫师协会的人倒是不爽:为什么大祭司他们去了就凉了?天煞凶兽去了还他妈一闪一闪亮晶晶?

池杏也不知那边的人正在腹诽,他的心思都在明堑身上。

离开了占卜部门,池杏独自在巫师协会办公楼溜达。鼻子灵敏的他眉头一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这是……”

池杏循着气味的踪迹而行,一路小跑,竟还真的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大祭司!

池杏脸色骤变:大祭司,不是……凉了吗?

但见大祭司的气味、身体、面容都并不作假,但举止中却透漏出一丝僵柔和不自然。池杏心中一跳:这、这不会是……

但见大祭司走到了一个隐秘的角落,用指纹和虹膜开启了一扇隐形门。池杏脸色大变,立即跟上:“你干什么?”

大祭司充耳不闻,径自走入了门内,池杏身形如风,紧随其后,也跳入了隐藏空间里。

但见隐形门背后是一个小密室,密室里中央放着一个水晶球。

大祭司目的明确地走向水晶球。

这枚水晶球大概是什么贵重物品,被人工科技以及巫术屏障双重保护,被放置在一个施加了保护咒的高科技防盗玻璃罩里。

然而,无论是保护咒还是防盗系统都不排斥大祭司,因此,大祭司可以轻易得取得水晶球。

池杏尝试拉住大祭司,却见大祭司完全不为所动,非常利落地卸掉那条被池杏拽着的胳膊,直接往前拿水晶球。

池杏更加确信,这是真白檀做的傀儡!

这身体很可能原本就是大祭司的,却被真白檀给改造成傀儡。目的就是进来盗窃这一枚水晶球。

大祭司拿了水晶球,直接吟诵咒语,开启传送阵。

池杏一时进退两难,这个密室太小了,传送阵竟然把池杏也拉了进去。

就这样,大祭司和池杏一起被送到了真白檀的私人庄园。

池杏懵了,他也不知该怎么办。

还好,大祭司现在好像是一个无脑的人偶,根本没有意识到池杏也跟他一起回来了。他拎着水晶球,径自往前走,完全不理会池杏。

池杏环视四周,见这儿是一个花园,他忙找一个角落躲起来。

他自认是打不过真白檀的,但现在也跑不了。他脑子一转,在储物袋里掏出了在黑檀老巢那儿搜刮到的易容面具。

他打晕了庄园里的一个男青年仆从,易容成他的样子,并用巫术改变了自己的气味。他伪装成仆从,小心翼翼地在庄园里行动。

他循着气味的踪迹,走到了一个花坛旁边,按照气味,不远chu就是大祭司的所在。

但他不敢跟太近,只在不远chu停下,装作在照顾花草的样子,实际上是用他灵敏的听觉却捕捉信息。

真白檀的声音在不远chu响起:“这就是巫族的珍宝,天女的眼泪!”

“这是一个球。”一把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

池杏心弦一颤:是……明堑!?

是,但又好像不是。

他耳朵竖得更高了。

“是、是球……”真白檀声音有些发虚,“是一个水晶球。”

“水晶球有什么好玩儿的。”明堑不耐烦地说,“我不要。”

真白檀想:你他妈一个天煞凶兽天天在太阳底下玩毛线球也不像话啊!

真白檀谄媚地说:“那这个我就拿走了。”

“不。”明堑伸出手,直接将水晶球捏碎。

真白檀愕然地看着巫族珍宝化成一片片碎片,掉在草坪上,在阳光下折射出凄惨的光芒。

“你……”真白檀心疼至极。

“这就是你想要的吧?”明堑托着腮,语气悠闲,“说什么给我找玩具,其实你知道我对这个东西根本不会有兴趣。你想,这个东西我会直接扔了,你就能捡回去,是吗?”

在虎视之下,真白檀瑟瑟发抖,却不敢承认自己算计明堑。

“你在利用我啊?”明堑轻轻一笑。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真白檀摇头,“我错了……”

明堑打了个响指,几个魔仆便走上前,恭敬垂头。

明堑懒洋洋地说:“拖下去喂狗。”

真白檀凄惶地说:“不——不要啊——”

听到这一场话的池杏都懵了:不应该是我可怜的老婆被恶毒的巫师抓走了吗?这……好像哪里不对的样子呢?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真白檀本来也是这么想的。

他想要把可怜巴巴的猫儿抱回家,没想到……

自己养猫不成反而要喂狗???

魔仆语气平平道:“主人,我们这儿没有狗。”

明堑一手托腮,一手指着池杏的方向:“那儿不是有一只么?”

第65章少年明堑

明堑现在俨然就是庄园的主人,他的手指往外一指,所有人的目光便都追随而去,直直射向池杏。

池杏本来想做一只低调的狗,但现在恐怕不能了。

如果这个时候还猫着身子缩在花坛旁边,反而更惹人怀疑吧?

他也没有把握能全身而退,不如顺水推舟,静观其变。

池杏便从花坛背后慢吞吞地走出来,学着别的魔仆的样子,低着头,弓着腰,也不敢看人。

这个庄园原本是真白檀居所,所有魔仆都是真白檀转化而来的。

然而,当真白檀把明堑带来之后,庄园就一夜易主了。而魔仆们都听命于明堑。

更过分的是,真白檀也俨然变成了明堑座下的魔仆。

真白檀原本以为,自己把明堑带来,能够把明堑转化为自己的魔仆,没想到……魔仆竟是我自己!

真白檀再看看池杏,他也没认出眼前这个魔仆已经被调包了。

听到明堑说这是狗,真白檀还努力地回忆:这个魔仆本体是狗吗?我忘了……

不怪真白檀,当初他来到庄园的时候太缺侍从,一口气转化了很多魔仆,谁是谁,他也记不太清楚了。

“过来,抬头,我看看。”明堑说。

池杏顺从地往前走,目光抬起,一下就愣住了。

花园的草坪上放着一个懒人沙发,明堑就坐在沙发上,此刻他的模样十分俊俏——是俊俏的少年模样。

池杏记忆里的明堑却已是青年。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刚刚觉得明堑的声音熟悉但又哪里不一样了——此刻的明堑声音是少年音,和成年后的他相比要青涩不少。

他的头发是淡灰色的,瞳孔也是,在阳光下很有光泽的样子,少年的脸庞又有几分天真,完全无法让人联想到他刚刚说“拖下去喂狗”的冷酷。

池杏开始怀疑眼前的这只“少明堑”是不是明堑本猫。

而且,眼前的“明堑”好像没有和自己相关的记忆。

少明堑用那双圆溜的眼睛看了池杏很久,肯定地说:“你是狗。”

“……”池杏一时间不知该反驳还是承认,只能做出魔仆应有的恭顺,“您说我是狗,我就是狗。”

少明堑笑着说:“好。”他又指着真白檀,对魔仆说:“现在可以把这个家伙拖去喂狗了吧?”

魔仆忠实地执行命令,将真白檀拖到池杏面前。

要说,魔仆根本制不住真白檀,真白檀只是一脸哀求,并没有认真挣扎。因为这些天相chu下来,真白檀摸到了少明堑的性格:越是反抗,他越是要恁死你。

如果你索性躺平装死,他可能会因为觉得无趣而选择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