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 章(1 / 1)

帝都异事录 香小陌 1260 字 2022-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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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承鹤从一开始就爆出嚎叫,嚎的不是人声,泪就哗哗地挤出来了。

疼啊。

是真疼。

以前都是他操别的小妖精,把人家干得吱哇乱叫,什么时候被别人这么干过?他的清白的老菊花好歹也是一朵雏菊,用六神花露水泡得也粉白粉白的,原本还想留给他的竹马楚公子。眼前的美男撕开他的身体直挺挺就捅,没有润滑,肥皂泡沐浴露什么的都没给他抹上一丁点儿……

凤眼美男终于得以舒缓解脱,疯狂地发泄药力,遍身血脉里此时流通的都是壮阳丹与荡情散,激荡得太阳穴暴凸,五官殷红狰狞。

美男一低头,飞扬的长发中间,就怔怔地望向沈公子的脸,竟也看呆了。

还弥漫在药性中,目光呆滞迷离喘息火热凌乱。只要中了幻情药,别说眼前是个冒着热气的活人,给他个充气娃娃,或者一尺来长的鱼肚子,都能迫不及待搅合进去。何况沈公子也颇是个帅气男人,有胸有腰有屁股有大长腿,该大的地方够有料,有ccup胸肌和18厘米,健硕阳刚一纯爷们儿。

美男大概是享受到了,下意识就慢慢松开沈公子脖子,抱住他……

九头凤被上面这俩爷们儿一起一伏地荡悠着,都快扛不住人,不由自主也跟着在半空荡悠,翅膀随着打出“一二一二”的节奏。收翅正好是“进”,展开双翼是“拔”。确实是只神鸟,懂得迎合主人在她背上干那事儿的步调。

萍水相逢,一场浪在天涯的露水姻缘,让当事人双方都始料不及,会疯狂到这个地步……

沈承鹤嚎到最后也没人声儿了,只剩有气无力的哼唧。他知道他那地儿肯定惨不忍睹,流血了,流到神鸟的羽毛上,赤色淋漓。

疼到最后麻木了,印象深刻的就剩下埋在他胸口的那双夺魂摄魄的凤眼。

那双眼睛里,隐含着他也看不懂的情绪,似乎是吃惊,纠结,难以启齿,又无法自拔,欲罢不能。

这男人也是半生阅人无数,但从来没有跟凡间界过来的活人做过交合之事,更没有骑在天上就迫不及待扒开裤子干这个。金风玉露一相逢,才发现滋味甘美异常,太舒服了,与其他那些鬼卫干那事的感觉,完全不可同语……

那九兽壮阳丹七穴荡情散以及全部种种琼浆玉露一股脑倾泻到沈公子体内。没想到幻情兽的原膏药性确实厉害,融汇在施予者的血脉精液里,又直接灌入沈公子的菊花。里面立时火烧火燎的痒辣,继而过电似的酥麻瘫软,逗得他不由自主也夹紧双腿,竟然夹着对方又来了一趟。

……

混沌的印象中,沈承鹤记得,他们两个飞在天上,做了足有好几趟。

他下半身麻木,美男也筋疲力尽,就连那头神鸟都飞得没油了快歇菜了。四周天色由明转暗,傍晚了,璀璨的红霞罩在眼前人身上,在雀翎大氅上镶了一圈艳丽的金边。

美男做完之后,缓了好一阵才恢复平常神色,脸又冷起来,沉默不语。好像惹了什么大祸似的,也有几分痴愣彷徨,半晌不知该做什么,竟然也有恍如隔世再生为人之感。

沈少爷敞着大腿,苦中作乐道:“喂饱你了?”

美男:“嗯。”

沈承鹤:“咳,老子的菊花可受够了,大美人儿你快放我回家吧。”

美男:“……你,叫什么名字。”

沈承鹤道:“甭打听名字,咱俩以后不约!!老子平时好歹也是做1的,咱俩不合适,你饶了我吧!”

美男没听过“做1”这种说法,但是一听也就懂了,不屑道:“本宫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还由你挑拣?”

沈承鹤:“怎么着,还喂不饱裆啊?”

美男劈手掐上他喉咙:“问你话呢。”

沈大少很有眼色地大叫:“我招招招招招,我叫沈——承——鹤!!!!!!!”

他在强权面前一贯的能伸能屈,都已经被人糟蹋了,再英勇就义就太冤了。

男子低声重复两遍他的大名,神色稍缓,慢条斯理系好裤带整饬衣襟,坐姿优雅,仪态非凡,一看就是世家出身,绝非寻常人。

“你真好看。”

沈承鹤忍不住又说一遍,多看几眼这张俊脸显然能够减轻他被人爆菊的狼狈,好像也没那么羞耻。

美男:“……”

美男眼角残留潮红气,反而面露一丝耻辱和不情愿,低声呵斥:“你闭嘴。”

九头凤盘旋着靠近神都,下面看到几只鬼车盘桓瞭望。

红袍美男这时做了一件让沈公子万万意料不到的恶毒事。

这人面色突然陷入绝情阴冷,薅住他衣领子,猛地提起,把他往虚无飘渺的空中一抛。

沈公子连嚎叫救命都来不及了,直线自由落体,往城里坠下。

石更完就杀,人干事啊……

他在空中不知怎的神灵附体抓住了谁,后来才知道抓了一只很无辜的鬼车的翅膀。那只鬼车尖利叫着失去平衡,又撞到另一只鬼车。一串连环碰撞,沈承鹤就这么拖着两只倒霉大鸟撞向大地。

神都金水桥前的一条御道上,duang出个坑,碎了几块石板,当街一片哗然。

沈承鹤最后好像砸在鬼车身上,把那倒霉鸟砸残了,自己胳膊腿动一动,竟然没事。

一队又一队青铜甲士向他冲来,带队的校尉抽出腰间的绣春刀,冲他喊着什么,他耳鸣都听不清了。他还光着腚,流着一屁股血被人从鬼车上拖下去。他一个时辰前大闹城墙头,就已经激起全城守备,这会儿守卫们可算抓住这个大闹神都的凡间妖孽,连忙就拿绳捆了,不由分说,拉去大狱向上官交差。

他那时候没往天上看,城墙一角,远远的天边,停着那只九头大鸟。

九头凤上端坐的人,重新戴上眼罩,脸隐在阴影下。这人确认沈公子成功落地没摔死,又注视着他被卫队拖走了,随后才一扥缰绳,驾凤而去。

沈公子就这样沦落至朝阳门附近的北镇抚司衙门,成北鸢成大人治下,恐怖的深牢大狱。

……

沈公子没想到,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惨痛的经历,还在后面等着他。

那个驾凤的魔头不过就是在他身上遛几趟活儿,可是北镇抚司的大狱,是要剥他的皮,抽他的筋,剔他的骨,女干他的髓,吃他脑瓤子。

被捉到深牢大狱中的灵兽,挨排儿过堂吃板子。沈公子于是也先挨了一顿板子。本来就没穿裤子,连扒裤子这活儿都省了,直接按倒了啪啪啪一顿拍。沈承鹤嚎叫喊冤,姓成的鹰钩鼻鞋拔子脸阴测测地道:“再叫?再叫把你翻过来,打你前面。”

沈公子立刻就不嚎了,乖乖捂住他天赋异禀赖以求生的一柄神器。

后来又跟着其他几个倒霉蛋一起被灌了辣椒水,夹了手指,打成个猪头样,脸上身上都没一块好肉了,嗓子也喊哑了,最后像吊起一挂猪肉叉烧一样,吊在牢房墙上。

沈公子半闭着青肿的眼,再一次默默忏悔,倘若这一趟还能活着出去,一定浪子回头,从良改造,再也不敢出来混了。找一个可人疼的小帅哥,把人家明媒正娶,从一而终,老老实实回家过消停日子,多好啊……这都是他做人太过风流倜傥长太帅的报应。

他还有机会从良吗。

没机会了。

成北鸢那只老夜枭,抬起他下巴,用力闻了闻:“我早就闻出来,你是凡间来的你还没死,身上一股人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