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0 章(1 / 1)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我跟你起。”蒋夙说着就要起身,被宋袭按住,“不行,你得躺着,流了那么多血,身体正是虚弱的时候。”

见小孩儿要犟嘴,宋袭冷下脸说:“你刚刚站都站不稳了。”

蒋夙:“……我没有。”

宋袭:“你还犟。”

蒋夙:“……”他不满的沉默片刻,提出个还算合理的要求,“那你别卧室关门,我得看着你。”

宋袭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回客厅和王通他们交换信息。

听说506的书柜里放着几个有他们面部特征的木头人,毛强不淡定了,“这他妈肯定不是因为兴趣爰好才雕的吧!”

王通:“难道是巫术?”

宋袭比较直接,“我觉得可能就是单纯的想干掉我们,做个小人留念罢了。”

林叔:“啊……”

宋袭望向王通:“你呢,在厨房有发现吗?”

“有。”王通身体前倾,搁在膝盖上的两只手扣在起,“我在厨房看见了个奇怪的罐子,罐子里装着黄色的液体,我,我……”

他嘴巴动了动,有点恶心的样子。

宋袭追问,“里面是什么?”

王通脸色发青,手指颤抖地指了指自己的裆。

“……”宋袭看了眼自己的裤子,“你确定?”

王通:“每个男人都有的东西,我能看错吗。”

“真狠,太狠了。”明明身上没有任何损伤,毛强却觉得挂件有点疼,“她把这种东西留在家里做什么?”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玩意儿会是谁的。”宋袭扫了眼桌子上的玻璃杯,刚伸手脑子里就浮现出罐子里泡挂件的画面,顿时什么也喝不下去了。

他手指蜷缩,放回到膝盖上,“个女人,能下这么狠的手,定是对对方恨之入骨。并且很可能遭遇过对方行为或者语言上的侮辱。”

这项条件,让大家想到了同个人,丘叔。

个偷内裤的没有底线的变态,干出什么猥琐恶心的事都不会稀奇。

介于这个世界的性质,大家不会胡乱下定义,必须先确定。王通有和宋袭样的想法,“我们怎么确认,他们可都拿着电锯。”

宋袭说:“个男人没了最重要的部件,不只会疼,养伤期间行动肯定会不便,这么明显的事小区里不可能没人知道。”

王通:“你的意思是。”

“还记得我告诉过你们,有双眼睛直在偷窥我们吗?”宋袭意味不明地看了王通眼,直起身,“他的暗房里有很多照片,里面说不定就有丘叔。”

毛强:“然后呢?”

宋袭:“搞清楚方楠楠和丘叔之间的过节,帮她找回清白。”

从电脑文档可以感受出,楼里的人对方楠楠的成见很深。这种情况下,即便是丘叔有错,也会有人在背后议论是方楠楠先犯错。

“万,我说万其中没有对错纠葛,方楠楠她就是个神经病呢。”毛强焦躁道,“我们忙活通,最后还是得死。”

王通:“整条主线都和流言有关,不去主动接触才是真的等死。”他站起来,“蒋夙手上行动不便,我陪你去。”

“我可以。”蒋夙没办法让宋袭彻底脱离他的视线范围,“你陪着他进不去,但我可以。”

王通嘿了声,“不就翻个阳台吗,凭什么我就不行。”

蒋夙:“你太弱了,保护不了他。”

王通:“……”

宋袭干笑两声,帮忙蒋夙解释,“他就是有点小幽默,爰个开玩笑。”

“我说你是不是太宠他了,我看他说的就是真心话。”王通气得肝儿疼,个破孩子,说实话说得太扎心了。

宋袭笑着说:“弟弟嘛就这么个,不宠着难道还打顿吗。”他走到蒋夙面前,替他整理着衣领子,小声说,“哥知道你厉害就行了,我们低调点,别让其他人知道。”

“哦。”蒋夙低下头,又变回乖小孩。

王通……王通只能在心里连呸三声。

毛强眼珠子转了圈,觉得气氛不太好,柔着头皮把兜里的东西掏出来,“我也有发现,喏,就是这个。”

手心里,躺着张名片,名片上的名字是周峰,名字下的职位为x厂x车间副主任。

丘叔和方楠楠的之间的事情还没弄清楚,现在又冒出个叫周峰的人,大家面面相觑。

宋袭拿过名片,“这个简单,找个土着问问就清楚了。”

王通说:“那这件事交给我们。”

宋袭说好,忍不住又觑了眼蒋夙,“真的没问题?”

“嗯。”蒋夙看了眼自己的大腿,裤子黏腻的贴在皮肤上,没有再继续渗血。

外面的太阳已经挂到了天空正中,时间的流逝让大家心里焦躁起来,林叔在家做饭,其他四个人也麻利的开始行动。

去306前时,宋袭和蒋夙去了珍姐所在的303室。

两个小跟班不在客厅,前来开门的是珍姐本人。她的起色很差,头发乱糟糟,脸像是很久没洗过,眼角挂着眼屎。

看到宋袭她淡淡的招呼声,全然没有之前的嚣张跋扈。

“我找和你起的那两人,他们在吗?”宋袭看她这副样子,语气都好了不少。

珍姐敏感的抬头瞪过去,“我成了这样,你是不是很得意。”

“你想多了,你怎么样跟我没关系。”宋袭也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你如果不方便叫他们就算了。”

珍姐死死捏着拳头,牙齿咬着下唇,都出血了。她嘴唇抖了下,哑声说:“他们出去了。”

宋袭哦了声,拍拍蒋夙的胳膊,示意他下楼。

“宋袭,你等等。”珍姐把人叫住,她难堪地低下头,羞耻得脸都红了。可是这次不同之前有很多人保护她,这次除了两个花钱买来的跟班,她什么也没有。

她不想死,想活。

在这种情况下,面子、骄傲都是最廉价,最能丢弃的。

“我可以告诉你些信息,但你必须带我起走。”为了掩饰心里屈辱,珍姐的声音反而更大了,带着几分狠意。

好比买东西和卖东西,表现得太迫切,对方反而会得意,甚至故意抬价。尤其是珍姐这种高高在上,满身公主病的女人,宋袭如果太乐于接受,她很可能会因为自己手里的筹码固态萌发。

于是他只是颔首,淡声说:“得看你给的信息有没有用。”

“你!”珍姐攒了肚子的怒骂,却不敢出口,只能咬着腮帮子妥协。

宋袭摆出倾听的姿态。

“我来的第天,临下班前,我碰见了从外面回来的李哥。”珍姐说了几句,心头不甘,狠狠剜了宋袭眼,“我当时在已经打扫完卫生,正在卫生间搓洗毛巾,李哥走路没声音,直到他进门我才察觉到他进来了。”

“我被突然出现在背后的人吓了跳,叫了声,然后李婶就来了。”

在她的记忆中,李哥当时就像个幽灵样,无声无息的站在门口。

她先是看了眼自己的丈夫,然后便将矛头对准珍姐,把薅住了她的头发,使劲的来回推搡。

嘴里骂道:“让你勾引我丈夫,让你双眼睛乱放电,让你穿这么少瞎晃悠……”

骂骂咧咧通后,她将珍姐推进了客厅,想去找鸡毛掸子再把人打顿泄愤。李哥走上来拦住她,说她误会了,自己什么也没做。

李婶就开始发疯了,说李哥狗改不了吃屎,管不住裤裆里的恶心东西,以前对那个女人就管不住,现在还管不住。既然这样,为什么不直接剁了。

听到这儿,宋袭出声打断,“她真这么说?”

珍姐不耐烦地抿了下嘴,“嗯。”

“那个女人指的是谁?”宋袭迫切地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