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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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当哥哥的会这么宠弟弟,为了弟弟连对象都不谈,要一辈子打光棍吗?这就是社会主义兄弟情的最高境界?

他们觉得宋袭一定是在敷衍人,可他的眼神又是那么的真挚,不似作伪。

兄弟俩的事情不好深究,大家看看热闹就行了。两个跟班带着艰巨的任务离开了,宋袭和林叔还有蒋夙一起,回了202。

他们现在必须平常心,等黑长直自己送上门。

这一天没什么事发生,平静得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楼上的李婶家也没有动静,并没有像之前放狠话那样,要给他们好看。

用过晚饭,202的三人守在电视机前看节目。

主持人在台上声情并茂,台下的观众啪啪鼓掌。一番你来我往后,歌舞演员出现在台上。节目做得很好,宋袭有印象,是由一个有名的歌舞团队编导的大型舞台表演,曾在世界各地进行表演。

表演者们的互动非常具有张力,配合灯光和服装,宋袭很快身临其境,忘了周遭的环境。

入迷间,放在沙发上的手被人一把按住,蒋夙按下遥控器上的静音键,对宋袭使了个眼色。

催促大家提交答案的敲门声响起。

与之前不同的是,敲门声很急促,一下接着一下,没有半刻停歇。

蒋夙松开宋袭的手,起身走到门口,看见猫眼有所松动。兴许是意识到门的另一面有人,正被顶开的猫眼停顿一瞬后,啪的一下掉到了地上。

圆形洞孔的另一面,是一只灵活的眼睛。白色眼球中,虹膜的微微充血。

蒋夙与她静静对视片刻后,眼睛随着主人一起离开了。蒋夙捡起猫眼,安装回去,继续陪宋袭看电视。

十几秒后,密集的敲门声自楼上传下来。

王通他们同样没有开门,但从天花板传来的凌乱脚步来看,应该遇到了和他们同样的事——猫眼被外面的人捅掉了。

脚步声从凌乱到静止,再次响起时,已经比之前平静不少。

仿佛在告诉202的人,问题已经解决了。

宋袭并未因此放松警惕,三人又看了许久的默剧表演,确定门外没有东西后,他重新点开声音。

夜里十点过,宋袭开始犯困。

他打着哈欠进了卧室,倒头就睡,蒋夙胳膊交叉坐在床边,安静望着青年熟睡的脸。他蹙眉深思着,觉得宋袭睡着的样子很好,不会跑来跑去遇到危险,也不会被人缠上介绍对象。

现在的宋袭,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蒋夙侧躺上床,伸手摸了摸青年的额头,又点了点他的鼻尖。指腹沿着唇线落到下巴,然后滑过下颌与喉结。

光滑的皮肤让他有些痴迷,受到蛊惑般,他俯身靠近,嗅了嗅宋袭的味道。淡淡的还未散去的洗发水的味道萦绕在鼻尖,他女干了一口,掌心贴上宋袭的肩膀。

这是一个完全掌控的姿势,充斥着占有欲和无法言说的情绪。

蒋夙疑惑于自己的行为,同时也想顺从内心隐秘引导,他慢慢地,慢慢地靠近。

就在嘴唇距离宋袭只有一线之遥时,客厅有人进来了。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对方开门,蹑手蹑脚走进来的样子。

心头生气易产生怒气,蒋夙起身离开,顺手带上房门,如同一尊雕像挡在卧室门口。

李哥看见蒋夙一愣,紧跟着露出凶恶的表情,他把玩着手里的刀,“我还没摸进去,你倒是主动出来送死了。”

蒋夙走到单人沙发前坐下,长腿交叠着,姿势慵懒而无畏,仿佛眼前的一男一女是一对不足为惧的跳梁小丑。

李婶被他的态度刺到,晃了晃手里的磨刀棒,这东西是精钢制成,顶部改成了尖刺。不但可以用来磨刀,还能用来给牲畜放血。

她给了丈夫一个眼色,李哥提刀快步朝蒋夙走去,抬手就是往下劈。

菜刀带着冷风落下,蒋夙单手扣住李哥的手腕,用利一折,男人骨头当场错位。还没顾得上喊疼,肚子被重重顶了一下,蒋夙反手夺下菜刀,横在李哥的脖子上。

李婶吓得不敢动了,不只是因为青年快速凶戾的身手,还有他此刻与平日时截然不同的气势。

蒋夙的手中的菜刀已经破开李哥颈部的皮肤,他垂下眼眸,看见从伤口滚出的鲜血染红了李哥身上的衣服,而李哥的身体正在因为疼痛而抽搐。

气势嚣张的男人瞬间成了半死不活的待宰羔羊,伤到气管的缘故,他无法出声,身体更是无法挣脱。

死了还能复活,不如让身体感受疼痛活着。蒋夙松开他的手,一脚将人踹出去,“滚。”

李婶扶着李哥踉跄的往外走,刚踏出门就听见一声沉沉的命令,“把门关上。”

防盗门被小心翼翼关上,无声无息。客厅里又只剩下一个人了。

蒋夙回到房间,爬上床,宋袭已经换了个姿势,大概是迷糊间觉得有点吵,脑袋蒙进了被子里。蒋夙霸道的挤进去,手脚缠上宋袭的身体和双腿。他觉得不够,用力将人往怀里塞。

像只温顺黏人的小动物,他含糊地喊了声哥哥,贪婪汲取着对方身上的温暖。

第一百一十八章请不要说悄悄话17

天一亮,202响起一声恐惧的叫喊。

林叔连滚带爬的从床上下来,扑进客厅,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胸口的闷痛让他恐慌,脑子里散不去的噩梦更是令他难以平静。

宋袭被外面的动静吵醒,还没睁眼就觉得身上重得不行。他已经习惯了蒋夙的奇葩缠人的睡相,熟练地把人轻轻推开,下床走了出去。

林叔跌坐在沙发旁,脸色苍白,嘴唇发青。宋袭吓了一跳,急忙蹲下问:“林叔,你怎么样啊?”

林叔摆摆手,“没事,受了点惊吓,缓一缓就好了。”

宋袭去厨房给他倒了杯水,递到他嘴边,“先喝点水。”

连续咕噜几声,林叔抹掉嘴边的水珠,重重喘息一声,“我做了个噩梦,怎么也醒不过来,快他妈吓死我了。”

宋袭没有追问,安静等他的情绪平复。

见林叔仰头将剩下的水喝尽,他轻声问道:“还喝吗?”

“不了。”林叔撑着膝盖站起来,屁股坐到沙发上,“小宋啊,咱们真的被盯上了,我昨晚梦到房里有个女人,背对着我坐在床边削东西。”

“木头?”宋袭想起了黑长直家满地的木屑。

“对,就是木头,像一根木棍。”林叔说,“细细长长的,她把边缘削得特别尖,就跟铅笔似的。”

宋袭:“你看见她的脸了吗?”

“没看清,我想问她是谁,还没开口,梦里那女人将木棍用力抵在我的喉结上,那刺痛太真实了,我都有点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林叔胸口开始不舒服,可宋袭说过,要记住那个女人身上的所有细节。

他自己去厨房倒了点水喝,闭着眼睛,扭着胸口继续道:“她好像不想杀我,还对我说木棍就是一根针,可以用来缝我的嘴。”

都说是木棍了,肯定不会比针细。用这么粗的针来缝,嘴巴会被戳得稀巴烂吧。宋袭光是想想那画面就觉得很血腥,他咽了咽干哑的嗓子,应了一声,“嗯。”

“过后她就放了我,继续背对着我削木棍。”林叔抹了把额头的虚汗,“就这么一直到天亮,我才醒过来。小宋啊,你说她是不是在警告我们不要再胡乱答题?”

“或许吧。”宋袭靠在沙发上,指尖落在扶手上敲了敲,“林叔,你先去洗漱吧,我上楼一趟。”

林叔做了噩梦,其他人说不定也做了,他得上去搜集消息。

楼上的203室里,愁云惨淡,连还算沉稳的王通也是青黑着脸坐在沙发上。

开门的人是毛强,只看了宋袭一眼,就转身进了客厅。

宋袭:“你们也做噩梦了?”

毛强猛地顿住,“意思是你也做了?!”

“不是我,是林叔。”

“你眼睛一闭一睁到了天亮?”毛强难以置信,“我跟王通都做了噩梦!”

宋袭心里纳闷,自己昨晚睡得挺好,为什么只有他没做噩梦,难道是因为和蒋夙搂着睡?没太深究这个问题,宋袭直接问道:“你们梦见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