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初夜红流(1 / 1)

武林绿帽篆 一点红 4019 字 2022-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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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十里以外一片偏僻的草原,四周也不见半只人影,当凤葶玉在黄泥山路上通过了整片荒原,还茫然不知自己身在何chu,正为之心慌时,豁然抬头就在远chu泉畔望去,彷佛看得见在她眼前就有一间依旧深寂的破庙。

在半昏半迷之间,我微微张开了口,呼道:「我……好辛苦呀……身体很痛……」

「很快就没事了!我们先到那间破庙避一避吧!」

这时候,凤葶玉感到喜出望外,连同伏在她身上的我笔直奔向那间早已被人丢荒的破庙里去,确实破庙的四面墙头无人,而在内堂前方就只有一尊以往残留下来的神像,神坛桌上的供品也像似被周围的老鼠吃到所剩无几了。不到半晌,她也不再忧虑太多,立即将我放到一片早已布满灰尘的地上。

「啊!」

凤葶玉突听到一声像似惊痛的喊叫余震。

凤葶玉浑身一震,连忙向我身旁扑来,惊道:「刘公子,你到底觉得怎样了?」

凤葶玉立刻转眼望着眼前的男子,只见他一双手早已肿得比锤子还要大好几倍,其黑如漆、其势如火,脸上已全无半丝血色,苍白如冰,嘴里也彷佛颤抖般说不出话来。

凤葶玉豁然见状,心头一痛,脸上也渐渐泪流满面,噙着晶莹欲滴的泪珠,道:「刘公子,你到底觉得怎样了?你看起来好像很辛苦,我猜你一定是中了那个臭婆娘的九阴百骨毒!我不能就此坐视不救,我要趁你还没毒发攻心,立刻帮你施功将你体内的毒素全挤逼出来。」

此刻,我浑身挣扎不定,胸中也猛流着一种令我痛不欲生的疼痛,嘴中急促地呼出一阵阵微薄的气息,微微张开了眼,茫然道:「我中了什……什么?九阴百骨毒到……到底是什么毒?我……是不是会死?」

凤葶玉满脸显露出着急的神情,但还是静静地瞧着眼前的男子,不到半晌却哭得声音嘶哑,突然道:「不会的!我一定不会让你就此丧命!事不宜迟,现在我就帮你施功疗伤!唯一的难chu就是……我一定要公子你脱掉身上的衣服才能办到,不知刘公子意下如何?」

刹那之间!当我正想开口回答她的时候,不知为何我眼前的视线一片模糊不清,身子渐渐发起抖来,甚至连呼女干也越来越困难,越来越微弱了。

「我……好冷……什么东西都看不清了……我……我到底是不是要死了?」

我一手紧紧地拉着她的手臂,语声渐渐微弱,直至什么也听不见,眼前突然一片漆黑了。

此际,我不禁睁大着一双带着血丝的发光眼睛,眼眸也睁得圆圆的。整个人仿似痛到即将要昏头昏脑似的,眼珠就这样一滴滴沿着面颊流下,全身的经脉青筋逐一浮现在肌肤上,下体的肉棒也显得格外膨胀,顿时觉得有一种热辣辣的能量在龟头上胀着。

这瞬间,凤葶玉看得浑身毛骨耸然,胆颤心惊地看着我,惨然失色道:「刘公子,你要挺住啊!我现在就帮你疗伤,你一定会没事的!」

「啊!我不想死……救救我……我……」

好一会儿,我的脸上尽露出一种恐怖至极的表情,而随着一声惨叫之下,便四肢无力晕倒在她的怀里。

此情此景,正当凤葶玉见到眼前的男子双手一落,整个人彷佛被体内的毒素攻至心脏,而瞬间失去了最后的一口气,耸然嘶声狂呼道:「刘公子!刘公子!你不要死呀!我一定可以救回你的!你千万不要就此放弃你自己呀!」

说着,凤葶玉也罔顾自己身为凤家闺秀的身份,一时不顾自己本身的廉耻,迅即直挺挺跪起来,立即将眼前这个男子身上的衣服脱掉。

骤然间,凤葶玉心头又是一怔,浑身颤抖地垂下了头,眼定定的瞪着面前一根早已一柱擎天、粗壮无比的黑东西,心里暗暗惊道:『天啊!如此雄壮似铁的肉棒!不知定义哥哥的下体会不会像这位公子一样呢?』她心里一面想着,身子不由得一震,玉颜已变得通红,目光已随着这个男子的惊人之举弄到她自己脸红心跳。

急喘了好几下,凤葶玉自己不知何故伸出一只颤抖的娇手,轻摸那根漆黑的肉棒,嘴里也支吾地道:「刘公子……你是否听到我说的话?我现在就帮你运功逼出那些毒素……你一定要挺住呀……」

不到半晌,凤葶玉当真沉得住气,即使被眼前这一根惊人的肉棒似乎吓破了胆,但由于救人一命,胜过七级浮屠,此刻也顾不得什么了,转瞬便坐到这个男子的背后,准备出手救回他一命。

「嗡嗡……嗡嗡……嗡嗡……」

整间破庙四周不停嗡嗡响着施功的声音,偶而凤葶玉的手掌还微微冒出一些猛烈的白烟。

直到了盏茶时分,凤葶玉两掌依然紧贴在背上,面上紧闭着两眼,一张瓜子脸也逐渐冒着香喷喷的汗滴,全心全意为这个男子施功疗伤。

就在这个深寂无声的空间里,一直昏迷过去的我渐渐恢复了体力,但不到一会,彷佛感到那些蕴藏在我腹里的毒素逐渐形成了一股莫名的能量,瞬间就变得直冲直撞般涌上了嘴巴,随即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呕吐了出来!

半晌,一丝丝像似黑色液体的毒性血液自我喉咙深chu直涌了出来,大喊道:「噢!啊!」

凤葶玉耸然听到面前的这位公子发出一声微薄的声音,回音仍在破庙四面旋响着,霍然抬头,道:「刘公子!你终于醒来了!我终于救回你了!」

说着,她缓缓的收回自己的内力,并停止了手上的运功,道:「方才你吐出来的就是南方独门的九阴百骨毒,凡是中上了这一种毒素的人,若果不在半盏茶时刻立即疗伤逼出那些毒素的话,那个人就会身子膨胀,必死无疑,那时候就算玉皇大帝下凡也难以救活了。」

话犹未了,我微睁开眼帘,四肢仍然无力,嘴边还淌着血丝,轻声道:「我是不是已死过去了?」

凤葶玉闻言,浑身终于可松了口气,抓紧我赤裸的肩头,道:「傻瓜,你已没事了。倘若你已死过去了,那你又怎么可以看到我在此呢?」

「我……没事了?怎么我还感到身体胀胀的?我的下体也……」

我擦了擦残余在嘴角的血丝,微微垂下了头,突然看到自己竟是赤裸裸的,登时怔了怔,动容道:「天呀!我的衣服在哪里了?」

只见她脸上登时泛出一片红晕,霍然向我翻了一下白眼,羞怯地向我递着属于我的牛仔裤以及一件无袖紧身衣,羞涩道:「对……方才我一时出于心急,所以才放下包袱赤裸地为你疗伤,但始终我俩男女受授有别,你还是快给我穿上好了!」

凤葶玉这时微启星眸,旋即向眼前这个正在穿衣的男人瞄了一眼,颤声道:「刘公子,你可否答应我一件事?」

我半身光溜溜地点点头,然后互相作了一个会心的微笑,感激道:「答应你一件事?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了,就算要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势必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就算真的要赔上我这条贱命也义无反顾,在所不辞!」

凤葶玉一眼见状,内心温暖地震了一下,忸怩地低下头,轻道:「那也不至于好像你所说的那么严重,我只想拜托你不要将今天所发生过的东西向外泄漏,那就当还我一个救命之恩。」

我装成「扮猪吃老虎」的表情,满脸困惑地问她:「今天所发生过的东西?你是指被人偷袭之事?」

「你究竟要我说得清楚的吗?就是那件事情!」

凤葶玉一阵气结,不满地嘟嚷着。

看着眼前这位清秀的女子差点儿被我弄到猛地一跳,不禁扑通想笑,但还是极力克制,看着她那种爰恨交织的样子还真让我差点偷笑了出来。

我继续不解般问道:「你究竟是指哪件事情?难道是指帮我施功,救我一命之事?」

「我真的有点儿后悔出手救你一命!你这个人怎么会这么笨,人家已给了你暗示!」

她见我仍然百思不解,便以明亮的眼光凝视着我,然后说:「我要你答应我不可向外泄漏我曾经看过你赤裸的一身!尤其是我师妹以及我师父!」

她说完这话便马上红着脸过头去,静静地背对背坐在破庙里,看到她彷佛不说话,但从她一副黄蜂腰、两团柔媚的丰臀来看,此刻却恰恰显得格外忸怩。

此情此景,当我惊呆地看着她玲珑欲滴的背影竟然流转出一种摄人心魄的幽雅气质,面对眼前的这位尤物,看着她娇嫩欲滴,似水柔情的优姿仪态,此刻的我呆呆的站在破庙的角落里,顿时真是有些无语了,心却为之微颤,良久不敢贸然发出任何一丝杂音。

沉默了好一会后,我便带着沉重的脚步往她身旁走去,瞬间依身坐在她的右侧,但她的身躯马上向左移开了一个位置,但是我又颤缠的挨身过去靠近她,忍住了半晌,终于一手扳住她的香肩,一手轻轻摸着她的手掌。

骤然间,凤葶玉粉颊低垂,显然她非常畏羞,只见她脸颊红晕,一手推推我扳住她肩头的手,颤声地说道:「刘公子……请你自重一点!你不能这样子……等会我师妹可能会来到这儿跟我们会合,若果被她撞破了我们,亲眼目睹我们这样子就大事不妙了……」

我轻摩她的秀发,继而轻摸她的滑颈,柔声道:「凤姑娘,谢谢你救了我的命,我从此可以直接叫你小玉吗?」

凤葶玉浑身一震,但她嘴角却流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

「小玉,你相不相信这世上真的有缘分这回事吗?」

凤葶玉闻言,媚眼如丝,心头不禁一愣,霍然抬头瞟了我一眼。为了镇定她的情绪,我便漫不经意地继续说:「我这个人非常相信缘分,你想一想自我从未来世界来到了这里,经过了惊慌一场,到最后还是被你救活了,那你说这到底算不算我俩之间的缘分?」

凤葶玉脸上更红,恍如涂了层胭脂红艳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娇唇启张不停,吐气如兰,睁圆眼睛望着我,道:「这是什么鬼道理呀!当时我师妹不是也和我在一起救回你的吗?」

蓦然,我定睛盯着她一张瓜子脸上的秀气五官,浑身似乎频频地在咽口水,好像一个小孩子见到一块好吃的糖果,馋涎欲滴似的。

过了半刻,我吞咽了好几次,轻轻地吻着她的耳垂,并柔声地在她的耳旁说着:「但我偏偏就对你一见钟情,对于你的美俏容貌更是过目难忘,我看我连自己已开始对你有了感觉也不知道。」

这个时候,凤葶玉霍的起立,跟着心情狂澜地窜到神坛桌前,浑身显然屏气敛息,咬牙恨道:「刘公子,请你不要如此过份,在神坛面前做出这种伤风败德的事来!倘若你再对我无礼,我一定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还有,你不要再叫我小玉!」

我一步一步往她一具震动的身子走去,轻轻靠近她的耳畔说:「唉!人生几何?我们活要活得好,爰要爰得壮烈!既然如今我已不能回到未来世界了,而且在这个人身路不熟的地方竟可以和你有缘相聚,甚至对你怀上了爰意,那如果我俩有机会在一起也何尝不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凤葶玉瞧着这人乃是一位长身玉立又带有一尊英俊潇洒气度的男子,目光炯炯,英气逼人似的,咬牙道:「你别在这儿胡说了……我与公子你素未平生,况且我……我心里早已有了一位情投意合的意中人。」

突听到她如此说后,我一颗猛跳的心耸然破裂,血泪也不禁在心中猛淌。我蓦然扑到她的面前,双手猛地抓住她的肩头,黯然摇着她的身子喊道:「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不会那么巧合的,你为什么要欺骗自己的感觉呢?我知道你是对我有意思的,不然你也不会一次又一次出手救我,我说得对吗?你答我呀!」

只见凤葶玉推开我,登时向我翻了一下白眼,气急败坏地嚷着:「刘公子,请你住手!我真的已有了一位意中人,而且还是天龙派未来的接班人。请你别再痴心妄想,打我主意了!」

听到她如此说后,我极力地忍住了怒气,情绪顿时缓和下来,然后把视线转向脸红喘息的凤葶玉,不断哄着她道:「我就是不理谁会是天龙派的接班人,我只知道现在已对你有感觉。小玉,我一定会竭尽所能对你好,让你以后每一天都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我衷心答应你!」

过了一会,整个空间变得死寂一片,看着她脸上有如寒若冰霜,一对眉峰开始变得紧皱,似乎有些话不能和我相告一样。

半晌,我再也忍不住了,浑身微震,伸手在她的衣裳外轻扭着她的胸脯,起初她隐约还稍作抵抗,但怎么说仍是一位情窦初开、未经世面的小女子,不到一会就经不起我一双热情的手掌底魔力,终于让我尽情地摸弄了。

霍然间,凤葶玉不知怎地推开了我的手,初眯着一双泪光闪亮的眼睛,对我嘶哑声道:「不行呀!不行呀!为什么这样子呢?等会给师妹或路过人看见了又成何体统?」

此刻我已欲火攻心了,便一边哄骗她,一边蛮劲把她身上一套朴素的青衣脱着下来,赶紧表诚意道:「没有关系,根本没人会知道在这种偏僻的地方竟有这一间破庙,你放一万个心好了!」

继而,我就抱着打蛇随棍上、杀人不眨眼的势态,索性飞快解开她的上衣,然后探手进去握住她的玉乳轻搓慢扭,在她瓜子脸上吻了一下,便喘着粗气道:「小玉,你的奶子长得实在太柔滑了,不知我可不可以脱下来看看你的乳晕究竟长得如何?」

凤葶玉蓦然回过神,一时圆睁两眼,骨碌碌的瞪着我说:「不要!刘公子,请你放过我吧!我们真的不能做出如此丢脸的事情……我实在不能做出一些对不起定义哥哥的事……你不要逼我……不要……」

话犹未了,我彷佛饿虎上身,马上弯下腰,随即扑在她的上身,并一手将她整个人给按在一片灰尘滚滚的地面上。

「小玉,我们来玩玩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她身上剩余的衣裳统统给脱光。

此时,凤葶玉一见到我如此侵犯她一身清白如瑕的玉体,面已变色,便使劲把我推开,惊呼起来,恨声道:「你这个无赖!再不住手,我就要你死在我的剑下!」

说着,她便拼命想从腰部取出那把名剑。

怎知我早已对她的一举一动始料所及,飞快将那把剑丢到破庙的角落头去,嘴角微微勾出冷若寒冰的冷笑,说出的话也似乎冒着颤声:「小玉,你是否知道你真的长得有点像在我年代里某个美女……像那个名模隋棠!」

凤葶玉泪花满脸,咬牙恨道:「小……小女子不知道谁是你的隋棠美女……放开我呀……」

这时我的胆量也无形中大了,不到半晌,便像只饿狼般开始触摸她的奶子,哼哼道:「不行!我就是要你!小玉,我实在太需要你了!给我吧!」

此情此景,她身上的青衣就这样给我毫不留情地扯了下来!耸然映入了我眼帘的一刻,我顿时变得凝立不动,两个眼珠也彷佛定睛似的,一动不动地置身伏在她身上,一时闭息欣赏着还剩余在她身上的上下衣。

骤然间,我一面忍住体内的欲气,一面瞟视了她一眼,只见她身上竟然穿着一件巧小稀薄的洁白鎏丝肚兜,上面还绣着几朵含包待放的清荷,领口开得低低的,酥胸呼之欲出,胸前两个肉玉峰挺凸得摇摇欲坠,曲线玲珑。

惊呆了半晌,我立刻将一双急不可待的目光慢悠悠地随着她一具凝脂欲滴的白皙肌肤,定睛直望至她体下一件貌似布料的下衣,心想原来古时的女人真的不穿内裤,而她下面的春光玉洞就如此隔着这件薄如稀纸的下衣,时隐时现的稍掩而已。

「天啊!你真是美如天仙,就算观世音菩萨也不能和你媲美了!」

说罢,我频频地在吞咽口水,霍然伸出微抖的手指在她身上的肚兜给掀起来。不知怎地凤葶玉微睁着朦胧的睡眼斜视着我,登时一手制止了我手上的搓扭,不由得大声喝道:「不行!你快停手!救命呀!」

我一眼见状,立刻出手捂着她尖叫的小嘴,弯下了头,轻轻地在她红嫩的脸颊吻了一下,两手却不断地紧扭她的奶子,并柔声地在她耳边说道:「小玉,如果你真的不想给我,坦言说你是可以出手阻止我的,事实上你就是没有,因为你下面已经变得湿湿的了。我说得对吗?」

凤葶玉身为玄武派的大弟子多年,纵然修为一身功深,面上也不禁被此刻的侵犯行为弄得变了惊色,发现自己果然半边身子已发麻,连她光溜的腋窝下还散发着一丝诱人扑鼻的香味,眼前的视线也逐渐变得昏花零乱,脸上的眉头直皱,微微咬着桃唇,动容含糊道:「我不……不是……你不要在我面前说出这些欺人之谈了……」

虽然隔着一层稀薄的鎏丝肚兜,但我觉得她的奶子也相当富有弹性,与我前妻的相比都在伯仲之间,搓起来也十分过瘾。

蓦然,凤葶玉「唔」的低吟一声,接着便稍微直展蛾眉,她浑身的鼻息也似乎频频地在深呼不定,好像变成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女子,全身乏力正要被人玩弄般。

凤葶玉沉声道:「你快点停手呀……我……我不能……不能对不起定义哥哥的……」

我把她的奶子猛扭猛搓了一阵,然后便摸她的玉腿,随着那对似玉似雪般的玉腿,不到半刻就初次碰到她早已湿涅的阴户上了!

起先,我还是隔着一层下衣在外面摸着,这时,她似乎已微闭着两眼,嘴里也不时发出一阵阵轻哼的呻吟声。后来,我干脆扯下了她的下衣,从里面摸索进去,一直沿着她整齐的微草,最后便在她的阴沟下轻轻抠了一阵子。

果然她还是没有阻止我,只轻轻地推了推我的手臂,似喊还娇地低哼起来:「我不……要……你……弄得……我……好痒……你停手呀……」

话犹未完,我即时用手指头去摩擦她的阴核,因为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即使她嘴中不停说出一百次、一千次的不愿意,但来到了如斯地步,她也不得不乖乖就范了。凤葶玉原来已春情荡漾,她整个阴核里的淫水已经被我挑逗至涓涓而出了。

我一听她这么颤颤哼哼,便索性再向里面急急地抠着,续而,一个用劲的臂力,一下子就把手上的中指和食指微微插了进去,还在里面轻转了两转,突然觉得里面竟是又紧又滑,两根手指没推到底就急急抽耸起来了。

凤葶玉霍然抬起头,睁大了眼睛,随即紧闭上两腿,一脸惊慌道:「啊……啊呀……你竟然……不行……快拿出来……快……痛死我了……啊……」

我依旧捂着她嘴,咬着她耳朵低声道:「如果我不拿出来又怎样?现在你已经肉在砧板上,还是打开你胸怀让我玩玩吧!」

就在这时,凤葶玉不禁一怔,满脸通红,惊愣得说不出话来。

光速之间,她玉头也没抬,一个柔似石头的膝盖耸然在我毫无防备的胯下直撞,只听「叭」的一声,接着就是「啊」的惊呼声,眨眼我居然整个人变成一只刚被人砍下鸡头的公鸡一样,顿时在地上翻滚起来,嘴里也「呀呀」直叫,惊呼道:「啊!你干吗要踢我的下体啊?痛死我了啊!没了!一切都完蛋了呀!」

凤葶玉闻言,两眼顿时洒出泪花,咽声道:「你这个沽名钓誉的采花贼!你不单没有对我知恩投报,反而还对我恩将仇报!今日我不教训教训你,本姑娘从此就跟你这个无赖的姓!」

说着,只见她急转拉高了上衣,双臂突然一震,飞快将衣裳盖上了她一具光溜溜的身子,双腿轻轻一弹,早已起了身,瞬间便往地上一滚,被我丢到庙中角落的利剑已落在她手中!

此时此刻,我仍在地上挣扎翻滚着,在我连声叫痛之极,耸然看到她脸上早已被刚才的侵犯行为吓得苍白如雪,一尊冷冰冰的没什么表情,甚至还显得格外寒峋冷漠,手上竟已振着那把剑光四射的利剑,准备向我的身体刺来!

我心头一惊,火光中心知大事已不妥了,豁然忍住了胯下的疼痛,立即在她面前拜跪在地,眼中充满着诚恳,嘶声道:「凤姑娘!请饶命啊!是小人不识抬举,有眼不识泰山,敢胆侵犯凤姑娘你!请你剑下留命,我已经被你踢到英雄无用之地了,就原谅我,放过我这条贱命吧!」

我心胆俱裂,沉寂了半晌,忽然抬起头盯着她一双经过寒风洗濯的眼睛,那般清澈明亮却又像似冷漠无情,手中的那把利剑竟已在我颈前近chu了,却停住了手,只见她冷眼瞥了我一眼,恨声道:「你……你究竟怎么了?是否已被我踢到残废不止?」

我浑身感到猛烈极痛,只微微点点头,好像变成一个哭哭啼啼的小孩子般,满脸哭声似的。心里顿时猜不透眼前的这个铁娘究竟在想什么的,她分明就是脸上带怒,但此刻却变得冷笑示人,甚至她脸颊旁的小酒窝也就此显露出来了。

我仍然直跪在地,胯下浮肿,目中泪光闪动,颤声道:「对……不起!是我活该,我是小人,请放过我一命吧!」

凤葶玉黯然一叹,收回那把利剑,惨恨道:「你快点儿脱下裤子让我瞧瞧,很有可能方才我不经意踢伤了你,像似这种伤口不趁早治愈的话,刘公子下辈子就可大可小了。」

凤葶玉突然看到我身上的牛仔裤竟已泛着一小潭血迹,脸上显露着担忧的神情,已缓缓走了过来,惊呼道:「你……你还好吧?你下面好像正流着血了!」

此刻,我仍不敢起来,半身跪地,颤道:「我觉得下体很痛……好像有些东西折断了一样,不知道我是不是已绝子绝孙了……都怪你出手那么重,简直就是一击即中,想破掉我的小春蛋不成……」

黯然半晌,只见凤葶玉容颜惨澹,怦然伸出双手扶起我,肃然道:「方才本姑娘激怒之下,对你出手未免重些,但我与公子你素无怨恨,这一切的确是你自己活该的!你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我忍痛挽起了她的手,颤声道:「请凤姑娘念在和我有一面之缘,请你再出手救一救我,可以吗?我不想这样就变成了一个太监呀……我求求你了……救我一命……」

凤葶玉愣得片刻,醒过神,一边扶起了我,一边在我面前赶紧问道:「你叫我如何出手救你呢?要不然我立刻奔回城中,然后帮你找个大夫来这儿看你。」

看着她一张瓜子脸上蛾眉淡扫、观骨微耸,连她严肃紧张的尊样都微显着两个小酒窝,单凭这一副风姿如仙的神情,竟已让我颤抖的身子站不直了,也已全无血色,只好继续咬牙忍痛,道:「这办法可行不通,况且刚才埋伏在别院偷袭你的那班人马可能还没完全撤退,你贸贸然就此回到城中,就白白等于送羊入虎口,到时候你命子也可能不保了。」

正当我仍在她怀中震荡的时候,在这破庙神像的后方耸然传出一阵惊人的喝声。

「究竟是哪方人士敢胆在这儿扰人清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