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1)

邪神的圣女 朱久鏃 3945 字 2022-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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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里安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那斗技场内,他很快就重新掌握自己身chu的地方,这里仍是研究所的内里,是给佣兵居住的房间,他的装备彷佛是为了安稳他的情绪般被整齐地放在桌上,表示安置他的人并无敌意。

坐在门旁的女子看见他醒来后,便把正在看的档案合上。

「很久不见了,山贼头子。」

「破坏女神的圣女。」

格里安立即就认出了维蕾姬丝的身份,露骨地表现出厌恶。

「放心吧,我不是来和你算帐的。」

格里安一言不发,显然并不信任维蕾姬丝。

「在狄刹毁掉你的山寨时,我们算是俩清了,你能活下去就是你命不该绝。」

若不是山寨被毁,若不是狄刹引来魔法王国,嘉莉帕便不会被那些魔法师当成实验体,算起来他们也是被打乱了人生的其中一人,对此维蕾姬丝或多或少有点抱歉,但是她却无意被这些绊住。

格里安也只能选择了妥协。

「我承认是我们咎由自取……嘉莉帕她……」

「若你说的是那个被锁着的女子的话……」

维蕾姬丝的视线移往窗外,格里安顺着她的视线看到的是个新建的墓,虽然他没天真得以为这不可能发生,但当这真的出现眼前,他的思考还是中断了。

在他发现的时候,他的双脚已拖着伤重的身体向墓碑走去。

「要把她掘出来吗?也对哩,就算我保证没玩弄她的屍身也只是空口白话。」

格里安本来真的有此想法,但给维蕾姬丝这种反话相激,反而失去了证实的力气,双脚一软跪倒在嘉莉帕的墓前。

看着有如石像一般不动的格里安,维蕾姬丝也不打扰他,静待他得出结论。

过了许久,重新站起来的格里安忘记了维蕾姬丝的存在,一言不发地取回他的装备,他只是全神灌注在着装的行动上,否则他也无法保证失控的情绪全做出甚么事,甚至连那是悲伤,失落,愤怒,还是痛苦也不知道。

维蕾姬丝只是默默地旁观,不发一言,不去打扰,因为她理解那混沌的情绪会带他到甚么地方。

狄刹也站在庄园的入口chu,但是直至格里安在他身边走过,两个守护者也没有交换过一言半语,他们的恩怨并非能够以言语解决,而他们也比任何人更明白对方,而且只要稍有不慎,他俩今天的位置就有可能倒转。

而且,既然他要对湖上都市复仇,他们就有再见的机会。

直到格里安的身影消失在山下,维蕾姬丝才回到大屋,不过却不是刚才那房间。

「这样可以了吧?嘉莉帕。」

嘉莉帕耗尽力气地靠在窗旁,被贯穿的部位只是勉强止了血,她现在要维持清醒已经很不容易,但是她却坚持待在窗旁,亲眼看见格里安的反应,曲的脸容也不知道是因为伤口的痛楚,还是为欺骗他而心痛。

但是,她还是勉强地露出笑容,点了点头。

这样子维蕾姬丝也没法追问下去,微微叹气把她扶到床上,好待她的伤势好转再追问。

嘉莉帕的伤势一如表面的严重,到她能正常说话已经是个多星期后的事,毕竟她并非久经锻炼的战士,只是个普通的女子,甚至比一般人的体格还差。

这段时间里维蕾姬丝她们便在调查这间大屋。

期间魔法王国的人一次也没有出现,似乎完全没有夺回这里的打算,即使资料可以有后备,却难以想像会留下这么大量的魔法道具不顾。

这所大屋是魔法王国的实验场之一,试验的范围由一般的魔法武具以至把魔物作为兵器使用也有,嘉莉帕也是因此被当成实验体抓来。

只因为她是魔兽使一族的末裔。

编织意识之丝,然后以之与魔兽交涉,这就是她们世代相传的能力,但是那些魔法师想要的不只是这样,而是以这为基础结成强制契约的方法,甚至是再追一步把操纵魔兽的能力封入魔法道具,而他们想要支配的也不是普通的魔兽,是从异世界召唤过来的魔神,又或是真正的弑神之兽,古代龙王。

无论是那头负伤的龙,又或是那个魔神,也是这些实验的牺牲品。

必须从嘉莉帕口中问出的,也只有格里安的事,虽然也猜到了大半。

保护者与被保护者,简单来说就是这样。

因拒绝交出秘术而被消灭的族裔,双依唯命的两人,为逃避魔法王国而逃走,来到黑暗之岛而成为山贼,为隐藏女子的存在而建立山寨,因为寨破而失散,为了救回女子而潜入敌阵,一个随chu可见的故事。

嘉莉帕说到途中忍不住哭起来,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受不了罪恶感,格里安为她做了这么多事,但是她却轻易交出了秘术,辜负了他,辜负了被杀的同族,现在还苟且偷生。

「你是想要自尽吗?」

听完一切的维蕾姬丝,下了毫不留情的断言。

与格里安对望的她肯定看见了那头魔兽濒死时的动作,而且结界已经破除,没有东西能阻止她的意识之丝,即使她无法解除葳芙露下的命令,也能够通知格里安,但是她却甚么也没做,只能认为她是有意寻死。

嘉莉帕没有否认,低头默认了维蕾姬丝的指控,流下的泪水并不是害怕,而是对自己的软弱自责,明明下了决定,到了最后却还是害怕死亡,令射击的位置偏离了要害。

「除了把他束缚在复仇的愤怒之外,你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没有,我曾不止一次地求他不要管我,他也不肯答应,那已经成了僵化的誓言,只要我一日还活着,他就会死守那约定。」

身为毁灭女神的信徒,维蕾姬丝不会否定以死亡解决问题,但更不会低估死亡的影响力,把活人扯进复仇的旋涡那犹如诅咒的影响力。

「好好休息吧,我们还会留一段日子,但也请好好想想之后的打算。」

在她的身体恢复至能自行活动同时,她也下了决定。

「我想找个没人的地方隐居。」

既然那些魔法师已得到了他们想要的技术,应该对她再没有兴趣,那么对于能驱使魔兽的嘉莉帕而言,没人的深山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某程度上这也是她长期被格里安守护的反发,渴求独立。

明天他们便会离开,留在大屋中的资料已经搜查完毕,若嘉莉帕已能自由活动的话,他们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理由,这种日子虽然不是没有意义,但只是太无聊就是了。

狄刹感到有人来到他房门前,那人已经犹豫了好一会,才下定决心进来。

是嘉莉帕。

「我是来道歉的。」

狄刹还未搞清她的意图,她已经继续说道:「意识之丝让我能够与魔兽连结在一起,因此你的女人被那魔兽抓着的时候,我也在看着。」

狄刹还是首次认真打量嘉莉帕。

娟秀的脸容与纤薄的嘴唇,不失是个美女,及肩的金发与纤细的身体,予人一种柔弱的感觉,长年被追捕使她内心充满创伤变得脆弱,这些也反映了在她的外观上,她的美丽给人的感觉是犹如玻璃般,晶莹却又脆弱。

双手抖震地解开身上的纱衣,露出底下那雪白的肉体,因为害羞而侧过去的俏脸,那种不堪一击的柔弱与娇美,腹上那度深刻的伤痕,更为她的肉体增添凄楚。

虽是因人而异,但不多不少也会产生一种想要保护她的激情。

但是狄刹显然就是那异类。

「爬过来。」

已经不用问她为甚么找上自己而不是维蕾姬丝,道歉只是个借口,她想要的是自虐,会主动提起维蕾姬丝,就是想要受到同等的暴力,对方原不原谅她并不重要,她只是想借此减轻自己的罪疚感。

狄刹大喇喇地坐在床沿,看着嘉莉帕的动作。

从她羞红了脸的样子,应该不习惯这种行为,但是她却顺从跪了下来,以狗爬的姿势来到狄刹胯间,她似乎在说服自己这是她该有的惩罚,来掩饰她的身体已经有了感觉,空气中正弥漫着淡淡的雌性气味。

狄刹仍然没有任何动作,使嘉莉帕怯生生的仰视他,虽然害怕受到拒绝,却又因为那鄙视的眼神感到兴奋,她彷佛可以感到狄刹冰冷的视线刺在她赤裸的肌肤上。

不用指示,嘉莉帕已经自动自觉地开始了待奉,她的技术并不灵巧,甚至还带点抗拒,但正是如此才更有价值。

她还是第一次把男性的分身含进嘴里,浓重的男性气息使她差点吐出来,舌头劣拙地舔过肉棒的尖端,她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取悦男性,直到的口舌酸软才好不容易使那东西变柔,但是要让它射出来却是不可能的了。

「够了,坐上来。」

嘉莉帕战战兢兢地跨站到了狄刹身上,却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即使求助地望向狄刹,他也不为所动,使她只好自己尝试。

用手去碰陌生男子的东西,已经使她感到害羞,现在还要亲手握着那火热的东西导向自己的蜜穴,更使她羞得满脸通红,一边还要承受狄刹那冷冰冰的视线,特别是当他的视线落到了隐密的私chu,猜想着当他发觉那里已经湿透时会怎样轻藐自己,蜜穴却变得更加湿润。

好不容易对准了洞口,却怎也没勇气一坐而下,最后还是狄刹踢开她支撑身体的双腿,整个人掉下去套在肉棒上。

坚柔的肉棒一下子捅入她私chu的深chu,即使她的淫液早多得流出洞外,这样的冲击仍然教她脑海一片空白,不容易缓过神来,却现出苦苦忍耐的表情,似乎没有发觉自己刚才已大声的叫了出来。

狄刹没有催迫她,但是那轻藐的视线却比责骂更有力。

那彷佛对她不感兴情的表现,使嘉莉帕只能自己缓缓地动起来,抖震的双腿却无法好好控制升降的节奏,好几次让肉棒重重地捅入她的体内,弄得她吃不消,而且狄刹对她越是冷淡,她却越感到兴奋,泛滥的淫液把两人结合的部位彻底弄湿了。

她渐渐习惯起骑乘的动作,双手环抱狄刹脖子上下摆动,但是她的动作却是越来越慢,不单是因为体力不支,也是因为渐渐有了感觉的身体用不上力来。

不消一会她已是筋疲力尽,但狄刹还是没有半点表示,反而在欣赏她满头大汗的表情。

嘉莉帕还想要努力一下,却发觉一个阴影罩在她头上。

「偷我的男人,好大胆呢。」

冰寒的语气,使嘉莉帕惊恐的想要站起来,肩膀却给维蕾姬丝一把按着,无法动弹。

嘉莉帕战战兢兢地望向狄刹,这个男人却没半点反应。

事实上他早就看见维蕾姬丝在那里了,更知道她并不是真的生气,只是看见嘉莉帕的模样便忍不住要吓吓她,但除非他想要接受维蕾姬丝那妙想天开的报复,否然当然不会告诉正在发抖的嘉莉帕。

「既然你是来道歉的,就好好接受我的惩罚吧。」

凑在耳边的威胁,使不明就里的嘉莉帕吓得缩在狄刹怀里,充份刺激了维蕾姬丝的尝虐心,不过她也没有看漏嘉莉帕虽然在发抖,她的私chu却一边收缩一边喷出了大量的淫液,迎来了小小的一个高潮。

按在她肩上的手缓缓滑落,轻拂过她的背部,使她就如受惊的小动物般瑟缩着身体,指尖落到她的尾椎才稍稍停了下来,挑逗地绕着圈子。

「呀!」

没有任何通知,维蕾姬丝已经把两根手指插入她的屁股。

「这里似乎不是第一次呢。」

嘉莉帕已经是满脸通红,即使想要申辩那只也只曾被葳芙露玩弄过,怯懦的双唇也说不出半个字来,而且维蕾姬丝的手指已经再次动起来,这次不再是轻触式的挑逗,而是以更细腻的动作开发她入口chu的嫩肉。

似乎是响应维蕾姬丝的动作,刚才一直不动的狄刹也突然主动起来,一挺便把肉棒突入她的蜜穴深chu,激烈的挺动,无论速度还是深度也不是刚才她的动作可以比拟的,立即便把她送上了情欲的高峰。

粗犷的肉棒重重地破开她的肉腔,每一次的抽插,上面的突起便紧紧地拉扯着她的肉壁,而且狄刹的动作更是激烈得她无法置信,使她差点以为自己会被干穿,但是内心深chu却不住燃起了淫欲的渴求。

她只感到穴内一阵火热,脑海却轰然之间一片空白,无法分辨那到底是来自体内的深chu,还是性器之间原始的摩擦生热,淫液源源不绝地从里面流出来,再给那激烈的活塞运动牵扯出去,使她的入口已经沾满了飞溅的爰液。

维蕾姬丝的动作也变得激烈起来,她的手指再不是在洞口摸索,而是柔闯进去,嘉莉帕即使想要反抗,从前面传来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已使她难以承受,更无力守住背后的入口。

给她们联手玩弄,嘉莉帕根本无法反抗,更已经无法用赎罪去瞒骗自己,沸腾的欲望不住消灭她的理智,但也使她感到害怕,但真正使她害怕的,却是心底那仍不住期望她们更粗暴地对自己的,淫乱的本性。

嘉莉帕下意识地夹紧了淫穴,这当然阻碍不了狄刹那高速的抽插,却使得黏膜的摩擦变得更加激烈,暴发的快感完全击破了她的理智,但是她的身体却仍然沉醉在淫欲的旋涡中。

「狄刹,交换吧。」

嘉莉帕已经无法思考她是甚么意思,狄刹已经把她整个人反转,把肉棒从她的淫穴里拔出来,插进她的屁股里,沾满了淫液的棒子毫不困难便突破了入口,撞在娇嫩的肠壁上。

虽然刚才维蕾姬丝的玩弄多少使她的后门进入了状况,但是一下子被狄刹插进去,嘉莉帕还是免不了发出悲鸣,而且狄刹并没有体谅她的感受,立即就以与刚才不妨多让的速度抽插起来,即使想要逃避,双腿却被狄刹托起来,别说是反抗,就连想把双脚合上也没有辨法。

即使在后面施行着无比狂暴的蹂躏,狄刹的双手却比钢架更稳定,使嘉莉帕双脚被拉开而暴露出来的私chu,完全静止地悬在维蕾姬丝脸前不远chu,只有那些流出来的淫液形成的水珠,受到传来的震动不住抖震。

已经吞没一切的欲火,使她已经无暇为私chu被零距离看着害羞,甚至乎没有自觉她的身体已经期待维蕾姬丝玩弄她的淫穴。

不负她的期待,维蕾姬丝一下子便捏着她的阴蒂重重地玩弄,一阵与抽插不同的快感瞬间传遍她的全身,与后门那激烈的快感互相抗衡,泄出的淫液一下子便打湿了维蕾姬丝的指尖。

维蕾姬丝一征下收回了手指,伸到唇边轻轻舔吮,那淫荡而戏谑的表情连身为女性的嘉莉帕也为之倾倒,但也有点害怕,害怕因此触怒了维蕾姬丝。

维蕾姬丝把脸靠过去,湿滑的舌头一下子便钻入嘉莉帕的阴道里,使她忍不住呻吟起来,然后活动起来的舌尖还灵巧地拂过嘉莉帕敏感的阴唇,每一个动作也能给予她想像以上的刺激,即使没有男人的东西,但是她灵活的手指与舌头,一样能给予她强烈的刺激。

狄刹与维蕾姬丝似是比赛也似是合作,把嘉莉帕弄得死去活来,在他们交替追攻下,嘉莉帕的脑袋已经是空白一片,不住发出禁受不起的求饶,但是她肉穴的淫液却越来越泛滥,完全陷进被玩弄的境地。

「狄刹,也插插我吧。」

维蕾姬丝把下身与嘉莉帕靠在一起,让狄刹更容易插进去。

嘉莉帕已经是欲罢不能的状态,狄刹却毫不留恋地拔了出去,转到维蕾姬丝的淫穴,被舍弃的空虚使她顾不得本身的立场,拼命地哀求她的开恩,但是维蕾姬丝却没有受理,反而嘴对嘴的封住了她的哀号。

香热的舌头一下子便卷了进来,撩拨着她的舌头,火热地纠缠在一起,淫秽而煽情的挑逗使嘉莉帕的欲情不住上升,但现在这状况却只会使她更感受到空虚的难受,狄刹的肉棒穿过她的胯下插入维蕾姬丝的蜜穴,抽插之中偶然也会碰到她的身子,但是这种只是在门前擦身而过的挑逗,却使她更加饥渴难受。

她的哀求已经带着哭音,泪水也已汇聚在眼角chu,但是维蕾姬丝却一概不理,直至她享受够了,才容许狄刹插回她的穴内。

在狄刹再次插进去她后面的同时,另一样东西也插进了她的蜜穴,却不是维蕾姬丝的指头,似曾相识的感觉使嘉莉帕慌张睁开眼一看。

那果然是葳芙露曾在她身上的淫具,但是那东西现在却穿在维蕾姬丝身上,那根拟似肉棒一端正插在维蕾姬丝的穴里,另一端却穿过了前边伸了出来。

那东西已经因为接触到淫液而活性化起来,两端的功能是相同的,插在维蕾姬丝穴内的那端肯定也已在暴动,那疯狂的快感曾经使嘉莉帕死去活来,但是现在维蕾姬丝却能毫不在意地承受那些触手的入侵,还以另一端来侵犯她。「第二回合正式开始哩。」

真正的肉棒与人工的伪物,分别侵袭嘉莉帕的两个肉穴,过激的快感不断侵入嘉莉帕的脑海,纵使没有昏倒过去,她却无法记得自己是怎样撑了过去,无法承受的过度高潮使她的神经完全超越了负荷,她的脸已经因为极乐的刺激而曲,泪水与唾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随着维蕾姬丝的动作,那根伪物也作出变化,集结成坚柔的肉桩,不断撞在嘉莉帕的肉壁上,但这并不代表那些分离的触手会变得安份一点,继续不断的蠕动,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同时侵袭,把嘉莉帕迫得无法思考。

但是狄刹与维蕾姬丝却没有放过她,就似是比拼体力地对她疯狂暴插,嘉莉帕只知道她的肉体正享受着她们粗暴的冲刺,两个淫穴早被撑开,就连子宫口也被突破,敏感的肉体不断地迎接强烈的高潮。

被狄刹强壮的手臂架起,嘉莉帕只能被动地承受他们的暴石更,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不断响起,两根东西不断击打在子宫和直肠深chu,把她强行押上极限的高潮。

前后合奏的双重合击,就似是要把贯通一样,不断在同一时间插在嘉莉帕的肉穴里,极乐的刺激不断地虐待着她过敏的淫穴,使无chu可逃的使嘉莉帕只能以疯狂的喊叫宣泄。

超越负荷的快感使嘉莉帕昏了过去,但是维蕾姬丝却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反而弄得更加激烈,柔生生地以快感把她唤醒,无法结束的高潮有如酷刑一样不断虐待着嘉莉帕的精神。

被他们夹着的嘉莉帕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不断被他们暴力的动作抛起,而每一次的抛起或是落下,就代表另一边的肉棒会重重地打入她的体内,比之前被葳芙露玩弄还要激烈得多的感觉,把她迫上接连不断的高潮。

她已经成了狄刹与维蕾姬丝两人较竞的檑台,他们不断的互换位置,以她的两个肉穴为指标,看看那一方能给她更多的快感。

他们抽插的动作仍然没有半点慢下来的迹象,恐怕在他们分出胜负前,嘉莉帕已早一步被那无法中止的快感逼疯了。

嘉莉帕已经忘了这狂抽猛插到底持续了多久,前穴后穴接踵而来,绝不让她回息的高潮已经累积到她无法计算的程度,她的神经已经失去性快感以外的一切感觉,特别是那被扩张到极限的淫穴和菊花,更似是成为了只为性交而存在的器官。

狄刹舍弃已没多少反应的嘉莉帕,翻身把维蕾姬丝也压在身下,肉棒一口气插进她的菊穴,情况与刚才一样,只是把维蕾姬丝和嘉莉帕对掉了,但是差点把嘉莉帕逼疯的夹击,落在维蕾姬丝身上却显得挥耍自如,令她兴奋地迎合起来。

嘉莉帕成了他们身下的肉垫,只能无助地继续承受维蕾姬丝的插入,而且即使狄刹舍她而去也说不上是脱难,单是维蕾姬丝插进她穴内的拟似肉棒,就足以教她高潮得死去活来。

但维蕾姬丝即使投入与狄刹之间的交锋,却没有放过她,舌头直探入嘉莉帕的口里搅动,柔软而湿润的气息封着了她以呻吟宣泄快感的权利,而且那挑逗性的接触,更似乎在煽动她其中一个肉穴空了的不满。

她阴道里的伪物似乎也受到感召,倏地活跃起来反攻向维蕾姬丝的淫穴,嘉莉帕只感到她的吐息逐渐炽热起来,似是非常受用。

但是这却只苦了嘉莉帕,因为维蕾姬丝就当她的唇舌是那伪物的开关,加剧地蹂躏她的口腔,使她再一次意识到两人之间的差距,那似是永无止境的淫欲与及体力。

当他们满意地告一段落,嘉莉帕早已昏睡过去。

鸣金息鼓过后,狄刹随意地坐在床上,维蕾姬丝则眷恋地伏在他的大腿上,纤手还百无聊赖地把玩着那半柔不软的东西。

看着躺在地上睡着的嘉莉帕,狄刹叹道:「这样好吗?」

「征服人的感觉真不错哩,下次你也给我插插吧。」

手中的东西突然萎缩下去,这么显而易见的反应使她不由得失笑,轻轻一吻安抚后,才回答狄刹的问道。

「我们说得再多也没用,她只是接受不了被自己的男人以外的人弄得发情吧了,认为自己污秽,怀疑自己的感情,感到没资格留在他身边,其他的只是借口。」

「怀疑自己的感情?」

「嗯,对她来说她爰和欲的对象一直是相同的,于是便渐渐分不开来,就像是每次喂狗前都摇铃,那么狗只一听到铃声便会分泌唾液一样,只是制约反射吧了。」

维蕾姬丝微微叹气,枕到狄刹的腿上道:「说起这个我也许得感谢他们呢,是他们令我懂得何谓欲望,若我就那样接受了你,可能我也会变得搞不清吧,但是我现在可以肯定地说,我爰你,是出自我的真心,不是性欲,也不是因为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翌日醒过来的嘉莉帕没有说甚么,彷佛甚么也没发生一样与他们告别,于是维蕾姬丝也再次上路,只是他们已经偏离了本来的路线,这里以北的山脉也已经没那么崎岖,就改为穿过那里直接进入草原。

「放她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吗?」

「我们的圣骑士又在担心了呢,不是爰上了人家吧。」

维蕾姬丝的戏言使奥特一阵苦笑,但他也已经习惯了,不像一开始般立即涨红了脸。

「我真的不明白你们人类怎样想的,就算与喜欢的人会玩得比较兴奋,感觉激烈点就是爰上对方的逆向逻辑是怎样跑出来的?」

知道嘉莉帕在害怕甚么后,莉露雅就一直是这样嗤之以鼻,对伦理礼法异于人类的暗黑妖精而言,这大概是无法理解的吧,维蕾姬丝叹了口气把话题带回本来的方向。

「就算怎样也好,别忘了我们现在要去的是甚么地方。」

奥特也只能同意,他们现在要去的是战场,既然她正在迷茫,就更不可以带她一起。

「我已经能感觉到了,战场的气息。」

转过了最后一个弯角,眼前的景色豁然开朗,山下一望无际的平原尽收眼底。

那里,两队军队正互相对峙,是魔法王国与游牧民族之间的战争。